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极步步进逼:“莫将军如此容易疲累想必是伤还没好,朕看看。”
莫纪寒格开任极伸过来的手,全身都已经紧绷僵硬,声音沉冷下去:“不必。”
任极变招如电,手腕一翻便滑过莫纪寒格来的胳膊扣上他的脉门反手扭向背后:“莫将军,你的意思是要拒绝朕的一片好意?”
莫纪寒终于抬头,眼中火光重现:“我拒绝又待如何?”只是被反制住的双手无法挣脱,气势上无论如何也落了下成。
任极盯着那双耀眼的眸子有些失神,这双眼睛总是这样坚毅高傲,就算因为曾经的屈辱而闪现过惊慌恐惧,也很快会被抹去重新回复耀眼的神采。就是这种神采,该死的吸引人,让人既想轻柔爱抚又想狠狠打破。而比起来,似乎打破看着它再度流露屈辱羞耻或者蒙上泪光要更加充满诱人。
这样想着,任极的手不容抗拒的挑开单衣上的衣结,半眯着眼睛道:“莫将军,在这里没人能拒绝朕的好意,相信你也拒绝不了。”
手下的躯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任极手中又加上一成力,同时一脚c-h-a进莫纪寒的两腿间,手指轻动拉开衣领,“唰”的一声将上衣直褪到他的腰际。
厌恶的寒意顺着背脊直窜而上,莫纪寒极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喝道:“放开我!”
任极恍如未闻,随着衣领的拉开,清冷干净的男x_ing气息让他眼神突地一暗,手指按住莫纪寒肩膀上一条已经愈合的鞭痕缓缓向下。鞭伤虽然已愈,痕迹却无法消去,新生的肌肤比原来的色泽要浅,从肩膀直达胸腹,如同一条扭曲的蜈蚣盘踞其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更显狰狞。
手指换了方向,搭上另一条伤痕,手指下的肌r_ou_绷得很紧,呼吸的起伏也越来越大,任极对于这样的触觉简直是爱不释手,嘴角上挑勾出个愉悦的弧度,抬头去看莫纪寒此时的表情,不意撞进一双闪着恨意的眼里。
任极觉得心被猛然揪紧,那双眼睛让他突然有了想要挖下来的冲动,手指不受控制的往上抚去,轻声道:“莫将军,你的眼睛真漂亮,漂亮得让朕想挖下来收藏。”
指尖在眼角流连,而那双眼睛还是眨也不眨的冷冷与他对视,让他忽然觉得有些遗憾:“真可惜,若是挖下来恐怕就见不到这样的神情。”
视线又开始下滑,如同爱抚一般滑过莫纪寒的下巴、颈项、锁骨一直到胸前看着那两个随着呼吸起伏的小小暗红色凸起:“莫将军,你的呼吸似乎变快了。”
莫纪寒的薄唇抿成一线,□邪恶的视线有如实质,让他心里翻腾而出越来越多几乎快招架不住的羞辱。就在他极力不让自己露出弱势的时候,唇瓣突然袭上一个温热的物体,稍停片刻强悍的往自己嘴里钻进去。
悚然一惊,察觉到伸进自己嘴里的竟然是任极的手指,莫纪寒又羞又怒,脸上几乎快滴出血来,张口就向正在自己口中肆虐的手指咬过去。
任极力灌指尖往更里探去,被内力强化的筋骨对于牙齿造成的轻微皮r_ou_伤毫不在意,依旧灵活的侵入到最里面捉住了慌乱中极力躲避的舌头。
强制x_ing的戏谑,让莫纪寒恨不得就此死去,然而探进来的手指却变本加厉,竟然开始仿佛着某一种频率开始进出抽动,让他一瞬瞪大眼不敢置信。
愤怒的低吼因为可恶的手指出口时成了低吟呜咽,被迫张开的嘴吞咽不下越来越多的津液,濡s-hi了手指的同时顺着嘴角滑出一道暧昧的丝线,触到室内的空气后变成冰凉,在越来越烫的肌肤上带出无法忽视的刺激。
紧紧闭起眼睛排斥着如此 y- ín 邪堕落的接触,直到手指终于从口腔中退出才微微喘了口气,然而那只手下一瞬又袭上自己的后腰,让他再度绷紧,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厉害。
带着两人体温和s-hi意的手在后腰上肆意游走然后又突的放开,突然松开的钳制让莫纪寒差点软倒,任极退开一步:“莫将军你太瘦了,看来以后得好好补补。”
未等莫纪寒反应过来,他已经跨出门。
第 22 章
撑着桌子好半天之后莫纪寒才让自己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衣服已经整理整齐,只是无力的身体仍旧动弹不得,任极刚刚的一举一动如同烙印一般刻在身上,无法抑制的厌恶汹涌而至几乎让他灭顶。
猛的,莫纪寒冲出门去大叫道:“来人!”
没一会儿,莫言就急奔过来,气还没喘匀就赶紧的道:“在在,公子有什么吩咐?”
“备水,我要沐浴。”
莫言一愣,现在要沐浴?但莫纪寒的脸色委实可怕,她一点也不敢耽搁,应上一声“是”就拉着随后赶来的柳莺去厨房取热水。
浸泡到温热的水中,不光身体,连头都一并埋进去,肺中的空气渐渐稀薄,针刺一般的剧痛越来越剧烈,直到胸腔快要炸开才猛然从水中抬头剧烈喘息。
他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就算他曾经灭过启梁十万大军,现在只不过区区一个战俘而已,要报仇杀了他便是,更何况打也打过羞辱也羞辱过,如今将他囚在这偏殿里到底是为的哪般?
任极的眼神和那抹挂在唇角的笑如同毒蛇一般盘踞在他的心头脑海,成了挥不去的噩梦,他不认为想征服一个敌人要用得上如此的手段和时间,任极这样如同戏弄般的羞辱他恐怕只是想看看他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才会崩溃。
就像猫在戏弄老鼠,看着它在自己爪下用尽心力极力逃脱,到头来绝望的发现根本无法逃出那双利爪,最后筋疲力尽再也生不出逃走的念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落入猫口,成为一道美餐。
被水打s-hi的坚毅脸庞仍旧苍白,温暖的水流仿佛不能为他添上一丝血色,墨黑的瞳子中闪过羞辱愤恨,到最后渐渐变得坚毅,薄唇抿成一个刚强的弧度,就像他仍是那个纵横沙场的青年将军。
假若任极以为这样的□就能让他崩溃,那真是大错特错,他莫纪寒不是女人,绝不会要死要活,更何况,他该做的事情还没做完。他也不过那个给自己加诸这些耻辱的男人,便是要死也要拖着任极垫背!
莫纪寒猛然从水中站起来,随手拉过内衫套在身上,他的脚步坚定不再虚软,这牢笼般的偏殿,囚得了他一时囚不了他一世。
刚走出去,就见到那个小宫女抱着几件外衣从外面进来,见他出来便笑道:“公子,我拿了几件厚衣过来,现在天气还冷,穿得太单薄容易着风寒。”知道莫纪寒不喜欢换衣服时有旁人在,她放下衣服后就退了出去。
衣服淡青的色泽,没有华丽的装饰繁复的花纹,显得很大方,细棉料子内衬了薄棉,在初春这种乍暖还寒的天气穿正合适。
手指触上细细的针脚,不知怎的又想起任极当初的话:“你逃一次我就杀一次服伺你的人,你逃了两次,我也杀了两批。”
本要去拿衣服的手如同被烫到般的缩回来,莫经寒神情复杂的盯着那几件衣服到最后也没有穿上去。
“皇上,你今儿心情很好呢,什么事让你那么高兴?”
娇软的声音轻轻响起,柔嫩香软的女体也缓缓靠了上来,有些痴迷的看着任极嘴角勾起的弧度,青葱般的手指不自觉的想要摸上去。
任极懒洋洋的斜靠在贵妃椅上,伸手去端茶碗,头不着痕迹的微微一偏避了过去,赵珍妃失望之色溢于言表,有些不甘的将手指收了回来。稍过一会,又重新收拾起心情,面上再度露出一个妩媚至极的笑容,撒娇道:“皇上,怎么有高兴事也不愿意同姝儿讲讲么?”
爹爹前两天下朝后就着人送了消息进来,已经在朝上与各位大人一道议了立后之事,只要自己加把劲怀上个龙种,那这后宫主位便是十拿九稳的事。
任极瞥她一眼,脸上似笑非笑:“在宫里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今天心情好而已。”姝儿?真亏她自己说得出来。
不过平心而论,这女人笑起来还是不错的,如果能够把眼睛里的贪婪再掩饰得好点,那就更好了。姓赵的在算计什么,任极心知肚明,今晚亲自跑到这“听澜宫”来,也不过是做做样子,他很想看看自己这样若有似无的暗示能让他们嚣张到什么地步。
而说到心情好,又让他想起那个男人,在自己指掌下屈辱颤抖的身体和强撑着倔强的眼神,无一不让他身心大快,连上朝看着那帮老家伙的嘴脸也没有动气,这样心情怎么可能会不好呢?不单如此,甚至让他觉得这个女人也比平常顺眼不少。
伸手在那嫩滑的脸蛋上轻轻摩挲,心里想的却是那个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和肌肤光滑干爽的触感,会随着他的抚触不自知的染上浅浅的绯红。
赵珍妃半跪在贵妃椅旁边,被任极抚摸时嘤咛一声,猫儿一样蹭着任极的掌心,温软的身体不着痕迹的贴上去,饱满白嫩的酥胸挨着任极的大腿发出若有似无的邀请。
任极十分配合的将目光从她的脸滑到纤细的脖子,最后停在半露的胸前,端详了片刻突然笑道:“爱妃,二月初的天气,你穿成这样难道不冷么?”
赵珍妃本来见任极看得露骨于是蹭得更加卖力,冷不丁的听到任极这么一说,不由愣住,半晌脸上飞起红霞,横过的一眼秋波风情万种,语气越发娇嗔起来:“皇上,你怎么可以取笑琴儿!”
任极大笑,摊摊手道:“爱妃哪里话,朕这不是关心你么,这初春的穿得这么薄,万一冻了身子骨落下病根可不是小事。”
赵珍妃听了这话心下不由忐忑起来,皇上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是提醒自己要端庄贤淑还是暗示另一种意思?
她瞧着任极眉目含笑,自然而然的便往好处想,眼睛猛的一亮,笑得越发妩媚灿烂,大胆的起身往任极身上靠过去,带着撒娇的鼻音道:“那姝儿现在身子冷了,皇上帮姝儿暖暖,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