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业出了房门,挥手看着其余几个女人进了崔珉宇的房间,随后踹开最后一间房门,把钟业安放在沙发上,直接将门反锁。
“没事吧,清醒点。”徐仁业轻拍着钟业的脸,未料被钟业反手一拉,双唇相触,身下的人只是依靠着本能乱舞章法连啃带咬的吻着。
就是这么青涩的吻却抹掉了徐仁业最后的理智,天知道他有忍得多辛苦,那酒他可没比钟业少喝,只是以防万一提前服下了药片,稍稍地推迟了酒里掺着的药物作用。
“钟业,这可是你挑起来的。”徐仁业眸子一黯,狠狠地吻上了窥视已久的双唇,撬开紧闭的牙齿,纠缠在一起,钟业唔了一声,双手圈上徐仁业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向了他。
徐仁业觉得此刻的吻非但没有缓解两人体内的药物效果,反而勾起了更深层的渴望,他一把抱起钟业,双唇未曾分开,一路从沙发吻向床。直到感觉到钟业越发粗重的喘气声,他才松开了口,身下的人的唇有些微肿,双眼迷离笼着一层水雾。
“该死,我停不下来了,钟业。”徐仁业一手钳制住钟业的腕,右手轻抚过他的脸颊,从眉心开始细细柔和地亲吻,眼角,下巴,锁骨,最后含住他小巧的耳垂。
钟业想要挣扎,却一次次败给了药物,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唯有靠别人的抚摸才能稍稍有些舒适,最可怕的是他竟然不排斥那只手的主人,甚至想要进一步的关系。
“简月,简月。”
徐仁业已经摸上钟业裤间皮带的手却因为这个突然冒出的名字停了下来,怔了怔随后露出一个笑容,走进浴室放好了凉水,抱起钟业两个人一起泡在水中,刺骨的冷将游走在边缘的理智一点点拖了回来。
“呐,钟业,看在你连这种时刻都还记着我的份上,先绕过你,下次可不会那么好运。”徐仁业喃喃说着,最后在钟业额上轻轻一吻。
第二十章
钟业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床头微笑着的徐仁业,他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惊讶地发现赤裸的上半身上隐约可见的吻痕,瞳孔微微放大,脑海中闪过令人脸红心跳的片段,不由皱起了眉。
简直是一个噩梦,虽说是药物的作用下,可他竟然主动索求着徐仁业。
钟业半眯着眼,昨晚他隐约看到了简月的身影,那么真实。
混杂的思绪最后化为长长的一声叹息,他只想狠狠揍一顿自己,什么熟悉的身影,不过是为自己找一个安心的借口,那些抵抗药物的特殊训练算是白费了,不堪,从没有过的觉得自己不堪,这样的他怎么还配得上简月。
徐仁业看着他拧在一起的眉,心知他在烦躁着什么,正欲开口安慰,房门被猛地撞开。
“仁业,泰成,你们是不是睡得久了一些?”李晏握着门把手,身后是似笑非笑的安远,两人神情里透着几分调侃几分玩味。
钟业沉着脸,取下掉落在床边的T恤套上身,径直走向了浴室,关上门。
“珉宇你错过好戏了,你可没瞧见泰成害羞的样子。”李晏用手肘撞了撞后来到的崔珉宇,眉飞色舞说着,没有发现听了他话后,本就黑着脸的崔珉宇转身就走。
徐仁业将崔珉宇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只觉得心头畅快,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宇哥怎么了?”
“这小子肯定是昨晚没有尽兴,所以一大早就摆了副臭脸。”李晏甩了甩手,示意他不要放在心上,“桂次先生派山藤健通知你们,今天去野外打猎,你们两个赶紧准备一下,接你们的车一会就到了。”
“仁业,昨晚的火热若是你还想要再来一次,就随时来找我。”李晏关上门前冲着徐仁业暧昧地挑了挑眉毛。
“出来吧,他们走了。”
听到徐仁业的话,钟业才从浴室缓步走到沙发边,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桂次先生邀我们一起去打猎。”徐仁业边说边打开腕间的屏蔽装置,“自从来到日本之后,平木桂次就不曾提起过病毒的事,反而一直安排着我们玩乐,恐怕是对我们的身份还有怀疑,眼下这个季节哪里有什么猎物,平木桂次的目的绝不如表面这么简单。”
钟业耳根的火热也退了下去,略想了想,淡淡道,“不管他出什么招,我们只负责做到让平木桂次满意为止。”
徐仁业点了点头,忽然微微一笑,“昨晚的事,你不必介怀。”
“我已经忘了。”钟业说完拿起水杯又喝了好几口。
两人不再说话,各自收拾着,直到来到所谓的猎场与平木桂次一行人会和。所谓的狩猎不过就是那些手下把抓来的各种禽类放进林中,然后由他们去捕杀。
“仁业,泰成,我可先和你们说好了,不是杀的越多就是胜利,抓住活着的猎物可比尸体有意思的多。”平木桂次笑容和蔼,可手中的动作却异常利落,还在话语间,突然抬手就是一枪,隐在草丛间的兔子被射伤了脚。
徐仁业苦笑,“桂次先生真是好枪法,我和泰成恐怕只有认输的份了。”
平木桂次摇了摇头,随即笑道,“不是你和泰成,仁业有时候该换个新鲜的,今天泰成跟着我,你和珉宇一组。”
钟业心想着不知道这个老家伙想搞什么名堂,若是他有心针对徐仁业,有崔珉宇在身旁,好歹都是DF的人,倒是不用担心,如果不幸是冲着自己来的,那只好硬着头皮上。心中虽想法万千,然他面上依旧神色不改。
越是进林子深处,越是静谧得可怕,方圆几里好像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