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着实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
蓦地,就看到了那条极其扎眼的约炮帖。对方明目张胆地宣称,自己的下体,有二十厘米。受强烈好奇心驱使,薛适即刻便联系
了对方。
那天,下午三点,西直门桥北侧。
薛适站在广场中央,等着相约的网友现身。
周围,各色行人川流不息。远望,层层交叠的西直门桥上堵得一塌糊涂。抬头,乌云蔽日,却又不见落雨的趋势,只教人心里憋
闷,说不出这是个什么日子。
不多时,手机响了,薛适接起,向四周张望寻觅。只见一发丝蓬乱的青年,从人群中小跑而来,他在薛适面前站定,二人相认了
。
薛适见那人外形邋遢,心内便有些复杂,只得用游移的眼神,小心打量着对方。
青年与自己一般高,不卷不直的头发胡乱翘起,又将干瘦的他拔高了少许。此人皮肤偏黑,脸极长,两只细小的眼睛眯成一缝,
眼角夸张地向下延伸,挂着浓重的色相。对方穿着一件松垮的棉服外套,颜色已发灰,还偶见斑渍,隐约泛着一股怪味。他挎着
一个破旧的大包,显得很是鼓囊,也不知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奇特的用具。
薛适站在这只人见人畏的恐龙面前,十分动摇。他只得记挂着对方的长处,安抚自己不要逃跑,等摸清事实后再说。
对方咧开嘴,稀疏的长牙颗颗分明,一大截紫黑色的牙龈泛着青筋,笑容恐怖诡异,看着就让人心颤。
谨遵一夜情那不成文的规矩,二人都未报上姓名。薛适只得根据对方的特长,兀自给他起了个十分贴切的名字,刁常。
刁常憨笑两声,牙龈再次见光。他夸赞薛适,说比自己想象得要好上许多。
薛适自卑惯了,只当是刁常面相丑陋,被人多次拒绝,眼光才变得这样低。他回避着刁常的饥渴目光,低着头,只盯着对方的裤
裆看。
刁常凑近薛适耳朵,轻声蛊惑着,问他要不要去同志浴池。从言语听来,刁常已是浴室的常客了。对方陶醉地描述着,休息厅内
的昏暗温热,多人淫乱的放荡过瘾,以及昏天黑地后的无限眷恋。刁常的神情越发忘我,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仿佛身体已然升
温,等不及要脱光一般。
风流成性的薛适,听着对方的靡靡诱惑,确实动心,但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还是斩断了他蠢蠢欲动的念想。
然而,当下的薛适却不曾顾虑,这样一个放纵淫乱的人,究竟有多危险,是
否携带着致命的病毒。他仍盯着刁常的裤裆暗自意淫,自己的身体,也渐渐燥热了起来。
薛适摇头,冷淡拒绝了对方要去浴室的提议。刁常也不纠缠,便领着薛适,往招待所去了。
二人上了一辆空荡的公交车。路上,刁常话语不断,薛适应声敷衍,左耳进右耳出,只记得对方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还夹杂着
类似广东腔的音调。
公交车拐入二环主路,行驶不久后,停在了一处桥洞下。刁常示意薛适起身,二人下车,踏上通道,走进了马路对面的居民小区
。
那小区的治理,不很严谨。院内,红砖楼房分立两旁,路边尽是摆摊卖菜的商贩,显得非常杂乱。
走了近十分钟,绕过一家民营超市,刁常站在一幢破楼跟前,指指头上的招牌,笑说到了。
薛适抬眼看了看破旧的灯箱,心中生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他跟在刁常身后,快步走了进去。
厅内,一台小电视悬挂在天花板的角落,戏里的哭啼声夹带着刺耳的杂音,听着有些恼人。简陋的吧台后面,坐着一个小姑娘,
她仰脖望着色调跑偏的电视画面,脸上尽是痴情,乡土气息十分浓重。
刁常递过钱,小姑娘也不查证件,直接扔了把钥匙出来。薛适跟着刁常,踏上简易的铁制楼梯,拐进了二层。
狭窄的走廊两侧,密集排列着许多木门。一路走过,有的房门大开,只见屋内男女们齐坐在床上,大肆卖弄着低俗的笑话。有的
房门紧闭,女性的呻吟,伴着床板的吱呀声闷在屋内,越靠近听,就越是真切。
刁常在走廊尽头停下,打开房门,领薛适走了进去。
憋闷的单间内,只有一张巨大的板床,像是炕一样,齐头顶着三面墙。高高在上的窗户,被铁栏杆封死,一张年代久远的本土连
续剧海报覆在上面,遮住了大半光亮。
刁常一拉灯绳,屋顶悬着的灯泡伴着声响,勉强亮起。就着昏暗的灯光,见屋内再没其他陈设。显然,店家很是明确客人来此的
需求,亦即是睡觉,或是进行跟床有关的任何活动。
二人褪去外套,急急搂住,胯下的两方鼓胀,相互磨蹭着。
刁常的紫色嘴唇,蓦地逼近。薛适迅速闪开,坏笑一声,迫不及待地拉下了对方的裤链。
刁常外露的下体,充血还未完全,它弯着腰,慵懒地支在半空中。薛适靠近,一股独特的腥气直冲鼻腔。这股热流,像是迷药,
顶得他头晕目眩,心跳加速。
薛适贪婪地端详着,两手握住刁常的器具,粗略丈量,发现它确是个货真价实的宝贝。
薛适开始回想,自己见过的那许多男人,以及他们胯下的大同小异。极限的吕志强,长二十四厘米,却不曾受用。除他之外,下
体最长的,也不过十七厘米。
如今,薛适手捧着刁常的玩物,心内既喜又怕,不禁暗暗担心,自己承受不起。
“人说短小精干……”薛适抚弄着对方的宝贝,挑逗道:“大家伙未必经得起折腾。”
刁常露着紫色的牙龈,信誓旦旦地夸口道:“我很持久的,通常都能坚持一个小时。”
薛适冷笑,继而一口含上刁常的下体,贪婪地,尽可能多地吞吮着。
几番套弄刺激,刁常弯腰弓背,呻吟不断。他猛地抽身,盯着薛适微微喘气。
薛适眼神冷漠地挑衅着,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弄着自己的嘴角。
刁常脱光衣服,转身打开背包,不知在翻着什么。薛适慢慢褪去衣裤,见对方掏出了一个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了润滑油和保险套
。那些物件的包装粗糙,名称滑稽,一看就知,是从路边小店买来的便宜货。
刁常扯开保险套,罩住自己坚挺的下体,向根部迅速捋去。薛适眼睁睁看着,那保险套都已然没了卷边,却仍不能将对方的器具
完全套住。这场景,令他印象十分深刻。
薛适躺在床上,任满手润滑油的刁常,肆意玩弄着自己的后身。
少顷,对方尝试挺进薛适的身体。初时,刁常探头而入,薛适还不觉得什么。渐渐,薛适才觉下腹胀痛,肠壁像是要被撑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