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次的嘴唇都咬出了齿痕,他拧着眉还是没有说话。
阿初叹了一声,他几乎绝望的笑起来,阿次肯定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他自己肯定是明白的,但他还是顺着自己的意愿说了这种不可挽回的话,但也好……如此也可从此死心。
他抓住了阿次的腰顺势往下掠开裤头,在阿次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剥开了病院服的裤子直接将阿次微微有些热度的某处窝在了手里。
“你……”阿次的身体一弹,往后重重的摔在床上,此刻的他根本就在阿初的掌控之下退无可退,僵硬的身体迅速的窜上更为强烈的火热感觉,紧压住他的人用手辗转摩擦着他的下体。
“你……”阿次差点就要叫起来:“你干什么……你敢……”
却听到阿初在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嘘,听说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差。我不过是在帮你纾解你说的燥热。”
只这么一句话,阿次将自己的声音憋回了喉咙口,极力压抑着,激烈的感觉却仿佛少了这么一个宣泄的出口在他的身躯里像电流一样乱窜,他的身体颤抖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放……放手……”
奇怪的是,他虽然想要反抗,却没有做出任何强烈抗议的举动。阿初顺势将阿次已经发软的身子完全推倒在床,另一只手敏捷地解去上衣的扣子。
荣初手指上灵活的动作,就好像是cao刀手术时一般,敞开的衣襟,让阿次的胸膛袒露无遗。
手掌覆上那本不起眼的小圆点,摩挲揉搓着,另一只手中已经抬头的欲望更加坚挺起来。
“啊……”
“热么?很热了吧?”
阿初那双笑眯眯的双眼,又是将阿次的目光不经意间就吸引过去,怎么逃也逃不开。
“热……我……我该怎么办……你……可以告诉我了么?”
“当然。我不但要告诉你,我还要负起一个医生的责任,给你好好检查一下。一个热了居然用冷水去冲的混小子,到底是脑子不对劲,还是……这里不对劲。”
阿初手上用力,低头细细观察着那在他手里发热发烫的器官。
他是个医生,人体对于他而言就和标本没什么两样,况且男x_ing的身体,他二十多年来看自己也早就看腻了。
阿次的男x_ing象征,比想像中的还要精致,形状色泽都让他移不开眼。
“你……你看什么……”
就算是看男科的医生大夫,也不会这样仔细地查看观察,阿次越发觉得不自在。面对一个同样的男人也会害羞,而且还是个医生啊。
他在侦缉队那么多年,男人还看得少么?哪一次去大澡堂,不是满眼的男x_ing身躯。
“我看……你好看啊。”
“好看?”
荣初的话越来越不能让他理解,先是说爱他,又是对着他的羞处看个不停。
“你知道,热了应该怎么办?”
“这……这不是你说要教我的么?”
阿初极力忍住了笑,原来阿次真的单纯的那么可爱。真难想像,堂堂党国侦缉处杨副官,居然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儿。
手继续轻柔地上下套弄着,阿初低下头,将这尺寸大小都再能熟悉不过的器官含入口中。他们是双胞胎,身高体格面容都接近,声音相似,血型相同,互相扮演能够以假乱真。
就连隐秘之处也很相似,阿初感叹,上一回借着酒和药把阿次生吞活剥的时候,到还真没注意到这点。
今天细细看来,虽然跟自己差不多,但就是感觉好可爱。
就这样在他手中不甘心地发热,倔强地颤抖,反抗不了,但又不想完全服从。
“唔……”突如其来的刺激,带给阿次太大的震撼,阿初s-hi热的口腔完全吞入了他的敏感,那种痒到心肺里的感觉,让他不住地用手抓捏着床单。
这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热没有消失,明明就在越发膨胀。
阿初双眼一刻也没有移开,享受着阿次那欲火攻心,又不知所措的表情,或深或浅地进出,温热的舌包裹着那跳动颤抖的小野兽。
时不时还退出,用舌尖绕着那快哭泣的铃口打转,双手照顾着一边越发肿胀的小球。
阿次已经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反抗,任由阿初继续着,强烈的刺激冲向大脑,逼得他已经睁不开眼。
闭着眼,脑袋随着阿初吸吮的节奏甩动,一头乌黑整齐的短发也被搓得凌乱不堪。清晰的头路不见了踪影,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越来越多。
“不……啊……不要……”
他忍不住喘息,也会迸出呢喃,在下一秒就会用手捂住。
“对哦,隔音不好。”
阿初看到他的这个举动,还故意坏声坏气地逗他,嘴上却越发恶劣地欺负着已经肿胀挺立到极致的器官。
“不……放开……我……”
阿次感觉到了那种绝顶的崩塌感,想要推开阿初,但一动也动不了。
身子完全僵硬了,背后的神经甚至也在跟着阿初的韵律跳动,被控制住了的感觉,让他害怕。
“不要忍耐。”
阿初当然知道进行到了什么阶段,接下来该发生的事情,全都在他掌控之中。
“不……不行……”
“阿次…… 我……爱……你……”
阿初的口齿很含糊,一边含着进出,混杂着唾液和微妙的水声。
但是这几个字,阿次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还是那句话,我爱你。
“啊啊啊——”
忍无可忍的一声绝叫,喘息跌宕,肩头随着他的呼吸不停浮动,阿次浑身不住地颤抖,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冲下了下身,电流一般的酥麻感正在一波一波扩散到全身。
“你……”
他僵硬地想要起身,却只能将不受控制的脖子抬起一个微小的角度。
望见阿初笑着咽下了什么,嘴角还带着让人羞涩的白。
“怎么样?舒服了?”
阿初的提问,更让他想一头撞死,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我……你……”
语无伦次,羞愧得满脸红透,像装了弹簧似的坐起来,忙把被阿初扯下的裤子穿上,松散的衣服也紧紧拉住,胡乱中上下扣子都扣错了位。
“好了。没事了。”
“你……你耍我!!!”阿次已经?无法用自己的思维去考虑刚才的事情。
“那天是我没有负起责任,才害你病情加重。所以我才要教你怎么对待这种事情。”
阿初一脸的理所应当,脸不红心不跳。
“这……这就是你教我?!”
“医学上来说你要做的是泄欲,让身心得到释放,而不是禁欲,你懂不懂?”
阿初说的阿次不懂,但是这种身心的释放,也许真的存在。
“更不是一桶井水能够解决的问题!!!”
阿次毕竟大病初愈,阿初的授课让他筋疲力尽。默不作声地瞪了阿初一会,便僵持不过自己的身体,合上了眼。
闭上眼,浮现出的都是阿初的脸,挥之不去。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阿初说了爱他,他没拒绝。
阿初对他做了那么奇怪的事情,他也没采取任何行动,竟然让事情就这么发展下来。
今天没有喝酒,也没有被下药啊,若是真要打阿初个一拳两掌,根本不在话下。
为什么不动手?为什么连反抗都不反抗?
杨慕次的心中乱如麻,他一次次想要逃避阿初,却每次都被阿初牢牢掌握在手心里。
能再丢脸一点么?全都乱了。
自从荣初出现,一切都乱了。他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杨慕次,他发觉自己开始变得优柔寡断,开始莫名其妙地走入荣初的圈套,并且像一只受伤的小野兽,被完完全全地控制住了。
丧失了思考能力,行动能力以及自我主张。
无论阿初说什么,他都反驳不了,他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口才原来那么差。
阿初好像还在耳边啰嗦着关于一桶井水的问题,隐约听到些许,已经不是那么清晰,反正不想理会,索x_ing侧过身去。
见着阿次已经睡着,管他是真睡还是装睡,阿初也知道他已经消耗了够多的体力,只是将被子捋了捋高,盖住他露在空气中的脖子,便转身离开。
百达翡丽显示的时间已经不早,早过了探病时间,照例住院区除了值班人员不可进出。
而他可是披着着白大褂狼皮偷偷留在医院的,被跃春发现了可不得了,他得赶紧溜之大吉。
打开门,蹑手蹑脚朝着着走廊尽头跑去,扑通就撞上一个人。
不是别人,就是夏大院长。
“咳咳……跃……跃春,你没事别站在这地方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