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脚腕子被握住,细细看看,这大脚拇指有些圆圆钝钝,钝有钝的可爱,像小孩子笨拙的步伐那样,朴琢得还能更好,一来关闻鸠爱屋及乌,二来这手在脚底板作乱,挠着经脉的痒痒,还不让人缩回去,阮佲笑得受不住,脚趾头紧紧贴着蜷起来,像蜷起来的鸟儿,一颤一颤抖着。
许是对这两人看不过眼,每当暧昧起来时,兔鼻子和狗鼻子就能从其中一小丁点的气息闻到云雨的味道,自觉地该回窝回窝去,一点也不挠门,自觉得不行。
过后,白衬衫都要被肌肤笑红了,关闻鸠握着他的脚,软哒哒地在一处硬热之处搁着。
天气热,贪凉快,阮佲今晚心血来潮,洗完了澡身体也没擦干净就把关闻鸠的衬衫往身上套,一块s-hi的,透明的,肉色的肌肤,又一块干燥的,白色洁净的衣料,头发也是没擦好,关闻鸠甚至来不及穿上上衣,就把人抓着关进两腿处,要是乱动就掐腰,拿着干毛巾把软绵绵的头发搓成j-i窝头。
阮佲特别不服气,反手拿过毛巾就往关闻鸠脸上盖,最后被揍了一顿,屁股还红着。
“耍流氓。”
阮佲要把脚收回去,一边说烫死了,一边是连脚趾头都紧起来粉色,窘迫不已。
“刚才谁洗澡的时候坐在洗漱台上脚不老实?”
“那肯定是你记错了。”阮佲装傻,关闻鸠拍了一把脚背,说:“哦——这谁的脚吃我豆腐,我都挑明了还没移开?”
阮佲捂住脸,连嘴也捂住,嗡嗡说:“我没听到。”与此同时,他的脚真的是在吃豆腐一样,先是展开,拿最软的脚心轻轻按压,脚趾头都展开来。
“小混蛋。”关闻鸠低沉一声。
小混蛋从缝隙中看被刺激到的男人,偷偷躲在手指头后面笑,这衬衫真的显大,什么都遮住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遮住,至少它没遮住大腿根部隐现的最里面的飘飘的意味,也没遮住后勃颈直往下的试探的视线,它让嚣张的灯光抢了先,照了进去,前头则让沉沉裕裕的视线撩开之间的垂下的布料。
而躯体,最终也没能保留住,衬衫早已成了透明的颜料画上去的,骨热的曲线跳脱出来,阮佲也不知道何时只能看到天花板的灯,等反应过来,正是男人的口腔包裹住从衬衫探出头的器官。
每当这个时候,关闻鸠就要压制住阮佲的两腿,以防他乱蹬,尤其是脚后跟,像是逃脱的蛇,架在关闻鸠的肩膀,背部,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阮佲大惊着喊着不要,腿脚乱动,他的臀部也在逃,要用腰部抬起来,臀才会往下压着,关闻鸠的手却早准备了在下兜住,抓着一片白花花的 y- ín 腻的肉,再过不久,仅仅只是喊了几声,肉肉的臀部就会冒汗,这样再抓,满手都是s-hi热的东西。
“我不要了,你走开——”阮佲讨厌这样,比起让那硬硬热热的y-in茎在屁股里驰骋,王身体深处猛地顶弄,这样用口腔包着自己的东西更是危险的存在,说不上来的心焦,一波一波的潮水往心口上打,打得颤,打得要哭,眼泪流,底下也在流,关闻鸠更是不会听他的叫声。
细麻的哭声像串葡萄,一个个涨紫饱满的,只用了薄薄的皮包着,用牙齿往下一咬就曝出汁水了。
阮佲就是这样一颗全身都涨红了的红葡萄,听到关闻鸠摸他后面,还说流水了,他哭着说:“不是你这样,平时哪里比现在快。”
“乖,你这是在勾我?哪一次不是碰得你流了许多,无非这次快了些。”
关闻鸠沾了水的手指递到他嘴边,阮佲乖觉地张开口,小小的卷进去,又听这么一些话,舌头将那恼人的手指退出去,“你玩我。滚蛋。”
“不玩你。”关闻鸠说,抱住他下一秒就冲进去,阮佲闷哼一声,觉得有些疼,关闻鸠又花了好些时候,将那开了闸的眼泪水都舔干净,被泪浸过的眼睛这时候就显出欲来,还是阮佲抬着脚跟催催他,那已经c-h-a入屁股的东西才混着s-hi热的汁水,将内壁拖出更多的热和痒,阮佲窝在关闻鸠的怀里,他被衣服裹着,还被宽阔的胸膛裹着,因此通体是除了酥痒外,还有种奇妙的熨帖。
好像身体地下是垂满露珠的青Cao,头顶上暖烘烘的太阳,毛茸茸地撒着不均匀的阳光,他迷迷糊糊想太阳出来了为什么还有露珠,这么小声问出来,关闻鸠对他说没错,因为是你的水把小Cao们弄s-hi了。
阮佲将自己埋得更里面了,像个撅屁股的鹌鹑,每每要被作弄的一记记抽c-h-a往怀里顶出去,他又要哭了,因此扭着腰往男人的胸脯处贴紧,一面用着小声的细碎呻吟让男人别再故意弄了。
“求你了,痒啊。”
顶得更厉害了。
阮佲感觉身上都是汗,s-his-hi的背,s-his-hi的衬衫,还有热乎的手掌。
还有就是在自己屁股中绞着的y-in茎。
他克制不住身体的挽留,也同样克制不住肠壁的收缩,甚至会连带着臀部的抽搐,这样发展开来会让腿打得更开,好像脚尖的用力就会赢过这阵似的,只会让压在上头的男人驰骋得更是如无人之境。
阮佲被转了一圈,他是一小块玉石,被捂在男人的心口处,身体从衬衫里划出来,关闻鸠好像看到上好的石榴,说要可以吃石榴了,说着就伸进衬衫里,摸上立挺的r-u粒,“这不是在这长着了么?”
阮佲哭了一声,“没熟呢……”
“是么?”关闻鸠使劲弄了一记,将人往前冲,不小心脱开,又立马c-h-a进x_u_e里,以此同时,掐着r-u头拉扯,问:“这下总熟了。你要看看么?”
阮佲红着眼,垂下头,这会又露出自己后勃颈,被叼住了颈肉,一寸一寸磨着,后头又被一根粗壮的东西霸占着,唯有这胸前的r-u尖才能透过浪荡的衬衫看得清晰。
“熟……呃——熟了……”
“自己再揉揉。”
阮佲伸进衣服里,有了一层遮掩,好像就没人看到他对自己r-u尖又掐又捏的动静,他欲盖弥彰,却逃不过刺激得舒爽时,诚实的肉x_u_e是如何像狡猾的舌头那样,有着紧缚的力道,时时挤压过来,按摩着柱体,如果说有这样一个会按摩的嘴,泰式按摩又算什么?
“怎么这次这么害羞了?平日里是怎么表现的?”
“不乖。”关闻鸠这么评价,阮佲低声道:“膝盖疼。”
“我的错。”
说着关闻鸠就将人抱起来,后对着坐在上头,阮佲一阵j-i皮疙瘩泛起,打了个颤,却又明白这男人要做什么,有什么比带着一件白衬衫起伏还要美妙的事呢?
当两条手臂撑在身前,引起的衣服的褶皱,衣摆随着屁股的摇动,腰部的垂怜的扭,也变得羞涩起来,羞涩地像个不经人事的人,不想见衣摆下两团臀肉中进出的y-in茎,只能垂下过大的不料,遮住遮羞人的东西。
关闻鸠撩起那处,低声说继续动,他便看着,看得更清晰,如何地抽动,到何种程度,如何的看臀的浪尖,被撞得红透,他才一摸自己腹部,说都s-hi了。
又沾了第二次的料,伸进阮佲的嘴,阮佲呜呜吃着,好像比第一次要浓了,犹如吃了些酒,蒸了些桑拿,脸蛋悠然坨红,歪着脑袋舔,舔完了也继续叼着,他屁股也叼着这么根宝贝,又是几下,后来被钳住腰,往死里顶,话也发不出来。
随着大腿根一抖,阮佲爽得腰直挺颤,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按在怀里,左边肩头被吮得通红。
“你s_h_è 了吗?”阮佲气喘地问。
“嗯。没事了。”关闻鸠摸摸他的额头,轻声说:“累么?”
第72章 长夏(七)
夏天的晨光微醺是带了点微笼人的温吞气,也许并不如正午那么灼热,但也开始缓缓徐徐散着温度。
阮佲起了个大早,把狗溜了,食水添了,和大牙打游击才顺利出了门,徒步走到隔了一条街的早餐摊,很早就有人来了,除了里头苍蝇小馆,外头另外支棱了几张塑料桌椅。
他和关闻鸠约好,今天早上在这见一面,顺便吃个早饭,然后一个回家补觉,一个去市中心的书店。
等点好了,阮佲慢条斯理那张餐巾纸把小方桌擦了,木筷子也擦了,才见到关闻鸠人。
他一来就试了试阮佲额头的温度,这几天贪凉,感冒,起先还不明显,阮佲也没说,是那天早上去医院上班前发现的,平日总要围着他闹了一会才罢,却在那天瘟瘟地坐在沙发上,探手才知道有些低烧了。
关闻鸠说自己和老于调一下,阮佲不肯,虽然是有些难受,但也是睡一觉就能好的地步——这是阮佲的原话,除了闹肚子呕吐外,其他的小毛小病根本不在心上。
后来有些争起来,阮佲晕乎得难受,说什么不让关闻鸠请假,关闻鸠踱了几下步子,眉头拧着,这让阮佲有些不开心,张口就来:“又不是什么要死的病,你那么担心做什么。”
话出口,关闻鸠脸色就有些难看,一来阮佲说话不严谨,有时候随心所欲惯了,听得人容易往心里去,二来生了病的人就懒怠再拿出耐心来,颇有些不妙的感受。
静了几下,关闻鸠索x_ing听他所言,既然嘴还那么坏,会气人,想必也是没什么大碍。
反正死不了人——关闻鸠别扭得想,但想完了就说不出的燥,犹如在心里长了快疙瘩,他可以随时将其他疙瘩割掉,只因为这块不是普通的一处,所以埋头咽下,最终他也还是没说出什么重话来。
左右也有一部分是天气的缘故。
他只想了一会,就气消了,更有还是担心的缘故,哪里做得出跟个几年级的小孩子似的为了个小事就不理他不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