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来帮你。”寒恺修打开他的双腿,让他跨蹲着,手扶着自己的**,“慢慢的坐下来……”
既紧张又期待,草根缓缓将腰坠了下去……
(0.44鮮幣) (生子) 100 寒少爺陽萎了
“哇──”
厚厚的门扉也挡不住的哭声冲击着耳膜,草根的脚下一滑,身体撑不住重重的压上寒恺修。
“啊──”
又是一声让浴室外的人闻之颤抖的惊叫,寒恺修脸都白了,草根身体的冲力这样压下去,蓄势待发的性器哪里受得了,寒恺修有种兄弟被坐断的错觉。
“宝宝哭了!”草根踩在寒恺修身上要出去,寒恺修青白交错的脸色吓他一跳,“老公,你怎麽了?”
话都说不出来了,寒恺修将草根托离麻痹的下身。
他的命根子不会就这样报销了吧?
撑着浴缸边沿,寒恺修缓缓从水里起身,拉耸着的性器真的像断掉一样垂了下去。
草根好奇的用手去戳,“软绵绵的像豆腐一样,好神奇哟。”明明刚才还那麽硬,好快哟。
疼啊,寒恺修抓住他捣乱的手,“老婆,我们的性福断送在你手里了。”
“你阳萎了吗?”
草根现在的惊人台词貌似越来越多了,最具冲击力的就数这句。寒恺修脚一软,扶住墙才没有让命根子再次跟地板亲密接触。
“不是吧,你就这麽想着我阳萎啊?”指不定现在真的不举了。
“我没有这样想。”草根探究的看着他缩在草从里气息奄奄的性器,“正好它可以好好歇歇,总是你欺负我,它罢工了是不是就可以让我……”
寒恺修满脑袋都是乌鸦乱飞,“谁教你的?”
拿了件浴袍披在身上,草根很理所当然的说道,“本来就是这样的,贇予说的对,不能老是让你在压着我。”
又是贇予,寒恺修磨牙,什麽不好教,总是教草根这些不好的事情。
将寒恺修浴袍递他手上,“快点穿上衣服出来,也不知道宝宝为什麽哭……”
宝宝跟贇予都是他的克星!
寒恺修穿上衣服出去的时候,只见到草根抱着孩子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念予摇着波浪鼓逗着婴儿床上的大宝二宝玩儿。
“刚才谁哭了?”虎着脸,寒恺修走路的姿势僵硬。
停止了笑闹,念予扔下波浪鼓站到草根面前,“叔叔,刚才没有人哭。”
没有人哭,难道是他发梦魇了吗?
“看你一脸护短的模样就知道肯定是三宝。”
一脸的凶悍相,草根搂紧三宝向後缩,“你……你要干嘛啦?”小心眼,还真跟儿子计较上了。
大腿根部还在疼,寒恺修的脸皮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三宝生来就是克我的,次次都是紧要关头坏事,哪有这麽跟老子对着干的儿子。”
腾出只手来,草根摸摸他的脸,“真的很痛吗?要不我给你揉揉……”
虽然寒恺修是很想啦,可现在这种情形再让他揉揉,估计离报废不远了。
草根哄宝宝们睡觉,寒恺修从置衣间出来时草根刚准备掀被上床,见他衣着光鲜赫然是准备外出的模样,“你还要出去吗?”现在都好晚了。
“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躺在床上,草根抓住寒恺修替他盖被子的手,“你不在我睡不着。”
亲亲草根噘起老高的唇,寒恺修看看时间,“现在才九点,我大概一个小时就回来,不是很困的话就看看电视等我回来,好不好?”
摇头,“看电视会吵到宝宝。”
“唔……这样好不好,我把笔记本拿过来,你上网玩偷菜,不是很久没玩了吗?”
眉眼开花,草根连连点头,“好!”
寒爷爷很想见到孙子,可现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本宅还是让他有些惊讶。
掂脚往寒恺修身後看,爷爷纳闷的问,“怎麽就你?我孙媳妇跟小曾孙呢?”可别说撇下老婆孩子回来是为了看他这个老头子,骗小孩都没有人信。
走廊上有几个下人正往这边探头探脑,寒恺修扶着爷爷往楼上走,“奶奶睡了吧?爷爷,我们去书房。”
寒爷爷本来已经睡下了,接到寒恺修电话又爬了起来,“刚躺下还也没睡着,去卧室吧。”
寒恺修姿势怪异的斜躺在可供三人同坐的长型沙发上,“爷爷,你打个电话叫李医生来一趟。”
像这种关乎男人尊严的事情寒恺修不愿到医院去,一去只怕是全国人民都知道了,李医生是爷爷的专职医生,很尽职为人也本份。
“啊,修儿,你怎麽了?”一头银发的奶奶从里间匆匆出来,“你哪不舒服了?快告诉奶奶。”
“哎呀,奶奶去睡觉吧,我没事。”寒恺修黑线,这种问题怎麽好跟奶奶说,“我只是……只是有些医学方面的问题想请教李医生。”
奶奶年纪大了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你这个时候回来不可能没事,老实跟奶奶交代,不然奶奶可生气了。”
“奶奶……”寒恺修抓着奶奶想扒开衣服一探究竟的手,求助的看向打完电话出来的爷爷,“爷爷,你看奶奶……”
看寒恺修别扭的小样,爷爷怎麽会不知道重心问题在哪里,他上前打圆场,“老太婆,你去睡你的美容觉,这是我跟寒恺修男人间的话题,你女人家家的别来掺合。”
奶奶保养的很不错,虽然满头银发却肌肤红润细腻,细看方能看到些许的松驰,瞪眼怒吼的模样颇有几分年轻时的娇悍,“老头子,你说什麽呢,什麽叫别来掺合,我这也是关心孙子,什麽叫女人家家的,没有我们女人,哪有修儿这麽优秀的孙子给你显摆……”
看这气势就要扛上了,寒恺修揽住奶奶,“对对对,奶奶最伟大了,这个修儿可以保证。但是,奶奶想要青春无敌的话现在就要去进行你的睡眠美容疗法了哟,你看这里都有皱纹……”
“皱纹!”奶奶瞠目捂住脸,“都怪你爷爷,每天晚上都念曾孙,念的我也跟着睡不好,皱纹都是被他念出来的。”
奶奶啐叨着往里边卧房走,到门口又转回头,“修儿,下次来记得把我的宝贝曾孙带过来,奶奶一把年纪盼到不容易,就想着能多看一眼多陪他们一天,这样哪天到了地底下对你父母也好交代了。”说着,奶奶的眼睛泛红,声音也哽咽着。
“我知道了,奶奶。现在时机不成熟,总之我答应你们,在年前一定让你们见上面。”
把奶奶哄开心去休息了,爷爷忧心的上前,“恺修,你那玩意儿究竟怎麽了?没啥子大事吧?”如果真没大事也不用这麽晚跑过来吧。
寒恺修连羞带窘把事情经过讲了遍,寒爷爷听的一愣一愣,最後抚掌大笑起来,“寒家的娃就是不简单啊,想你小时候可是最让人头痛的精灵鬼,想不到现在栽在自己儿子手里了吧。”
“爷爷!”寒恺修怎麽就忘记了,童心未泯的不止奶奶,还有爷爷。
(0.48鮮幣) (生子) 101 蔚以然來了
玩笑闹够了,爷爷低声问道,“澄涣的问题,你怎麽解决?”
现在不比以前,寒恺修也是当父亲的人了,这些事情迟迟悬而未决终究不是办法。
“爷爷,你放心吧,这些事情我心里都有数,没有付诸行动自然有我的道理。”
拍拍他的肩膀,爷爷起身,“听你这麽说我就放心了。”
“爷爷──”慎重的,寒恺修想把草根问题认真的和爷爷聊聊。
门口传来下人的声音,“老太爷,李医生来了。”
看着寒恺修的迟疑,爷爷轻道,“事情不急的话下次再说吧。”说罢朝门口扬声说道,“李医生,进来吧。”
年纪足够当寒恺修父亲的李医生听到被急召而来不是为了寒爷爷看病,而是从小连感冒都很少有的寒恺修,有些吃惊。
寒恺修言简意赅说了一遍,回复到深沈的眸子无声的征询着李医生。
豪门家庭的各种场面都有见过,李医生具备了极好的专业素养,即使面对如此私密的问题依旧是面不改色。
检查完毕,李医生脱下消毒手套,摘了口罩,“没有什麽大问题,我开些药给你,用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
龙飞凤舞的在纸上写了几行字,递给寒恺修,“这些药吃的擦的都有,在一般的药店都可以买到,药量我都有注明,不过要切记,在这期间最好不要有性行为。”
不要有性行为,这个貌似有些难。
寒恺修摸摸鼻子,“到什麽时候可以有……咳,什麽时候可以同房?”
寒爷爷戴上眼镜将开的药看了一遍,听到孙子问这个问题他也接口问道,“是啊,小李,这得多久啊?不然你再多开些降火的药吧,年轻人免不了的会冲动,冲动起来人为的强制压抑会憋出毛病来的,你开些……”
“爷爷……”寒恺修真是被老顽童一样的爷爷给打败了。
李医生笑了,“寒老,不用担心,寒少爷只是小问题,最多半个月就能回复到金枪不倒的状态了。”
半个月啊,寒恺修有些索然,他还想着哪天把草根拐出门,好好安抚安抚欲求不满的好兄弟呢。
寒爷爷的拐杖一拍寒恺修,“又在打什麽鬼主意?我可告诉你,悠着点儿,别年纪轻轻枪就空了,寒家人的脸不能这麽个丢法,阳萎不能出现在寒家人身上。”
“爷爷,别老是用拐杖打我,都奔三的人了还被打屁股,这要传出去我怎麽见人啊。”
嘴角高高翘起,寒爷爷连胡须都在跳舞,“奔三怎麽了,奔三了你还是得叫我爷爷,长大了翅膀就硬了……李医生不是外人,看着你长大的长辈面前还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李医生将笔别进外套口袋里,羡慕的说,“寒老真是好福气啊,寒少爷这麽优秀真是让人眼红。”说着站起身,“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寒老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寒爷爷见太晚了,想留李医生在这边休息,李医生执意要回去,寒恺修正好也要走,便提议由他送李医生回家。
等到寒恺修回到家已经是十二点了,见到露天停车场有空位便破例的没有把车停到地下去,在一楼等电梯的时候,寒恺修看到从从光可鉴人的电梯门倒映出两个鬼祟的人影……
开了玄关处的灯,寒恺修换上室内拖鞋,轻手轻脚打开卧室门。念予跟吉祥三宝都睡着了,草根抱着电脑,不时的啄着脑袋睡着迷糊觉。
将电脑从草根怀里移出来,寒恺修刚将草根放平他就醒了,“唔……你怎麽才回来啊?”十点早就过了。
身上还有寒气,寒恺修凉凉的脸颊蹭蹭他的,“我去洗个澡就来陪你睡,乖乖的先睡啊。”
重新阖上眼,草根咕噜,“我把星果忘记了,它还在阳台上,晚上好冷的,你拿床被子给星果吧,感冒了怎麽办……”
寒恺修失笑,哪有人拿被子给动物盖的,只有他的傻老婆才想的出来。不过,他就是喜欢这样傻傻善良的草根。
第二天,草根醒来时寒恺修已经出门上班了,连星果也一起带走了,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听到门铃张妈擦试着手上的水珠去开门,见到门口的蔚以然时张妈竟然一时反应不过来,在度假区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情张妈并不是很清楚,她只知蔚以然忽然就走了,具体为了什麽她也不甚清楚,草根跟少爷好不好容易冰释前嫌,好的分不开,蔚以然忽然来不会是有什麽目的吧。
见张妈的愣怔,蔚以然莞尔,“张妈,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小然啊!”
草根听到声音出来,身後跟着三宝不离手的念予。
“小然,你怎麽来了?快点进来坐,外面好冷呢。”草根欢欣的把他迎进家里,“你怎麽走的时候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呢。”
张妈去沏茶了,念予抿着唇站在草根身後看着蔚以然,漆黑的瞳仁里带着不明的内容,蔚以然朝念予微笑,小家夥很牛B的扭过头。
“忽然想到好久没有见你了,很想来看看你,所以我就来了。”微微笑着,蔚以然看着面色红润的草根,“看样子,你过得很好,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草根没有忘记那天发生的事情,蔚以然的示爱还在脑中回响,他难过的回望着他,“小然,对不起,我喜欢你,可我不爱你。”
蔚以然怅然,“你终於明白了喜欢跟爱的区别在哪里,可惜让你明白爱的那个人不是我。”
草根依旧是圆嘟嘟的,产後补品吃的多又一直都呆在家里没有什麽运动,一直都没有瘦回去,穿着简单居家服,抱着孩子的草根看着好有家庭的温暖感觉,蔚以然眼睛抑制不住的热了。
这种的温暖,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
“小然,你现在还开面包店吗?”
“面包店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已经关了一段时间了。”面包店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啊!那你现在住哪里啊?现在这麽冷,要不你来我家住吧!”草根直觉的认为蔚以然没有了面包店就是无家可归的人了,像他当初一样,四处游荡,不过幸好遇到了寒恺修。
蔚以然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草根,你总是这麽好!”好的让他总是放不下。
草根一笑,“我家没有多的房间噢,还要委屈你睡客厅啊,你不嫌弃就行啦,”
也不解释,蔚以然安心的享受着草根的关心。
本来,蔚以然是想再最後争取一次,不管草根答不答应,他都要义无反顾的带他走。可是,他看到草根眉梢展现的幸福,言语难以形容,什麽都不用说,他输了。
任何东西都可以靠巧取豪夺来得到,可幸福不行啊。
家、孩子、寒恺修加起来就是草根的幸福,草根的一切,缺一不可。
处处透着温馨的小天地里,是别人无法插足的,没有什麽如果,他只差了寒恺修一步遇见草根,却是今生永久的错过。
草根,你的幸福我不忍心去破坏,因为我不想你难过;请你一定要永远的幸福下去,连带着我的心意一直都幸福下去。
(0.4鮮幣) (生子) 102 寒少爺的陽萎之恥
张妈在厨房忙午饭,念予悄悄进了厨房。
汤沸了起来,张妈差点被溅出来的滚热液体烫到,看到念予她叫了起来,“哎哟,念予啊,怎麽把三宝带厨房来,赶紧出去,这里油烟太重了。
念予抱着三宝,小小的身体有些抖,“奶奶,外边那个叔叔不是好人,你去把他赶走吧,王爷爷都被他吓死了。”不能让他再来害草叔叔和小媳妇。
熄火後滚沸的汤煲平静下来,升起缕缕白雾,张妈点点念予的脑门,“小小年纪瞎想些什麽,小然虽然对草根有那样的心思,可他还不至於坏到那种地步。念予,乖乖的听说,以後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见张妈不相信,念予有些急,眼泪落下来,“草叔叔生宝宝那天,他去了王爷爷的小屋,然後……然後芋头叔叔去找爷爷的时候正好看到……看到他从小屋出来……王爷爷却死了。”
有这种事情?
张妈手里的锅铲“叮”一声掉到了地上,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恐慌。
怪不得那天晚上贇予对蔚以然的态度那麽失常,蔚以然去找王伯,为什麽以前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草根──辛诺──王伯……张妈心头一凛,难道蔚以然是为了王伯才接近草根的?
这个想法真的好可怕,张妈极力让自己摒弃这个荒缪的推断。
为什麽从来没有听小然问起过关於王伯的事情啊?
念予虽然小,可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去诋毁别人啊?
张妈一时间也乱了,偷偷的探出头,只见草根正和蔚以然聊的兴起,张妈脑中警铃咋响。
不行,要赶紧通知少爷。
“念予啊,你先出去看着他,奶奶给三宝爸爸打电话。”
乖巧的点点头,念予抱着三宝出去了,张妈进房间给寒恺修打电话。
寒恺修还没有回来,蔚以然就起身要走了。
草根送他进了电梯,很是不解,“为什麽今天的小然怪怪的?都要吃饭了也不肯留下来吃饭。”
张妈把碗筷摆上桌,“刚好今天我饭没煮够,不然还要重新下米。”走了好,披着羊皮的狼,亏她当初把他想那麽好。
“妈,你怎麽了?今天大家都怪怪的。”草根很不能理解张妈的态度,以前不是都好好的吗?
张妈重重的叹口气,“孩子,你也太实心眼了,跟外人相处都要留多点心眼,不要随便相信人。”
“小然不是外人。”这话草根不是第一次听到,同样的不高兴。
“好,小然是好人,你就只管相信他吧。”说不出来为什麽,张妈有些恼,恼火草根对蔚以然这种盲目的信任。
草根被张妈忽如其来的生气骇到,“妈,你这是怎麽了?”从来没见她发过火。
在看电视的念予抬起头,很认真的对草根说道,“草叔叔,那个人不是好人。”
“念予,为什麽连你也这样说?那个叔叔还给你带礼物了呢,你怎麽能这样说人家。”
“草叔叔,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你好,都是有目的的。芋头叔叔说,在这个叔叔面前什麽都不许说,可这个叔叔却套我的话,问王伯在哪里,我一听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
草根想反驳却说不出话来,他想起蔚以然曾经也有意无意的提起过关於王伯的事情……
门口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张妈的手在围巾上擦了擦,走过去开门,是寒恺修。
接过寒恺修脱下来的大衣,张妈轻声说,“他刚走了。”
点点头,寒恺修往里边走,“我知道,刚才在楼下碰到他。”
草根倒了杯热茶给寒恺修暖和身体,“你碰到谁了?小然吗?”
每天的暖心吻必不可少,寒恺修捏捏他的脸,“老婆,干嘛?见到老公回来不开心啊?”
草根仰起脸,有些许抑郁,“你说小然是好人还是坏人?”
“怎麽会忽然这麽问?那你觉得他是好人还是坏人?”踢皮球是寒恺修的强项,问题又踢回给草根。
锁着眉思索,草根烦愁,“小然对我好,当然是好人。可是妈跟念予都说小然是坏人,小然做了什麽坏事吗?”
喝了口热茶,寒恺修拉着草根的手走向餐厅,“相信你自己的直觉吧,不过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除了家里人,其他的人对你好多少都会带着点目的性,对别人不要太相信。”
“念予也是这样说的。”草根难过,连念予都明白的道理为什麽他不知道?小然真的是有目的才对他好吗?
“别想太多,先吃饭,我都饿了。”舀了碗汤放草根面前,“你的奶水不够,多喝点汤,补奶的。”
端起碗来,草根正准备喝,听他一说又放下了,“还好意思说,都被你吃了宝宝怎麽会够嘛。”
对於他们此类对话已经有了免疫力的张妈念予充耳不闻,低头专心吃饭。寒恺修脸皮厚,也不当回事,“我那是先给宝宝尝味道,在饮食界有个专用词,叫试味。”
草根想不出话来反驳他,没接腔,张妈忽然接话,“少爷,早上看到你放桌上的药,你怎麽了?”
“呃……没什麽,买来放家里备用的。”昨晚路过24小时药店时顺便把李医生开的药买来了,随手放在客厅的桌子忘记收起来了。
念予夹了块鸡翅放进嘴里,“奶奶,叔叔说谎,我也看到了,上面说是壮阳的。”
一下子,全都静默如海。
咬着鸡翅,念予左看看草根右看看黑脸的寒恺修,很慎重的跟张妈解释,“念予不会撒谎,虽然有些字不认识,可总结出来的意思念予还是明白的,专治不举,写的很清楚。”
安静……
寒恺修的脸色黑一节白一节,草根皱眉斜睇他,“你真的阳萎啦?”
噗……
张妈没忍住,笑了出来,幸好嘴里没含汤。
头顶青烟缭绕,而祸首草根却还一脸好奇的向他征寻答案,寒恺修真想现在就把他压床上雪洗阳萎之耻,可是,此时的他真的没有那个实力。
(0.34鮮幣) (生子) 103 沒有主題
今年的雪比往年都要持久,几辆铲雪车在车辆稀少的车道上铲雪,旁边供人行走的走道上才铲完多久现在又覆上了薄薄的一层雪。
蔚以然小心的绕过铲雪车,朝着前方驶去。
冲冲与寒恺修打了个照面,两人都没有多说什麽,彼此都清楚很多事情多说无益。
“草根在等你吃饭。”
“我知道。”
“好好珍惜,草根值得你付出。”
“我知道。”
“对草根的爱,我会埋在心里。”
“我知道。”
……
三个字,说明了一切。
名利场上,尔虞我诈,精心安排着每一步棋的同时还要费尽心力去揣摩对方,这种感觉如履薄冰。人人都在戏中奋力演出,寒恺修一直都站在最尖端冷眼看着整场戏。
蔚以然一直都以为自己才是那个看戏的人,直到不久前,他才知道自以为是的精妙棋局,不过是寒恺修眼里的跳梁小丑。
运筹帷幄,寒恺修把什麽都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他有资格说:我知道。
逆行道上,一辆深色别克与蔚以然擦身而过,车窗上一闪即逝的脸庞……是宛穆林。
放缓车速,蔚以然从後镜中看着别克消失在茫茫雪海,冷凝的眸子闪过一道亮光。
“宛穆林最近有什麽动静?”
耳上的蓝牙忽闪着,蔚以然玩味一笑,“找儿子?呵呵……有儿有女现在才想起被遗忘了几十年的儿子,真不愧是宛家的人,够冷血!”
一只雪鸟落在车头,像个优雅的绅士踱着碎步……
“给宛穆林打电话,就说……有人知道他儿子在哪里。”宛穆林,想不到像你这样的成人士也会有悔不当初的一天啊。
挂断电话,蔚以然一踩油门,小车像离弦的弓,尖啸而去。小车带起的劲风让雪鸟站立不稳,最後它扑腾着翅膀飞向了道路两边的环保树枝。
目送着与雪景溶为一体的雪鸟,蔚以然心中怅然。
草根离他而去,连雪鸟也接受不了他,也要远离他。
草根,你还记得我们的承诺吗?
不管发生什麽事情,都会站在我身边。
多麽幼稚可笑的承诺,明知道只要寒恺修一出现,所有的海誓山盟终究只是一个梦。在你的心里,可有我的一个位置,不是朋友,是被你放在心尖上想念的人。
虽然只是我一厢情愿的选择,可是,我依然希望可以一直守护着你,到永远……
依山傍水,环境清幽的疗养院,医护人员都有极好的素养,门口除了安装着最先进的电子眼,还有威武的保卫二十四小时值守。
传闻与寒恺修成婚的宛倪珑就是住在这里,她能不被媒体骚扰静养到现在,还靠着寒恺修的相帮,而这处极少数人知道的疗养院也是由他一手安排的。
宛穆林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宛倪珑正睁在眼睛看着天花板,见到父亲只是轻轻的叫了声,“爸爸。”
只是一句爸爸,足够让宛穆林老泪纵横,多麽弥足珍贵的一声呼唤。
从带来的果篮里拿出一个火龙果,“倪儿啊,你看爸爸带了你最喜欢吃的火龙果,快到圣诞节了,爸爸希望你可以在这个冬天涅磐重生,爸爸老了,有生之年只想看到你们都能过得幸福。”
吃着父亲喂到嘴里的火龙果,宛倪珑依旧没有什麽表情,只是两行清泪汩汩而下,湿了脸颊。
“倪儿啊,爸爸告诉你一件喜事,你以前经常说想要有个疼爱你的哥哥,总是羡慕别人家的哥哥怎麽保护妹妹怎麽对妹妹好……你有哥哥,一个连爸爸都不知道的哥哥。他跟小涣是兄弟,比小涣还要大几岁,虽然不知道当年为什麽要瞒着我,总算是老天有眼,让我知道了他的存在,爸爸派了人正在找……倪儿,不管是哥哥还是弟弟,都是我们宛家的血肉,都是一家人,爸爸希望哥哥回家的时候,倪儿可以健健康康的欢迎哥哥,我们……我们一家人可以和睦相处。”
宛倪珑被泪水洗过的瞳眸中清澈的映出父亲垂泪的脸,迟缓的抬起手,“爸爸……”
冰凉的触感,修长的手指细瘦,宛穆林惊喜交集,“倪儿!”女儿知道替他擦眼泪,知道疼惜父亲,说明她正逐步的好起来了。
父女俩眼中都满含泪花。
“抱歉,打扰了。”好听的男音响起,打破了一室的哀伤,“宛先生,你来了。”
宛穆林擦着眼泪站起身,“程医生。”
白色的医生长袍穿在高大男子的身上透着儒雅,鼻梁上的眼镜让他更添了几分学者的气质,填写着病历的样子很专注,看的出来是个做事有条理,为人很有素养的人。
查完房,关上门的房间再次只有父女两人。
“程医生我观察了他一段日子,他这个人做人做事都没话说,如果……唉,罢了,谁叫宛家没有这样的命。”女儿眼里心里除了寒恺修再也没有其他,更何况还……那些过往心痛,不提也罢。
夜幕降临,宛穆林看着女儿吃了饭才回去,他基本上天天都会到这里来陪女儿。
宛倪珑目送着父亲的身影掩在门外,轻声说道,“爸爸,对不起!”她说不出口的是,女儿的任性让你受累,你都长白头发了。
门紧阖上了,宛穆林哭了也笑了。
那一声对不起,他听到了,女儿还是有希望的。
(0.46鲜币) (生子) 104 温馨圣诞节
晶莹剔透的圣诞来临了,延著马路两旁的商店,随处可见红衣白胡须的圣诞老公公,以及闪闪发光的圣诞树。
寒恺修掌握著方向盘,静心等待著正在切换的红绿灯,一对对紧紧相依的情侣从斑马线上走过,眉梢都是喜气的笑纹。
什麽时候也可以带著草根这样子出来溜马路啊?
很想,真的很想……瞳孔里的男女变成了他跟草根,两人紧密相拥,草根脸上是满载而溢的甜美笑花……
雪落在挡风玻璃上,遮掩不了寒恺修回家的迫切,脚踩著油门,寒恺修第一个冲了出去,喜庆的圣诞之光照亮他脚下的路,前方有草根在等他,还有可爱的宝贝儿们,他有热闹的一个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