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生不说话,站在原地僵着,司源也就那么半撑着身体看他。半晌,叶灵生慢慢走过来,沉默地探向他精神的下身,手指不甚灵活地动着。
司源呼吸不稳,却还不忘戏谑他,“我说你平时都是那么忍过去的吗?”见他不做声,他笑,“也对,禁欲的男人聪明。”他话音没落,叶灵生手上一用力,他重重抽了一口气。
“哈……要不要这么……呃……”
叶灵生加快了动作,司源说不出话,颤着身体极力承受他给予的快感。在崩溃的边缘,他伸出手将叶灵生揪近自己,狠狠地啃噬他的唇。叶灵生张开嘴,并不回应他的纠缠,手中的动作一刻不停。
他的身体在他手心里抽搐,迸射出白液,高潮时他甚至咬破了他的舌,那个吻凶狠得像是要把他拆分了吞下肚里。
只有这样,他才不会一次又一次地用那种毫无感情的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了吧。
叶灵生抽回手,转身找了帕子仔细地擦掉那些痕迹,面无表情地开口说:“转过去。”
司源脸颊发红,有些迷糊地转过身伏在床上,嘴里嘟嘟囔囔地说“轻点轻点”。叶灵生拿着药的手僵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重新给他惨不忍睹的背上了药包扎好,司源这才晃过神来,半撑起身体冲他扬扬下颚。
“要不要我礼尚往来替你解决了?”
“不用。”
“诶,叶灵生,这么憋着会憋出病来的。”
司源猛的坐起来,眼神明亮。
“我自有分寸,你需要休息,将军帐也别进了,我替你挡着。”
叶灵生转过身去,不再狼狈地对他,转而研究那本还未看完的病例书。司源愣愣盯着他转过去的背,仔仔细细将他从头至脚打量了一遍,笑着重新匍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2.
再醒过来的时候帐外的天色暗了,帐里不见了叶灵生,只听见外面有人在争执。司源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许久没有这么安心地睡过一觉了。
“将军,司源需要休息。”
叶灵生那个傻子仍旧是那么硬邦邦的语气,就算是对着将军也还是那样死性不改。
司源笑。
“休息?我们都不用休息他一个娇生惯养的要休息什么?”
将军粗犷的声音带着些北方口音,司源这才发现扣着自己脚的镣铐不知什么时候被卸了。于是笑意绽得更开。
“司源不比你们在前线的,烫伤刀伤割伤还有将军那些莫名其妙的爱好,那么多加在他身上,铁人也受不住。”
“哦?在营子里娇生惯养的男人还不如女人耐操?果然婊子还是婊子!”不知外面叶灵生说了一句什么,将军的声音从调笑变成了恼怒,“叶灵生你是打算和我抢人了还是怎么的?”
不知道叶灵生有没反应,但司源知道他的倔脾气,越是不能得罪的主他越得罪得勤快。披了一边搭着的衣服从帐子里走出去,叶灵生那傻子额上果然带了彩。见到司源,他只是皱了眉,不说话,别过脸去。司源扎起头发来冲脸色不好看的将军笑了笑说,“将军,你难道不知道他么,这种刚随军的医生不总是以为还在城里呢,谁得个头疼脑热哪怕咳嗽一声都要让人躺半个月呢。”
他凑上去,唇凑在他耳边低语,一手有意无意抚过他腰间,“将军,我精神着呢。”
粗犷的男人笑了,一手掐着他的下颚就啃咬上去,司源毫不介意,放软身体任他上下其手。一旁的叶灵生沉默地进了帐子,一边从不多嘴的两个士兵也不禁低语了几句。
“叶军医这看起来不大乐意啊。”
“估摸着是因为看到不该看的了吧,你知道他最讨厌队里这种风气了。”
“是吧!”
司源眯起眼,长发束在身后。
叶灵生,你真的只是讨厌而已吗?还是……嫉妒?
帅帐内点了味道浓重的香,熏得人眼睛疼。司源被将军搂进帐子里,还没等跟在后面的士兵都退下,男人就急切地撕开他刚披上的那件衣服。司源瞥了一眼那件被粗暴撕裂的衣服,轻轻叹了口气。将军不理会他小小的情绪波动,只是急切地需要宣泄自己的欲望。
“今天的战况怎么样?”
司源慢条斯理地替他接着皮扣,微微眯着眼的表情很诱人。男人急不可耐,一把拽住他的头发让他贴近自己,狠狠啃噬上他的嘴唇。一手粗暴地解开束缚自己的皮带,欲望急不可耐地昂立,司源的轻笑统统被堵在嗓子眼里,憋到脸涨得通红。
“你知道那么多干什么,”男人粗暴地一把把他推到床上,伸手就撕那些烦人的绷带。光裸的背脊露出来,上面的烟疤刀伤还新鲜,微微地渗着血,“婊子生来就是给人骑的,知道了也没用。”
他一边说一边挺身进入他,全然没有润滑让司源低低哼了一声,后穴还没恢复的伤口再次撕裂,有血液的润滑让男人的欲望进出方便了许多,将军满足地叹气,从裤袋里掏出烟点上,一手扶着司源的腰进出他的身体一手夹着烟吞云吐雾。
“怎么不叫?”
见身下的人没什么反应,男人狠狠地顶了他一下,含着一口烟低头去看司源的表情。他闭着眼,黑色的睫毛贴着眼睑轻轻地颤,脸色有点不好看。
“哼,醒醒神么。”
男人随手将燃着的烟头压在他肩头弄熄,火光灭了的同时司源闷闷地哼了一声。似乎满意他这样的反应,将军伸手往他下身探去,不轻不重地揉捏他的分身,另一手绕到他胸前揉捏两颗乳珠。快感的刺激让司源开始急喘,男人低声笑。
“你一个人舒服可不行。”
他加快了在他身体内进出的速度,低头吻他伤痕累累的背脊,那些微微渗着血的伤口还没结痂,他的舌尖轻轻滑过的时候司源会颤抖,男人笑得诡异,收回在他胸口抚弄的手,指尖撑开那道窄长的刀伤,舌尖缓慢地舔舐新鲜的血肉。指尖的力度慢慢加大,伤口越裂越开,血慢慢涌出来,司源开始颤抖。
“……疼……”
“婊子也会疼?”
男人轻蔑地笑,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皮肉被硬生生撕裂的痛楚让司源从半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片刻之后他开始下意识地收紧后穴,男人停了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大力度冲撞,抚在他分身上的手慢慢收紧。
“司源,你说如果在你要射的时候我用力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