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秘密(包子)【完结】(5)

2019-06-13  作者|标签:

啊?展宴初又惊又臊,连忙合上画册,站了起来。

请随属下来验身。

哦,好。展宴初连忙定了定神,跟了上去。

那个侍卫打开机关,带他走向一边的暗室中。

展宴初一走到暗室,就有另一个侍卫上前道。展少将军,请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

脱衣服?展宴初有些困惑,进宫面圣还要这样验身么?虽然困惑,但他还是乖乖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脱了下来,躺到床上。他光着身子躺到床上,看着那些侍卫围上来,不禁有些局促。虽然自己跟那几个侍卫都是男人,但光着身子同时被那几个人盯着还是很不自在,加之方才还看了那样的画册,他心里一阵发毛,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那几个侍卫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在他身上又是度量,又是敲击,好像正在量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物品。

展宴初最耐不住别人这样挠他,忍不住笑了下,连忙憋住,但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缩起身子,憨声笑道。吼吼对,对不住,我有点怕痒哈哈哈哈别挠着我哈哈哈哈展宴初这话确实不假,他从小就怕痒,让别人这样对他不停的挠痒,还不如被严刑拷打个三天三夜来的痛快。

那几个侍卫停下看了他一眼,展宴初还以为他们是心软了。没想到,其中两个侍卫居然下去拿来手铐脚铐将他手脚固定在床的四角,然后依旧面无表情地继续,手里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客气下来。展宴初哭笑不得的看着那几个侍卫,心想,还好只有一次,要是整天被这些人伺候着,非得被整出神经病不可。正想着,身体猛地一僵,看到一个侍卫正在量他的那里。

他瞬间面红耳赤,笑着道。怎么哈哈哈哈怎么连那里都,都要测哈哈

那几个侍卫测完他后,退到一旁在册子上分别记下相关的东西。

展宴初筋疲力尽的看着那几个人。几位大哥,能帮我解开链子了么?

那几个侍卫这才上前,为展宴初解开脚铐手铐。

展宴初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腕都磨破了皮,渗着血珠,一阵火辣辣的痛。两腮更是酸痛不已,他忙揉了下脸颊,才发现自己居然笑的眼泪都淌出来了,想到自己从小到大受再大的苦都没哭过,心里不禁憋闷,狼狈地去架子上取衣服。

展少将军且慢。那侍卫又喊住他。

展宴初叹了口气,暗道想不到进宫面圣竟然如此麻烦。他耐着性子问道。几位大哥还有何事么?

请入内沐浴更衣。

好。事到如今展宴初都懒得再多问,无奈地掀开帘子,光着身子耸拉着脑袋走到内室。

只见几个宫女竟已经在那里等候,展宴初又是一惊,连忙羞恼地捂住下身。你,你们

那几个宫女面无表情的齐声道。将军,请沐浴。

展宴初看向那中间铺满花瓣冒着热气的大的夸张的浴池,不禁不自在的咽了口唾沫。花瓣?苍天呐!他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要被一帮姑娘伺候着泡花瓣澡?他干笑了下。我在家中已经洗过澡了,能不洗么?

不能!那些宫女面无表情,异口同声。

她们的表情和语气让展宴初意识到也许她们下一刻也会拿来手铐脚铐把自己铐住扔到水里,于是只好任命的踏入水中,坐了进去。

几个宫女立即围了上来,替他搓背的搓背,修脚的修脚。其中一个宫女试了试他乌黑的头发,不甚满意的摇摇头,竟然拿过一个鸡蛋直接打在他的头发上。

他闭上了眼睛,动也不敢动。生怕那鸡蛋流到了这热水里,变成一锅蛋花汤。

唉,怎么觉得进宫面个圣,就像这民间来的农妇被皇帝看上了要被送去侍寝似的?想想多次入宫面圣的展故,他突然觉得,他那体弱多病的老爹真是生命力太顽强了!

展宴初沐过浴,换上一身干净的正装,走了出来。其中一个侍卫取来件貂毛大氅给他披在身上。展宴初换作这身打扮,顿时变得愈加高贵挺拔,英武不凡,比之进宫时,倒真是判若两人。

展少将军,请将这个服下。一个侍卫递给他一粒暗红色的药丸。

展宴初接过药丸,好奇的打量着,问道。这是什么?

那侍卫面无表情,并不回他。

展宴初无奈地嗤笑了下。好,我吃。语毕,他一口将药吞了下去。

守门的两个侍卫见时辰差不多了,将殿门打开。展宴初这才惊觉天色已晚,殿门外的吊灯都已经纷纷被点亮了,那一簇簇透过竹马纸的冷白的光团在寒风中肆意摇曳着,雪也大了许多,纷纷扬扬的扑洒着,地上已积了厚厚的一层,依稀可见整齐的几列脚印,是当值的侍卫所留下的。

这样冷冽的夜色不觉让展宴初想起了令玦在昏迷时也不忘蹙着的眉,就要面圣了,就要觐见那位性格恶劣古怪的暴君了。展宴初暗暗咬牙,被折腾那么久之后几乎被消磨殆尽的紧张重新涌了上来。

走出殿门,已有轿子在那里等候。展宴初掀开轿帘,提靴上轿。

下了轿,展宴初隔着几步之遥外望着那个富丽堂皇,气势恢宏的宫殿,只见那高悬的匾额上镀着三个苍劲有力的金字尚思殿。

尚思殿?展宴初低声自言自语,暗道。这不是皇帝的寝宫么?难道陛下已经要歇息了?那一会儿见了陛下最好还是长话短说吧!

正想着,蒲怀言迎了上来。

展宴初连忙拱手作了一揖,恭敬道。蒲公公。

蒲怀言微微颔首,又走到他跟前低声问道。那画册展少将军可都看了?

展宴初登时涨红了脸,忙应道。是,是。

蒲怀言会意地点点头,对着殿内喊道。陛下,展少将军到了。

殿内静了一刻,传来一声圣谕。让他进来。

那声音里带着近乎蛮横的威严,冰冷低沉,却着实顺耳,像是漫长严寒过后终于破冰的清泉一般,强硬中透着些许挠人的疲倦。

展宴初嗳出一口白雾,大概他是等这一声等的太久了,竟觉得一个男人的声音恍如天籁。

那两扇雕花大门在他面前被缓缓拉开了,发出一阵绵长的吱呀声,展宴初的心跳随着那开门声骤然加快。

他攥紧拳头,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救出父亲!

展宴初脱下大氅,交由一边的侍卫,然后撩袍入殿,重重一拜。

臣展宴初叩见陛下。

令玦坐在龙座上,看着方才因为听到蒲公公传话心下一惊被他不慎划花的奏折,不着痕迹地紧了紧手中的笔杆。

良久的沉默。

展宴初跪在地上,许是寝宫内置着大量的火盆的缘故,竟觉得口干舌燥,身上也越来越热,难受得紧。

他见令玦许久未给回应,难耐地抬头,有些困惑地打量着令玦。令玦显然也是沐过浴了,只穿了件明黄色便服坐于龙案前,头发随意的束着,有些许额发散落下来,衬得眉眼极尽精致。

喉咙更干了,他禁不住咽了口唾沫,竟感到眼前的人无端变得有些魅惑。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晃了晃脑袋,努力清醒,再看向令玦,那对如黛的剑眉依旧冷冷蹙着,犀利的让人感到难以接近。

令玦意识到展宴初打量他的目光,眉头蹙的更深,终于拂袖搁笔,抬眸睨向殿中跪着的人,冷道。起来吧!

谢陛下。展宴初看着令玦那表情,只觉得他像要将自己千刀万剐一般,心下已凉了半截,怔怔站起来。身上却依旧燥热的紧,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撕个精光。他有些难耐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令玦看着展宴初,知道药效已经上来,深吸了口气,站起身,径自向内室走去。

居然就这么去睡觉了?展宴初诧异地站在原地,猜不出令玦到底要他来做什么?想到还要替展故求情,忍不住喊住令玦。陛下!

令玦停了下来,隔着那细密的珠帘斜睨着展宴初。那一刻,他居然在心底暗暗期冀,展宴初誓死扞卫气节,拒绝与他的这一夜。

说你不愿意,展宴初,说你不愿意!他在心底近乎咆哮。

展宴初恭恭敬敬拱手道。家父的事,恳请陛下开恩!

呵,原来他是想要趁机以此作为交易么?令玦啊令玦,你真可笑!令玦回过头,近乎绝望的冷笑了下。过了今夜,朕,自会放了你爹。

令玦背对着展宴初,将身上的衣物缓缓褪下。

第五章

他,麻木地解开衣服,手指早已失去了控制,无意识地颤抖着。

衣服一件一件,缓缓滑落到地上,令玦的身体逐渐暴露在空气中,他的目光也逐渐漫散向虚空。

没有希望的,从来都没有。

注定,无路可退,注定,只能承受。

展宴初怔怔地看着令玦。

只见令玦赤身luo体地站在那帘幕之内,乌黑柔顺的长发,雪白修长的身体,在昏黄的烛光里形成了极致的诱惑,展宴初原本那份隐忍着的燥热一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突然变成了让人血脉喷张的狂热,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清晰地感觉到了身体的强烈反应。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对着一具男人的身体有了yu望?这绝不可能!可是,热好热好想尽情发泄

过来!令玦冷冷命令道。

过去他,让自己过去展宴初喘着粗气,几乎可以听到自己那越来越沉重和急促的心跳,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之前蒲公公给他那些画册意欲何为,那侍卫给他的药究竟是什么药!

令玦召见他的目的,竟然真的是为了侍寝!

可是,他们都是男人啊!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这,这到底是为什么?

脑海里突然回想起方才令玦说的过了这一夜,便会放了展故。展宴初攥紧拳头,只要,能放了爹

是!他喘息着应道。

身体上的强烈反应使他已无暇再去想更多的东西,只能踉跄地走过去,他的脚步凌乱而虚浮,却越来越快,甚至是那样的急躁,方才那侍卫许是知道他并非此道中人,给他服下的chun药烈得很,他看着眼前的令玦,几乎出现了重影。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掀开珠帘,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向令玦,只觉得天旋地转之间,令玦就已经被他压到了床上,自己的衣衫也早已被自己扯到了地上,与令玦的胡乱交叠在一起。

疯狂的辗转缠绵!

一切都是模糊的,展宴初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下的是一具无比香艳的rou体,那些画册中的种种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旋,展宴初觉得他的身体不像是自己的,而像是被一只欲望的野兽附身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肆虐与贪婪。他攥着令玦的手腕,是几乎将骨头捏碎的力道,他啃咬着令玦的脖颈和锁骨,留下的是几乎渗血的印记。

令玦痛苦地侧过头闭上眼睛,使自己竭力忘却自己在做什么。

直至展宴初触及了那秘密之处。

不令玦猛然绷紧身体,起身用力抵住展宴初。

展宴初被他这么一抵,清醒了些许,瞪大眼睛看着令玦。他们在做什么?

展宴初和令玦对视着,喘息着。那一刻,两个人,都处在放弃的边缘。

令玦冷冷移开视线,掩饰一刹那的失控。灯,还没灭。

展宴初顺着令玦的目光看向灯罩内摇曳的烛火,那仿佛是他们最后的理智。他抬起手,用掌风熄灭了那盏灯。一瞬间,整个寝宫就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所有的灯都灭了。

一片漆黑中,展宴初重新压上令玦。

令玦躺在床上,这一次,任由展宴初在他的身上攻城略池

直到展宴初再也没了动静,令玦才艰难地下床披衣,掀开珠帘,走了出来。

他披散着头发,衣衫不整,目光空洞,在混沌的夜色中踉跄的走着,每走一步,都牵扯起撕裂般的痛楚。他却恍如已经察觉不到,只是兀自走着,英俊的脸上尽失了往昔的威严与高傲,只有让人几乎窒息的麻木和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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