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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才带着Annie回到了她魂牵梦萦的家乡,那宽阔的河谷平原,暗沉的天气里y-in霾低低的覆盖着古朴的农庄,无尽的田野静谧无言。
在河岸的高岗上埋下骨灰,墓碑上,Annie在如云的卷发中微笑,带着一丝轻郁,有如生前。从此,二十岁的Annie将永远陪伴着大河、土地和秋天成片成片的金黄色葵花。永远二十岁。
眼前,河流在冲积平原上恣意的向前流淌,两岸的旷野敞开胸怀迎接长空的拥抱,低低的云层直压下来,冷冷的雾气开始迷漫,天尽头,就是神秘辽远的地平线。
天地如此广阔,闭上眼睛,一张张亲爱的脸庞在面前闪现,潮s-hi的气流拂动发肤,猎猎的风声从耳边掠过,好象已经c-h-a上了翅膀,在广袤的世界上空自由翱翔。
隐隐的成才仿佛听到Annie在轻轻歌唱:
How can the small flowers grow
If the wild winds blow
Where will the frail birds fly
If their home on high
How can the heart survive
If its love's denied for long
Lift the wings
That carry me away from here
But when I'm miles and miles apart from you
I'm beside you when I think of you
Lift the wings
That carry me away from here
But when I'm miles and miles apart from you
I'm with you when I think of you
And a song will bring you near to me
END
++++++++楼主是QM++++++++
成才接受了新的任命,作为国家安全事务的管理者,在世界的舞台上守护着国家利益和最高机密,以另一种方式和他的战友一起战斗。
在国家的需要和个人情感面前,成才和袁朗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故事里这二男一女都很配向日葵,关于沉默、爱情、信仰和守望。
Lift the Wings,是Annie在唱自己,
这支歌也是为成才而唱,
花儿迎着风开放,
鸟儿向高处飞翔,
心里有爱就能地久天长。
唱给成才所爱的人和所有爱着他的人听。
Annie的爱和思念定格在最美的年华,
可是成才和他所爱的人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旅程,
无论天涯海角
I'm with you when I think of you
And a song will bring you near to me
PS:实在对不住,我写不好队长(怨念太深 > <),只好安排了另一个女主角Annie,如果她有些可爱,那是因为我爱她。
PPS:文中两首英文歌都取自大河之舞,后一首有改动 = =!
[成袁] 七夕 (向日葵之番外) end by 幸福的子弹
——七夕何夕,相会有期
嗯,送给大家的七夕礼物,没别的,只有言情 > <
日子一天天过去,日换星移,季节更替,有任务出任务,没有任务就出cao、训练、考核、捉老A……
基地里还是生龙活虎,三中队仍然活蹦乱跳。只是偶而,打过一轮靶,在报靶结束时,会觉得意犹未尽不能心安;只是偶而,路过锄头的后宫,看见风中的花朵轻轻款摆,会想起最美的那朵流落何方;只是偶而,会拍拍C3现在的同寝新南瓜的脑袋说,“你小子来的晚,没看见。。。你看见咱375峰上那片向日葵没有?明天一起去拔Cao!”
队长现在整个一爱岗敬业的模范,一门心思以基地为家以队员为已任,窗户里的灯能当基地的夜班哨,攒的假能从宿舍一路排到375。你训练完了望着他独自离去的背影,你向他请假时看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你在潜伏时发现身旁的他眼睛旁边新添了皱纹,你会想,这日子到底是走的快些好还是慢些好?
可他还是那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烂人,上一秒还觉得他挺不容易,下一秒就能让人在心里把他腹诽上一万遍。嗯,这个烂人,还是笑的象只狐狸,只是。。。他的笑容让人觉得有点空蒙有点遥远。
“八一”建军节过去了,三中队出去特训才回来,放假一天。铁大队长一早出去参加与关系单位的肯谈活动。说起这些名头大的个个压死人的关系单位,其实铁队没什么好气,可是官面文章得做足,就算你以为他们欠过你二五八万,也得摆出友好邻邦其乐融融的样子不是?
出乎意料的是,大中午铁队就回来了,看样子招待午餐都没吃,他在办公室转了几个磨磨,叫来了许三多,“你队长呢?找他来。”
“队长吃了中饭就去地里了,我去叫他” 许三多看铁队那模样,心里紧了一紧,好象事情很重要。铁路当然知道是哪块地,一摆手,全速越野,快快快!
许三多一溜烟往375跑去,远远的那片金灿灿的花海就映入视线,菜刀是怎么说的,“锄头啊锄头,你白叫了这个名,就那几个妻妾还怕风愁雨的,你看看队长,人家一种就是一支军队!”,许三多想着那一支支花梗标直笔挺,一行行苗距横竖成线,边跑边笑,真的象是一只雄纠纠的队伍呢,就象我们军歌唱的那样,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老远就喊,“队长,队长,大队长找你,有急事~~”
铁路看见赶回来的人,倒不急着说话了,他坐在办公桌后面,掏出一支烟来放在鼻子底下嗅嗅,“你知道我上午开什么会去了?”
袁朗不为所动,他早戒烟了,“嗯。大队长有什么话说?我水还没浇完呢”
“别忙。听说你在市里买了一个房子,弄得怎么样了?”
袁朗心里奇怪,但他决定兵来将挡,看看铁队在唱哪一出,“就是交房时的老样子,什么也没弄,扔在那就没去看过。”
铁路闻够了烟,开始找火,“你好久没休假了吧,给你几天,散散心去吧。”
怎么这话说的东一榔头西一木奉槌,袁朗开始琢磨铁路是不是到了更年期。
铁大队长悠闲地吐出一个烟圈,“是这样,刚才在会上——你知道哪些单位参会——有人让我转交你一封信。”
袁朗的眼睛变了色,“信呢,给我!”
一封信,信封上只有三个字“袁朗收”,没有落款,也没封口。也不能封口,铁路已经审查过了,一整张信纸上只有一个门牌号,“21号502”。
某人掉头就跑,铁路在后面喊,“你换件衣服,裤子上还有泥呢!”
袁朗没听见,也听不见,他直奔到车旁,打开车门钻进去,一家伙发动了车子,就冲出了大门。车子在山路上颠簸,跑上城郊公路,再进了县级市的城区,七拐八拐最后驶入一个新建的小区,在一幢楼前停下来。
从一楼一口气奔到五楼,在门前停下脚步。。。他没带钥匙。
***
袁朗不想敲门,他怕惊动了自己,怕惊醒这个梦,他对着门牌号看了半天,轻轻的推了一下,如果推不开。。。可是门没有锁,稍用力就无声的打开。看着门里面,他愣住了。
这是自己买的那间只刷过白墙的房子吗?
这不是一间房子,这是一个家。
屋里响着轻轻的音乐,天花板上垂下晶莹的吊灯。厅里面摆着红色的布艺沙发,上面是黑白花纹的靠垫,玻璃矮几下面是米色的地毯,把一圈沙发衬托的温暖而舒心。墙角有一盏落地台灯,象一朵默默开放的白色的花,墙上人挂着一幅抽象派的画,就是那个著名画作的临摹品——《向日葵》。相连的餐厅安放着胡桃色的餐桌椅,n_ai油色桌布上面对面放着两块米色的餐垫,上面整齐的摆放着餐具。阵阵香味飘过来,厨房里有勺子轻叩锅沿的声音。
视线收回,门旁的鞋柜下面有一双甑亮的皮鞋。袁朗关上门,脱下鞋子,把自己这双沾着泥的陆战靴规规矩矩地摆在那双黑皮鞋的旁边,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换上,靠,拖鞋上是一个笨乎乎的熊宝宝头。
他沿着洁静的地板无声无息地来到厨房门口,香气四溢,雾气蒸蒸,有一个人正从滚滚的汤锅里舀出一勺汤在嘴边轻轻吹着,高挑的身段上系着围裙,脚上的拖鞋和自己一模一样,他浅尝了一口弯起嘴角。能看到他低垂的睫毛和嘴边跳动的小窝窝。
“你也来尝尝吧,是淡还是咸?” 那个人忽然转过头来,对他笑弯了明亮的眼睛。
袁朗立在那,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一切都象在梦中。
成才看他没反应,就放下汤勺,拿起料理台上的碗,开始哗啦哗啦的打蛋液,清脆的筷子敲击碗壁的声音把某人的意识勉强拉了回来。袁朗走过去,搂住他的腰,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把脸埋在他雪白的衬衣里,就这么贴着,不说话。成才任他紧紧贴着,气息隔着衣服呼到皮肤上热热的痒痒的,手里不闲着,把蛋液浇到面盆里,开始搅拌。
“肚子饿吗,一会儿就好,先去饭厅,椅子上有东西先垫垫饥”,身后的人磨蹭了一下,听话的去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