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根性福 by 源莱(上)【完结】(12)

2019-05-31  作者|标签:

差不多要回去了,草根有点不舍,“我要回家了,明天我再来可以吗?”

有什麽不可以,如果你能不走更好,蔚以然挥挥手,“这里永远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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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amaranth21 紫刘辉 xsbsn momu 风临盈玥 黑泽蕾亚送的礼物噢,源坨非常喜欢哟,呵呵……
今天有更新《尸情怪意》噢,有兴趣的亲记得去看看小泰阳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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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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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上前接走草根手里的东西,草根走了几步路又回头,“小然,跟你在一起我很高兴,你是好人所有我喜欢你。”

蔚以然笑了,“我也喜欢小草啊。”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喜欢。

说不出来为什麽,虽然他胖乎乎的,还有点笨笨的,只一眼蔚以然就抑制不住的想亲近他。

那天,落寞的他说今天是他生日没有人记得时,他很真心的祝福他生日快乐,他想吃生日蛋糕,他把店里最好最贵的蛋糕拿来给他吃,他被自称是他老公的男人带走时,蔚以然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从来不相信什麽一见锺情,草根仿佛天生就具备这种捕获人心的能力,空净无一丝杂质的笑容在这个充斥著交易与利益的世界绽放他独有的光彩。

无可厚非,蔚以然陷进去了。

几天的相处,草根那种全心信赖的神情让他感到自豪,高兴就叫不开心了就嘟嘴的孩子心性让他著迷,对他没有一点防备之心的将自己的整个内心世界都坦露出来。

是否,草根对他也是有点不一样的?

是否,草根的喜欢也不单纯的只是喜欢?


冰箱里塞满了吃不完的蛋糕,草根还络绎不绝的往家里带。张妈看著桌上的盒子,一愁莫展,扔了吧怕草根不开心,这些毕竟都是别人的心意,不扔只怕再搬几个大冰箱来也不够放的。

张妈无奈征寻草根意见,草根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就有了主意,非常大方的把在冰箱里放了几天的蛋糕拿出来,热情无比的招呼著默默无言的尽职守著他的保镖。

“这些蛋糕都是小然的手艺,真的很好吃,你们尽管吃没关系,冰箱里还有……”

寒恺修有交代,这个非常随和的男人才是正主,他叫干什麽他们就得干什麽,只要要求不过分上刀山下油锅都得无条件服从。

结著冰花的蛋糕很好看,吃起来却不是那麽回事,两人苦著脸一口一口往嘴里塞,从头顶到脚,透心凉啊。

蛋糕有了归处,草根的蛋糕带得更勤奋了,两个保镖看到草根从面包屋里出来就腿软。

“小然的蛋糕真的好好吃,张妈,你也吃!”对草根殷勤推销,张妈避之唯恐不及,这东西吃一次两还行,天天吃谁受得了。

可怜了那两个人,天天胃里瓦凉瓦凉的铁打的都得趴下。寒恺修在医院看到拉肚子拉到脱虚的手下时,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湛。

草根背著手站著,低著头听寒恺修教训,当然说是教训也只是台面话,真要教训寒恺修也舍不得。

送蛋糕给他们吃是好意,草根没有想到会连累到他们进医院那麽严重,而且看他们好像很喜欢的样子,他压根就没想到是碍於寒恺修的威严。

草根很过意不去,“他们现在怎麽样?都住院了是不是很严重?”

“你说呢?”寒恺修很不爽的反问,印著‘蔚然’的蛋糕盒要有多碍眼就有多碍眼,怪不得最近没有叫无聊,原来是……

“张妈,不是跟你说过草根去哪里都要向我知会声吗,这事你是怎麽办的?”

那麽浓的醋味张妈要是没闻出来就真是白活那麽大岁数,她偷偷扯扯嘴角,“少爷,你不是说只要他开心就行了麽,他能交到朋友是好事,看那蔚先生也没坏心眼,真心实意的跟草根做朋友,放心啦,草根不会有事的。”

“对噢,对噢。”草根也跟著瞎附和,头点得像啄木鸟似的,“小然是好人,我知道他不会骗我。你不知道他还说他喜欢我……”

寒恺修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受刺激了,“那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看著朝他走过来的寒恺修,草根老实的点头,“对啊,他天天做蛋糕给我吃,还夸我可爱呢,所以我也告诉他,我也喜欢他。”

‘呼呼’喘著粗气,寒恺修头顶都冒烟了,“给你吃蛋糕,夸你可爱你就喜欢他,那我呢?”

“你?”草根奇怪,“为什麽这麽问?我当然也喜欢你呀!”

喷火龙一样的寒恺修好恐怖,草根缩缩脖子,无奈肉太多了,脖子缩不进去。寒恺修瞪了他半晌,最後闷不吭声的进房甩上门。

张妈憋笑憋得好辛苦,肚子都抽搐了。草根不解的看向张妈,“他怎麽了?”

“哈哈……”张妈笑得好大声,“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少爷吃这麽大的醋。”

吃醋?

为什麽要吃醋?

“草根,你快进去看看少爷吧,我估计他这会该掀房子了。”

虽然不明白,草根还是听了张妈的话。门没反锁,轻轻一扭就开了,房间里黑黑的寒恺修没在,书房的门缝里泄出一缕光线,草根悄悄探进脑袋,寒恺修站在窗前背对著门口抽烟。

他好像在生气,草根犹豫要不要进去。

寒恺修看著玻璃上草根的影子,不动也不出声,他矫情的想让草根主动过来示好。他真的很气闷,好像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暴恕不已,这种感觉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草根是一个大海里沈溺的无助人,海水灭顶的时候抓住了他这块浮木,对生的渴切让他牢牢的抓著他,可他真的是非这块浮木不可吗?

寒恺修坚定对草根的感情,可草根让他变得不确定了。蔚以然有足够的力量承载起草根,草根说他喜欢蔚以然,因为蔚以然对他好。那他呢?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草根才喜欢他?

莫名的烦燥起来,狠狠的大吸了口烟,就看到草根正准备偷偷的离开,“贼头贼脑的,不进来,还想去哪里?”

***

谢谢performance的巫女小帽,源坨倍感窝心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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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发情 (有点火热噢)

非常谢谢每天给源莱送上珍贵一票的亲们,对於没有票票了仍然到栏里支持草根、源坨的亲们偶也是万分感激(偶昨天才知道每人每天才、才三票,偶白目……泪泣。)
总之,能进入栏子的亲都是源莱坚持下去的动力,由衷的谢谢你们!


*

被抓包,草根嘿嘿笑了,关上门扶著腰走到他身边,“张妈说你在吃醋,我怎麽没闻到醋味?”

仰著头,草根看著他,他看著玻璃里的草根,“老婆,如果当初你先遇到的人是蔚以然,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会啊,就像我现在喜欢小然一样。”

他连想都不用想,这让寒恺修有点受伤。“是不是只要对你好,你都会喜欢?”

皱皱眉,草根不明白寒恺修为什麽老是绕在这麽奇怪的问题上,思索了一下还是点头说,“恩,对我好的人很少,真心的更少,我只想多喜欢别人一点让别人也能喜欢我。”

拉著寒恺修的手让他转过身面对自己,“你不是说抽烟对宝宝不好麽?为什麽现在又躲在这里抽烟?你不开心麽?”

香烟熄灭在烟缸里,寒恺修将他搂进怀里,“老婆,不管你喜欢我是因为什麽,但是你现在有了我的孩子,以後你就只能呆在我身边,不管别人再怎麽喜欢你,对你好,你都别想离开我。”

怔然,草根推离他,“我没有要离开……”

怕再从他嘴里听到因为他的好才留下之类的话,寒恺修飞快的堵住他的唇,尽情的侵肆著。
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第一次出现是在什麽时候?寒恺修细细思忆,荏苒光阴里,有一抹纤细的身影在夕阳西下的薄光中渐行渐远,化作一把无形的利剑插在他心口,直到麻痹,到直冰冷。

坚不可摧的防护外壳,冰寒了自我隔绝了一切;外界传闻中似感情如玩物,冷血无情的风流大少寒恺修,有谁知道他的心口有一朵结冰的血花。

草根是一缕击破冰雪的暖阳,他的热量可以融化北极寒冰。

嗜血的野兽面对这样的一个人都会感到羞愧,寒恺修的冷日益消融,柔韧如水。

身後是冰冷的玻璃,前面是寒恺修火热的胸膛,草根快要融化在他火一样的热情里。

四唇胶合在一起,狂野的索取著彼此的香津蜜液,寒恺修的舌启开他的唇,溜进去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分每一寸,连牙齿都没有放过。

他的狂放、激动让草根退缩,舌头躲避开他的追踪,好像玩游戏一样,寒恺修不时挑逗的吸住他,再放开再吸住……

如此反复,草根受不住了,呜呜发出声音推搡著他。

他的拒绝让寒恺修心慌慌的,模糊不清的咕哝著,“你不能拒绝我……不能离开我……你只能是我的……”

避无可避,舌头被寒恺修吮住,强迫的邀请他进入到他的,草根的舌头被他吮吸的发麻发痛,挣扎不开只能被动的与他共舞,两条肉舌相绞相缠,不时的逸出引人遐思的**声音。
裤子硬梆梆的顶了起来,隔著一个肚子,碰不到也吃不到的**狂嚣的跳动著,随时都有想冲破那层布料跳出来的架势。

嘴尽情的吮吸著,一只手滑到草根身下,隔著衣物抚摸著他同样高高抬头的性器。

抓著寒恺修的被襟,草根的身体越来越热,心底的渴望已经不能只满足於抚摸,上身不时的挺动著蹭著寒恺修。

站著两人都受罪,阵地转移,寒恺修把他抱上床,身体刚接触到床两人立刻又纠缠在一起。

前方紧绷的胀痛感让他欲哭无泪,草根无章法的在他手里挺动著。“嗯……难受……再大力点……”

被扒了衣服的草根像条被去了鳞片的鱼,白嫩滑手,寒恺修的呼吸浑浊,唇舌他在发烫的美好身躯上刻上一个又一个他专属的印记,手急切的解除去自已身上的束缚。

没有一丝障碍,祼身相贴的爽畅让两人同时舒服的发出叹息。

寒恺修双手像是有魔力,知道草根的每一处需要,每一处他都照顾到了。小小的肉根在他手里欢快的抖动著,敏感的乳头被湿热的口舌噬咬著,爽的他不知道东南西北,把持不住在寒恺修手里射了出来。

草根射了,寒恺修没有像平时那样停下来,牙齿不放弃的咬著他长大的胸部,吮完这边吃那边,爱不释嘴。

肉根没有硬起来,草根却感觉到心底的空虚越来越膨涨,想要被满足,被填充……

抱著他伏在胸口忙碌的头,草根把麻痒的红色乳尖往他嘴里送,“要……想要……”

迷乱中,寒恺修还沾著草根精液的手指伸到他几个月未曾被造访的小穴,张合著小嘴的穴口竟然自动的含住了他的手指,在精液的辅助下,寒恺修的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到深入。

“啊……”草根发出不知是痛还是舒服的低吟,小穴有意识一样紧紧吸住他的手指。

脑中警铃大响,只是滋味太过美好,寒恺修久久不愿回神,抽动的手指再添加了一根进去……满胀的感觉好充实,草根甜腻的发出单音节,“啊……嗯……”

面色潮红,沈溺的情欲中的草根美豔不可方物,寒恺修看著他,呆怔住了。

舒服的感觉忽然停下来,草根不乐意的睁开眼睛,喘息未定的睨向寒恺修,“你怎麽了?”

抽出手指,寒恺修苦笑著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蓄势待发的巨大肉刃上,“我很想要你,想得快要疯了,但是你不方便……等宝宝生了再说吧。”

全身布满色情的吻痕,草根复杂的看著寒恺修下床。捡起散在地上的衣物,寒恺修转头问草根,“要现在洗澡吗?”

欲言又止,草根沈默的摇头。

自己在坚持什麽?草根问自己,是不相信他还是不相信自己?


****

哇哈哈……

要不要让寒大少开荦呢??

继续?还是结束?

额,好为难噢!!!

源坨脸红……(飘走)


041 吃掉 H肉 慎入

偶先来吼一嗓子:(先清清喉咙)咳咳……加菜罗,草根被吃掉罗!!!


*

寒恺修背影高大挺拔,只是一个背影不知道会让多少人痴迷狂乱,鬼使神差的,草根忽然开口,“辛诺说现在可以了。”

脚步顿在浴室门口,手里的衣物洒在地上,寒恺修回头,“你说什麽?”

瞅著寒恺修跨间狰狞的巨物,草根吞吞口水,“没……我没说什麽……”老天,这麽大,会死人的。

眼睛里燃起大灰狼一样的饥饿光芒,寒恺修扑向床上等著装笼锅蒸的可口小绵羊,“你记性差没关系,老公不介意用我独创的寒氏方法让你记住。”

草根後悔了,後悔不该一时嘴快说漏了嘴。

前戏再冗长,寒恺修再温柔,草根还是觉得痛,身体里像是被插了根棍子,那感觉很怪异。

寒恺修不敢动,小心的摸到连接的地方,放下心来,还好没出血。肉根被裹住的紧致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他们的第一晚,一直都为了本该是甜蜜的一夜而草根却酒醉不醒而感到遗憾,现在终於可以弥补了。

腰下垫著枕头减少草根的负担,草根像是只被解剖的青蛙两腿大张,而腿中间的小洞里满满塞著寒恺修的命根子。

适应的过程中,草根的羞怯心绪渐渐的平复下来,他扭扭屁股催促寒恺修,“里边痒,你轻点动一动。”

“遵命,老婆。”

听到冲锋号,寒恺修再无顾虑,五指张开包裹住他的翘臀,下身由慢转快抽动起来。

“嗯……轻点……小心宝宝……”草根怕动作太大伤到孩子,提醒他。

寒恺修动作虽快却没有尽根撞击,留下一小节在外边,就是怕撞击时力道把握不住。

明亮的房间里,草根挺著大肚子仰躺在床上,枕头堆起的高度刚好与跪在床上的寒恺修符合,随著他的进出,草根情不自禁的哼哧著。

水泽声声,抽插间不时的带出交欢的水声,**的在房间里回荡。

“老婆……老婆……”头一次禁欲这麽久,好不容易能吃了,寒恺修只想尽兴的爽个够。

被肉棍带进带出的媚肉像是有千万条虫子在咬,寒恺修轻轻的抽动犹如隔靴搔痒,草根叫,“里边好痒,你用力点。”

寒恺修也觉得这样不痛快,竟然还被草根嫌不够尽心尽力,他将草根的两腿往两边掰开,卯足了力全力出击,次次到底。

“啊……啊……”汹涌的快感,身体泛起麻痹的颤栗。

“舒服不舒服?”这样才叫做爱,寒恺修爱死了这种感觉。两颗重量很足的肉蛋随著每次的撞击拍打在草根臀部,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经久不散。

黏液不时的迸发而出,打湿了两人的腿间。草根的小肉柱上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更加刺激了寒恺修,一只手抚慰著颤悠悠流出激动白液的小肉柱,又涨大了一圈的**好像要撑爆他的小穴,不知满足的膨涨……

“嗯……哼啊……”除了吭叫,草根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语,寒恺修硬硬的毛发不时的扎在细嫩的大腿根处,搔痒难耐。

抽出再插入,插入再抽出,红豔似血的壁肉被抽离的性器拖出,很快又被送入刺激的自动分泌出液体的迷人小穴,寒恺修红了眼,恣意在紧致的小穴里横行放肆。

“嗯……老婆,好爽……”这种酣畅淋漓的**,这种身心都沈沦的快感,有哪个女人能比拟,没有,只唯草根,只有他老婆才能给他这种如坠仙境的美妙性事。

“老婆,叫我……快叫我……”草根到现在好像都没有叫过他,他开始不满意。

草根气息紊乱,星眸涣散,大脑中轰轰乍响,朦胧中听到寒恺修的声音,“啊什……麽……嗯……嗯……”

“叫我,叫我老公……叫老公……”手撑在床上,寒恺修发了狠的插著他,湿软的小穴比上等丝绸还让人欲罢不能。

草根癫狂了,身体被他顶送的不停移向床头,像在狂风巨浪里漂泊,“啊……老……嗯公……”

好舒服!

全身的细胞都鲜活起来,张开的毛孔汗出如浆,打湿了身下的床褥,覆在眼睛上的长发也被汗水弄湿,水气蒙在眼睛上,是美好清晨里的薄雾。

感觉到好渴,好想亲吻他。草根的焦距聚不到一起,迷蒙的看著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我想亲亲你……”

风雨渐歇,寒恺修不愿与他分开哪怕是一秒,抽出他腰下的枕头,就著连接的姿势将他侧身侧著,寒恺修从身後插著他,草根扭过头与他接吻,**是大刀阔斧般狂放的,吻是温泉一样情意款款的。

反手搂著他的脖子,草根主动的吻他,吮他,甚至紧紧的吸著他的舌头,品尝著他。

唇跟随著他起舞,不甘寂寞的下体也齐齐做著运动,甘甜的滋味寒恺修很不想结束,可他想到草根现在的身体。

“老婆,我要来了。”私语吐在他的唇里,寒恺修按住他的臀,钉钉一样楔入小穴深处,磨著一处旋转,像是有无穷电力的发动机。

草根也到了顶点,他全身抑制不住的痉挛,手揪住了寒恺修头发,死死咬著寒恺修的唇,喉咙里发出咕噜不清的声音。

寒恺修发出闷哼,一个大力的顶送,抵著他瘫软如泥的穴心射出一股股积聚许久的热液。

滚烫的精液浇在敏感不堪撩拨的壁肉上,草根痉挛不停反而更甚,前方的小肉柱紧随其後的喷出的白液。

“噢……”小穴无意识的收紧,爽得寒恺修头皮发麻。轻轻细吻著感受著**後的余韵,大手轻轻的抚著不知道有没有被惊吓到的宝宝。

慢慢的退出来,寒恺修打开他的大腿小心的查看著情况,除了少许的红肿没有别的问题。寒恺修四肢大张撑在他的上方,深情无比的凝视他,“老婆,好不好?”

露出一个羞涩的笑,草根轻轻点头。

到现在他是真的全身心的放开了,男人又怎样,女人又怎样,别人怎麽看怎麽说都抵不过这个男人的一句“老婆”。

伸出舌尖,细细品舔著他额上的汗珠,咸湿的味道竟然让他的兄弟再次蠢蠢欲动,“怎麽办老婆?我这麽离不开你,你叫我怎麽办?”

激情过後,草根疲惫不堪的沈睡过去,手紧紧的跟寒恺修的牵在一起。嗅著浴後散著清香的迷人肉体,寒恺修夜不能眠。

嘴里能淡出鸟来的寒恺修好不容易得到解放吃到了荦肉大餐,对需求旺盛的他来说刚才的床上运动充其量只是热身;生理上的煎熬还能克服,他压抑不住的是心理上的折磨,才短短几天,竟然衍生也一个情敌来,更要命的是草根这个小傻蛋竟然喜欢他。

摩挲著草根手指上的戒指,寒恺修暗暗下了决心,不管红杏是否冒出头,他都会把草根出墙的机率归零,让草根对那人的喜欢扼杀在萌芽状态。


**

这一章码完,源坨一头汗呐!!!

终於让寒少爷开了荦,也把偶的脑细胞折腾的够呛(脸红)……

他们是H的尽‘性’,偶……(不说亲们都了解滴,坏笑……)


042 宣战

静悄悄的卧室里,寒恺修美梦好眠,俊挺迷人的五官在**著不请自入的晨风留恋忘返;衔著一抹惬意的笑,下意识的搂紧了双臂,怀里的空荡感觉蓦地惊醒了他,草根不在。

草根肚子太大无法自己穿衣裤,一向都是等寒恺修起床替他穿衣服,光溜溜的他能跑哪去了?

书房没有,洗手间也没有,寒恺修披起一件晨褛,边往外走边喊,“老婆,张妈……”

张妈正在厨房外的阳台上耍太极,听到寒恺修惊慌的叫喊她不急不徐的应声,“少爷早,早餐在厨房,你现在要用餐吗?”

“草根呢?”

“噢,刚才面包屋的蔚先生送了蛋糕来,草根在陪他聊天吃早餐。”张妈刻意把陪咬的极重,不时好笑的窥测著寒恺修渐渐转冷的脸色。

阴沈著脸,寒恺修问也不用问直接朝连著客厅的小花园走去。小花园是寒恺修新想出来的点子,客厅外的阳台占地很广,适合养养花草,以现在草根反复的性情正好需要陶冶陶冶。

这个位置视野极好,广袤天际遥遥相望,晨起观朝霞暮落探夕阳。以前的石桌石椅换成了檀木,寒恺修怕寒性太烈草根身体受不起,此时草根正靠在栏杆上喜笑颜开的吃著蛋糕,不时的冲看著他的蔚以然甜笑。

看他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准没好事,寒恺修醋意翻腾;草根身上只穿了一件长长的睡袍,没有扣子只系著根带子的前襟扯开了些,露出他白滑的大腿,寒恺修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不用看他也知道,他老婆里面什麽都没有穿。

身形极快冲过去,把一嘴蛋糕的草根搂在怀里,“老婆,怎麽起这麽早?秋凉也不知道多穿点衣服再出来,著凉可怎麽办!”嘴里说著微愠的话,将草根春光外泄的身体掩饰好,好似不知道蔚以然来了一样,非常惊讶的看著他,“蔚先生你这麽早来了啊?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来睡到现在才起,你先坐,我先带草根去换件衣服。”

草根挣脱出他的怀抱,不满的责备他,“你干嘛要让我去换衣服,这样就很好。小然第一次来我要陪他说话,不然他会寂寞的。”

好,好个屁。寒恺修恨恨的爆粗口,只有你傻不隆咚的,豆腐都被人家吃光了还不知道。

“乖了,蔚先生怎麽说也是客人,我们穿成这样接待客人是很不礼貌的。昨晚那麽累,怎麽还起来这麽早,看你的黑眼眶,心疼死老公了。”

蔚以然恬淡的笑,脸上一派风清云淡,眼瞳却阴暗了下来。这一细微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寒恺修的眼,把张妈叫出来让她带草根去换衣服,草根鼓著腮瞪著他。

“乖,我跟蔚先生有事情要谈,你先进去把早餐吃了。”

“我现在就是在吃。”这麽多蛋糕你都看不到麽?

寒恺修好脾气的亲亲他,“早餐不能吃太点甜食,午饭过後才能吃。你不是老说胖了吗。就是因为你吃太多甜点。”

捏捏脸颊,草根转头问蔚以然。“小然,我真的很胖麽?”

“不胖,这麽很好,很可爱。”蔚以然说的慎重其事,由不得草根不相信。”

“就是,张妈也是这麽说的。”草根嘟囔著跟张妈进去换衣服,留下情敌相遇分外眼红的两人。

寒恺修亲自动手沏了两杯清茶,招呼蔚以然坐下,“抱歉,草根不喜欢酒味,家里除了清茶就是牛奶,蔚先生多耽待。”

蔚以然一笑,“寒先生对草根还真是疼爱有加,他身子不方便我很谅解。”

“你知道什麽?”寒恺修眼光一凛,以他的头脑不会把身子和身体两者之间的意思混为一谈。

“寒先生这样的聪明人还用我来多说麽?”蔚以然反问他,“草根现在这样的身子你还有心思去上班,钱对你来说比草根还要重要吗?”

“你不觉得你已经超出了一个朋友该管的范畴吗?草根是我老婆,我当然知道心疼他,他比这个世界上任何的人或事都要重要。”

“把大著肚子,不知道怎麽排遣寂寞的草根留在家里就是你疼惜的表现,那我只能说你寒先生的表达方式真是别具一格。”

对草根的关心确实是不够,寒恺修自己也承认,只有这话从蔚以然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

“蔚先生想必也忙,总还这麽操心我家草根我很感激,不过我更加希望你能把精力都放你的面包店里,别人家的家务事还是少过问的好。”

轻啜饮一口清茶,蔚以然不理会他意有所指的谴责,“我不否认,我喜欢草根,如果你不好好把握他,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一定会把他抢过来。”

“我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谁也没有再说话,彼此眼中都燃起势在必得的火光,挑衅的看著对方。

蔚以然眼睛里有寒恺修一样的东西,就是对草根的狂热渴求。寒恺修并不认为他是在开玩笑,男人怀孕多麽惊世骇俗,蔚以然却能如此从容冷静的面对,他感觉到心惊,这个男人不论是财还是势力都不及寒氏的万分之一,势在必行的决心却是寒恺修感觉到压力,这个情敌不好对付。

“像你这样的富家少爷,对草根新鲜感能保持多久?草根是个很好的人,如果哪天你负了他,只要他愿意我一定会带他走,你好自为之。”

这是什麽?

宣战吗?


043 旧情

蔚以然宣战一样的话语随著香茶的热气消散在空中,草根急急的出来时只看到寒恺修一人静坐在那儿,“小然呢?上洗手间了麽?”

草根左右看,到处都静悄悄的,寒恺修拉著他把他抱到大腿上坐好,“蔚先生也要做生意,时间差不多自然要回去。老婆,以後不要老是去打扰他,毕竟没什麽交情,给他添麻烦也不好。”

“小然说我不是麻烦!”

“我怎麽有个这麽笨的老婆。”轻轻敲敲他的头,寒恺修咬咬他的耳朵,“笨笨,他不好意思直说,肯定会说好听的啦。”

草根把耳朵从他嘴里掏出来,“小然不会骗我的,他还说下次来会带工具来教我在这里种菜。”指著阳台,草根好开心,“这里还是这,小然说他可以帮我弄到有营养的泥土,种蒜,种辣椒、青菜都可以。”

搂著寒恺修的脖子,草根闻著他身上散出来的气息陶然然的,“那样的话,你就可以吃到我种的菜了,我也不是那麽没用,至少我会种菜,你就不会。”

“我可没说你没用。”寒恺修苦笑,蔚以然这座山的重量还不是一般的重,照这样下去他的地位不得都被挤光光。

如果真是这样,他这样抱著他的时间还能有多少?不行,他寒恺修绝对不能让别人觊觎属於他的,他必须主动出击。

最近他们的话题好像都离不开蔚以然,寒恺修很不痛快的转移开,不愿再纠结於别的男人,“老婆,这里有没有不舒服?”

他的手摸的地方……草根脸红的扭头去看张妈在不在,而後眼睛不敢看寒恺修摇摇头,“其实,那个时候很舒服……”

草根害羞的模样让寒恺修新奇,怎麽看都好像一副初经人事的样儿。他的手伸进草根裤子,修长的手指徘徊在还带著昨夜情事余韵的小穴口,另一只手在前方撩拨著他白生生的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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