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世 作者:耳椊东阁【完结】(11)

2019-05-13  作者|标签:耳椊东阁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谢云泉微微喘口气,解开衣带,抖抖肩,上衣就滑落了下来。他扶起此刻已经有些瘫软的朱载玉,让他斜靠在自己胸膛,刚才已经岌岌可危的腰带早已不知去向,他将手探入里衣,顺着平滑的小腹一直往下,便至那火烧火燎般的滚烫。
  还未触到,朱载玉浑身一抖,连忙想挣扎开来,“不,不可以,那,那里不可以……”他想连续说完,只是此刻的声音已是断断续续,颤动着,更像是一种祈求。
  谢云泉哪里肯再放过这机会,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那两股间最燥热的不安。
  他小心的□□着,一下下,朱载玉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x_ing感的低吟都化成了闷闷的碎语,谢云泉侧过头,探出舌在他紧闭的眼眶上轻轻一舔,“睁开眼,看着我。”
  朱载玉就真的缓缓睁开眼与他对视,此时或许已是醉意上浮,染上红绯的双颊已变得通红,眼角泛出的水光中浸润着泪水。
  平日里出尘不染,恍若谪仙的人,在此刻完全是另一种情态,谢云泉看着,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朱载玉身上一僵,此刻已是□□满壶,随时都能一倾而出,却突然停止,一种胀痛之感席卷全身。
  谢云泉看着他不安的在怀中扭动,挣扎片刻终是忍不住将手伸下身下,却被一把捉住,谢云泉略带笑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刚才说不可以,对不对?”
  “不,你……”朱载玉借着酒意已是有些胡言乱语,喉中发出碎碎的低喃,眼泪也终是含不住地流了下来,“不,不能,停……”
  “可是你说了……”
  “不,不能……”
  “不如求我?”
  “……我,我求……求……你……”
  谢云泉笑着吻住了他的眼角,继续进行起来,不一会,满手的炙热已经释放出来。
  彼此皆是舒了一口气,朱载玉彻底没了力气,任谢云泉怎么弄都没有说一句话,他觉得应该够了,但,夜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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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看到这里的你( *ω)╰ひ╯)
  朱载玉睁开眼,愣了一会,惊觉到什么,猛地坐起身,却因为剧烈的头痛又倒了回去。
  他看见房梁在打着转,屋顶在已一种奇妙的姿态缓缓上升,天旋地转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事。
  突然意识到什么,他低头一看,就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手臂上,胸前直至腹部如落樱般的红痕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一捂脸,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况且这酒还是他自己愿意喝的。
  他起身,看见谢云泉穿着件里衣坐在桌子边上,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
  谢云泉见他醒了,侧身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两个盒子。
  他拿起左边那个凑到朱载玉鼻子下,不由自主一嗅,还挺香,右边那个又凑了过来,又一闻。
  谢云泉摊开手,“哪个好一点?”
  朱载玉不假思索的指了左边。
  谢云泉微微颔首,“我也这么认为。”说完,便捡起了还在地上的那把琴。
  半晌,朱载玉如梦初醒的问了一句,“谢郴,你醉着还是醒着?”
  谢云泉坐在桌边,脸色半明半暗,挑嘴邪魅一笑,“你说呢?”
  朱载玉又一捂脸,完了,醉得还挺深。
  “弹琴吧。”谢云泉突然说道。
  “嗯?”
  “你不是没弹完吗,继续弹。”
  “你让我这样弹?”朱载玉指了指自己身上,“祖师爷会降雷劈死我的。”
  谢云泉微笑,站起身来,伸手轻轻抚过朱载玉的肩膀,顿时一颤,“当然不是正经弹,我是问你,你能在,做的时候弹吗?”
  “……”朱载玉愣在原处,不知道如何作答。
  谢云泉又慢慢倾压过来,拿出了那个小盒子,恍惚间,朱载玉顿时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他惊惧往后一闪,缩到了软榻的最里面,“堂堂郎中,怎,怎么能,白日宣 y- ín !?”
  “白日?”谢云泉拉开竹帘,此刻正万籁无声,圆月明星仍垂怜天地。
  朱载玉再一捂脸,他以为睡了一觉就白天了,哪知道酒这么快就醒了。
  “来,我,等不及了。”谢云泉不由分说的凑了过来。
  “等等!凭什么是我……呃,呃,被那个那个,你刚才都那样了,我不是很吃亏?再说了,今天就到这里了,睡觉好不好?来日方长,对不对?”朱载玉连忙说道。
  就见谢云泉乖巧的一歪头,似是真的在思考他的问题。
  果然还是喝醉了,问题一多,脑袋有点转不过来。
  朱载玉暗暗松口气,正打算从另一边溜之大吉,还没来得及蹬开腿,就被谢云泉一把拖了回来。
  “大哥,你行行好可以不?”朱载玉哭丧着脸。
  “你刚才说了睡觉。”谢云泉一本正经。
  合着你就听见了这个!?
  被砰的一声按在墙上,双腿被迫抬高的时候,朱载玉忿忿的想,凭什么啊,不行,不行,不行啊!
  想罢,卯足劲一把推倒了谢云泉覆身压了上去。
  他吻着,挑动着刚才一切重复过的欢愉,竟显得游刃有余。
  他抚过那结实的胸膛时,便张开嘴狠狠的咬了一口,一点也不似之前的温柔,“还你的。”他有些急切甚至于激动的说道。
  谢云泉被咬的吃痛,身体猛地一颤,朱载玉满意的笑,轻轻在他耳边说,“这才对嘛。”
  两人身体逐渐开始了彼此迎合,不一会已至滚烫。
  突然谢云泉一睁眼,双手一用力,轻而易举的托起了朱载玉,他打开那个盒子,随手一拭,便向那最深处探去。
  “谢郴,你……呃”朱载玉咬牙切齿的说,却又不得不咬紧牙关。
  馥郁之气很快便充斥满屋,那香不同于一般的调情之物,只是淡淡的,有些甘味,像是闻到酒香一般。
  “你说过睡觉,你要弹琴,所以你必须被我做。”谢云泉低头认真说道。
  朱载玉苦笑,这是什么逻辑啊。
  □□很快被s-hi润,手指来来去去,试探着出入,即使下身隔着衣物,朱载玉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谢云泉的炽热。
  “来,弹琴。”谢云泉仍旧没有忘记琴的事。
  “你,滚。”朱载玉极力忍耐着,抬手就给了他一爪。
  谢云泉不为所动,干脆拿出一根带子将朱载玉的右手绑在了琴上。
  手指一根一根嵌入,似已到了最大的地步,朱载玉一闭眼,咬牙,恶狠狠说道,“谢郴,我警告你,轻点!”
  谢云泉轻一笑,“好,现在开始弹琴。”
  滚烫乍一滑入冰凉的x_u_e道,朱载玉再是忍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吟,下身开始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疼痛。
  疼痛渐渐深入,在滑液间摩擦,方才淡雅的馥郁已染上了情靡的味道。
  他的手紧紧抓住琴,一次又一次的挤压与冲撞在试探着底线,紧紧咬牙,却还是从喉中发出了破碎的□□。
  谢云泉的声音又响起,“准备好了吗,我要……”,最后的声音化成一声闷哼,身体相贴间,将火热在柔软的身体里彻底释放。
  伴随着勾魂的琴声,与 y- ín 靡的气息在夜色中化为虚无。其实是朱载玉吃痛,一用力竟生生扯断了三根琴弦。
  谢云泉慢慢退出,扶了扶朱载玉的腰,就见他一阵哆嗦,舔舔嘴唇,犹是微笑,心里想的当然是——要不要再来?
  直到天蒙蒙亮,谢云泉才把已经脱力睡过去的朱载玉洗好抱回了床上,小心盖好被子,还不忘轻薄轻薄挑逗挑逗那乌黑却有些濡s-hi的头发。
  他收回了那把经历种种磨难,看破红尘,终是报废了的琴。点点头。
  嗯,留作纪念。
  又看见院中枝繁叶茂,亭亭如盖。
  嗯,该做把新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
  (祈祷过审中)


第10章 番外二
  杨氏有女,名华亭,双十岁月,芳华正好。
  x_ing好动爱玩,不拘闺中琐事。长辈叹息,“此子如此,怎好觅良人?”
  华亭只笑,拿起刀剑如风,“怎得我觅?他自会觅我。”
  杨家将门,父兄皆为国杀敌。华亭亦愿赴沙场,杨父大怒,不许,父女不欢而散。
  赌气出门,游至金水池。正闷气间,索x_ing脱簪束发,池中亭亭倩影,鱼儿暗动。
  不料木簪滑落,正落桥下画舫。砸中一人,抬头看来。
  华亭笑,正欲开口,那人无言,皱眉,将木簪一分为二。
  当真不似戏本中的故事。
  再见是杨府。偷玩回家,翻墙入后院。一人站在后院树下,依旧淡然眉目。
  忆起毁簪之事,有忿难消,又恐惊动旁人,华亭拿剑,两人齐至金水池边比试。
  交战百回,难分胜负,华亭不服,女儿心x_ing,要求定分胜负。
  那人皱眉,“你这丫头不好嫁人。”
  华亭视之不共戴天。
  后来才知,那人是当朝抚远将军谢桐。
  少年将军雄姿英发,俊秀眉目,小妹华年谈起,已是俏眉扬起,似芳心暗动。
  华亭嗤笑,不过呆子一个。
  嘉清四十年,北部女真进犯。
  青州一夜危急,兵临城下。
  抚远将军率军士坚守,五天仍不见援军,似已成孤岛。
  六日兵马入城,却不是敌军。
  领军者只一个小姑娘,鲜衣怒马,长发翩飞,执剑在手,夺目芳华。
  谢桐凝视,那身影刻于眼瞳,再难忘怀。
  两人合力,斩杀数敌。直至青州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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