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里完美地把他塑造成了一个阴险,恶毒,卑鄙,有恋童倾向的衣冠**。
他经营了多年的虽然有点花心,但本质来说不比常人坏多少的大少形象算是彻底崩塌了。
难怪今天公司里的人看他的样子都那么诡异,他现在就像头上顶了个“我是坏人”的特大招牌一样。
今天以后,他可能就是一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
同性恋不是大问题,恋童就是人品质问题了。
“你还笑得出来?老爷子可能已经看到了,你想想该怎么办吧。”
张景言微笑着翻着书,“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他能不知道吗?我在想这个女人能从这里面得到多少好处,要多少钱才让她愿意站出来说这种话。”
而且他也很佩服她,佩服她够蠢。为了一点钱就敢惹上临宇,就算这风口上不敢对她怎么样,后面事情平息后就不怕临宇的报复?还是说那个**实在太大,让她连这些都不顾忌了?
“是她诬蔑你的?”
张景言看着书里附上的照片,没想到他们两个站在一起还满好看的,以后应该拉他多照两张。
“应该不是。”
薛铭的脸立马黑了一半,“你真的对小孩子出过手?”
张景言挠头,“那时候他应该是十岁左右吧……”
薛铭剩下的脸也全黑了,搞不清楚自己要不要上去揍他。
强暴小孩子是最不可饶恕的事,就算在圈子里也是这样,遭到所有人的鄙视唾弃。
但是有犯人做了这种事还这么坦然的吗?
看他前几天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会去侵犯幼年的许镜优?
薛铭觉得自己想象力太匮乏,实在想象不出那种画面。
就他所认识的方振宇,不是这样的人。
做不出这样的事。
薛铭狠狠地一巴掌拍向他的头,“白痴!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张景言无辜地摸摸头。
他是说真的啊……
这身体后面不是换主待了嘛,这名字什么的又没换,黑锅还不是注定要他来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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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这件事都必须马上做出响应,要不要我把记者叫来,澄清此事?”
张景言想了想,“这种事情只会越说越乱,只是嘴上说说根本没有实际意义,不站出来任其发展更是不行。事情到后面就算澄清了,不死也会被扒掉层皮,总之先叫律师给那个出版社打个招呼,事情闹大了,我们也不介意在法庭上见面。”
薛铭思索了一会儿说:“振宇……你能不能请许镜优出来说明此事?那个女人真的是他母亲吗?”
张景言看着杂志上那个女人模糊不清的脸,“不知道,我也没见过她,至于镜优……我并不想把他过多介入到这件事里来。”
如果是真的呢?难道要他在公众面前和自己的母亲针锋相对,争论不休?
“你别傻了,这件事情出来后他就已经卷进去,脱不了身了。”
张景言闭嘴,无言。
到中午休息时间,张景言准备和薛铭出去吃饭。
走到楼下时,门口已经围满了记者,门口的警卫们已经全部出来维持秩序。
在看到张景言出现时,群情更是激动,闪光灯照个不停,向前涌动的人潮几乎要拦不住冲到里面来。
薛铭马上拉着张景言离开。
张景言被拉走时还处于茫然状态,突然间成为瞩目的对象,心态还一时调整不过来。
而他很快就会知道,媒体的力量会有多强大……
张景言下午没有工作,而是直接到了地下停车场开车回家。
回到家中的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许镜优阴郁的脸。
想必他也看过那些报道了。
叹口气示意他先坐下,两人先是不约而同的沉默,然后张景言先开了口。
“你看了那些报道了吧?”
许镜优点头,在他回来之前他一直在看。
“对于这件事情,你是不是要对我说些什么?”
许镜优面容平静,指间却微微抖动了一下。
张景言清楚地看到了。
“她前几天有来找过我。”
张景言继续看着他,不说话的时候很难猜到他在想什么。
“我已经不记得她的脸了,她却跑过来跟我说是我的母亲。”
许镜优笑笑,很平时一样的笑容,甚至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不同。
但张景言还是从里面看到了淡淡的酸楚。
“记忆中的她很漂亮,皮肤很白很滑,虽然她没抱过我,但还是记得她身上很香。”
许镜优陷入了幼时的回忆中,俊美精致的脸有着梦幻的美丽。
“她认出我时,我简直不能把她和记忆中的人相比,她看起来很老,而且很……粗俗。”
他的口气带着厌恶,“面对亲手丢弃出卖的孩子,多年后还可以做出那种惊喜的表情,她的确让我很佩服。”
张景言在心里叹息,他们果然在之前就见过面,应该就是在发现他情绪不稳的那天。
“开始她还想摆出一副慈母的样子,可能是她从哪里听说我现在很有钱吧,到后面在我告诉她我根本没有什么钱,现在还在靠我的金主过活的时候……你应该好好看看那个时候她的表情。”
他轻轻笑着,“好象我是路边的垃圾一样鄙夷轻视的样子。”
张景言叹口气抱住了他,把他的脸埋进自己怀里。
“不要做出这种表情,难看死了。”
怀里发出沉闷的笑声。
“我以为自己已经不恨她了,原来我做不到。”
张景言拍着他的背,找不出安慰的话语,只能紧紧抱着他。
“后来她就要我向你要钱,我拒绝了。”
“她要多少?”
他已经抬起了头,脸上已经是满不在乎的表情。
“不多,对我们来说。”他微侧着脸,讥诮地说:“但我就是不想给。”
张景言失笑,还是一样任性又记仇。
“然后她就说要找你要,不给就把我们的事全部抖出去。”
许镜优表情哀怨,闷闷地说:“我不想要她来找你,就随便给了她点钱。”
张景言觉得奇怪了,“那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许镜优想了想,摇了摇头,然后担心地看着他,“这件事出来了对你的影响很不好,要不要我出来解释?”
张景言笑笑,“解释什么?说我们没有那种关系?”
许镜优皱着眉,“但我们在法律上还是父子关系,在别人眼中这就是乱伦。”
张景言把他拉过来亲亲他的脸,“那种东西什么时候去解除不行,谁规定养父子就不能相爱了?”
许镜优也回亲他的,但还是有些担忧。
“至少……不能让人把你说成个恋童癖吧,虽然我也很怀疑你是。”
这个……
看着他**的延伸,张景言脸红了。
这个万年超巨型的黑锅,看来他是要背一辈子了……
63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方振宇的这一爆炸性丑闻很快“风靡”了全城,然后再蔓延到全国范围。
网络上不知什么时候流传出采访受害者母亲揭露这一事件的视频。
一时间浏览和下载量都急剧攀升,估计以前不知道他的人现在也耳熟能详了。
对方振宇的声讨也铺天盖地而来,更有卫道人士站出来声称要把他投进监狱。
在网上各种粗俗的谩骂和低级的言论就更数不胜数了。
乱伦和恋童,光这两点就足够把他打入地域,永不翻身。
而且不知道是从什么管道流出的资料,居然还有许镜优小时候的照片。
穿着校服的毕业合照,从小学到初中甚至大学的都有。
就算是穿着一样的衣服站在几十个人中间,也可以很轻易地认出他来。
人们也马上发现他就是曾轰动过一时然后销声匿迹的神秘模特。
至此事情变得更加不可收拾,大量许镜优的FANS的反应更是激烈无比,几近疯狂。
“看来我连门都出不去了,出去了还不马上被人打成猪头啊。”
张景言开玩笑地说,旁边许镜优的脸色异常难看。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说你……”
张景言摸摸他的头,“其实他们也没有说错。”
这本来就是方振宇应该付出的代价,这也算是迟来的惩罚。
只是他比较不幸,替他承受了而已。
不过往好的方面想,人家的身体他都霸占了,这点代价还算是小的。
如果在那个世界这些事情也发生了,许镜优的命运是否会有所不同?
张景言讽刺地一笑,那样的话,其中伤害最大的只会是许镜优吧,这种事情一公布,在原本就立足不稳的时候,对他来说只会是致命的打击,幼年时期受到性侵害,这只会让他本就没有什么光明的人生更加上一层灰暗。
而方家家大业大,这样的丑闻除了在声誉上受到一些打击外,根本就不会真正地伤及到他们。
有钱的公子哥玩个孩子怎么了,没有证据,根本不能把他怎么着,他们那种人最擅长不就是湮灭证据吗?
所以当时他要报复,也只能选择那种方式。
说真的,他其实不怎么在乎,国内容不下他们,大不了就到国外去。难道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吗?
但他不在意,不代表许镜优就不在意。
许镜优看着网上那些辱骂方振宇的话语时的表情,张景言毫不怀疑要是可能的话,他决对会把对方从计算机里揪出来,凑个生活不能自理!
网络就是这样的,要是杂志书报上还留有三分余地的话,那网络上就狠不得骂得你马上跳楼。
毕竟只是坐着打几个字,不耗体力,不费心力,更不用负责任。
对于不用负责任的东西,人们就会变得肆无忌惮。
很快地,方淮那老东西也坐不住了。
这不是朝他脸上泼粪嘛,公司的脸还要不要了?
老头子决策果断,马上拉了一帮子律师,声称追究所有发布这种不实消息的组织和个人的法律责任。并且迅速召开记者会澄清此事,特别交代要许镜优到场。
张景言当然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无非是想要许镜优和他妈唱对台戏,也只有他有这个分量出来说这话。
只是……这话怎么说,说到什么程度?
首先必须澄清的当然是牵扯到法律和刑事责任的问题。性侵犯未成年人,这个帽子盖得可不小,必须要坚决撇清关系。
其二是他们的恋爱关系,这点上方淮也是坚决要否认到底的。
他方淮丢不起这个脸!
张景言的反应是完全没必要理他,他和许镜优相爱,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如果在公众面前否认他们的关系,那么就是连他们的感情也一并否认了。
他现在需要负责的人,只有许镜优一个。
其它的人,不好意思,请靠边站。
方淮自然是被气得半死,而许镜优只是笑着说要和他谈一谈。
那天他们到底谈了什么,除了他们两人谁也不知道。
张景言只知道那天许镜优从屋子里出来时,心情很好。而老头子则是把自己关在里面整整一天,最后同意记者会时随便他们怎么说。
对此张景言非常佩服,能让老头如此让步的,绝对是第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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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会的规模可以说是空前的强大,一眼望去全是黑压压的人头。
张景言很认真地考虑是否应该收取门票费,毕竟可是因为他,他们的销量才会这么高啊。
整个过程里,他只是照本宣科地念了手上事先准备好的一份类似说明的稿子。
然后……然后就没他什么事了。
许镜优光是往他身边一坐,所有的视线和镜头都刷刷地向他身上扫射。
可能明星也不过如此了吧。
过程中记者们提出的问题也够辛辣有力,针锋直指最受人争议的问题。
许镜优的响应亦是犀利毒辣,虽然还是温文笑着的无害样子,但就是压倒了全场的气势,抢尽了他的风头。
他坦率承认了二人的恋爱关系,在这其中唯一会受到伤害的只有方振宇的妻子,而魏紫铃在昨日已经发表了声明说明她和方振宇不过是协议结婚,在结婚前她就已经知道了他们两人的恋爱关系,而他们夫妇在生活中不过是很好的朋友罢了。
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存在所谓对婚姻的忠诚。
这无疑是打了那些指责方振宇对婚姻不忠,背叛妻子的人一嘴巴。
张景言很奇怪,他和老头子是什么时候让魏紫铃作出这种声明的?
而对于置疑方振宇恋童,暴力侵犯未成年少年的问题。
许镜优站在这里,就是对这最好的反击。
当事人都出来说话了,别人还能怎么着?
至于那个女人,他很干脆地说那个自称是他母亲的女人他并不认识,这又引起了下面的一片哗然。
这也代表之前对方振宇的一切指控都是没有根据的诬蔑。
张景言坐在上面,渴了就喝口水,无聊了就看看台上台下激烈的对答。
就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所有针对他的言论全都被许镜优挡下了,然后毫不客气地给予还击。
还真是一点表现的机会都不给他啊……
招待会结束之后,以前舆论一面倒的现象出现了改变,毕竟两人的态度太过光明正大,反而让他人无从指责。
同时大家激动狂热的心态也有所平复,恢复了一些理智,多了一些冷静。
稍微用客观的态度来看待问题。
虽然情况好转了一些,但由此暴露出的问题也更多,原先报道了这一时间的杂志已经沉默不语,其它杂志和网络上对此的讨论热度仍然分毫未减,而且越演越烈。
许镜优的发言也饱受争论,有人认为他们逆伦的父子关系对社会产生了不良影响,是对现代社会人类道德标准的挑战;也有人认为他们彼此真心相爱,没有违反法律也未伤害任何人,别人有何权利提出质疑?
而对于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个自称许镜优母亲的女人,却在吵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消失了,关于她是否为许镜优母亲的事实自然也无从查证。
这一切,从开场就像个闹剧。
总之现在舆论分成了两派,支持和反对的打成一片。
张景言在一边看热闹。
他现在和许镜优可是光明正大的一对了,和魏紫铃的离婚申请也办下来了,魏紫铃拿着离婚证书笑盈盈地祝福他们,张景言看看她身边笑得甜蜜的女孩,同样把这句话送给她。
张景言不介意别人骂他**恶心人妖,说说而已,不会痛又不会痒。
老头子给他放了长假,让他到外面避避风头再回来。
于是两人窝在家里,拿着旅游杂志讨论要到哪里玩。
“去夏威夷,我还没去过那里呢,听说那里美女跳的草裙舞特别漂亮。”
张景言对能让眼睛吃冰淇淋的活动向来很支持。
许镜优温柔笑笑,“去波隆也不错,听说意大利波隆的食物都很是精致美味,几道经典的意大利菜都是出自那里,它的波隆那式面酱和Tortellini饺子都非常好吃,真正的Tortellini制作很复杂,配着它的蔬菜上汤更是鲜美,那个蔬菜上汤听说要用牛骨、老母鸡、芹菜、红萝卜小火熬上45分钟,制作饺子花的功夫就更多了,要吃到饺子要前后要两天的功夫。”
然后他眼中一闪,“要是你喜欢,我们去把食谱弄来,以后我可以随时做给你吃。”
张景言听得口水直流,觉得去意大利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看景色的话不如去塞舌尔,它号称地球上‘最后的伊甸园’,白色的沙滩非常的漂亮,那里的‘海椰子’非常有意思。”
张景言一边看图片简介一边点头,然后扑哧笑了出来。
“你看我们像不像新婚夫妇?”
许镜优轻轻咬了一下他的鼻子,“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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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窝了一天还是没能决定要去那里的问题,许镜优叫张景言继续看,自己则到厨房准备晚餐。
翻了一会儿杂志的张景言觉得有些无聊,两个人看时觉得有趣的东西当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似乎显得不那么好玩了。
无聊闲逛到厨房,许镜优正系着围裙把胡萝卜切块,一旁的紫砂锅正熬着汤,咕咕地冒着热气。
张景言从后面搂着他的腰,下巴靠在他肩膀上。
“老婆今天又做什么好吃的啊?”
许镜优听见“老婆”那两个字后转过脸来狠狠亲上去,大力到亲完后张景言的唇又红又肿,水嫩饱满了很多。
许镜优又舔了舔他湿润的唇瓣,“以后不许那么叫我。”
张景言的手伸到了他衬衣里,“饭是你煮的,衣服是你洗的,房间是你打扫的,你把我老婆做的事情都抢去了,难道还不是我老婆吗?”
他的老婆大人绝对是品质优异,功能强大啊。
许镜优因为胸口那只不安分的手吸了口气,“你再动一下晚上就可以不用睡了。”
张景言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哦?真的这么厉害?”
说着腿在他膝关节处一顶,许镜优腿一抖差点没站住。
张景言笑了。
许镜优终于恼羞成怒。
看见那蔓延到锁骨的晕红张景言也知道不能再玩了,再玩冰山要爆发了。
他还不想明天真的爬不起来。
老实下来的张景言乖乖看着他做饭,中途发现酱油不够用了,张景言自告奋勇去买。
楼下不远处就有个小超市,走过去还要不了十分钟。
十分钟虽然短暂,但却可以发生很多事。
足以……让人追悔莫及。
就是这十分钟,多年后许镜优想起时还心惊不已。
在关了炉子后还不见张景言回来的许镜优开始担心,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感觉。
把围裙脱下,他匆匆带了件外衣就出了门。
刚到楼下,就看到上衣都是血的张景言。
那一刻,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了。
那种全身无力,连脚都迈不动的感觉是那么的可怕。
似乎全世界的颜色都消失了。
视线里唯一能看到,能辨别的──就是那刺目的猩红。
沾染在衣服上,滴落在他的心上。
身体和意识似乎已经分离,他看到自己跑过去,察看他的伤势,甚至播打了120急救电话。
身体似乎代替了理智行动,意识在身体里看着。
他在做什么?
这里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有这么多的血?
为什么这些血在他身上?
直到那个人睁开眼睛,扯开嘴对他笑着,他才从魔咒中解放。
被压抑的不安和恐惧在一瞬间释放出来,他看着他,却连开口的动作都做不出。
“傻瓜,别担心,我没事。”
这话很没说服力,他腰上捂着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
“她刺我的时候我用手挡了一下,大多数血都是手上的,我真的没事。”
“笨蛋,你现在的样子太难看了,小心我不要你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像兔子?特别是那眼睛……”
“……我记得……我好象还没死吧?”
“…………………………”
到后来回想起那天表现,张景言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被人在肚子上开了个洞,他还可以若无其事,谈笑风生。
顺带安慰旁边那个像自己挨了一刀的人。
张景言总结──人的潜力果然是无穷的。
在医院的时候张景言眯着眼躺在床上,许镜优一口口喂他。
他吃的是午饭,不光午饭,晚饭也这样吃。
不光是今天,昨天,前天,大前天……
都是这样。
张景言开始怀疑自己受伤的到底是肚子还是手。
受伤后,警察很快涉入调查。
当天张景言去附近买酱油,从超市出来没多久就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
他看到是个女孩子就没怎么在意,只是客气地叫她停止这种行为,但没料到那看起来娇弱的小姑娘居然从塑料袋中拿出了刀子就冲过来刺他。
在看到出血后那女生表现得反而比他还惊慌,尖叫了一声之后跑掉了。
警方随即问他还记得对方长相吗?
张景言回答说是,等伤势好一些之后就做了嫌疑人的画像拼图。
犯人也很快被找到。
动机很简单,也很幼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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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大扫除的一天(注:时间在张景言筒子时间倒流后不久~)
话说一天早上,张景言起床后懒懒地走到饭厅,看到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和牛奶,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最讨厌喝牛奶了~~>_<
一脸厌恶地把牛奶倒进水池,把剩下的火腿和煎蛋全部吃光,张景言满意地擦擦嘴。
好了,今天做什么呢?
外面天气很好,连续下了几天小雨的天空今天很赏脸地晴朗了起来。
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暖的,舒服得让人想睡过去。
想想自己才刚起来的张景言打消了这一诱人的想法。
在这个新家里已待了一个月的张景言突然想好好打扫一番卫生。
在这里住的这些天,张景言发现方振宇没有雇佣钟点工的习惯,整个屋子的卫生似乎都是许镜优一个人完成的。
幼齿版许镜优的工作无疑是出色的,客厅的地板上连一点灰尘都看不到。
但人就是这样无聊的生物,面对着一尘不然,光可见人的房间,张景言挽起袖子发下了要将屋子整理一新的豪言壮语。
先是客厅──
在拿着抹布转悠了半天后,张景言趴在了地上,手指伸到了沙发下抹了一下,伸出来一看,依然修长白皙。
张景言黑线,这人是重度的洁癖吗?
然后是厨房──
除了刚才吃了还没洗的碗以外,简直就像是没人用过一样。
张景言黑着脸把碗洗了擦干放进消毒柜中。
再来是卧室──
额……张景言站在门外,许镜优的卧室……被反锁了……
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最后只有自己的卧室了──
住了一个月的房间,里面的摆设什么的都很熟悉了,但一直都没有好好翻看过,这次正好看一下。
指不定再翻出一两张金卡什么的。
兴致浓厚的张景言打开了衣柜,里面是几件衣服,数量不多,看来方振宇在这里住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然后是桌子,抽屉都没有上锁,里面只有些不怎么重要的文件。
令他感兴趣的是床下的一个箱子。
箱子不大,拎着还有些重。
最重要的是,外面上了一把小锁。
会上锁的东西代表了什么?
众所周知不是贵重的物品就是不希望被别人看到的东西。
不论是哪一种,张景言都非常的感兴趣!
马上兴致勃勃地把箱子拿到了客厅的桌上,再找了把铁锤。三两下把锁砸开。
反正现在这是他的东西,他也不必客气不是?
如同找到了宝藏的冒险者一样,张景言怀着激动兴奋的心情地打开了箱子。
恩?这是什么?
张景言从里面拿起一个外表圆滑像鸡蛋一样的东西看。
再拿──一根颜色鲜红的皮鞭= =///
再拿──一捆黑色的麻绳……
再来──一套毛茸茸的小灰狼的衣服(还有配套的可爱手套脚套和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
再来──几支大小不同,形状各异的按摩棒= =///
再看──一包蜡烛= =///
张景言就算再白痴也知道这“蜡烛”不是普通的蜡烛了……
而这时,门突然开了。
穿着校服更显年幼的许镜优走了进来,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东西(一支草莓口味的润滑油)。
“我回来拿要交的作业。”
他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房间,没多久出来了,换好鞋,打开了大门。看看还呈呆楞状态的张景言。
“东西用完了就放回去,还有,橘子口味的用完了,还要买吗?”
“啊,好的。”
还在石化状态的张景言在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后,大门已经关上了。
等一下,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父子关系(重生文+美攻大叔受)66-82完
建档时间:3/11 2008更新时间:03/11 2008
口供上说她以前就很喜欢许镜优拍的那支广告,还特地珍藏了一套在家里,为了他还特地学习德语。在知道了这段时间的报道后对张景言产生了报复的心思。
这个女孩子很年轻,性格又内向。
虽然性格偏激但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接触到新闻里出现的人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