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c-h-a进头发里,抓住了头发用力拉扯着,让疼痛唤回我的思考能力。
全部的碎片都有着正反面两层的意思,而且确定的是只有一方面才是事实。
可是我没法压下自己的困惑镇定下来,因为这个不敢相信的可能x_ing的打击对我来说太大了。
因为如果我被西格马骗了的话……我做为最后希望来拜托的西格马,其实不是站在四郎而是那个面具男人
那一边的话……也就是说,西格马的微笑与温柔就全都是谎言了!
那我要如何是好!?这以后要怎么办!?啊啊,什么都变成一团混乱!
而且我没有镇定自己的混乱的时间。
伴着敲门的声音,房门开了,西格马走了进来。而后,他身后跟着的,竟然是四郎!?
“什、什么!?”
我呻吟着,“怎么这样!我已经乱做一团了!”
西格马将神色如常的四郎请进了房间,然后关好屋门转向四郎说。
“你好好看看,西塔。Cao率的计划就会产生出愚蠢的失败。可怜啊,光鱼已经不知道相信什么才好了。”
西格马脱下了白大褂,穿着和最初见面时很相似的一袭合身的白色衣服,而四郎和平时一样全身穿黑。银
发的西格马与黑发的四郎就好像天使与魔族一样形成了鲜明对照,但是却又像兄弟般相似。
四郎好几次张了张嘴,最后终于找到了要说的话一样开口道:
“四郎道歉,对光鱼把一切都说出来,求他原谅。”
“啊,的确如此。我为你祈祷你的话能够被光鱼听进去。”
然后西格马将他那平静的眼神转向我,说道:“首先,还是由我来说明吧。戴面具的男人就是西塔。”
“…………啊哈”
我笑了,脸不由自主地歪斜了,喉咙擅自发出这样的声音来。
“那是……四郎……吗?”
头脑中咕噜咕噜地旋转着,解不开的谜团,为了回避危机而拼命的焦躁感、绝望感以及其他种种激情的残
片,一瞬间都化做毫无意义的东西消失了,我的脑海变成了一片空白。
“哦,危险。”
直到西格马抱住了我,我才发现自己在头脑和心都化为灰烬的情况下倒了下去。
“过来,光鱼。对,你放松一点,坐下吧。”
在西格马的搀扶下,我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映在视野中的东西。
坐在我身边的西格马拉起我的手来,用两手包住,四郎磨磨蹭蹭地走到我的面前,垂着头跪坐了下来。
“好,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用光鱼能听懂的话按顺序交代吧。”
在西格马的催促下,四郎低垂着头说了起来:
“四郎对岛本的命令失败了。本来想像阿鲁法他们一样用催眠暗示的,但是四郎还用得不好。
“岛本只听了四郎的一半命令。如果暗示完全的话,岛本会把底片和照片两者都送出来,而同时不会留下
半点记忆。光鱼也不可能见到那些照片了。”
送出来?送到哪里?我这么想着,但是在还没有从痴呆中恢复的脑子动作之前,四郎就继续说了下去。
“四郎会这么做的理由,是想按,光鱼说的,把事情完全解决掉。”
“……唉?”
“四郎本来是要把那些来夜袭的家伙们好好教训一顿的,光鱼说‘不许打架’,所以四郎才考虑用不打架
的方法让他们收手。
“如果光鱼的身和心都是四郎的话,大家就都会放弃了。所以就想利用光鱼喝醉了的机会捏造出证据照片
。因为光鱼知道了肯定会生气,就想瞒着光鱼,但是四郎失败了。”
“这个……就是,真相?”
“是的。”
“那,这样的话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
不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像刚才那么混乱,事情也会变得十分单纯。
“那是一族的法律。”
“什么意思?”
“啊……”
四郎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这个就由我来说明吧。”
西格马助了他一臂之力。
“一族中为了守护秘密而有着各种各样的法律。其中之一就是不能让人记录到本来的模样,恢复本x_ing的样
子不必说,人型时的脸也严禁留下影像来。
“至于这是为什么呢……”
西格马忽然间改变了话题。
“光鱼,你看我多大岁数?”
被这样一问,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可是西格马在等我的答案。
“啊……就外表来说,和敦夫的年纪差不多,大概二十七八的感觉。可是,即使听您说有一百岁我也不会
吃惊的……我不知道。”
“呵呵,你的眼睛中埋着‘看穿真实的玻璃之镜’啊。”
西格马莞尔一笑。
“其实,我已经活了很多很多年。我的CATCROWN已经因为年老而离开这个世界了。但是,我并不是不老不
死的,你能想起欧米茄和兰布达的样子吧。”
“是……”
“我们的衰老方法和人类不同。如果问为什么,我也只能回答‘因为我们就是这样的生物’而已。
“至于哪里不同呢……你觉得有九十多岁的欧米茄其实五年前还像兰布达一样,也就是说看起来在五十岁
左右……这个说明你能懂吗?
“也就是说,当我们接近自己的寿命的某个时点时,就会迅速地衰老下去。而反过来说……”
“直到某个年龄为止,都不能用外貌来判断岁数……?”
“外貌没有什么变化,实际已经经过了生涯的大半了。”
我努力地想着,把自己的推想说出了口。
“那,现在我和四郎看起来还是同年的人,可是过了二十年后再一起照相,四郎他还是那么年轻……”
“对,也许看起来就会像父亲与儿子一样。”
我才不要啊。
“原来如此。这样如果有人比较两张照片就会觉得很不可思议。”
“没错。”
西格马点头,
”所以,我们自从照相机发明以来就严禁留下拍到自己样子的影像记录,西塔也正是服从这个法律才戴上
了面具。”
“啊?可是,ZEM他又是……”
身为模特每天都要被照相机拍来拍去啊。
“塞塔是一族也少有的自恋狂。”西格马也苦笑起来。
“无论如何也要去做那种工作,就是知道关系身家x_ing命也强行当了模特。自然,总有一天他必须去收拾这
笔烂帐的。”
“哈……”
能理解一半,但总觉得这说明哪里混进了诡辩.有逐步检查的必要。
“总而言之,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是四郎这点是真的了?”
“你怀疑西塔的告白吗?”
西格马带着些困扰的表情,拨起了他白银似的长发。
“不,我是很想相信。”
我回答。
“对我来说,比起被四郎以外的人做了那样的事情来,还是被四郎骗了来得好些……嗯,也就是说,和四
郎的话,啊……”
“虽然还没有从心底里承认,但你已经接受你们在‘交往’的事实了,对不对?”
“嗯,是的。”
“即使如此,你还不相信?”
“嗯,这个……”
我为了把自己的感情确实地传达出去而拼命选择着词语。
“就是说,我直觉上是这样想,可是没有找到根据,也许只是我过虑,可是……
“如果那个面具男人不是四郎,四郎也会告诉我‘那就是我自己’,然后背着我自己去杀了真凶……我只
是有这样的顾虑而已。”
“哦……”
“那个,如果看到西格马把照片给四郎看时的四郎的表情的话,也许我就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不知你相不相信,四郎看到照片时
为什么会在你那里!?’地睁圆了眼睛,我告诉他是光鱼自己拿来的时候,他像鱼一样变成惨白色了。”
西格马以无法不令人相信的很平静的口吻说着,停了一下后,加上一句。
“他不把这件事告诉你也是为了光鱼着想的。”以此为前置,他说出了一句了不得的话。“其实,劝西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