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龟想,自己无言的表情或许也和以前一模一样。
他们做了好几次,从地上到床上,从床上到浴室,再从浴室到床上。
实在是太久没有z_u_o爱了,被进入的那一瞬间简直头皮发麻。
好痛,真的好痛,身体彷佛就要从被入侵的那个地方被硬生生的撕裂开来,小龟痛得狠狠咬著戴品非的肩膀,惹得那个男人也是一堆脏话的痛骂,但进出的动作却是放轻了力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锥心的疼痛感逐渐被酥麻的感觉淹没过去,身体对於快感的追求慢慢被唤醒,小龟终於松开了牙齿,奇异的电流缓缓的从被男人捉住套弄的x_ing器蔓延开来,下身*合的那个部位有著奇妙的麻痒,越来越强烈。
小龟开始随著男人在他身上起伏的节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疲软的欲望慢慢在男人手中抬头,粉色的前端撒娇一样的顶著男人的掌心,留下一些 y- ín 靡的s-hi润液体。
在一次全然的抽出後,戴品非猛然将小龟整个人翻了过去,小龟不知所措,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中,只感觉身後男人又深深的c-h-a了进来,他忍不住叫了出来,实在太深了......
他想要逃跑,却被男人死死的压住,他连叫都叫不太出来,男人粗鲁的扳过他的脸和他接吻,咬著他的唇瓣。
他的眼泪无意识的从眼角缓慢流了出来,被深入的感觉太强烈,像是他整个人都被迫掏空了呈现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无比羞耻,却也感觉无比快感。
「我好想你......」
在接吻的空隙,男人说,迷乱沙哑的声音。
小龟将头埋入枕中大声呻吟,男人灼热的x_ing器一下一下的顶著自己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他的下身胀得发痛,男人却还在说:
「我真的很想你......」
小龟最後在这样低哑的声音里达到高潮,有些茫然。
他发现在和戴品非作爱的时候,他居然没有再想到徐培忍。
21
时间是下午四点三十四分。
沐浴过後的小龟坐在床沿,看著手表骂了一声脏话。
「干嘛?」戴品非咬著菸问。
他还是抽同个牌子的菸,会咬扁菸嘴的坏习惯也一样,总让人有点怀念。
这个人几乎没有什麽变。
「我翘班了,」小龟动作快速的边跳边穿上牛仔裤,「他妈的我搞不好会被fire掉。」
「反正林北养你啊。」戴品非说。
小龟转头看他,他正好转到锁码频道,聚精会神的看著萤幕上搔首弄姿的波霸美女。
「妈的。」小龟骂,顺手拿过菸灰缸砸他。
戴品非迅速往旁边一闪,「干,你要谋杀亲夫喔?」
小龟又砸来一罐矿泉水。
要拉开门走出去的时候,他听见身後的戴品非叫他:
「欸,你东西最好收一收,林北要搬去和你一起住。」
小龟回他一记中指。
回到店里,同事凑过来问他:「靠北,我刚刚打了一百通电话给你,你干嘛都不接?」
小龟不祥的跳了一下眼皮。
果然翻开包包,不只手机,就连皮夹、驾照、钥匙,什麽都不见了。
去你的戴品非。
由於翘班,小龟被迫加班,累得要死,还因为机车钥匙被窃只能和同事借钱搭公车回家,妈的,越想越衰。
爬了三层阶梯,终於到家,但是明明应该一片黑暗的门缝底下,却透著不吉祥的光芒,小龟*皮发麻,想了想还是按了门铃。
果然。
打开门的男人脸上挂著毒蛇般y-in险的微笑:「林北等你很久了。」
小龟有些畏惧的退後一步。
男人却先他一步的捉住他的衣领,猎食般的迅速将他卷扯进门後。
要被榨乾了。
最後小龟空白的脑中只有这一句话。
迷迷糊糊的又被作了。
小龟恨恨抽著菸。
洗完澡的戴品非神采奕奕,坐在沙发上不停转著电视。
小龟就是想不明白,怎麽一遇上这个男人,他就x_ing欲泛滥?
「欸,」他踢了戴品非一脚,「你什麽时候才要滚?」
「林北要住在这里啊。」戴品非看他一眼,彷佛他的问题莫名其妙。
「谁准你住了?」
「不然林北付房租啊,」戴品非笑得色眯眯,「用身体分期付款可以吗?」
「......」
「干,你该不会要林北一次付清吧?」戴品非又惊又喜,「你这个小 y- ín 魔。」
除了无言,小龟还是无言。
晚上,某个下流男人恶霸的占去床四分之三的面积,搞得小龟只能可怜兮兮的贴著墙壁缩著,等待适当时机将戴品非一脚踹下床。
「干,你的床是给婴儿睡的喔?小得要命。」戴品非抱怨。
小龟咬牙忍著额上蹦跳起来的青筋。
说实话,今天也实在累得够呛了,光是z_u_o爱的s_h_è 精量就已经抵足他这一年份,再加上初遇戴品非的惊吓,他妈的,他没有想过自己还会再见到他。
他还回台湾干嘛?他有找过他吗?还有那个名模是怎样......
「你为什麽不来?」
「......什麽?」小龟一时反应不过来。
「机票啊,」戴品非恨道,「别跟林北说你没收到。」
小龟沉默著,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还有你干嘛换手机?妈的,还搬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戴品非骂。
「......靠北。」这里是哪里鸟不生蛋了?
两个人就这样背对背的静默著,戴品非也没有再说话。
一直到小龟快要睡著的时候,身边的那个男人才翻过来轻轻的抱住他。
「你到底知不知道林北找你多久了?」戴品非接近耳语的说:「干,反正你就不想再见到我。」
小龟死死的闭著眼睛。
戴品非也没有再说什麽,只是依稀听见他又骂了一声干。
「林北真的被你整死了。」他最後说。
22
彷佛理所当然那般,戴品非在他家住下。
无论什麽时候看到他,还是那样一个无赖,怎麽也想不到这样的一个人,那晚居然会对他说出那样接近软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