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番外——月落声息【完结】(35)

2019-06-10  作者|标签:月落声息

徐仁业和钟业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就算不想去也不能推脱,表面上平木桂次语气温和,似乎也给了他们选择的权利,但实则不过是走个过场,不论愿不愿意,他们都得去那个所谓的娱乐场所,这是规则,只要入了局,就得遵守。金樽之夜是隶属于山口组的会所。对于寻常玩乐之人只开放一层,也就是做给外界看的酒吧舞厅。而真正留给那些有权势有金钱的人,是只有拿着金卡才能进入的秘密场所。

山藤健领着二人进入时,大厅里充斥着酒味,喧嚣的音乐,昏暗的灯光,闪烁的旋转灯,组合在一起,浑身的细胞都复苏了过来,血液跟着露骨的舞蹈沸腾起来。

“桂次先生为你们安排了特别包厢。”山藤健对着服务人出示了特别金卡,一路走向尽头的房间,推开门,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身边围了一圈打扮妖艳,穿着清凉的女人。

“嘿,珉宇,都有两个月没见你来,怎么你小子改做和尚吃素了。”两人一左一右勾搭上崔珉宇的肩,瞥了眼身后的徐仁业和钟业调侃道,“还是你小子也从直的变成弯的了?这两位长得倒是不错。”

“别胡说。”崔珉宇侧了侧身,介绍道,“这两人是权哥派来帮我处理事务的,白衣服徐仁业,黑衣服姜泰成。”

“仁业,泰成,刚刚抱着美女的是李晏,别被这家伙的大叔脸欺骗了,他比你们两个大不了多少。”崔珉宇无视李晏的白眼,继续接着说,“至于这位长头发的奇怪男人,山田安远,是个过气的明星。”

“喂喂喂,什么过气,是我自己不干了好吗?”

“崔珉宇,一个月不见,你一开口就是找打。”李晏和安远对视了一眼直接扑向崔珉宇两边夹击。

“桂次先生让三位好好尽兴。”山藤健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李晏和安远,笑着关上了房间门。

“都成年了吧?”李晏招呼着身边的美人为三人倒上红酒,“未成年还是快快举手,我可不想被扣上诱拐未成年的罪名。”

安远亲了亲搂着的女人的脸,轻拍李晏的后脑勺,“既然是珉宇这小子的手下,他还会不知道?没成年的估计早就被他赶下车了。”

“就你,去给老子跳一段。”李晏摸了一把女人的酥胸,拍着她的屁股说道。

只穿着短裙和抹胸的女人扭着身躯走到舞池上,昏暗的灯光打在她纤细的腰身和纤长的白腿,若隐若现的曲线很是诱惑,她随着音乐热舞起来,又是弯腰,又是摸腿的,极力地卖弄着风骚,用尽各种姿势勾引着面前的五个男人,时不时还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小妖精,这就忍不住了,等着老子倒完酒怎么收拾你。”李晏咒骂了一句,把酒杯摆成金字塔型,打开香槟从最上头开始倒,白色的酒顺着玻璃杯一直流向最底层。

“光喝香槟也太无趣了。”安远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红色的洋酒,咬开瓶盖,往每杯酒中添了一点,“欢迎新人,就得玩刺激点的不是吗?”

安远举起两杯递给徐仁业和钟业,嘴角上挑,没有给二人回绝的机会,“好不容易来趟日本,桂次先生可是难得请人,可不能不给面子。”

“自然。”徐仁业爽气得一饮而尽。

钟业眉头微皱,但看崔珉宇也喝着,何况是平木桂次请的三人,交易都还没开始,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于是他也举起酒杯,猛地喝了几口,然酒入喉咙之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这火辣的刺激感绝不是普通的香槟该有的。

安远笑着坐回了崔珉宇边上,冲着李晏吹了个口哨,李晏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有些粗暴地拉过舞池上的女人,脸上是难掩的兴奋之色,“我先进屋了,其他几个就留给你们了。”

迫不及待地拖着女人关上了房门,钟业心里的不安更甚,所谓的包厢应该被称之为套房更合适,足足有一百多平方米,五个房间,一个客厅,摆明了就是让那些纨绔子弟玩弄女人的场所。

“珉宇,剩下的美女随你挑。”李晏一脸无所谓的模样,靠着沙发,一杯接着一杯喝着桌上的酒。

钟业只觉得四肢发软,眼前的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头顶的灯不停地旋转着。浑身都燥热不安,想要压住那团越烧越旺的火,却被身旁搭上来的手点燃到了极点。

钟业已经不清楚是谁拉着自己,只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身子一软就倒在了软绵绵的床上,用着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他克制着自己的呼吸,然本抚摸着脸的手一点一点从脖子游移到锁骨,一路向下,紧紧咬住下唇,却还是忍不住溢出了羞人的声音。那只手摸过的每一处都好像泡在冰水里一样的舒服,抚平了燥热感。

崔珉宇盯着钟业扑上了腮红一般粉粉的脸,在握手之时,就认出了他,或许连钟业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他的食指骨头有一块凹进去的伤疤。那一年随着他忽然消失在黑龙会,感情也渐渐淡了去,然再一次见面,才发现有些人总是那么轻而易举地勾起欲望,无论是感情上还是生理上。

他不知道为何钟业会换了一张脸,不过这对他来说也并不重要,眼下的事就是把快要使在自己发狂的火灭下去。

他一颗一颗解开着钟业身上衬衫的纽扣,露出白色的肌肤,灯光下两颗红色的茱萸随着起伏的胸口格外诱人。

崔珉宇凑近那张脸,微微张开的红唇是如罂粟一般的诱惑,闭上眼触及的竟然是白色的床单,他惊疑地抬起头,却见徐仁业稳稳地搂着钟业,双眼一片冷漠。

“你,做什么?”崔珉宇心中虽疑惑,然面上依旧不露痕迹。

“泰成醉了脾气可不好,我带他去另一个房间。”徐仁业抱起钟业,面若寒冰,冷冷地盯着崔珉宇,一字一句道,“忘了告诉宇哥,泰成和我爱着彼此,我为组织卖命,但不代表着我会让出我爱的人,宇哥,还是不要打他的主意,狗急了还跳墙,人急了什么事也干得出来,今晚的事,就当是宇哥你醉了,而我也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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