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是家常便饭,算不得什么。”
“你没还手?”
“……那样的话我还算是个人么。你也不想爱一个畜牲吧。”
“我们算是站在风口浪尖上了,人人都想让我们不好过。肖薇彩,林轩,还有你爸,呵呵,真可恶啊。”
“我不怕他们。”钟秦将我拽到他身上,看不出一丝灰颓,“我就怕你不结实被人攻破了。老婆大人,小的我从今天开
始被断了经济来源,我爸放话了,谁敢借我一个子儿谁就去死,谁敢雇用我就等着关门歇业,我爸说到做到,他想穷死
我。所以,你得养我,一日三餐不求味美,腹饱即可。没钱可以,若是连你也没了的话,我就不当人了。来,我胳膊不
方便,做吧,一周没碰你对健康不好啊。”
我撑起身体,吻钟秦身上的伤,舌尖滑动,握住他炽热的中心上下捋动,慢慢坚硬,慢慢弯挺,一口气吞入口中,添弄
每一处沟褶,吮吸龟头,缓慢转动,舌尖覆盖在膨起的边缘,濡湿的声音,低沉的喘息,钟秦的手指轻柔地插在我头发
里,然后弯起身子托起我的下巴。我将他重新按倒在床,含着他仍旧乌肿的手指,津液从嘴角流出来,他温柔地看着我
,另外一只手爬上我的眼睛,“这么委屈你?流眼泪了。”
我探过身取出抽屉里的ky,道,“疼,因为接下来会疼。”
将软膏涂抹到后庭,我跨坐在钟秦身上,将他的坚挺挤入,狭窄的甬道在撑开的刹那间火烧一般疼痛,与技巧无关,与
次数无关,这是习惯所不能改变的感觉,每一次都大相径庭。钟秦扶着我的腰,摩擦我的前端,炙灼的热涌上脑门,我
摆动,俯身与钟秦口舌绞缠,喘息,呻吟,酡红的脸颊,迷醉的眼,情欲涌动,经不住生理快感的冲击。钟秦抓住我的
肩,一下坐起,抱住我的腰,含舔我的乳尖,因为太过用力,胳膊上的绷带湮出了血,汗水大滴大滴顺着他下巴流下来
,我听到他闷声悄声说,嗯,我知道,我知道。
钟秦痊愈的很快,李恒告诉我,从小学开始钟秦就时不时挨打,不是那么简单的惩罚和教育,几乎每一次都如这般令人
不忍直视。有一次,钟汝西险些将钟秦溺死在游泳池里。因为尚幼的他把一个踩了他一脚却不道歉的男孩儿的胳膊打断
了。听到这些描述,我心里渐渐有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关于钟秦,我真的了解么。
大约是在12月中旬时,我正在李和梅那儿打工时,接到钟秦的电话,他十万火急叫我马上去见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
我慌忙赶去。在市中心的大街上,我远远便看到钟秦正四处张望,他奔到我面前,神色诡异地摸出一张名片递到眼前,
笑得贼眉鼠眼,“这位先生,我是青青爱我杂志社的工作人员,您长得很漂亮,有兴趣加盟我们杂志社吗?相信您十分
上镜。”
我莫名其妙瞪着他,他仍弯着眼,嘴里却催促道,“快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然后跟我走。”
我接过名片,问道,“找着工作了?”
“那么,具体的事情我们还是去办公室慢慢谈吧。”答非所问,钟秦按按我的肩,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请这边走。”
名为青青爱我的杂志社在一条又深又窄的小巷子里的破楼上,一看就知道不正经,钟秦把我带到办公室里,里面一个长
相猥琐的眼镜大叔颐指气使嘟囔道,“真没用,三天才找到一个模特。”
“呵呵,抱歉,抱歉,不过这可是个极品啊,顾怜生先生非常愿意做这份工作。”
“还少一个啊!一个人怎么做?!”
“您看,我是不是……凑个数儿?”
男人上下打量着我,色迷迷的眼神停留在我的下身,“嗯,也行。我说,拍一组照片500块,怎么样?”
“没问题,没问题。”钟秦点头哈腰替我接下了这份活儿。
出了办公室,钟秦才恢复往日的脸色,靠在墙上拍拍我的脸,道,“虽然有点舍不得,但没办法了。”
“不会是让我拍裸照吧!”
“差不多……这杂志专门给同性恋看,咱们俩拍出来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完美养眼环保的一对。嘿嘿,没想到这
老板敢用我,不想那么多,拍完照片拿了钱就撤!”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完全断了生活来源,原先炒股的金额和银行账户都被钟汝西冻结没收,这从小没为钞票发愁的少爷
恐怕是第一次把区区500块看得如此重要。
接下来拍了一些暧昧的合照,最后用我的一张独照作了封面。钟秦并不在乎万一这些照片流传到熟人那儿怎么办,我本
就无所谓,就算有人认出了我们又怎样,勤恳致富总比不劳而获光荣。
之后钟秦很快从这家杂志社跑了,看到成书是在林轩那儿,事情要从李顺德被一群身份不明的家伙绑架走说起。
“什么?赎金?800万?美元?”
“没错,今晚十二点在花火公园一手交钱一手——嘀嘀嘀嘀——”
挂断电话,钟秦捂着肚皮笑得抽筋。李顺德失踪48小时后我突然接到了电话,对方说这洋毛在他们手上,让我拿800万
美金去换人,不然撕票!我没那耐心听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钟秦在一旁憋着,然后捶胸顿足愣是旁若无人边吃饭边喷
,食堂的众人纷纷侧目,害我一起被鄙视。
“笑死我了,这家伙为什么让绑匪给你打电话?”
“大概是没脸给他爹地打吧。”
“他爹地在哥伦比亚呢。我看是没脸向林轩求救。”
“别管他。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来了中国就应该入乡随俗,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小和尚——”钟秦趁人不多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啊哈哈笑道,“快快从了师太吧!”
我笑不出来,心里的沉重无法说出口。钟秦从杂志社跑了后又连续找了几份不堪入目的工作。一个本前途光明好生活优
越的人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并不只是境遇的改变迫使他放弃了探囊可得的财富,钟秦为了和我在一起,放弃了自己的
尊严。爱情比他的信仰更重要,一个自诩理智至上的人这样对我说,除了自责外我已经无法产生更多的情绪。即便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