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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敲了下门板,等里头传了句‘进来’後,他才推开门进入。
带上门,他站在门口不愿太靠近那人。
那人此时安閒地坐在桌前,桌上摆上成堆的本子,他低头持笔批改著。
“请问……你找我又什麽事?”
那人抬头,不苟言笑,“大胆!谁准你直接称呼我?”
原先微垂下的头抬正,拔拓刺孤直视著他,说得理直气壮,“我不知道你的姓名。”
“你这是在怪我?”
他抿著唇,没有说话。
江煜勾唇,玩味地露出笑容,“既然你不知道,现在我就特别为你说一次。我叫江煜,江水的江,火字边的煜,记清楚了,毕竟我可是你第一个男人。”
一听,拔拓刺孤脸色僵硬。
见他动摇,江煜笑得更开心,“拔拓刺孤,过来。”
他绷著脸,并没有前进。
笑容撤下,江煜冷著脸再说一次:“我说,过来。别让我说第三次,後果可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明白他话里所指之意,就算拔拓刺孤再怎麽不愿意还是不得不走向他。
走到他面前後突然被他一把压上墙,‘叩’的巨响,脑袋瓜撞上墙,他顿时眼冒金星。
等还没回过神,粗鲁的吻随即压下,口齿被江煜侵占的彻底,他的手紧扣著拔拓刺孤的下颚往上抬,让他只能仰著头承受他的霸道凶狠。
一道津液顺著唇角留下,等江煜离开他的唇时,一条银丝暧昧地横亘在他们两唇之间。
拔拓刺孤一把推开他,用衣袖抹去唇角的唾液。
“请你以後不要再对我做这种事……”
他魅笑,“哦……为什麽不行?”
“我可是个男人。”
“你是男人,但──你也是女人。”
拔拓刺孤神情变得怒狠,“我是男人!”
江煜笑出声,“你是男人?”大掌摸上下身,隔著衣物准确地按上他比一般人多出的器官,食指突起,往凹x_u_e内用力一按!
他当场震惊,痛楚袭上,“啊……你、你……放开!”
“如果你是男人,怎麽还会有这东西呢?”他邪笑,放开手。
扭开头,他紧闭著唇,不答腔。
“你不是问我为什麽要对你做那种事吗?”他轻笑,扯住拔拓刺孤的发逼他直视他,“因为──我要报复。”
他吃痛的皱了眉,对於他话里的意思一点也不明白。
报复?他曾对他做了什麽错事吗?
看出他的疑惑,江煜又道:“当然不是你,是你那 y- ín 荡的爹。”
“不准污辱我父王!”
“污辱?”他哼笑了声。
拔拓刺孤瞪著他,“我父王又没惹到你,你也没见父王,你没证据就别乱说话!”
瞬间,他的下颚再次被江煜凶恶的扣住!
他则不认输的直瞪著他瞧。
江煜一把将他推上床,粗暴的扯烂拔拓刺孤的衣襟。
突然,一道闪光的不明物体朝他快速逼近,他偏头,右掌一抓,才发现是一只锋利的匕首,“打算刺杀我?”他的眼神变冷。
“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拔拓刺孤狼狈朝他大吼。
“你爹都能做这种事,身为儿子的你当然也能做。”他劈掌,打落匕首,腿一扬将匕首踢至角落。
“我说过别污辱我父王!”
“我说的事实。”相较於拔拓刺孤的激动,江煜显得冷静多了。
拔拓刺孤不再说话,只是眼神仍旧瞪著他不放。
“你呀……真是不听话。”嘶嘶声传来,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已将拔拓刺身上的衣服撕得精光,“不听话的奴隶,我也只好彻底的惩罚他了。”
拔拓刺孤身体一颤,四肢开始不断挣扎。“你……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不──不要,啊……痛──”他瞠大眼,剧烈的撕痛感从下身传来。
江煜残忍地露出笑容,“谁叫你不听话,惹火我的下场就这样!”抽出,身体狠狠一撞,震得拔拓刺孤惨叫一声。
“不──不要再动……”他抽气,双手拼命推著江煜,然而却被他反掌一握,箝制於头顶上。
他大笑著,拿起被撕成碎布条的衣服,紧紧绑住拔拓刺孤的手腕。
硬挺仍深埋在他的後x_u_e里,他将拔拓刺孤转过身,身下的人疼得再次倒抽口气。
“很痛是吧?”
“废、废话……”有种他也让他c-h-a看看!
“那这样呢?”扣住腰身,欲望开始成串地抽动起来,不仅快,且次次都凶猛。
“啊……拜托你……不要……”巨大的疼痛让他流下泪水,他趴在床褥上,被绑住的双手十指紧扣。
“很抱歉,办、不、到。”
他抽c-h-a著,完全不顾拔拓刺孤是否承受他的侵占,更令人悚然的,是他脸上竟带著笑容。
“总有一天……我、我会要你付出代价的……”
闻言,江煜嗤鼻大笑,“我期待这天的到来,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请你好好享受此刻的激情。”
c-h-a在身体里的凶器抽得更加大力,拔拓刺孤张口咬住被褥,不愿发出任何声响显示他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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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昏迷中苏醒,他的姿势从趴伏转为张大双腿跨坐在江煜的腰腹间,身体里的凶器仍然抽c-h-a著。
“你醒来了啊?身体不会痛了吧,我趁你熟睡的时候将你後面的扩张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