店里宽广的大厅中放置着高级的沙发,我们被引导到最里面L形的座位上,四郎坐在最中间,我坐在他旁
边,学长在对面。
“这莫非是政治家们来的店?”
岛本前辈偷偷地问四郎。
“也有这样的客人。”
四郎说得好像自己是店长一样。
我虽然很想问董子女士很多事情,但在学长面前不能谈一族的话。
“真没想到会在有陪酒小姐的高级酒吧里喝酒啁。”
学长很开心地打量着四周说。这个人的词典里就没有惶恐的词条吗?
“要女人陪?”
四郎问。
“唉?没有吗?”
“不,可以叫来。”
出现在门中的女x_ing们都是不输给董子女士的大美女,而且都身穿大胆的高开叉旗袍或者迷你裙,眼看着学
长的鼻子啾——的一声就伸长了。
四郎和我与董子女士和另外一位女x_ing梅花间竹地坐着,岛本学长身边坐了两位女x_ing,两手抱花的样子。
“啊,我是不是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死掉来到天国了?”
岛本学长玩起黑色幽默来。
“四郎先生,还没用过饭吧?”
“啊。”
“如果能赏光品尝一下小店的料理的话,我们会非常高兴的。”
董子女士正说着,身穿和服的可爱女孩们就一道道地送来了料理。
“呜-哇—好好吃—!”
学长发出欢呼声。
我一开始还觉得“在这种店里饮食一定很累人”,但是看着学长咔哧咔哧地大吃着一道道送上来的怀石风
料理,女x_ing们又在旁边鼓励客人多吃些的时候,我也忘了所有的顾虑单纯地享受起美味的饭菜来。
等满足了因为爬山而空空如也的胃袋的时候,酒也颇喝了些下肚。被女孩子们结伙对付、被男人们嘲笑、
被四郎骂没启尊的事情差不多都快被我一并原谅了。
我大着舌头的四郎:“这里是和白猫先生有关系的店吗?”’刚问出口,就自知不好按住了嘴,旁边还有
岛本学长和女人们这些一般人在,怎么能说呢。
喝得不比我少、但是还精神奕奕的四郎悄悄告诉我:“叫西格马‘司堂’好了,用这个名字就没关系。”
“OK,司堂先生是吧?”
“这里是董子的店,董子是司堂的妹妹。”
“唉?可是?”
一族中的直系……也就是能够变身成人类的人猫中不是没有女x_ing的吗?
四郎俯在我耳边,好像吹气似的很小声地解答了我的疑问。
“直系分成两种,司堂和四郎是以猫的样子出生的种类,但董子她们是以人类的样子出生的种类。”
“咦-?母亲不一样吗?”
“不,司堂和董于是同父同母。也就是说,生成什么样子是二分之一的概率。”
这个实在很惊悚……我想,一族的太太们都是人类的女x_ing,生下的却可能是猫的婴儿,简直像是因果报应
的怪谈一样。
“以人类的样子出生的没有变身能力,叫做‘准直系’,但很多人除了变身以外的能力都与直系相同。”
“那就是说耳朵与鼻子都像猫一样灵了?”
“司堂这一支的直觉与灵感也都很强。”
“这么说起来,确实有猫的灵感比人类强的说法。”
“董子是非常有名的灵能者。”
“唉-啊,那西格……不,司堂先生呢?”
“灵感吗?当然有,但预见的能力更强。”
“预见……那就是预言喽?好厉害,那不是超能力吗。那他做的也是这方面的工作了?”
“不,司堂是……”
四郎正要说的时候被人打断了。
这对我是非常重要又有趣的对话,可是学长却叫:
“喂-!那边的—!不要现在就你侬我侬的啊-!”
我们两个的确是头碰头说了好久的悄悄话,看起来确实会被误会。
被学长一说,只能先停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对话,后来和董子女士她们交谈了许多也喝了许多……再后来
我似乎是喝倒了。
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早上,我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旁边的大猫小小地打着呼噜,自己又感到了宿醉
的感觉。
似乎做了一个很色很色的梦一样,但是要回忆起来又马上消失了。这种淡淡的记忆在爬下床时被我彻底地
忘在了脑后。
“四郎四郎!”
被我摇起来的西塔看起来还是睡眠不足的样子。
“我要去大学了,你要休息吗?”
“好想睡……”
“看来也是,那我走了啊。”
我其实也很想逃课的,但是因为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如果我不去上学的话,那些女人还有嘲笑我的男
生会觉得我是夹着尾巴逃走不来上学了,一定会志得意满地在背后拼命说我的坏话。
哼,我昨天会逃学才不是因为你们说的那些无聊话,而是因为被四郎说的话激怒了而已。
为了吃早饭跑到厨房去,和妈妈打了个照面。
“哎呀,你在啊。”
“昨天晚上我晚回来了。”
“我都没注意到呢。”
“这样啊。”
一定是我醉得睡着了,四郎把我带回来的,说不定还是扛着我从二楼的窗子跳进来的……我似乎有他这么
做的印像。
“我去上学,四郎今天休息。”
“啊呀太木奉了,你慢走哦。”
是在打我走了以后去粘着西塔的主意吧。
“跟西塔玩是可以啦,可是要小心些别让客人或者什么人看到了,一定小心些好不好?”
“知道啦。呐呐呐你看,不快走的话要迟到了哦?”
确实是有点睡过了头,等第一堂课结束的时候我才到了大学。:
等着要上第二节的教室授课完毕时,看到昨天那群男生中的一个向着这边走过来。
那边应该也看见我了,但他似乎属于一个人就顾虑重重的家伙,默默地就要从我前面走过去,我刻意地做
出一个笑脸,向他说了声“早上好”。
步行中的对方正把一条腿迈向前面去,听到我的声音,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两只脚保持着A形僵立在那
里一动不动了。然后,好像伴着嘎吱嘎吱嘎吱的效果音,他费劲地把,头缓缓地扭向我,喉结颤抖着上下
子两三次,终于挤似的说出了一句话:
“早,早安,星、星川学长……”
恐怕是四郎做了什么事吧。
“你这堂课也在这里上吗?”;
“啊,不是,那个……是。”
他说着前不搭后的话,脸僵硬得像要裂开了一样,怎么看都是很害怕的样子。
本来是很想问问他你怎么和昨天的态度差那么多,但是看他脸色都变了,反而油然而生一种同情感。
“莫非昨天锅岛对你做了什么?”
但是他却像被问到什么奇怪的问题一样傻傻地瞪大了眼睛望着我。
“唉?”
“锅岛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
“没有啊。”
这个回答和他那斩钉截铁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口气,让我推理出四郎用的是催眠术。
“嗯,这样就好。”
我解放了他。
“我失礼了!”
他礼仪端正地低头道别。
到底四郎给他什么样的暗示呢?
第二堂课有很多一年级学生,想着其他有关人也会来就觉得很有意思,这时这个课堂的课上完了,学生们
从门口一个个走了出来。”
其中有对我用私刑的女孩子团体在,一看到我,全体都通红着脸呆站在了当场。按着出门的顺序,连续五
个人一个接一个地做出了看到我就红脸的反应,弄得我忍不住想笑。
这些红着脸的女孩子们昨天那女王联队一样的态度都跑到哪里去啦?现在简直是平民清纯少女突然见了王
子大人一样,向着我张口结舌地打量了一番后,五个人僵硬着匆忙逃了出去。
这也是四郎催眠暗示的功劳吧。心里虽然是出了口气,但是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不太好。:
这之后我又见到了好几个相关人士,男人畏缩,女孩子红着脸逃开酌反应都完全一样。我决定回去之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