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变态……”他恨得牙痒痒。
“你骂来骂去只有这些词能骂吗?你不嫌腻我都听腻了。”重重一挺,液体s_h_è 入他的体内,抽出,将拔拓刺孤推开。
终、终於结束了……
他大口大口的趴在床上喘著气。
“喂,别装死,自己清理一下,等等总管会带你去做事,让他看到你这模样,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他理了下衣襟,推门离开。
拔拓刺孤睚眦地瞪他离去的背影,他想稍作休息,但他怕总管忽然闯入,只好撑著身子走下床。
他拎起被撕成碎布条的一团衣物。
撕成这样,他该怎麽穿?
抬眼打量了四周,不远处桌上摆放一套乾净的衣服,颜色朴素显然是仆人所穿的样式。
对於穿惯华丽丝绸的拔拓刺孤有些不习惯,不过……
有衣服穿总比光著身子好。
在穿衣服前,他得先清理身上那些黏腻的液体。
床旁摆放著一盆清水,江煜似乎还没碰过那盆清水。
拿起碎布条,沾s-hi清水,将身上的秽物全擦拭乾净。
一刻钟过去,他擦拭无数遍後才放下碎布。
身上是乾净了,但……身体里的还没抠出。
他红著脸,一咬牙,右手伸到身後,手指一c-h-a,弯曲,将残留再体内的液体一点一滴抠出。
“……痛,那个禽兽……。”他咒骂,闭眼忍著痛楚抠了好一会儿後,他抽出手指,上头不仅沾上白浊的液体,连带的还有些许的红丝。
确定抠乾净後,他艰难地穿上衣服。
完毕後,他坐在床沿休息。
“叩叩叩──”
总管时间拿捏得还真准。
“刺孤公子?”
“我在。“
雕刻精细的木门被推开,总管弯著身进入。“少爷要我……”
他打断总管的话,“我知道,我今天的工作是什麽?还是扫落叶吗?”
“不,是劈柴。”
劈、劈柴?!
依他现在的体力,他劈得了柴吗?
姓江的那家伙十之八九是故意的,没关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
喃喃说了好几次後,他深呼吸,算是忍下这口气。
“麻烦总管带我去。”
挥汗,放下斧头。
不加把劲不行了,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要是赶不上申时前劈完柴,今晚他又得饿肚子。
但……他望了眼身後成堆的木材。劈的完吗?
他劈了一个时辰,完成的进度不及一半,天色渐渐暗下,拔拓刺孤怀疑自己是否能如期完成。
轰隆隆──
天边猝然闪了道白光。
天气有些糟糕,八成要落雨。
拿块木材放好,提起斧头,身子差点随著否斧头举起而後仰,吸气,用力落下。
木块瞬间劈成两半。
吐气,又拿了块木柴,提起──劈。
脑袋有些晕眩,他摇了摇头。
得快点劈完才行……他肚子正挨饿著。
弯身,打算取块木柴,但望入眼底成堆如山的木柴从一堆变成两堆、三堆,接连著,木柴堆竟然开始打转起来。
愈转愈快、愈来愈摸不著……
啊……他得赶快劈完柴,别再绕了,他的眼睛好酸、好涩,头好重、好沉……
眼一闭,他昏倒在地。
7
“少爷,刺孤公子昏倒了。”总管置於书房外对著里头的江煜禀报。
提笔的手停顿了下,又继续动起,脸上不见任何表情。“别理他,装模作样罢了。”
“可、可是……”
“究竟谁是主子?轮得到你在这c-h-a嘴吗?”眸一凛。
就算隔了道门,总管还是听得出主子里的严厉。“小的不敢。”
“传达下去,不准有任何人扶他,我倒看他要做戏到何时!胆敢违反我的命令,立即赶出府,以後也不必再进来做事了。”
“是,小的这就去做。”
江煜轻哼了声,“想用昏倒来博取同情?想都别想!”
提起心神,将心思投入眼前的帐簿上。
时间转眼便过ㄧ个时辰,窗外传来雨滴打在屋檐上的声响。
他放下笔,微微伸了懒腰。
这时,门外又传来总管的声音。
“又有什麽事?”江煜皱眉,不满总管三番两次来打扰他。
“少爷,下雨了,可是刺孤公子还倒在灶房外。”
怎麽还在装?
“我说了别理他。”
总管这回有些迟疑,“……是……”
总管离开後,他走到窗旁,推开木窗,雨滴落下有如瀑布倾泄。
雨下得这麽大,他还倒在那里?
就算是做戏也太投入了吧?好,他倒要看看拔拓刺孤戏演得有多逼真。
推门走出,他慢步往灶房的方向一步步迈近。
还没到达目的地,远远地朝灶房望去,门外倒著一个人。
仆人皆围在屋檐下窃窃私语,有些人脸上还怜悯的表情,却个个束手无策,毕竟他们的主子下了通牒要他们不许擅自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