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光鱼君,今天你一个人吗?”
“对不起,董子女士,西格……不对,我想见司堂先生。那个,我有非常秘密非常紧急的事情要说!”
董子女士毫无吃惊的样子,平静地望着我,说着“知道了”点了点头。
“请进。”
穿过店的后门,又过了一道门后到了大厦外面,道路的对面有一扇门,进去之后就到了被铁栅栏围着的住
宅地里。
“那个……这里是……”
“是住家,我们一家的宅子。”
“哈……”
我走在叫做树林也不为过的树木中,这里虽然比锅岛宅邸的规模小一点,但是绝对也是气派非常,不觉走
到了有着相当年月的洋馆之前。:
玄关外面有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可爱女孩,和一个七八岁左右、看起来很聪明的男孩在踢着足球玩。
两个孩子似乎感到了我们走近,噌的一下站起来,跑着向我扑过来。
“董子婆婆!是点心吗!?”
女孩子叫着。
先跑过来的像是哥哥的男孩子则说:“不是,这个就是‘生翼之香’的味道啦。”
唉?这么说这些孩子们是……
“是的,是我的孙子们。”
董子女士说:“这位是司堂舅公的客人。”把两个孩子温和地赶开。
……咦?刚才她说“孙子”?我没听错吧?因为怎么看董子女土都只是三十岁前后的样子啊。
家的内部是古朴而豪华的,让我清楚地意识到了一族中都是资产家。啊,其实在看到那广阔的庭院的时候
就该—目了然了。
“这个时间的话,哥哥应该在调香室里,我现在就去叫他,请在这里等一下。”
董子女士说完之后,把我留在大大的客厅里出去了,我则为“调香”是什么而不解中,跳箱?调相?挑香?
啊,对了,这之前zem说过西格马的香水如何如何的话,所以应该是调合香水的“调香”吧?也就是说西格
马的工作是调香师?听起来真帅气啊。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事情,是因为我无论如伺也想早些见到西格马,不考虑些事情的话,等待的时间哪怕一
分一秒对我来说都太漫长了。.
白猫先生身穿白大褂,以飒爽的天才医师般的形像登场了。
那仿佛散发着光辉般的美貌上浮起的,是有如小春日和时最美丽的阳光般温暖的笑容。一见到那笑容,我
的腿就放弃了支撑身体的任务,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光鱼!?光鱼,你怎么了!”
西格马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肩膀,我放声地痛哭起来,泪水打s-hi了他的白衣。
西格马似乎想让我哭个够,只是默默地抱住了我,无比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背。他那比看起来厚实的胸膛和
洧力的手臂支撑着我,把比什么都需要的安心感毫无保留地传达给了我。
而后,在我的眼泪流尽,心的空洞里重新注入了理x_ing,为自己的丑态而羞耻得抬不起头时,他扶着我站起
身来,带我坐到沙发上去。
“好好,好孩子……已经不会有事了,放松一些吧。你所忧心的事情我来为你承担。”
“对不起。”
我先向他道歉。
“我冒冒失失跑来,这样……”
“没关系的。”
白猫先生以温暖和煦的声音对我说,“有困难时要求助的话,我就在这里,你选择向我求助正是选择了正
确的道路。
“所以接着只要慢慢来就好。你有话要说,那么我就会听你说话,无论什么时候都好,就是你没有话要说
也可以来找我。
“你明白了吗?我无论何时都会接受你,无论你有什么愿望都会满足你。因为这对我也是无上的喜悦。”
“谢谢您,西格马……
“……我其实不想这样做的,如果能不找您谈就解决的话,那就太好了。可是,我一个人的力量无论如何
也无法解决。”
我真的真的不想让他看到也不想对他说,羞耻得还不如马上就死掉的好,但是我还是把照片拿出来给西格
马看了,并且把我知道的、不知道的情况和担心的问题—起说了出来。
“如果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是四郎的话,问题就只限于我们之间了,可是四郎似乎对这些照片一无所知。
也就是说,这个人……比起这个来,如果这个戴面具的男人之后又做了什么出来的话……我不想再背叛四
郎,可是我没有在瞒着四郎的情况下保护自己的自信啊!求您救救我,西格马!无论如何拜托您了!我能依
赖的只有你而已!”
最后我都要下跪恳求了,西格马接受了我的愿望地颔首。
“你的话我明白了,我知道这个戴面具的男人是谁。今天晚上我就会全部收拾好。”
“真的吗!?”
“我从不说谎,放心交给我吧。”
“是!是……太好了……”
安心之后,我还是有些瘫软,西格马温柔地抱着我,带我到了屋子二楼的一间房间。
“请在这里好好地休息一下吧,我会泡些能够振作精神的茶给你。”
“给您添麻烦了。”
房间里简直像VIP套间一样,放着KINGSIZE的大床(而且还带着顶篷!)和豪华的沙发组,反而更给人以宽敞
的空间感。
还有专用的浴室,虽然擅自使用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去洗面台洗干净了哭得乱七八糟的脸,然后回到
沙发上坐好。
桌子上不知何时已经放上了茶壶与杯子,倒出一杯来,茶散发着芬芳的香气,是香Cao茶。真的非常好喝。
西格马说这茶是“能够振作精神的茶”,实际我也感觉到它的确有着效果,等到茶壶差不多空了的时候,
原本混乱的心似乎也被洗清了。
他让我好好地休息一下,但是什么也不做未免太无聊了,我一个个地打量着房间中装饰用的精雕细刻的饰
品,在房间中四处走着看着……
忽然我发现了一件事情。
这张床……是不是和照片中的很像?
“不会的,怎么可能呢。”
我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是随即又发现了一样东西。
床的枕边墙壁上,挂着一幅德拉克洛瓦风格的花的绘画。
花瓶中c-h-a着各色各样的鲜花,似乎是泰西名画中的一枚的小品画,这莫非是……不,多半就是……照着我
被抱的那些照片上照到的那一张?
那时我忍着羞耻一张张地把照片飞速翻过去,没怎么仔细看,但的确记得曾看过这样一张画的……
“等一下等一下,冷静下来。这是不可能的啊!”
那些照片难道是在这个房间的这张床上拍的?这是不可能的。
但是,基本已经回复了所有功能的我的头脑已经开始在考虑“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问题了。
这个宅邸和那个店非常接近,要把喝醉了的我扛到这里,再把摄影师学长带来,是很简单的事情。
而且这里的床与画与照片上照到的非常相似,这毕竟是事实……
“可是,这样一来,不是最有可能……是西格马……”
激烈地袭击了我的动摇感让我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这种事,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
“可是……西格马……也是猫的……”
我很不愿意去想,可是就是这样。即使与其他的一族不同.只他一个人有着纯白的毛皮,西格马也是……
仿佛长着天使的翅膀一样美丽温柔的西格马,脱去一张皮也是完全一样的人猫啊!
“那到底是不是?到底是不是?”
看着照片确认事实就一目了然了,但是照片全给了西格马,不在我手里。我现在只能凭着记忆中的有正也
有误的数据来做推断。
……西格马说他知道那个面具男人是谁,那是当然的。如果那些照片是在这个房间照下的话,西格马从一
开始就完全知情。而这也就说明,西格马对那件事……对我被那个面具男抱了的事情是默认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来似乎在拼起来的拼图如今又变得乱七八糟,而我混乱到极点的脑子里已经无法再认真地考虑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