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他的男人,想想就好满足。
看得太出神,受冷落的人不高兴了。
“唔马……马马……”三宝趴在床沿,不够高的他想爬下去。
“妈妈偏心,看爸爸不理我们。”大宝嘟著小嘴,他书包都没来得及放就来看看妈妈还在不在。
二宝脱了鞋子就跳上床,钻进被窝里,“跟妈妈睡就是这种感觉啊,好舒服好暖和。妈妈,二宝也要跟妈妈睡。”
三个孩子眼巴巴的瞅著他,似乎就等著他醒了好撒娇。
一边搂一个,肚皮上还趴一个,草根真的有此生无憾的感慨。
“好,都跟妈妈睡。”
寒恺修从窗外望进来,俊美的脸颊在金黄的镶镀下,更加显得神采非凡,他看著草根,草根也看著他,湿润同时抵达他们的眼里……
有家如此,夫复何求。
性根性福 (生子) 蔚以然和他的闷骚男人
张妈终於答应出国治眼睛了,可把一家子给高兴坏了。
当初寒恺修好说歹说,张妈固执的就是不肯治,现在草根回来了,简单动情的几句话就成功的松懈了老人的坚持。
出发那天是星期六,原本草根说什麽都要跟著去,吉祥三宝在屁股後边排了一溜,哭著嚎著不让妈妈走,最後才由恋恋不舍的寒恺修带著张妈登上了飞往美国的班机。
“别望了,你怎麽望也望不到美国的天。”
草根望著天空已经望了一个多小时,望眼欲穿的他似乎真要把这天望穿一个大坑来,这麽渴巴巴的有人看不下去了。
“寒恺修那家夥有什麽好,小草为什麽这麽爱他?”
收回目光,草根歉意的笑,“小然,这麽多年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没错,事先没点通知冒然登门的故友就是蔚以然。初见到他草根愣了好久,直到大宝二宝扑上去喊蔚叔叔他才回过神。
慵懒的躺在竹制躺椅上,蔚以然挑了块梨丢进嘴里,“可小草不喜欢我啊,真是让我好郁闷。”
以前听蔚以然说这种话草根会不安,可现在他只会觉得好笑,指著在阳台上打电话的高大男人,草根禁不住的乐,“他要是听到小然说这样的话,一定会更郁闷吧。”
别怪草根乍见蔚以然发愣,他是真的有点吓到。蔚以然跟六年前没什麽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身後步步紧跟著一个高的让草根咋舌的男人。
真的是好高、好壮,草根觉得寒恺修已经很高了,这个比寒恺修还要高一个头的男人让草根腿软。刚才草根特意从他身边晃悠而过,发现自己竟然还没到他的腋窝,脆弱的自尊心很受打击。
不苟言笑的模样看著好凶,蔚以然貌似一点也不怕他。
“哼,他要是闹点脾气才好,跟温开水一样真让人受不了。”
什麽?
草根差点儿被口水呛到,“他这样还没有脾气啊?”
“你别被他的样子骗了,他跟寒恺修一样,属於闷骚型,装酷做样子罢了。”
“什麽叫闷骚?”新鲜词,草根不懂。
“……”蔚以然语塞,“总之像寒恺修那样的就是闷骚。”
“噢。”草根了然的点头,“小然一定很幸福,我真替你高兴,有人陪著你就不会寂寞了。”
蔚以然挑眉,“你哪看出来我幸福了?我都快被他给烦死了。”
咦?草根不解,“修对我好,我很幸福,他跟修一样好,你一定也很幸福呀?”
“他哪里好了,专横不讲理,整天板著张僵尸脸,这不准那不准,把老子惹起来,老……老子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蔚以然快速的辩解起来,激动的模样让草根惊异。给盯得不好意思,暴著粗口的蔚以然羞涩了,“小草,你知道我是很斯文的,刚才、刚才都是被那个臭男人给气的,你就当没听到……”
“小然,你也是喜欢他的吧?”说不上来的感觉,草根发觉蔚以然变化其实蛮大的,不是外貌,而是内在的性情。
“咳咳咳……”蔚以然白皙的脸颊瞬间通红,“小草你乱说什麽,我怎麽会喜欢他,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你,到现在也不一样,这种心意不会变……”
草根的神情变得奇怪,他的目光落在蔚以然身後,嗑嗑吧吧的,“你……你好,打……打完电……电话了。”
高高的男人站在他们不远的地方,草根坐著感觉到很大的压力,仰著头脖子也好酸。
蔚以然没有回头,脸色却有些诡异,听著身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状似平静的吃著盘子里的水果,直到盘子被移走了。
“你干嘛?还不让人吃了?”
居高临下,巨人一样的男人眼里燃烧著火焰,“再说一遍。”
草根搂著三宝急忙让位给他们,缩一边的同时还不忘咛嘱,“冷静,有什麽话好好说,千万要冷静。”
蔚以然显然不受他怒气的影响,站起身夺过他手里的盘子,“说就说,怕你啊。这又不是你家,凭什麽不让……唔……”
这……这样就亲上了?
目瞪口呆,草根急忙捂住三宝好奇大睁的双眼,火热的湿吻惹得他脸红耳赤。
看不到了,三宝不满的推他,“马马,不要……宝宝看……看看……”
儿童不宜啊,草根干笑著往房间退,却听到那个男人用生硬的国语问他,“客房在哪里?借用一下!”
手鬼使神差的一指,接收到蔚以然控诉的目视後草根就後悔了。
呜,他这是不是在害小然啊?
草根松开手,三宝眨眨大眼睛,四处寻找,“马马亲……亲亲捏?马马……”马马坏,不让看亲亲。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草根盯著其中一间客房的门,眼睛眨也不眨。
阿三来叫开饭了,房内还没见半点动静。
草根心急如焚,耳朵贴在门上听了许久,实在是隔音太好,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一通电话急吼吼的拨给美国的寒恺修,第一遍没有人听,草根很有韧性的再拨第二遍……
电话没有人接听,草根急得在外头绕了几个来回,最後忍不住了,砰砰砰……使劲的敲门。
都要哭了,小然可千万别出什麽事啊!
里边隐约的传出一声闷吼,草根心惊肉跳,正想再敲时电话响了起来。
“啊,老、老公──”
草根的声音都在抖,可把寒恺修吓惨了,听完草根结结巴巴的陈述,他很没有形象的大声狂笑。
蔚以然,你也有今天!
草根火了,“你别笑了,那个男的真的好凶,打架的话小然一定会吃亏,怎麽办?要不要报警啊?”
止了笑,寒恺修忽然色情的加重呼吸,“没错,他们是在打架,妖精打架,我们也打过啊,你忘了?”
一脑的浆糊经这麽一调和变成了水,清亮清亮的,草根的脸果果的红透了,“你、你要照顾好妈,也、也要顾好、自己,我、我、我们在家等著……先挂了啊!”
“等等──”怕草根真的会挂电话,他急忙喊,“老婆,我还有话没说完。”
瞄到口水嗒嗒的三宝正望著他,草根都感到不好意思,很小声的询问,“你还有什麽要说的,快说吧。”
停滞几秒,寒恺修蛊惑般低喃,“等我回去,我们也来妖精打架,好不好?好久了……老公想跟你打架……”
扑通扑通……心脏失控了,身体热了起来,草根支吾其词,飞快的挂了电话。
捂住脸,草根羞窘的不敢对视三宝沌净的小脸。
真是老不知羞,竟然在孩子面前说这种挑逗的话。
性根性福 (生子) 妖精打架 H (慎入)
“马……马马,吃……吃吃……”三宝指著饭香传来的方向,扭著小屁股爬到草根脚边。
阿三过来要抱他起来,三宝抱紧草根的腿,塌著嘴巴,“唔……要马……马马……”
脸上的红热还在,草根不好意思的对阿三笑笑,“不用管他,你先去吃饭吧,我再等等他们。”
以前阿三不在家里吃饭,草根来了以後,这个规矩就改了,只是阿三说什麽都不肯跟他们一起坐餐桌前吃。
盛了饭坐在厨房里吃,阿三感慨。
草根真是个好人,只可惜生了个傻儿子。
两个男人,四个孩子,一个据说以前是佣人的老人,好奇怪的家庭。
三宝受不了饭菜的**,吵著要吃饭,草根去喊在写作业的大宝二宝,“宝宝,吃饭了。”
“妈妈,再等一下,我就写完了。”大宝还在埋头苦干。
“好,要快点噢,不然好吃的都被弟弟吃掉了。”
二宝咬著笔头,“没关系,弟弟小嘛,多吃点才能长大。”
“这个很脏,不能咬。”草根抽走二宝嘴里的笔,腰弯捡起掉在地上的书本,回头就看到口水虫三宝从门口爬进来,“哎呀宝宝,乖乖坐会不行麽,老是在地板上爬……”
地板阿三天天都有擦,不会脏可是很凉。
“肉肉,马马……马肉肉……”
坐在草根怀里,三宝又把刚趴过地板的手咬嘴里,草根给拍掉了他委屈的喊著要吃肉肉。
“好了好了,我写完了。”大宝合上作业本,抓著三宝软若无骨的小脚,“弟弟老是要吃肉,身上都是肉了。”
撑开三宝口水流不停的嘴巴,草根检查著他的牙齿,“弟弟总是长不大可怎麽办哟,牙齿也长不出来,真是让人著急。”
“妈妈,长大了我会照顾弟弟。”
听著大宝很有大人气势的保证,草根欣慰的乐。
“宝宝,听到没有啊,长大了要听哥哥姐姐的话,妈妈不能陪你一辈子……”。
似乎很不乐意听到这种话,三宝揉著眼睛在草根的肩头印上一摊口水,“肉肉……马马……”。
三宝泛困了,草根带著大宝二宝出了房间,“大宝,去客房叫蔚叔叔吃饭,二宝,看念予哥哥忙完了没有,告诉他吃饭了。”
目光若有似无的瞟向客房,草根的脸又燥热起来。
妖精打架,得打到什麽时候哇?
客房没有开灯,窗帘半开,房内的光线**不清,肉体相击的节奏又快又急,独属於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浓的化不开。
蔚以然被按在床上,双腿大开,十指揪抓著身下黑色的床单,眉头紧蹙,既似痛苦又似欢愉。
“啊……”
高壮的男人像座山,表面一派平静,眼眸中的火焰却高高的窜起,如狼似虎的紧盯著在他身下**扭动的美人。
完全跟不上节奏,**点频频来袭,叠加在一起蔚以然根本就吃不消,刚开始他还怕门外的草根听到,矜持的闷吭,现在被那个臭男人整得矜持不了,汗水淋漓的大叫,边叫边咒骂。
“王、王八蛋,你……你别让嗯啊……别让我、让我抓著机会,啊……我、我要不……要不整死你,……就不姓……不姓蔚……啊,轻点……臭男人……”
一丝宠溺的笑意浮在眼底,男人雄浑有力的加重撞击,撞得蔚以然白皙的身子一耸一耸往床头移。
抵在最深处,肆佞的磨著圈,男人的声音很冷酷,此时也染上了情欲的低迷,有种酥麻入骨的感觉,“你当然不姓蔚,我是你的男人,天经地义的要跟我姓。”
屁股麻的不象是自己的,火种从他体内的那一处开始散播,恣意的燃烧,快速的蔓延,高涨的温度似乎要烧溶那点别扭的固执。
“臭男人,哼嗯……你、你故意的,……故意啊……嗯故意做给草根……给他看……”蔚以然无意识的哼,“你、你就是、就是嫉妒,啊……王八蛋,我要、我要杀了你……啊!”
他快速的抽出再插入,色情的拍打声不断,让人心跳加快的水泽声也不减半分,紧窒内壁在绞吮著他,勾得他喉头发干,低低的闷吼伴著蔚以然的哀叫,将这场性与欲的对决推上高峰。
宽大的手掌裹住蔚以然前端的硬挺,男人搔刮著他敏感的出口,惩罚著满口粗话的人儿。
“我就是故意的怎麽样,就你这麽一付天生受质的俏模样,还惦记著人家,我倒是很怀疑,你这根能不能上战场?”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雄风被质疑,蔚以然被惹毛了。“来啊,你扒开屁股让我上一回不就知道老子行不行……哧,别……啊别顶……”
汗津津的身体忽然被提高,从上而下将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要命的那一点,可恨的是男人还一个劲的往上顶,硬硬的体毛扎著嫩嫩的大腿肉,里外双重的刺激让蔚以然电击般汗毛竖立,手脚不由自主的使力,被汗水洗白的手指在男人的背脊上划下一道道印记。
“满嘴脏话,真是欠收拾。”厚实的大手包裹住沾染著汗水的雪白双丘,男人凑上去吻住蔚以然正想大骂的嘴唇,“夹紧,不然有你受的。”
蔚以然泪流满面。
就是这个臭男人,颠倒了他身为猛攻的地位,从1到0,那是多麽折腾人的一个跨越。
男人额上的汗珠越流越急,全部的意识都集中在一个地方,包裹著他的幽口越来越紧,像是有无数张嘴在噬咬,催著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动作,次次尽根尽底,似乎是想把自己的全部都挤进他体内最深的地方。
抖得像随风飘零的柳条,蔚以然没有一丝力气,棉花一样软绵的身体只能随著男人的抽动而动。
刚才好像有人在叫他……糊里糊涂的想著,身不由主的被男人带领著,步上情欲的颠峰。
很享受蔚以然醉酒般微醺的模样,男人愈加的兴奋,再次将他压在床上,啧啧有声的亲吻著,下边也深深浅浅的刺激著他。
亢奋、颤栗、癫狂、绝美……所有的形容词用在些时的蔚以然身上都显得苍白,他无力的哼,湿润的唇下意识的反吻回去。上面下边,不管哪一处,绞的他通体发怵,放慢速度等待那股悸动过去,他肆佞的挑拨著他的敏感点,重振旗鼓的坚挺再次发动猛攻。
叠加而至的欲潮,一浪未平,一浪又起,蔚以然累得承受不住,哆嗦的手指想指著男人大骂,可是他连那点力气都没有。
大口大口的在他脸上啃咬,爱不释嘴的男人好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更恶劣的是还用低哑的嗓音撩拨他,“我的然然啊,咬的真紧……我就这麽好吃麽?咬的让我的心都疼……还咬,我的然宝……真想就这样弄死你……”
然宝?
蔚以然眼冒金星,风中凌乱了。
天啊,地啊,他活了几十年,从来没有人用这麽……这麽肉麻的字眼叫他。
然宝两个字从僵尸脸的嘴里吐出来,蔚以然想喊上帝。
做爱的时候起鸡皮也是种罪过,蔚以然直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通头顶,温热紧致的软柔小口不受控制的收缩,吮著男人发烫的硬处,也把男人吮得很尽兴。
瘫软如泥的蔚以然像条被吸光了精气了白鱼,发不出一点声音。
抱起死鱼一样的蔚以然,男人再狠狠的顶送几下,终於尽性的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性根性福 (生子) 修,你什麽时候才回来?
叠压在一起,心率平静不下来,汗水也一直淌不停,蔚以然的睫毛上缀满了汗珠,男人重重的身体压著他,他都快要窒息了。
气若游丝的哼了哼,男人支起身体,“什麽?是不是想喝水?”
很想丢个恶狠狠的白眼给他,无奈没那个力气,蔚以然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出去看看,草根……草根该著急了……”
丢脸丢到太平洋了,曾经许诺会给草根幸福的他竟然被这个臭男人给压在了草根家的床上,叫他脸面何存哪……
“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了,还想著不该想的,怎麽?刚才没收拾够?”
微微扭过头,蔚以然不去看男人高高挑起的浓眉,“我就是喜欢草根,怎样?”
很平静的身侧躺下,汗湿的大手忽然伸向他的腿心,蔚以然脑中警铃大作,想反击的时候已经迟了。
豆腐一样又软又白的腿被抬高,男人的另一只手从他身下穿过,长著厚茧的手掌摩擦著他前边小兄弟,下身不急不燥的缓缓抽动起来。
男人的液体还留在里边,成了最天然最湿润的润滑剂,水泽声响在耳边,蔚以然的身体又烧了起来。
咬著他的耳朵,男人邪笑,“你看你多贪吃,没有人喂你後边这张小嘴,光靠前边你能满足吗?”
“要你管!”凶狠的吼,蔚以然想要起来,却被发狂的男人按著小腹重重的顶了过来。
“啊──”又酸又麻,眼泪都快要给逼出来了,“……你、你这个、这个王八……啊蛋……”
“想要蛋麽,好,给你吃蛋……”
除了酸麻,还加了点刺刺的痛,这个死男人真的就这样蛮力的硬挤进来,两颗子孙袋争先恐後的在幽口处碾磨,憋足了劲也想掺和进来。
脖子弯成一个弧形,蔚以然大口大口的吸著气,臀部想要抽离,可是在男人恶意的挑拔下又欲罢不能的迎合而上。
“好吃麽……一定很美味吧……”男人灼热的吐息喷在脖颈边,加重的前後两处的刺激,“敏感成这样还想压人,我告诉过你,那点小心思早点消灭掉,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你麽。”
发烫的肉体摩擦著早已经湿透的床单,蔚以然明白这个男人发起狠来足以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也算明白了往他头上浇醋的严重性,这个时候让他停下来是不可能了。
挺著哆嗦的翘臀,蔚以然反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的送上热吻,“……你厉害,最厉害了……嗯嗯……弄得我……好舒服嗯……”
“以後还想著别人的老婆麽?”粗大的头部顶住让蔚以然魂飞魄散的一点,警告意味十足。
蔚以然点头如捣蒜,“唔唔……”没办法嘴巴被封住了。
舌卷住他的,好一通乱吮乱咬,直到蔚以然肺部缺氧快点厥过去了才放开。
天哪,这男人哪练的这麽好吻技……这一会儿,蔚以然的大脑里白晃晃的闪光,思维处在罢工状态。
男人重重的顶送一下,表示他很满意,“然宝真乖,给奖励!”
然宝……蔚以然回过了神,又抓又咬开始挣扎,他的扭动却正好合了男人的意。抬高的臀还没来得及抽离开,男人一个大力按压,深深的进入弄得蔚以然只是没哭爹喊娘了。
僵尸脸,臭男人,王八蛋,阳痿,早泄……应和著蔚以然心底的咒骂,男人一下下的顶到最深处,他面容上僵硬的线条瞬间柔软,薄薄的唇含溺的亲吻著身下人潮红的脸颊。
抽出,深入……一次又一次的**,循环无尽。
夕阳西下,稻黄般金灿灿的光彩透过落地窗照进来,采光极好的客厅像是镀了一层金,富贵逼人。
客房的门终於开了,静候多时的草根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
真是幸庆,房子够高,门也够高,不然真的装不下这麽高大的男人。
衣衫乱糟糟套在身上,男人的优雅冷酷不见了,倒显得痞气十足。他的表情有点怪,刀刻般的眉宇深深的聚拢来,略显低迷的嗓音倍显疑惑。
“你们……这是干什麽?”
草根,大宝,二宝,再加上草根怀里的三宝,由高到低排排坐好,身板挺得倍直,六双眼睛,八个眼睛子齐齐向他投来注目礼,表情一样的呆,嘴巴的弧度一样能塞进一个鹅蛋。
二宝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儿,“叔叔,你们打完架了?”
“咳咳……”草根给口水呛到了,“二宝,小孩子不懂别乱说。”
“妹妹没有乱说,你跟爸爸打电话就是这样说的。”大宝走到门边,鼻子嗅啊嗅,“怪怪的味道,你们为什麽要打架?”
把探头探脑的大宝揪了过来,草根嘿嘿傻笑,“饿了吧?我给你们留了饭菜,赶紧去吃吧。还有……那个小然,他……他能起得来吗?”估计是起不来了,草根想起他跟寒恺修打完架累得那个脱力,真替蔚以然捏了把汗。
男人反手带上门,“我要先洗个澡,里面没有卫生间。”
跟个高的男人说话真是辛苦,草根低头唤大宝,也正好趁这个机会松松泛酸的脖子,“宝宝,带叔叔去洗手间。”
“不用了,麻烦你们先回避,他也要洗个澡!”
草根呆头呆脑的,“洗澡啊,叫小然出来就好了,我家的浴室很大,洗澡很方便……”
男人皱皱眉。
这是什麽思维?
大宝拉拉草根,让他弯腰下来,俯耳轻轻说,“妈妈,他的意思是说蔚叔叔会害羞,叫我们都躲起来,不能看。”
恍然大悟,草根似乎也意识到这个敏感问题。
这种事情还真不能让吉祥三宝看到,才多大的孩子啊。
把还在睡的三宝放床上,草根带著大宝二宝进了书房,大宝一付很苦恼的样子,“妈妈,爸爸说打架是种很幼稚的行为,他们那麽大的人为什麽还要打架?”
“这个……”都怪他一时说溜嘴,草根也苦恼了,他该怎麽回答呢。
见草根为难,大宝很善解人意,“妈妈你不要为难,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也就随便问问。”
草根松了口气,“那就好。”
“妈妈,昨天看到哪里了?”二宝熟练的打开电脑,找出喜洋洋和灰太狼,“哥哥,帮我搬一下,我搬不动啦。”
电脑从桌上移到光洁如新的地板上,三颗脑袋凑在一起,眼珠子乌溜溜的盯著屏幕。
“妈妈,我喜欢美洋洋。”大宝看著漂亮的美羊羊陶醉了,“长大了我也要娶个这麽漂亮的媳妇,好好孝顺妈妈。”
草根的心啊,甜死了。
“我的大宝真乖!”
二宝调皮的吐吐舌,“哥哥不害羞,现在就想娶媳妇。”
“我很快就会长大,爸爸说我已经是男子汉了。”大宝不服输的反嘴,“你以後还不是要嫁给别人当老婆。”
“哥哥乱说。”二宝小脸一红,窝进草根怀里,“二宝才不要给别人当媳妇,二宝要跟妈妈在一起很久很久。”
草根笑得好惬意,“你们都是我的乖宝宝,我真的好高兴,有了你们。”
“吉祥三宝是妈妈的保护神,妈妈高兴了,我们也就高兴。”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草根好奇。
“没有谁教我。”大宝很认真的看著他,“很小的时候爸爸就说过,妈妈最了不起也最辛苦,所以我们要心疼你,保护你啊。”
“爸爸真的这麽说?”心绪翻涌,草根忽然很想念远在他国的男人。
二宝指著家里随处可见的大小相框,“爸爸总是看著你的相片难过,有几次我还看到爸爸在哭。妈妈,爸爸说他好爱你,你也要好爱他好不好?不然爸爸会很可怜……”
草根含著眼泪猛点头,“爸爸不会可怜,因为我也好爱好爱他。”
修……好想好想你,你什麽时候才回来?
性根性福 (生子) 老公,小然的男人好厉害
夜幕降临,星空璀璨,微风徐徐的吹送下,窗帘在有限的空间里舞动。
两只小猫缩在草根腋下,发出微微的鼾声。
草根半睡半醒,他原本只是想眯一会,竟然也受了两个小家夥瞌睡虫的感染,人真的不能松懈,现在的草根就是闲得发慌,闲得直想打瞌睡。
“马马……”小猫一样呢喃的低唤,草根神经一凛,双眼瞬间睁开。
三宝醒了。
房间里黑糊糊的,三宝自己爬了起来,安静了几秒锺确定草根没在,他一下子就哭了起来,雷声一响大雨也跟著倾盆。
大宝二宝揉著眼睛坐起来,草根一开灯,刺得他们举手挡住,“妈妈,不要开灯,眼睛好痛。”
旋转著白色的圆型按钮,草根调暗灯光,打了个吹欠,“大宝,去看看蔚叔叔起床没有,我去抱弟弟……”
“我来抱弟弟!”二宝起身扯扯有点皱的裙子,跟在大宝身後走出了书房。
听到动静,三宝泪汪汪的眼睛瞄过来,没看到草根他闭上眼睛,瘪著嘴儿嗷嗷的吼。
“马马,要……要马马……”
“三宝乖乖,姐姐抱你吃糖糖,三宝不哭不哭……”
二宝两只膝盖顶在床上,想要过去抱小肉蛋,小肉蛋很不给脸的滚到离她更远的地方,呜呜的低泣,仿若被抛弃一般,可怜的小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草根在後边收拾好书房後正好出来,拍拍二宝的屁股,“不能给弟弟吃糖,他牙齿都长不出来了。”
“妈妈,我是哄弟弟玩啦,不会真给他吃糖。”
草根一来,三宝终於合上了口水狂流的小嘴,小猫一样爬过来,“呜……马马……”马马为什麽不陪他睡觉觉捏?
手掌抹去三宝嘴巴上的口水,草根倾身查看了下被单,无奈的摇头,“宝宝,不能老是流口水呀,你看,被子上到处都是,小心爸爸回来打屁股。”
抓著草根的一点衣服,三宝努力想把胖嘟嘟的身体站起来,几次下来都是有心无力,加上草根又在整理床单不抱他,他委屈了。
“抱,呜……马马抱……”
二宝趴在床上,偏头看著三宝,“妈妈,弟弟为什麽总是要跟著你?我想抱抱他都不肯,真是小气的弟弟。”
“弟弟不懂事,二宝不要跟他计较,好不好?”
“我才不会那麽小气。”二宝似乎想到什麽,甜甜的笑,“妈妈,爸爸说二宝要像你一样就好。”
“为什麽?”像他才不好呢。
“因为妈妈漂亮,爸爸还说妈妈是世界上脾气最好的人,二宝要学妈妈,要做一个漂亮脾气好又幸福的人。”
草根心花怒放,醺醺的感觉像是喝了甜酒,他到底还有多少好听的话没让他知道,“宝宝,那个……我真的好看吗?”
“好看。”二宝很认真的回答他,“比其他小朋友的妈妈都好看,我妈妈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