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番外 作者:花臂熊猫(上)【完结】(38)

2019-06-10  作者|标签:花臂熊猫

  她说完自己先起身走了,临出餐厅又探出头来:“给你买礼物哦。”

  “这老娘们。”蒋十安啧啧地推开盘子上楼去了。

  也不知是医生的药好还是张茂身体坚强,第二天清早烧就全退了,脸色虽然还有些泛白,但昨天那种病态的红晕消退殆尽。蒋十安坐起来要抱他,却被张茂一把推开。他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张茂清醒了,昨天发生的丑事全部都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竟然在外面z_u_o爱,说的恶心点就是野合,蒋十安这个畜生,趁着他发烧,居然就在学校的天台上压着他cao。醒过来后,昨天在落日下混合着喘息和 y- ín 乱水声的一幕立刻就充满着他的大脑,张茂猛地从床下踩到地上站起来,却因为身体虚脱跪坐在地上。他的膝盖疼痛,脑袋更是被恶心和恐惧折磨地发痛发晕。学校的天台上虽然没有监控,但天台上因为有水塔,总是有保安穿过小门巡逻,也许昨天他在蒋十安的j-i巴下 y- ín 叫的样子已经落入了保安的眼里。

  他想到还会有男人也许会想着他的逼b-o起自_w_e_i,他就恨蒋十安恨的发狂。他一定当自己是头下贱的 y- ín 兽,才会在学校就明目张胆地剥下裤子把那个脏东西塞到自己的y-in道里来。张茂的双手抓着身下的地毯,曲起本就受伤的五指在那些粗硬的花纹上抠挖,指尖才愈合的伤口立刻撕裂开来,甚至比之前伤的更重。

  张茂猛地抬头,蒋十安竟然已经蹲在他的身前,担忧地看着他。

  他真想抬手给这张虚情假意的脸一巴掌,但他既没有力气也没有胆量,什么不怕蒋十安公布自己的下体照片,不过是发烧时的胡话。他怕的要死惹怒蒋十安,他永远害怕。可今日的愤怒不同往日,在蒋十安问他:“你怎么了?”之后,张茂终于幽幽地说:“你不会道歉吗。”

  这话把蒋十安逼得脸都红了,他盯着张茂还在地上乱抓指尖已经渗出血珠的手,尽量和平诚恳地说:“我错了。”

  张茂甚至无话可说,他觉得自己就跟个怨妇一样等待蒋十安的道歉,而这种道歉既不会来又无济于事。蒋十安对他做的所有事,现在无论做什么样的弥补,都不过是徒劳。他几乎要把手掌下的地毯撕裂,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手上的伤口又破了几处,血流的吧创可贴都浸透了,张茂攥着拳头,转身去穿衣服。

  蒋十安下意识地感到如果现在不挽回,可怕的事情一定会发生,他走上去紧紧抱住张茂,用力地箍住他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的声音又大又亮,可尾音却发着抖,他是真的害怕了。张茂扒着他的手臂要挣开,可蒋十安用了蛮力圈禁他,让他如何能逃脱。

  蒋十安死死压住踢打着让他放手的张茂,心里头一直竭力谨遵医嘱压抑着的怒火终于喷薄而出,他把张茂狠狠转过来,野兽似的低下头撕咬他的嘴唇。粗暴的拥吻很快让张茂和他的嘴唇都破了,鲜血顺着疼痛的伤口流出来,渗入两人的口腔中。蒋十安气得想摔东西想打人,他撕扯着张茂的嘴唇把他弄的痛呼挣扎,而自己也被踢打地腹部生痛。他放开张茂对着他吼:“我都说了对不起了!”

  张茂大张着嘴巴,嘴角和牙齿上都是血,他盯了蒋十安几分钟,神经质地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他一边大笑一边说:

  “你对我做的事,你竟然觉得‘对不起’就完了。”

  “哈哈哈哈哈。”

  他在蒋十安的面前歇斯底里地笑起来,那声音尖利可怖,惊得蒋十安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他吓得又退后一步,看着张茂笑弯了腰,连眼泪都笑出来。蒋十安看着他那魔鬼一般的样子,惊慌地又想逃避似的揍他,让他停住这种疯狂神经质的举动,又想不管不顾地拔腿跑掉。他实在不明白哪里出了错,眼神慌乱地在张茂的身上来回扫视。

  他看到了张茂手指上的血迹,就自以为明白过来了张茂生气之处。他鼓扇着胸膛思考对策,张茂却忽然开始捡起床头昨天被脱下的衣服穿。蒋十安慌了,他站在原地跺着脚,心跳得要蹦出来,在医生指导下数一二三也压抑不住的怒火蹭蹭地往头顶上燃烧。

  忽然,蒋十安双眼亮地像透着闪电,他弯下腰把床头的抽屉哗啦拽到地上,实木的抽屉一下子重重砸在他脚背上。他好像没知觉似的,飞快地从里头拿出一柄刀来。

  “张茂!”

  蒋十安的音调都变了,他把刀鞘扔到地上扭曲着脸低吼。

  张茂终于抬头看他。

  蒋十安把自己的左手臂亮出来,伸到张茂面前,一刀朝着小臂划了下去。他瞬间痛的面容扭曲,却倔强地说:“我砸了你父母的结婚照!对不起!”

  他话音还没落,下一刀已经又落下去:“昨天在外面欺负你!对不起!”

  蒋十安不知是痛还是气,或是从心底透上来的空虚与恐惧令他浑身发抖,连牙齿都“咯咯”打颤,他还要再划,张茂却走过来,握着他的手臂说:“够了。”

  够了,张茂麻木地看着蒋十安盈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落下的眼睛,无奈地想。他怎么可能认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呢,蒋十安只是蒋十安,是一头永远也学不会,永远也学不乖的畜生。他被蒋十安折磨多年,以不同方式不同状态,总要去反抗要去挣扎,他已经太累。没有意义的道歉,和这种更没意义,反而让他成为间接施暴者的行为更让他感受到了无尽的疲惫。

  “好了,”张茂走上前去,用染着血的手握住蒋十安不断涌出血液的手臂,低头轻轻地,好像生怕惊到自己心里的什么东西似的说:“原谅你了。”

第22章 水形物语 (游泳池搞)

  y-in蒂上缠绵的快感像一双手无情地将张茂从美梦中醒来。

  他张开眼睛后,眼前是头顶上的帐子,深翠色的床帐顺着四柱床的床顶倾泻而下,被清晨还迷蒙着投s_h_è 出苍白的阳光划过,显出一种神秘的光泽来。他懒洋洋地把胯往上抬了抬,感到自己微微b-o起的y-in茎擦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屁股立刻被抓住了,开玩笑似的拍了两下。张茂嘴里溢出一声轻喘,要从床上坐起挣脱充满情欲的禁锢,却被抱着他屁股的双手不依不饶地阻拦。

  他微微抬起头,胯下的被子隆起一个大包,下面藏着的就是他梦里的主人公,梦境是什么内容自不必言说,都是尽在不言中的。张茂缓缓叹气,掀开被子——他昨晚穿好的内裤早被拽到了膝盖以下,两条白而细瘦的腿架在罪魁祸首的肩膀上,而蒋十安,正埋首在他的下体做着最喜欢的晨间锻炼,舔逼。他美其名曰这项活动能让自己神清气爽,还能锻炼舌头的灵活度。对于后一点张茂深以为然,蒋十安的舌头一天比一天有劲儿,总舔得他大声尖叫。

  现在,他的舌尖就抵在张茂的y-in蒂上,只cao纵着舌中间抖动整个舌头,酥麻地像是震动牙刷柄按在上面的感觉让张茂在床上翻滚呻吟。他在丝滑的床单上磨蹭着身体纾解充盈全身的快感,他的y-in蒂被舔得发麻,可在那酥酥麻麻的钝感中,有力的柔软舌尖弹拨在上头的刺激还是让他大腿内侧都爽的抖动。蒋十安玩够了他的y-in蒂,那个原本浅色的收缩在y-in蒂包皮里头的东西现在全伸出来了,红彤彤地染着水光。

  蒋十安爱极了张茂的y-in蒂,在他最喜欢做的事情表里头,舔张茂的y-in蒂能排到前三,第一是亲张茂的嘴,第二是cao张茂的小逼,第三就是舔张茂的y-in蒂。y-in蒂真是个神奇的玩意儿,蒋十安虽然嘴巴离开了那儿凑在张茂的y-in道口上吮吸里头流出来的 y- ín 水,但他眼睛盯着那个红红的小尖儿,还在想着它。

  这是个奇妙的小r_ou_球,虽然平常缩在里头看都看不到,可是只要稍微舔一舔挠一挠,甚至是在张茂的眼前用常按揉y-in蒂的手法碾一碾自己的手指,都能让这个小东西发痒发s_ao。它是这么小,但它的力量又是这么大,服侍着它的时候,虽然黏膜和皮肤接触的只是小小一点儿,可却能让张茂整个人都发抖呻吟,往常戴在脸上的冷淡面具统统碎裂,露出下头 y- ín 荡的本质来。

  蒋十安用指甲抠着张茂的y-in蒂,舌头伸进他的y-in道里穿刺着,他舔着又s-hi又滑的内壁r_ou_膜,抚摸着张茂细腻的大腿皮肤,口齿不清地问:“几点了?”

  张茂停了甜腻的呻吟,拿过床头的手机看:“六点四十五了。”

  这种小夫妻似的床上生活问答让蒋十安热血沸腾,他把头深深埋进张茂的两腿之间,把舌头伸得长长的在张茂的整个y-in部上裹食, y- ín 乱的水声环绕着四柱床。蒋十安把他舔到一个高潮,自己却没时间再弄了,他从张茂的身下钻出来,嘴唇上和脸颊上沾着一层透明的液体,不说就知道是什么。张茂看的又是羞耻又是心烦,赶紧弯下腰把内裤拽回腰上,翻身下床。

  蒋十安的y-in茎还在内裤里头高高翘着,但他不想管也来不及管,涨得两腿岔开着跟着张茂走进浴室。他手臂上缠着两圈绷带,是之前划上去的伤口,已经快痊愈,现在正隐隐发痒。蒋十安从后头搂着张茂,把牙刷伸到他眼前让他给自己挤点牙膏。他得意地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嘴里,眼睛得意地望着镜子里拥抱着的两人,张茂圆乎乎的脑袋就在他的面前,只要一低头就能亲到。他高高翘起来不及打出来的y-in茎蹭在张茂的屁股缝里,随着他刷牙的动作顺着臀r_ou_摩擦戳刺,想以此解闷。

  手臂上的白色绷带看在蒋十安的眼里,只觉得是自己勇敢的勋章,他贴着张茂弯下腰的趋势一起把身体下压,吐掉嘴里的泡沫。张茂端着一杯漱口用的清水,他等着他喝一口,自己也就着他的手喝一口。整个过程张茂毫无抗拒,靠在他怀里的身体也是软软的。蒋十安得意地要敲起鼓来打起锣,虽然他没见过这两个东西,但是他知道最近只有跟着电视上舞一曲这种欢乐乐曲,才能抒发他的快乐心情。

  在家吃了早饭他们便上学去,张茂现在除了周末下午回家去拿些换洗衣服,几乎全都住在蒋十安家里。蒋十安的父母根本不管这样的小事,他妈妈甚至还想让张茂完全搬到他家里来——她得知张茂父亲不管他常驻外地简直哭红了美目。这却被蒋十安拒绝了,原因很简单,他妈妈要张茂把东西全搬过来,住在他家二楼的客房里。那蒋十安可就不乐意了,他自作主张地告诉母亲张茂不好意思独占一间屋子,又引得他母亲垂泪直夸张茂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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