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荣目光欲要噬人,可因为中了软筋散药效又被牛筋软绳捆死在铁椅上,完全动弹不得。
叶承启微微一笑,目光却冷得人骨肉凝冰:“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个‘太子血脉’的杂种弟弟,那我就让你尝尝真正太子血脉的滋味。”
太子殿下缓缓解开衣袍,松开玉带,当着目眦欲裂的小荣,轻飘飘地丢在一旁。
……暗卫们像是早已经习惯了太子的行径,路熟车轻地扯了三丈左右的白尺帷幛。
只听得小荣连连尖声高呼不要,不过多时便有肉体的撞击与压抑欲死的声音混合交织响起。
大半柱香后,叶承启披着外衣走出帷幛,内里的小荣瘫坐在铁椅上,虽被撤去了软筋绳索可整个人却如同被吸干了三魂七魄。
她身下的白绫,沾着一点殷红。
叶承启呸了一声,“一身黏腻腻的桂花香,去准备热水,本殿下要沐浴更衣。”为首的暗卫连忙点头,挥手吩咐其他人按照太子要求去做。叶承启瞥了眼已经遭受劫难的小荣,冷笑道,“那个贱种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挑一个处子送进东宫?”
说着,叶承启朝外走去,冷冷丢下一句“赏你们了,别玩死就行”。
暗卫们恭送殿下离开,转过身纷纷把目光凝在了小荣身上……叶承启没走多远便听到了凄惨无比的女子叫声,以及随之而起的男子浪笑声。
太子梳洗干净回房之时,武修已经睡下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朝太子方向望了望,问道:“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叶承启淡淡道:“有人送了礼物过来,所以耽搁了一会儿。”
武修没有在意,随口应了一声然后再度合眼入睡。叶承启裹着一身清冽的净香,朝他亲了个嘴,这才枕着武修的胳膊安然入睡。
2、风云渐起
关于武修此人之来历,东宫老一辈人物全都一清二楚,只是他们不解的是太子殿下是用了何种手段才让加湖上赫赫有名的刀口侠客委身东宫。也有近侍斗胆提醒太子小心为上,可叶承启却丝毫不怀疑武修的忠心。
外人不明其中道理,叶承启心中却如明镜一般。
早些年,老皇帝比之如今更加风流浪荡,还曾异想天开地布下圣旨,命四方国土之内所有州郡献上千百年轻女子入皇城。夜夜笙歌之余,老皇帝还带着大内高手私服微访,只是其他皇帝隐去行踪私访乃是为了江山社稷,而老皇帝则是一心为了尝鲜。
遇到年轻貌美之女子,席天幕地染指了事,丢下金银扬长而去,丝毫不顾悲痛欲绝的女子以及目眦欲裂的家人。也有三教九流人物暗中埋伏,准备为民除害,只可惜全都葬身于大内高手掌下。直到有一次江湖上的好手不堪忍受自己亲妹惨遭侮辱,发动三山五海绿林好汉围剿老皇帝一干人等,侍卫死的死伤的伤,拼了命才让老皇帝逃回京城。
自此,老皇帝再也不敢外出私访,只专心于皇宫深处夜夜笙歌。
但那些家中妻女尽遭侮辱的江湖好汉又怎能轻易放过此等深仇血恨,他们潜入京城,通过种种手段意图灭了老皇帝为家人报仇。老皇帝战战兢兢过了几年餐饭不敢乱动的悲惨时日,直到叶承启奉旨太子监国,以强权手段整顿京城风气之后,情况才有所好转。
而此时,东宫府邸之中,无声无息地多了一个名唤武修的侍卫。
叶承启思及此处,默然侧过脸,盯着如今熟睡未醒的武修的面庞。
当时初初相见时,尽管武修低头掩去面容,可依旧让自己看清了相貌。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如同幼时三月春光烂漫,指尖触到飞舞蛱蝶的轻盈。
叶承启直接了当地指着武修,说:“你,过来,做我的侍卫长。”
那时的武修眼里闪过惊讶,神色被叶承启收入眼中,只觉得有趣极了。
太子收下近臣,又怎么可能不将他祖籍三代查阅仔细,这一查,便抽丝剥茧带出一连串有趣的东西。彼时的叶承启扫了眼白纸黑字的证据,冷冷一笑,眼里却带着几分若有所思的温度。老皇帝是生是死他不关心,他关心的不过是自己新找到的玩具,只是这玩具心思沉重又另有目的,就不得不让他费心言周教。
教来,教去,就教到了床上。
叶承启十岁知晓人事,半年后就收了两个姬妾,待到十四岁把武修“教”到床上时,早已经是房事高手。姬妾们被他灌了药,没能生个一男半女,正宫太子妃位空悬了多年,朝廷之中人人蠢蠢欲动,希望能够借膝下女儿攀上太子的高枝,然而不久之后却都在当权者的铁腕下凉了心思。
谁也不知太子心中是如何思虑的。
武修足足睡到鸡鸣时才醒,叶承启朝服已经换了大半。
他淡淡横来一眼:“醒了。”
侍卫长连忙翻身下床,半跪于太子身前,叶承启却摆手道:“你睡得熟,不怪你,况且东宫里还有专门伺候的贴身丫头,少你一次服侍本殿下也死不了。”武修应了一声,心里却忍不住想起以前太子身前伺候许久的贴身侍女,不过一次贪睡误了片刻时辰,就直接被叶承启丢进营中充了军女支。
没过两天,香消玉殒的她就被乱席一裹,成了孤魂野鬼。
叶承启挥手撤下侍女,随后朝武修瞥去一眼,侍卫长知其心意接过外袍,仔仔细细地与他更衣。认真算起来,叶承启距弱冠之礼尚有半年,可十四岁便从老皇帝手中夺走权力的他总是让人轻易忽视他的年轻,武修粗糙手掌不经意抹过他的肩膀,触感极佳的绸缎包裹着血肉骨骼,让他一瞬间想起昨晚的那些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