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火锅店客房,和阳冬晚一块的,他睡相太差了,我就睡沙发。
路稣年手环住他后背,稍低头,他微仰起,抬高下颚,放在他腰侧的手收了收,怎么觉得你和阳冬晚走得有些近了?
他微笑,狭长的眉宇弯起,划过不可名状的忧郁,那些伏案在阴暗处的阴郁真希望就此消失殆尽。你还记得许凉非吗?阳冬晚和许凉非很像,我知道他们是不一样的人,而我也更加不愿意把许凉非当做是阳冬晚,因为这个世界许凉非只有一个,没有人可以取代,就像晴阅只有那么一个,谁也不能撼动在你心中的位置。
稍微停顿了几秒,他耳朵贴在路稣年喉结处,我是个贪心的人,就像当初为求一己之托,而和医生提出那样的请求,许凉非没了命的对我好,我为了更好的生活把他撇的一干二净。友情和爱情类似其实很都是脆弱的,经不起什么大波大浪,而当我的生活当中再次出现愿意像许凉非一样对我好的人,我知道其实朋友谈不上失去和得到,每段友谊都该被重视,都该是被保护被珍惜的,因为它和爱情一样一生当中出现地并不多。
所以,我和阳冬晚在你心里是同等地位?路稣年他忽略一大堆废话,抓住重点盘问。
你理解错了,在我心里所有出现在我生活圈子里的人都是一样的道理,你是我哥,他是阳冬晚,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你们出现,尽管我觉得阳冬晚和许凉非有共同点,而事实上他们差得够远,除去是同性的原因,他们几乎没有共同点。
骄傲变态到极点的自信滔滔不绝脾气还暴躁老爱没完没了,这些在过去路锦丰敢以自己优异的成绩打包票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世上还有这么糟糕的人,他真觉得阳冬晚是上帝故意制造的怪胎,然后他懵里懵懂地给这个怪胎打了个正着。
路稣年松开一只手,食指摩擦他嘴唇,时而温柔时而不知轻重,他嘴唇微启,路稣年的手指乘虚滑入。
手指有烟草的气味,他舌头不屈服,抵着手指不愿放他进去,路稣年笑容邪魅,确定我也是一样的吗?帮你打手枪那次,我可爱的弟弟,意乱迷情时候的不知羞耻还有被爽到的一副享受神情,你不说句谢谢,嗯?
他含住路稣年手指,舌尖在指端绕了一圈,路稣年手指明显的地动了下,然后一声低喘,他吸了吸毫不留情地最上面的关节咬了一口,吐出手指,面不改色道:谢谢。
不客气。路稣年把手指放进自己口中,啜了一口,拿出后直接抚上路稣年锁骨,笑了笑,路锦丰,我还想夸你一句,纯情小白羊潜藏着发情母狗的本质。
那么你呢?他听不懂路稣年的潜台词,故作明白地反问。
路稣年脱了牛仔外套,露出灰色背心,高挑的身材,结实毫不夸张的肌肉看得路锦丰错愕,幽暗的眸子,越发彰显狂傲,那炽热如灼伤人的目光让他下一刻挣脱的动作变得迟缓。耳畔传来的声音,有点低哑,压制之后,刻意营造的诱惑,他终于是无能为力了。我么,我不发情,想知道为什么吗?
他脑袋轰然作响,路稣年挑开他的衣领,迷彩外套被轻易地脱下,路稣年手掌游移在他胸膛处,阳冬晚没跟你强调他是一个强大的男人,嗯?在这方面,路锦丰你不需要担心,他们都说我长了一张禁欲的脸,既然如此,你觉得我的发情期会让别人看见?
什么意思?路稣年拉高他衣服,他的思绪处在风口浪尖,随时都在崩塌。
因为我卓越不凡的弟弟,做哥哥的失去了一段恋情,那么你不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实质性地来弥补,我不是素食主义者,而我向来不是苦行僧,路锦丰,我忍得够久了。路稣年手在他小腹搓揉,声音彰显磁性充满着原始性感地味道。
你在开玩笑。他才刚挨了两耳光,大年初四,晴阅和路稣年的关系本就不一般,昨天还和郭子谦无比有骨气地说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那么现在他就愚蠢急了。你是要和我上床吗?
他的话刚说完,衣服就被拉至头顶,他一个没防备,衣服就离了身体,光洁白皙的肤质在瞬间给凉意感染,我们不是早就上过床了吗?路稣年露出不可思议地神情,莞尔,比上床要多了一些程序,比如和你做爱,路锦丰,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明白一个真理,我和你认识的别人是不能拿来相提并论的。
和喜欢的人也是不能亲吻的,只有下定决心要长久生活在一起的人才能亲吻,过去他的想法虽固执却简单美好,至少他不大懂得人性丑陋肮脏。
很久之后,他好似懂得了一些生活之道,细水长流的生活在有一天变得风起云涌,他晓得了生活被有一种叫做无奈的感情做支配。阳冬晚告诉他别说是亲吻了,就算上床两个人一起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路稣年不加掩饰地话语,他不明白他也不想去理解,他只是清楚自己是爱死了眼前的男孩,哪怕自己死他也不想让男孩有半分的危险。与自己相比,路稣年,我好像更加爱你。你说你都比我妈都重要了,别人还怎么和你相提并论?
根都深了还蒂了固,你说在我心里还怎么和别人一样去?
他拉下裤子拉链,宽松的裤子推至胯下,然后顺其自然落在脚踝,抬脚迈了一小步,抱我。
路稣年把他抱到床上去,脱掉背心,然后整个人顺势压在了他身体上,下巴一阵轻描慢舔,他微张开嘴,路稣年的唇就势贴上去,他敌不过路稣年的狂风暴雨,吞咽声中,他极力迎合。
路锦丰,眼睛睁开,看着我。路稣年命令,他听话地把眼睛睁开,帮我把裤子的纽扣解开,乖。他不干,路稣年语气好听,近乎恳切,听话,嗯?
他只好把手往下移,放到路稣年下腹,正要往下摸索,啊他惊声尖叫,裤子纽扣根本就是解开的,他急忙伸回手,路稣年抓住他往下带,刚摸到路稣年那里时,他是真的被那灼热感吓去了。现在,他死活不肯,放过我吧,我不要。
感受一下阳冬晚所谓强大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概念,路锦丰,记住你男人的尺寸,还有,跟你相比,如何?路稣年拽紧他的手,就摸了上去。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你不用跟我比,你的大。他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路稣年笑,胸膛处一起一伏,喜欢吗?
你喜欢就好。他回答。
路稣年不急,嘴唇靠近他侧脸,移至嘴角,你叫我什么?
他还没忘记他手心的温度高成那般究竟握得是什么,硬得他都险些认为是块铁,手不敢稍有动作,盯着路稣年睫毛看,回答:哥。
换个称呼,叫声老公。路稣年擎着笑意,和他说道。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向正经地路稣年说出这话,他不是无法接受是根本不可靠,你不用这样叫我,我不习惯,再说了也不成体统,你还是喊我名字吧。
路稣年表情僵了两秒,他很失望,以前一直觉得路锦丰是装傻,现在明白过来了,其实他是真不聪明。你没弄清楚自己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