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副脆弱得拾不起的表情简直是千年难遇,门主撅起嘴邪邪一笑,伸出手用指甲挑开他薄薄的衣襟。手指狠狠拧住胸前的红晕。
萧烬本是浅眠,胸前的异样很快让他惊醒,睁开眼看见那个沉静在黑暗里的熟悉身影,心顿时漏跳一拍,受宠若惊的他只能发出暗哑的低吟。
“门主……”
那人已经骑到他身上,三下五除二地去了他的衣裳:“啊烬,我知道你在等我,是不是?你不是一直对我图谋不轨,想我狠狠地操你?今天大年三十,我又怎忍你痴人说梦哩?”
男人刻薄粗鄙的话传进耳里,让他的眉皱得更深。“门主喝醉了,操一个男人是解不了你的酒的,几位夫人都在等着你临幸,你这个做丈夫的还是不要让她们独守空闺的好。”
‘啪’,又是响当当的一耳光,“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何去何从岂是你能多嘴的?真该多赏你吃些鞭子!”
萧烬体力透支,已是无力,他自暴自弃慵懒地蹭掉裤子,张开大腿,有气无力地:“你要上就上吧,我睡了。”
长孙皓杰挑了挑眉,男人随遇而安的隐隐带着些鄙夷的神情,点燃了他体内蠢蠢欲动的凌虐因子。他转身点了烛火,再回望萧烬突地睁大眼尤似鸡飞狗跳的表情,好像多见不得光似的,那张平凡呆板的脸染上了一层敢怒不敢言的恼意。
视线探下去,当他看见那红肿不堪大张着的穴口时,心弦一断,血气上涌,尖酸恶毒的话想也没想就撩开来:“你个没节操的贱胚,口口声声说爱我爱得无法自拔,却背着我让别的男人插你的淫穴,”用力掐住他的下巴,‘呸’了一声:“老子真是看走了眼!”
萧烬冷冷看了他一眼,下巴甩开他的禁锢:“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管你屁事!让人操烂了也好,被人杀了也罢,也轮不着门主你操心吧,啊——”
哪知发泄的话吼到一半,男人就提刀闯了进来,重创未愈的甬道被硬物强行绞翻,鲜血四溅,萧烬双手紧紧扣着被单,痛得牙齿都差点咬成两半。
“哼啊……”双腿被折到胸前,承受着硕大阴茎毫无章法的猛灌,他的心凉得可以滴出血来。臀瓣被左右两边用蛮力分开,凸显出来的***因为男人疯狂的毫无间歇的抽插生生碎裂,肉壁苟延残喘地夹着***被抵死的摩擦颠得不成原形。
好痛好痛。萧烬放弃挣扎,竭尽全力地做着凄凉怨恨的忍受。这样的对待让他的心一截一截冷下去,垂到了不得超生的地狱。
他只是想得到一份爱,竟也比登天还难。蜀道的艰险也不比他一生的情劫多舛,也跛不过心酸难过的这一路。
“你杀了我吧……”萧烬几乎是崩溃地喊出此刻心里强烈到要崩裂的解脱。回馈他绝望的却是一次比一次疯狂的顶撞,倍受摧残的花心竟然在男人的兵不血刃里越发娇俏抽搐,一泼接着一泼的淫水被迫不及待分泌出来。
“啊啊啊啊……”男人双手捂着眼睛,不敢看在那无情之人身下情动**的丑陋的自己,肉体撞击的聒噪的声音,刮得他的耳膜满是污血。
“今天看老子不把你操死,狗痒痒的,看你日后还敢摆出好像被人亏欠了的表情!”
萧烬的手臂慢慢滑下,委顿在身侧,眼里是无尽的空虚哀恸,就像烟花身下七彩斑斓的阴影。长孙皓杰心里一动,身体里涌出比射精更胜一筹的残酷快意。往那血流不止的软穴狠狠一顶,又是一发精华朝深处扑去。
下床穿好衣服,整了整衣襟,他头也不回,摔门而去。
重叠泪痕缄锦字,人生只有情难死。
萧烬放下搁在脖子上的剑,凄然一笑,人死情不死,死亡又何足挂齿?
外面的歌女还在唱那幽婉的《凤求凰》: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让他仿若回到,曾经对那个男人的痴狂。他翘首企盼,那个男子对自己的回眸一笑。
但终是成空,终是成梦。
长孙皓杰给自己的永远都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辞的鞭子,以及连眼角都吝于施舍给他的绝情和冷漠。
又有人说:严冬不肃杀,何以见阳春。
只怕他等不到冬去春来的那天了。
早上起来,是例行的吐血。很多次执行任务回来,大伤小伤不断,也从没有人问津过。
“萧公子,门主要我带话,让你与他共进早餐。”
男人挥了挥手,眼里尽是疲软。
而长孙杰皓倒是神清气爽,昨天折磨了萧烬一晚,意犹未尽浮想联翩地端着茶碗,唇边嚼着一抹冷笑,手指在桌子上一戳一点。
旁边坐着他的心腹碧邪。正若有所思地转动着那双擅于揣测上位的小眼。
等候半日,那人终是苍白着脸无奈着眼姗姗来迟。
也许是被昨晚的那一遭折磨得心力交瘁,基本的礼节也忘了施。
“阿烬怎么现在才来,本座可专门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瞧,都冷了,多可惜。”
带着一种猥亵之敢的爱称从男人嘴里温润地呼出来,让萧烬的心轻轻一颤,继而凄苦开来:“门主如此承蒙,啊烬恐怕担当不起。”
长孙皓杰脸一黑:“啊烬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要召大夫帮你看看?”
男人的威胁之意只有他才明白,心里是深深的无奈,萧烬只有伸出筷子,象征性地领了那人‘费尽心机’的赏赐。
“邪儿也不要闲着,在我面前讲客气干什么。”
碧邪轻轻一笑,食指大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