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瞑哆嗦着手抖开被子盖到夕渐身上,晤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热气,就解了衣服一同钻到被窝里去,夕渐瘦了很多这段日子里身子越发的磕手,现在还一脸憔悴,夕瞑说着,“让你喝药你还不肯,怎就不知道好歹的。”
“你现在这个样子若是日后上了黄泉道你那小情人认不出你来你就哭吧!”
“夕渐,你应我一声。”
“就一声,我叫你叔,以后都这么叫你,你就应我一声就好!”
“我以后都不逼你了,真的,我让你和那个紫裳离开,你爱去哪就去哪儿……”夕瞑哽咽了一下,有些变音的说,“上次你整天倒咕要怎么个死法,我那么干也是被你逼得……这次我是真的放你走,真的,你信的话就应我一声……不信也没关系,和我说说话也好,别一个人生闷气好不好?”
孟柯进来时看见夕瞑搂着老师喋喋不休,孟柯上前说道,“皇上,早朝了。”
夕瞑嘘了一声,“别吵,皇叔睡着了,他老是失眠难得有睡得这么熟的时候。”
孟柯见夕瞑语无伦次,上前拽着瑾王的手,“殿下,该……”
还未说完,孟柯只觉触手冰凉,猛一放手,夕渐的手腕就垂了下去。
孟柯颤着手伸到夕渐鼻尖,断气已久,再看脸色,已是青灰。
夕瞑将夕渐垂在被外的手埋回去,瞪着孟柯。
孟柯跪到地上说道,“皇上,瑾王已薨了。”
夕瞑更气了,“好生的人在这睡着,你怎的咒他!”
“皇上,节哀。”
夕瞑摇着夕渐,“皇叔,你快醒醒你的好徒弟在这咒你死……你醒醒!夕渐!”
一声声如同野兽的嚎叫,哀呦嘶哑。
当晚夕瞑不知怎的,做个个梦,梦里先帝身下压着一个年幼的少年,口中说着,“大哥对你不好吗?就你这个样子还想娶妻!”
少年呜呜叫嚷着,反抗不过还被男人甩了两个巴掌,脸被打出了血来,哭着说不要,男人扯着少年的头发,“不要是由得了你的吗?!”随手拿起一个玉势涂上药膏,硬塞进少年的后薛,少年抽搐了两下,慢慢晕红了脸,男人看着他的反应笑道,“舒服了吧!还有更舒服的……带上来!”
少年看着被押进来的女人猛地挣扎起来,捂着自己的脸说,“子舒,不要看……不要看,啊!”男人使劲顶了一下,少年尖叫了一声,后音颤抖着。
临政殿里,少年苍白的脸垂着,男人抬起他的下巴,“小渐,你说句话,我就放你回去,关了你两年,你不想出去看看?”
少年僵了一下,说着,“舒昭仪的孩子有半岁了吧,立她做皇后。”
男人高兴地说好,好,都依你。
卫灵院里,男人形容枯槁,握着少年的手说着,“我把……皇位给你,原谅我,好不好?”
少年厌恶的甩开男人的手。
男人眼神一暗,“小渐……你就是太单纯,大哥以后护不住你了,你要记得,云子舒不是好人,你要防着她。”
少年疑惑地看着男人,沉默。
在后面,夕瞑的母后说皇家险恶,处处要提防,有些人看着是对你好可实际上包着的祸心谁也不知道。
瑾王笑着来拉自己的手,夕瞑猛地躲开,夕渐僵了一下,没说什么慢慢地走开。
除夕之夜,太后去世的半年后,夕瞑对孟柯道,“有些东西得到就得付出些代价,出卖老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想想,以你现在的能力要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的经过十年的努力……你不动手,朕自是能找别人,小柯,这是给你的机会,事成之后,莫尧也能对你刮目相看。”
然后,夕渐被押进自己的寝宫,他以为等他的是车裂,凌迟,可是却是被自己的侄子摁上了床,夕渐抵死不从,夕瞑就找了十几个侍卫轮流看守着他。
事后宫女说,次日瑾王起来,手哆嗦着系上衣扣,宫女要上前帮忙,夕渐猛地吐了出来,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旁人不能碰他,他也就乐得不吃饭,闹起绝食来。有天趁着宫女不在,摔了个碗,尖锐的瓷器对着脸想划下去,结果轮班的宫娥发现,硬是拉住了他,只是锁骨上划了个口流了不少血。
夕瞑再去看他,已是瘦了一大圈,夕瞑捏着他的下巴说着,“还是饭吃的少了,连自尽都做不到。你说现在我若是对你用强你抵的过吗?”
夕渐脸色一下难看起来,当天晚上夕瞑在他身上一连发泄了几次,夕渐像是死了似的不动弹。
事后,夕渐求着让夕瞑杀了他,“点天灯,剥皮填草……还有,凌迟。”
夕渐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也觉得这主意不错,连忙加紧想着还有什么酷刑。
夕瞑给了他一杯酒,夕渐当他是念在以前的情份上给他留个全尸,开心这侄子虽然有时恶毒了些却还不错,当时小心翼翼的捧着酒生怕洒了出去。
夕瞑却半道拦了回来,说着,“这不是毒酒,是一种叫忘尘的药,服了这个之后能忘却前尘,可是对身体有极大的伤害,我和你打个赌,如果你在服了忘尘后爱上我,我就抛到一切恩怨一心一意的待你,如果你没有爱上我,我放你和霓紫裳远走高飞,服完药后的第三年身体会越来越差,也就是说,三年为约,即使三年后你爱上我也只要受几个月的罪即可解脱,你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