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觉得每一寸肌r_ou_都紧张得僵硬起来。
(六十二)
无伤在马上坐直身子,好整以暇地细看斛律安。
胸前的衣襟被扯开,胯间的布料被撕裂──这一身的破破烂烂,实在狼狈得很,然而,衬托著斛律安强健的身躯和纵横的伤口,却又说不出的
诱人。
尤其是那一脸有些迷醉却又更多羞耻的神色,更是……
无伤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去。
“安,看著我。”他的声音也带了些微喘息,不同於先前的平稳或者戏谑。
斛律安受惊般地瞟了他一眼,又急急转开视线。
“看著我。”他低声命令,在得到斛律安的服从之後,缓缓向他体内挺进。
“在我占有你的时候,看著我。”
紧窒的x_u_e口即使经过润滑与扩张,几乎还是不可能容纳如此庞大的异物。
斛律安无法呼吸般地张大了嘴,深邃粗犷的面容因为这从未有过的冲击和强烈到不可思议的刺激而剧烈扭曲。
这缓慢而折磨人的侵略似乎长得没有止境,每一刻斛律安都觉得自己已经被进入到最深的地方,却又在下一刻被进一步突破。
终於,这入侵的过程停止了。
他看见无伤微微一笑,听见他轻声说:“安,我在你身体里了呢。”
是的,在他身体里了,他可以感觉得到。
然而,某种莫名的冲动却让他困难地抬起身,看向两人结合的部位。
很自然的,除了自己肿胀挺立的欲望,他只能看见无伤白皙而平坦的小腹,紧抵在他的跨间。
这一瞬间,不知为何,他几乎感到有些失望……
“安想看吗?”无伤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缓缓向後,退出他的体内。
然後,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再次挺进。
亲眼看著无伤的欲望一寸寸没入自己体内,这 y- ín 糜的景象,令r_ou_体的刺激瞬间加倍。
斛律安飞快地闭上眼,浑身痉挛著倒回马鞍。
“安,喜欢你看见的麽?”他的反应如何瞒得过无伤?
斛律安两眼紧闭,无论如何也不敢再看那幕 y- ín 糜的景象,更不用说回答这羞耻至极的问题。
然而,无伤哪容他这样逃避?
又唤了几声,见他不理,伸手握了他硬挺的欲望,在顶端的裂隙处轻轻一刮。
“啊!!”斛律安嘶喊著蜷起身。
“我问你喜不喜欢,没有听见麽?”无伤淡淡地嗔怪著,指尖一动,又令他弹跳起来。
敏感而脆弱的裂隙处被人用指甲搔刮,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刺激。
斛律安拼命支撑了几下,还是溃不成军,哀号著乞求无伤住手。
“告诉我,喜欢你看见的麽?”无伤暂时停了手,柔声逼问。
“喜……欢……”斛律安嘶哑著嗓子回答,浑身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
恍惚中,听见无伤轻轻地笑起来。
“喜欢看著自己被侵犯的样子麽?安,你真是个 y- ín 荡的男人!”
不……我不是……
斛律安羞耻得浑身发麻,不顾一切地睁开眼想要辩驳。
无伤幽深的眼睛却轻易吸引了他,引导著他的目光,再次来到两人*合的部位。
即使在黑夜中,也可以看见濡s-hi的欲望闪著微光,在他的股间时隐时现。
斛律安觉得自己好似著魔一般,竟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被侵犯的样子。
隐秘的x_u_e口被一次次地贯穿,却不觉得疼痛,反而是无尽的快感潮水般涌来,胯间的欲望也随之晃动,涨大,逐渐渗漏出汁液。
这样的身子……果然是…… y- ín 荡的吗?
“啊……啊……”不知什麽时候,毫无节制的呻吟呐喊已经回荡在风中,放荡得令人脸红。
然而他已无法顾及这一切。
双腿痉挛地夹紧无伤的腰肢,斛律安渐渐攀上欲望的顶峰。
“安,我要你记住。”无伤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占有你的人是我。”
“是我──无伤。”
“不是──宇。文。非。”
宇文非?
在这时候突然听见这名字,斛律安浑身一震,心中骤然慌乱。
抬眼看向无伤,见他眼中隐隐的怒意,立时明白,无伤……竟是知道宇文非的。
可他却,却……
斛律安心中慌乱惶恐得无以复加,情欲昏乱的脑海中却搜索不出一句可以为自己辩解的言语。
唯一能做的,便是夹紧双腿圈住无伤的腰肢,生怕他又象之前一样冷然离去。
无伤眼神一沈,双手扣紧斛律安的腰胯,原先缓慢的抽c-h-a蓦然凶猛,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斛律安的身子一阵阵地痉挛,无法承受这样狂暴的攻击。
然而,无伤的目光如此幽深莫测,将他钉死在原地,完全不敢挣扎逃脱。
无比的慌乱和恐惧,激荡著被冲击到极致的r_ou_体,猛烈地爆发出来。
斛律安剧烈地抽搐著,喷s_h_è 出j-in-g液,看著无伤的眼里,却满是惶恐和哀求。
(六十三)
“安,你记住了麽?”斛律安听见无伤这样问。
刚刚被高潮冲刷过的头脑,却昏乱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原来……无伤真的知道宇文非。
他会怎麽想?
又会怎麽看待自己不久之前的欺骗?
“安?”无伤又在催问。
“无伤……”斛律安喑哑著嗓子,哀求地看著无伤。“我,我……”
他不知说什麽才好。
对宇文非的感情,还可以解释作移情,然而先前面对无伤询问时的那句“不小心”,却是实实在在的欺骗。
他没有任何立场为自己辩解。
无伤却轻轻笑了。“没关系。我知道安只是一时忘记了。”
他缓缓俯身下去,舔了舔斛律安胸口未愈的伤。
抬起头时,眼中闪动著异样的光芒。
“我来让安记住,好麽?”
斛律安片刻也不敢迟疑地点头应了。
只要无伤不再气恨恼怒不再选择离开,那就怎样都好。
何况,记住无伤……本来就是应该的。
面对斛律安的顺从,无伤又轻笑起来。
这样子的斛律安……真是让他越看越想欺负啊!
理智提醒他,这是他和斛律安的第一次,应当适可而止。
然而,斛律安的身子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沈浸其中的快乐,羞涩或者热烈,同样撩人。
面对如此诱惑,也难怪他欲罢不能?
无伤一边暗自轻叹,一边利落地解开束缚住斛律安手腕的缰绳。
“起来坐好吧。”他柔声道,“出来了这许久,我们也该回了。”
斛律安活动了下手腕,便欲起身,一动之下,却感到股间一阵酥麻,令他无力地摔了回去。
若非两腿还缠在无伤腰间,只怕此刻已摔到马下了。
“无伤,你,你的……”斛律安的声音微微颤抖,却不是方才的惊吓所致。
无伤的欲望,似乎还未发泄,依然坚硬灼热地占据著他的身体。
这样子……要他怎样起身?
“我的什麽?”无伤淡淡地笑。“我还在你身体里是麽?”
“是……”斛律安低声请求。“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无伤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未及出口的请求。“就是要这样,你才记得住,占有你的人是谁!”
斛律安微微一颤,不敢再多言,咬著牙撑起身,却又无措地僵住。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敏感无比,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令无伤的欲望摩挲他的内壁,引出一串串的颤栗呻吟。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斛律安看著无伤不怀好意地勾著嘴角,这才发现自己面临著一个重大的挑战。
如果……无伤不离开他的体内……
他要怎样才能转身成为正常的骑马姿势?!
在无伤目光的催逼下,斛律安被迫做出了他做梦也不曾想过的动作,以一种非常笨拙、非常危险、而且极其难看的方式翻转了身。
当他终於能够面向前方,手握缰绳的时候,已经是满身满脸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