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感动,握住他发硬发胀的硕大,“我也替你用口吧,像你刚才对我那样。”
心动,寒恺修还是摇头,“我不想让你这麽委屈。”、
“可是……”你不是也替我用口吸了吗?为什麽我不行?
“乖,腿用劲,夹住我。”
并拢的双腿间,是寒恺修傲人的性根,抽动间带动的是火热的酥麻,沁出汩汩水珠的头部不时的撞在草根的臀间,拟似性交的抽插比真正的进入更火热。
草根的力气都被抽光了,微颤的双腿夹不住他,“我……我难受……”微颤着重新的抬头的性器,连着小腹升起的火苗一起攀延,将他燃烧。
翻转过来,两人都侧身而躺,大水迥异的两根被一齐握住,寒恺修大手包裹着草根的,带着他一起撸动,“手,跟着我一起动……对,就是这样,再快些……”
紧紧相偎的性器,相互摩挲着,通电的感觉是从来未有过的体念,草根空出来的那只手搂住寒恺修的脖子,帖上自己的唇。
唇激烈的进行着,下身的动作也丝毫未减,窗外是冰寒的天气,房间里却热情高涨足够融化冰雪。
手酸了,无力再动,草根一条腿夹在寒恺修身上,下身不由自主的挺动配合着他的动作。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脉脉情语,更加增添的彼此的感觉,寒恺修手动的更快了,“我到了。”随着他的低吼,草根感觉到什麽东西要出来了,他急忙叫,“等等……”
寒恺修等住了,草根自己却先出来了,正好射了寒恺修一手的湿滑。
“那……那个……我没忍住。”嚅嗫着,草根不好意思的伸手从床头抽出纸巾,“我是怕弄脏了被子,又要换。”
在被窝里替草根擦干净,寒恺修钻出被窝,抓着草根的手撸动着,刚才要喷射的冲动被他一叫给吓回去了。
第一次这麽看着寒恺修激发的性器,草根脸红耳燥。
“你怎麽这麽久啊?讨厌,快点啦……”
草根嘟嘴,为什麽他都出来两次了,他一次也这麽久。
跪在床上,寒恺修干脆连他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喘息着说道,“就快了……”
快是快了,不过快的是草根的手,跟不上寒恺修的节奏他干脆懒得用劲了,由着寒恺修包裹着他的两只手重复着一个动作。
手心感受到热烫如火的性器鼓胀着,寒恺修的脸绷的很紧,草根知道他快到了,无奈两只手都抽不出来,他怕再叫一次又把寒恺修吓回去了,没出声的结果就是……眼睁睁看着他头部的小孔处喷射出一道白线,紧接着视线也被温热的液体给遮挡住了。
“老婆,对不起!”手忙脚乱,寒恺修来不及收拾自己,急忙替草根拭去了脸上的精液。
脸上粘粘的,草根鼓着腮,“你故意的。”手泄愤似的揪住寒恺修的兄弟,“切掉就不会使坏了。”
释放过後稍微有些软化的性器被草根一握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不料草根却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膝盖软掉的寒恺修差点没摔下床,而他的兄弟也耸拉着彻底软了下去,前所未有的孬样。
“老婆,这玩笑可不好笑。”
习惯性的嘟嘴,草根用手指拨弄他软趴趴的性器,“我没有开玩笑!以前就有人说过我,没用的东西就要切掉,你也一样,还是切掉好。”
寒恺修黑线,他什麽时候没用了?
(0.5鮮幣) (生子) 097 安格冶的希望
侧过头,草根冲寒恺修妩媚无比的笑,“我们有多久没有……那个了?”
寒恺修不敢动,命根子在草根手里,他怕草根一个不乐意真把他给切了,“老婆,你先放手好不好?”这样晾着他家兄弟也不是个办法,虽然有暖气,可草根让他冒冷汗,全身冷飕飕的,“我也很想抱你,可是……可是你有宝宝,我想也只能忍着啊!”天地良心,他做梦都想着老婆柔软可口的肉体。
“所以你就去抱别人?”有些怨。
冷汗真的淌了下来,寒恺修斜睇着草根的脸色,“老婆,你不是说过去的事情不提了吗?”秋後算帐,草根也会这招?
手上微微使劲,寒恺修也跟着绷紧了神经。草根胖乎乎的脸上浮起忧色,“你都不肯碰我,是不是因为我现在很丑还很胖,你嫌弃了?”
“你怎麽会这麽想?我爱你都来不及,怎麽会嫌弃,你又瞎想了吧。”这是什麽情况,产後忧虑症吗?
放开他被吓的萎缩成一团的软肉,草根闷闷的翻身背对着他,“辛诺王伯都是走了,没有人会来骂你,你嫌弃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我自己也可以带着宝宝生活。
看来辛诺跟贇予的离开还是对草根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光裸的身躯彼此贴进,寒恺修心疼的抚上他落寞的脸颊,“爱,说出来很容易,所以我要用行动去向你证明,我好爱你。老婆,一辈子的证明很长,请你耐心的去验证我说的话。寒恺修爱草根,生生世世都不变,如有违背,不得好……”
“不要说。”草根的手挡上去,“我相信你,我只是心里难受,可是又不知道该怎麽办,所以我只能……只能……”
这种感觉,就像当年父母离开时候的那种的茫然不知所措,那个时候草根没有人可以诉苦,没有人可以依赖,他只能默默的承受着,压抑着。现在,不是血亲却胜似血骨肉亲的辛诺贇予走了,草根难过,他想让寒恺修知道,却不知道该怎样去表达心里的哀痛,只有用他很陌生的任性来陈诉。
“他们走了,我连去哪里都不知道,他们对我那麽好,以後可能都不能再见面……我这里好痛,好难过。”草根捂住心口,“老公,你帮帮我,帮帮我,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我好痛……呜……”
草根在哭,草根在喊痛,寒恺修抱着他,用身体的温暖给予他力量,“乖,不哭……你还有我,有宝宝,我们都会一直陪着你,张妈、念予都是我们的家人。辛诺离开了,我们都很难过,可是我们答应过他们,要幸福要开心快乐,不能让他们感应到我们在为他们哭泣难过,而且……念予那麽小,他需要我们,需要我们给他足够坚强的力量。”
“是喔,还有念予。”草根鼻头通红,声音堵塞,“念予以後就是我们儿子,是宝宝们的哥哥,我们要给他很多很多的爱。”
“好!”只是,念予貌似不怎麽期待他们的爱,他腹黑的只想着要三宝吧。
在寒恺修怀里,再大的伤心事都能很快平复,草根伤心过後赖在他身上,“有时间我们回家去看看我爸爸妈妈好不好?带着宝宝一起去。”他的幸福,一定要告诉地下的爹妈。
寒恺修的下巴摩挲着他的发顶,“嗯,等我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就去,不过要等到宝宝过了百天才可以哟。”也不知道爷爷肯不肯放行呢。
剖腹的疤痕还留在草根的肚子上,怵目惊心的提醒着寒恺修当时草根受了多大的苦。轻触着那条长长的红色的痕迹,寒恺修的心既痛且酸。
“老婆,谢谢你,谢谢你来到我身边,谢谢你给我生宝宝,谢谢……”
呆呆的,草根看着热液从寒恺修的眼角滑落而下,“不用谢我,宝宝也是你放进我肚子里的。如果你真要谢,就多嫌点钱回来给宝宝买好东西吧。”说完,草根忽然没头没脑冒出一句,“以後不可以再抱别人哟,不然……”作了一个剪刀的手势,“我真的会剪了你。”
噗──
脸埋在草根浓密的发丝里,寒恺修笑得全身都在颤,“老……老婆,下次可以换个笑话吗?这个真的太惊悚人了。”
呵呵笑了,草根哄宝宝一样轻拍着他,“笑了就好,我不喜欢你哭,看的我好难过。”
有老婆疼的感觉真好,在自己家里抱着老婆入眠的感觉更好。
这个家清寂太久,是该热闹起来了。
***、
澄涣给寒恺修打过几次电话,想约他见一面,寒恺修思量过後最终还是没有点头。
这段时间忙着草根和孩子的事情,很多事情寒恺修都没有时间去处理,这麽长时间没露面,澄涣没有上门找他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从浴室洗漱完毕出来,草根已经眯着眼睛进入半昏睡状态,被寒恺修抱进怀里,眼睛也没睁不满的嘟囔,“你怎麽又这麽晚才睡?你不来我都睡不着。”语毕,草根贴着他的胸腔即将跟吉祥三宝一起进入梦香。
寒恺修没有去上班,他想多陪陪草根,公司的事情都是用网络处理。据安格冶说,他没有露面的这段日子,一切看起来都风平浪静,当然也只是表面上看到而已,潜藏在海底的巨浪有多狂大家都心知肚明。
之前,他诸多顾虑,才不得不隐藏实力,任人鱼肉。现在,他不能再坐以待毙,到了他予以反击的时候了。
草根跟宝宝都需要一个安定祥和的生活环境。
明天,该去公司上班了。临睡前,给安格冶打了个电话,寒恺修那天匆忙的跟着辛诺走了,很多重要资料都交由安格冶保管,寒恺修让他明天把资料送到寒氏。
不曾想,接到寒恺修的电话,得知草根宝宝回来了的安冶格半夜就拉着大熊登门拜访。
打着哈欠,寒恺修不耐烦的看着安格冶朝着吉祥三宝的婴儿车猛流口水,“我说你也有点当叔叔的样子好不好?也不看现在都几点了,你的间歇性癫狂症也该适可而止了。”
充耳不闻,安格冶咬着自个的拳头才不让惊叹冲口而出,看着吉祥三宝睡的这麽香甜他还真不好意思发出声音吵到他们。
真的好可爱啊,粉嘟嘟、白嫩嫩的看着就好想啃一口,肯定口感爽极了。
涎着脸讨好寒恺修,“三个宝宝你们也忙不过来,不如借一个给我玩几天好不好?”
shu xiang men di 为您整。理
寒恺修一个大大的卫生眼丢过来,“你当宝宝是地摊上的公仔啊,可以任由你胡来麽?”
“哎哟,别这麽小气吗,没有说他们是地摊上的公仔,他们都是最名贵的波比娃娃,借我玩几天吗?看在我替你抛头颅洒热血这麽卖命的份上,你就答应了吧。”
“不行。”真要答应了草根不让他睡地板才怪。“你这麽帮我是应该好好谢谢你,说吧,有什麽别的要求。”
“除了小宝宝别的都不要。”
“真的不要别的?”再次确认。
“真的不要!”难不成你还能有比小宝宝更具**的东西。
寒恺修走向床铺,准备睡觉,“唉,本来王伯给你留了样东西,既然你一再说不要,那我也就不勉强了。很晚了,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留宿你们,出去请关上门。”
刚沾到床,身後一阵风扑来,寒恺修被抛在地上,後腰撞在家具上痛的他直呼,“安格冶,你发什麽疯?”
(0.54鮮幣) (生子) 098 愛悠悠恨亦悠悠
这麽大动静,床上的草根被闹醒了,迷蒙的张开水雾雾的眼眸,“老公,你为什麽睡地上去了?”
冷睨了安格冶一眼,寒恺修揉着腰站起来,亲昵的贴着草根的脸,“乖乖睡,老公呆会就来陪你。”
微嘟的唇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嗯……看看宝宝尿床没有?尿了叫醒我,给他们换尿片……”
“你不用担心这些,好好睡觉。”
也不看在一旁急的搔头的安格冶,寒恺修慢悠悠的查看着吉祥三宝,唔……真有情况,大少爷也不避讳安格冶,娴熟的拿出干净的尿片替尿了床还能呼呼大睡的三宝换上。
安格冶眼睛瞠的溜圆,寒恺修不仅对草根言听计从,什麽时候练就了一手比专职奶爸还熟练的手技。
“呶,扔掉。”一块被份量很足的尿液浸湿的尿片举到安格冶面前。
安格冶擦着脸低叫,“姓寒的,你很过份耶。”这麽脏的东西都往他脸上蹭。
凉他一眼,寒恺修“叭唧”在三宝的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惹的安格冶心痒死了。
“给我亲一下,就一下啦,别这麽小气……”嘟着嘴,安格冶围着寒恺修转悠,“见过小气的,没见过你这麽小气的。”
“你真要学学你家大熊,看他多安静。”
大熊从进门开始就一声不吭,看着睡在婴儿小床上的吉祥三宝,对孩子的喜欢与无法拥有自己孩子的那种寂寥深深的笼罩在他身上。
正看的出神,後面抱上来一个人,“大熊,宝宝很漂亮是不是?”
大熊转身,笑着与安格冶对视,“嗯,是很漂亮,可我还是觉得小冶更漂亮。”
疼惜的轻触着大熊的眼眉,“你总是这样,自己明明很难过,还是要假装高兴来哄我开心。”明明那麽喜欢孩子却要假装不喜欢,明明眼睛里都没有笑意却还要拼命笑给我笑,“大熊,我很自私,明知道无法给你想要的,却还是做不到放开你。你别恨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的。”
大熊抱住他,“你就是我最想要的,你这麽好我怎麽可能会恨你,傻瓜,永远都不会。”
寒恺修从书房出来,“好了,也差不多点好不好,拿着东西赶紧回去吧,现在也不早了,如果你们愿意睡沙发我也没有意见。”
紧紧的揣在怀里,安格冶如获至宝;虽然没有见到王伯多少有些遗憾,可是王伯留下来的东西说不定会让他们达成所愿也说不定啊。
大熊开着车,安格冶一如既往的赖在他怀里,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紫色的锦盒。
“熊熊,你说老天爷会帮我们吗?”
明知道希望很渺小,大熊还是怀着一线向往,“老天爷会听到小冶的祈祷。”
咬着指尖甜甜的笑了,“看到草根生的宝宝,我越来越喜欢小孩子了,那麽小那麽软……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一定比他们更漂亮,是不是?”
“是!”可是,前提是你会平安健康,不然,我宁愿没有孩子。
都说下雪的天气许愿都会成真,希望他们的祈盼雪精灵同样的也会赠以完美句点。
*
年底了,公司忙的事情本来就多,加上继权的问题,寒恺修更加忙的不可开交。
可是再忙他每天都会回家陪草根吃中饭,再陪草根睡上一个午觉,有的时候干脆就赖在家里不去公司了。美其名曰是家里的饭菜香,刚开始草根担心他在外边吃不好,也就没有说什麽,等他探出寒恺修的真实意图後,草根抡着鞋巴掌把寒恺修赶去了公司。
“把宝宝养大要花很多钱,你多赚点钱,不能让宝宝受苦。”这就是草根不让他呆在家里的原因。
寒恺修欲哭无泪,“老婆,赚钱不一定要上班啊,在家也可以赚钱啊。”
草根不相信,付出一分努力就收获一份成果,老看着寒恺修在家里不是抱着他就是抱着台电脑,也没见他多奋斗努力,更加没见电脑里有吐出钱来。
软硬兼施,草根毫不松软,寒恺修杯具的每天早早起床顶着严寒去公司。
宛穆林身体不怎麽好,寒恺修虽然没有亲自去探望,却也托了秘书送了果篮慰问。
新年的脚步临近,寒冬伴着节日的喜庆,染渲的红让冰雪世界多了份热闹,少了些寒冷。
寒氏最终的继承权归於谁手,经过一番讨论後,决定在年终的公司聚餐会上,公布最後的结果。
就在这天,澄涣带着星果出现在了寒氏。
最终还是说服不了自己,星果只是澄涣想见寒恺修的一个借口而已。
见到寒恺修的刹那,语未出口泪已先至,澄涣瑟瑟抖着肩,望着寒恺修的瞳眸深处是无处的凄然。
“恺修哥,我好想你,你为什麽都不来看我?”
被冲进怀的澄涣硬生生的搡後了两步,寒恺修拉开他抱在腰间的手,“小涣,你别这样,先放开我……有话坐下来慢慢说。”
澄涣不依的再次抱紧他,“不放,我知道只要我一松手,你就会再次离开我的。”
“小涣,你说错了,我没有离开,一直都在这里,离开的人是你。”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如此的悔恨,澄涣抬头,“恺修哥,我知道错了,你惩罚我吧,只是不要不理我。”
寒恺修看着澄涣泪雨蒙胧的脸颊,说不清心里是什麽滋味;心里有个声音很清晰,曾经他对澄涣的那种悸动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感。
如此凄然的澄涣让他说不出来任何狠绝的话,无关昔日情,无关风月;如果说人生是一场戏,寒恺修觉得人生真的是场大闹剧,七牵八绕,绕了一大圈後还是绕不开宿命的支点,庆幸的是那个点是草根。
等澄涣平静下来,寒恺修倒了杯香茶过来,“天冷喝点茶驱寒。”
是茉莉花茶,飘渺的热雾中仿佛看得见跳跃的芬芳,“恺修哥,你还记得我喜欢花茶。”
寒恺修沈默,办公室里会放着花茶纯粹是因为草根,茉莉香气很宜人,草根闻过一次後就喜欢上了,那时候草根经常来这里,寒恺修就命秘书准备了几包花茶放着,怎料今天却歪打正着,说实话,寒恺修真不记得澄涣喜欢花茶。
也许他曾经喜欢过,随着世态的转变,他还会记得茉莉的清雅吗?
星果被晾了半天,委屈无比的窝了过来,脑袋蹭着寒恺修的裤管,撒着娇。
寒恺修有些愣,星果跟他一向都不亲近,平素都有些惧怕他,像今天这样的主动撒欢还是头一次。
“星果这段时间情绪都不怎麽高,我想它可能是想你了,所以就带他过来了。”澄涣这样说,有些口不对心。
寒恺修单腿支在地上,抚弄着它的毛发,“星果,你怎麽了?你不开心吗?好像都瘦了……”
澄涣也蹲下身,“恺修哥,你瞧,星果看到你多开心,”稍稍停顿了一下,“多陪陪星果好不好?”也多陪陪我。
“这个……”寒恺修深思一会,“不如让星果跟我住一段时间吧。”反正星果喜欢草根。
“恺修哥。”澄涣叫,“你懂我的意思。”
“小涣,对不起。”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了。
“你真的不爱我了吗?”乞求的询问。
“我们……回不去了。”
泪一滴一滴的滑落,打湿了脚下的地毯,“恺修哥,我爱你,为什麽还要这样对我?”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小涣,你也要学着放下,才不会让自己那麽辛苦。我现在很幸福,所以希望你也能得到幸福。”
澄涣悲伤泣然,“我不能!我的幸福就是跟你在一起,没有你我怎麽可能会幸福。”
寒恺修将他拉起,“过去是禁锢未来的牢笼,小涣,记忆可以永久的保持,可是感情由不得半点懈怠。当年,你可以义无反顾的离开,现在也应该拿出当时的果决,你要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不……恺修哥,我们那麽久的感情怎麽可能说没就没了,你还是爱我的,不然你不会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你骗不了自己……你忘不了我,所以你才会把那个跟我相像的男人留在身边,是不是?”
澄涣哭的涕泪纵横,寒恺修看着他,心里一阵沧寒,“你终於肯承认,你早就已经知道他的存在。”
(0.48鮮幣) (生子) 099 愛停不了 (小H)
“我……”寒恺修语气里的寒意震撼住了他,踉跄着後退一步,“你……这是在责问我吗?”恺修哥从来不会这样跟他说话。
“停止你那些愚蠢的念头,过去的事情我看在……算了,不说这些,总之小涣,听我一句劝,放下心结跟宛家好好相处,有什麽的仇恨抵不过血缘的牵连。退一步海阔天空,别再……固执下去。”
“啪”
寒恺修的头偏至一侧,澄涣瞪着发麻的手,眼里有怒也有心疼,“你为什麽不躲?你明明可以避开的……”
食指揩去嘴边的血渍,寒恺修淡淡的说道,“一巴掌可以唤回你迷途知返,我甘心承受。”
怒火将那一丝心疼烧成灰烬,澄涣尖锐的喊,“我的感情,我的真心,被你这样践踏……怎麽可能一个巴掌就能抵消。寒恺修,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不用对我说教,你不爱我就没有那个资格。既然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心安理得的跟你在一起,寒恺修,你别怪我,是你逼我的!”
惊於他眼里嫉恨的光,寒恺修大骇,“小涣,你理智一点,我们之间的问题我们解决,与他人无关。不要去报复谁,这只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不然……不然你将来一定会後悔的。”
澄涣的疯狂,寒恺修不能不想到草根,如果澄涣去找草根,天……那将是怎样混乱的局面,澄涣不能伤害草根,将来草根要知道……会崩溃掉。
澄涣一步步往後退,泪珠滚滚,“我恨你对他那麽好,我讨厌他能让你这麽全心全意的爱护,这些本应该是我的,是他──是他抢走了我的东西。宛家人对不起我,我要报复,而他,竟然想把我爱的你抢走,跟宛家那个女人一样,痴心妄想,我绝对不允许。”
“小涣……”
那麽强烈的恨与失望,吞噬了澄涣心里最後一点良知,不能再让他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不然他会毁掉自己的。寒恺修在他转身冲出门的刹那,紧急按下楼下的保卫室,“赶紧派人守住一楼各个出入口,把涣少爷堵住。”
落地窗外,柳絮般的雪绒花飘然而至。
雪再厚,都掩盖不了既定的事实,那些迟疑未决的事情,将在这个冬季划上句点。
老婆,因为有你,我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现在我能做的只能是试图挽救。
*
寒恺修把星果带回了家,草根看到从他身後窜来的星果吓得差点尿裤子。
“你干嘛把星果带来了?”不知道他害怕吗?
“星果想你了。”抱住跳进他怀里的草根,寒恺修微愠,“不是叫你别下床吗?又不听话,皮痒了是不是?”
吐吐舌,草根嬉笑,“妈一个人忙不过来嘛。我告诉你哟,我今天给宝宝洗澡了,哇,滑滑的软软的,好好玩。”
“你啊,玩心越来越重。”无奈,连玩宝宝都能玩得那麽带劲,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草根得意的笑,“宝宝喜欢跟我玩,还有……还有念予今天笑了,宝宝一天都没有哭,大家都很乖……”絮絮叨叨的,草根不停的跟寒恺修说着一天的趣事,说到起劲的地方连眼睛都是藏不住的笑。
每天不管寒恺修在外边工作有多累,回到家里听着草根细数着一天当中发生的琐碎事情,看着他洋溢着欢笑,便疲劳顿消。他所做的就是希望草根能永久的保留着这张笑脸。
说完了,草根发现……“你干嘛一直抱着我站这麽久?你不累吗?”
寒恺修扬起下巴,“你不是说怕星果吗?”
星果流着涎沫,眼冒红星蹲在地上,无比想念的凝视着寒恺修怀里的草根。草根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他使劲的往上蹭,“星果流口水是不是饿了?是想吃我还是想把宝宝吃掉?”
“说什麽傻话。”寒恺修怀疑,草根越活越回去了,难道是跟宝宝们在一起久了智商也回到婴儿期?“你为什麽这麽怕星果?亏星果还这麽念着你。”
“你不觉得星果身上的毛毛那麽长很可怕吗?”
“会吗?还好吧!”仔细一看感觉是太长了些。
“小时候我掉进河里,差点就淹死了。”想想都心有余悸。
“这跟星果的毛太长有什麽关系?”扯太远了吧。
“因为……因为河底的水草……把……把我脖子绕住了,然後……然後……”可能是太害怕,草根蓦地哭了起来,“那些水草就像星果的毛毛……”
辛诺曾经说过的话在脑中乍响,寒恺修懊恼怎麽把这些给忽略了,“那只是梦,梦都不是真实的。乖,明天我就把星果带去美容院,不让它的毛毛吓到你,好不好?”
草根含着泪点点头,“你把它带到阳台上去,不然你就要这样抱着我一个晚上。”
“我是没问题,可是你确定你不下来喂宝宝吗?”
“那你还是把星果放阳台去吧。”宝宝比较重要。
星果被关在阳台外边,爪子不停的挠着门,悲呛的发出可怜的低泣声,“我只是想跟草根玩,他为什麽要怕我?其实我很可爱……”
晚饭过後,草根进了浴室,寒恺修死皮赖脸的也跟着挤了进去。
“你出去啦,让念予看到多不好。”虽说小孩子不会多想,可早熟的念予会不会多想就不一定了。
浴缸里的草根好诱人,寒恺修扒掉最後一块遮羞布,跳进去,“等过完年我一定要搬下个大大的房子,不然这样憋下去真的会憋出毛病来。”
“为什麽要换房子?我已经习惯住这里了,这里很好啊。”
寒恺修不满,手在草根身下作乱,“老婆,你不想吗?”
两室一厅,宝宝都跟着他们住一间,而念予说什麽也不肯跟三宝分开去跟张妈睡,寒恺修只得在吉祥三宝的小床旁边再加了张儿童床。为了防止不健康的行为污染到小孩子的纯洁心灵,喜欢祼身相拥的两人每天晚上都要把自己包得比棕子还严实,天知道寒恺修要费多大的劲才能抑制住表演儿童不宜的冲动。
草根软在他怀里,“嗯……想啊,可是……忍忍嗯……就过去了……”
只要动情就会分泌水液的後穴已经充分的准备好,寒恺修还是不大放心,“老婆,真的没问题吗?我真的忍不下去了……”这种事情哪里是说忍就能忍的。
前端的性器高高的扬起,後穴在手指的搅动下麻痒难捺,“啊……坏蛋,快点……”
这种事情哪里是说快就能快的,寒恺修吻住他催促的唇,勾着他的舌一起舞动。
这样被抱着被吻着,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只要在他的怀里,再冷的天气都不会感觉到寒冷……草根沈醉在他的柔情里,满腔都是承载不停住直往外渗的幸福感觉。
他真的好爱这个男人。
吻毕,寒恺修喘息着,“来,坐上来。”
蒸腾的热水下,他过大的**让草根吞口水,“这麽大,我……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