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任平生系列 作者:醉落雪暗香【完结】(6)

2019-06-15  作者|标签:醉落雪暗香

这时,只见三点寒光破空而来,直奔着刘捕头的双目与喉间而来。

“哎,躲开!”只听那风声,月遥便知道那是唐门的暗器,而且是从唐子衡手上射出来的,这个捕头,武功平常的很,自然是躲不过。

月遥飞身过去,手中剑一抖,挡开了三支梅花镖。左手却恰恰迎上了刘捕头的刀,纵是躲闪,却已不及,那刀还是在她手臂上,划下了一道口子,血一下子涌出来,染红了她粉色的衣袖。

刘捕头的刀立时就架到了月遥的脖子上,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刚刚是鬼门关前走过了一趟。

“住手!”展昭断喝了一声。

“呃,展大人,您来的正好,属下等亲眼见这女子行凶杀人,刚才还拒捕!”刘捕头仍没有收刀,向着展昭回报此事时,面上有些得意之色。

“你竟敢伤她!”唐子衡面上再无笑容,左手指间一动,几根细若牛芒的细针,直飞向了刘捕头拿着刀的手臂。

而白玉堂眼中已是凶狠之色,画影陡然出鞘,在空中挽了三个剑花直袭向刘捕头。

月遥向后一仰,倚着刘捕头倒下,避开了唐子衡的毒针。而展昭也动了,虽然比白玉堂出手慢了些,但后发先至,接下了白玉堂这一剑。

“小唐,玉堂,先冷静!”展昭以剑架着白玉堂的剑,喝道。“刘捕头,还不收刀!”

“这…展大人!”刘捕头还想争执。

“若非月遥,只怕这会儿你已死过两回了!”展昭看一眼地上,道。

刘捕头这才看到了地上的三支梅花镖,那镖身上泛着青光,显然是喂有剧毒。

这时,才惊疑不定的收了刀。

唐子衡一步抢到跟前来,扶了月遥起来,见左手上那道血痕触目惊心,心里又急又痛,问道:“月儿,可要紧么?”

“不碍事,皮外伤而已!你啊,怎么这般的沉不住气?就要杀人?他是官差,伤了他麻烦不小呢!”月遥忧心地瞧着他。

“官差?那又如何?官差就可以随便伤人么?”白玉堂话音未落,以剑荡开了展昭的剑,又向刘捕头劈去,剑剑不离他的左臂。

“玉堂,住手!”展昭又抢过去,架住了他的剑。

“他伤了我妹子?白爷爷就要他一条左臂,便宜他了!”白玉堂那双漂亮的眼睛中,再也没有一丝的温暖,冷酷的眼光扫过对面的人时,就叫人禁不住打了寒颤。

“玉堂,现在不是寻仇的时候,况且,刘捕头他是公门中人,便有什么过失,总有律法处罚于他,你不可滥用私刑!”展昭道。

“什么?!展昭,你说得什么屁话!他伤了月儿啊!那也是你的妹子,就白白叫他伤了,你却吭声不成?”白玉堂瞪着展昭,就差上去给他一拳了。

展昭转头,瞧见唐子衡正撕开了月遥的衣袖,那伤口意外的长,但看上去还不算深,真是万幸。

“哥,你好不好先来帮我上药啊?我伤着了,你还有心跟人斗口?”月遥皱眉,道。

白玉堂倒还想再说些什么,又看一眼月遥流血的伤口,终于是一跺脚,过去了。

----------------------------------第三章 人在公门-----------------------------------

死的人正是那个帐房陈先生,但问题是出在这间屋子,据太白楼的少掌柜林明说,这间屋子就保存着太白楼名酒“别离香”的秘方。

“不会的,陈先生他不会偷秘方,咱们酿酒的时候,陈先生都在当场瞧着,他何必要偷着秘方?”林明哭着说道。

“哼,难道我妹子会来偷秘方不成?”白玉堂在一旁冷笑道。

那林明抬眼看看白玉堂,觉得那人好大的杀气,不由得向后缩了缩。

月遥瞧见,悄悄地捅了白玉堂一下道:“你悄悄地吧!人家正事你也闹?”

“什么正事?!这就是不干正事,放着凶手不快去追查,在这儿说些没谱儿的话。”白玉堂瞪了月遥一眼,故意道。

展昭看了他一眼,也知道他在气头上,摇摇头,转身问那刘捕头道:“刘捕头,你说你进来时,瞧见月遥持剑行凶?”

“嗯,咱们进来时,看见她拿着剑站在死者身旁,剑上还正滴血,自然就是凶手了!”刘捕头答道。

“我说了不是我,我又不识得他,杀他做什么?况且,我要杀他,还需用剑么?展大哥,你知道的!”月遥嘟着嘴,反驳道。

“月儿,你怎么会来此的?”展昭向着月遥点点头,又问道。

“我才在房里坐着,就是子衡下去要酒的那会儿,从楼上瞧见一个黑影钻到这房里来。我恐怕是凶手,就拿着剑追了下来,一进到这屋里……嗯,后头如何我记不得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人暗算了的?真的不记得了,就是醒来时,看见我凝霜插在这人身上,顺手就拔出来了!那时,此人已死了,我怎么能再杀个死人!”月遥皱眉,思索着道。

“哼,那都是你的一面之辞!”刘捕头冷笑声道。

“那你就看见了我怎么杀的他,你不过是瞧见我拿着剑站在这里罢了!你说的就不是一面之辞了?”月遥反问道。

“你!展大人,此乃人命案,大人您也知道规矩,既是疑凶,属下就必须将她缉捕归案,由知府大人审问过后,再做定夺。”刘捕头对着展昭一抱拳道。

“这…”展昭一迟疑。

“什么?!你们还想将她带到牢里去?”唐子衡眼睛瞪得溜圆,怒喝道。

“唐少爷,咱们素日敬重唐家,但官府也不曾过问过唐家之事,烦情唐少爷也莫要过问官府之事!”刘捕头淡然道。

“你!”唐子衡当真是宰了他的心都有了。

白玉堂却伸手拦住了唐子衡,冷笑道:“小唐莫急,这不是有展昭在么?展大人,您怎么不说句话?是咱家月遥该受着牢狱之苦呢?还是不该?”

展昭看向白玉堂,见那人目光冰冷、虽然说话时还是平静,但展昭怎么不知道他此时内里暗藏着杀气。

“是,展大哥,我只听你的,你说怎么,我便怎么就是!”月遥看着展昭微微一笑。

展昭沉吟了片刻,还是抬起头来,口气平静地说:“按律例,杀人嫌犯要押回府衙大牢!”

“小展,你疯了!不是月遥杀的人,你是知道的!”唐子衡冲到展昭的面前揪住他道。

“小唐,可是目前,月遥是唯一的疑凶,按律例,在找出真凶之前,必须如此!展昭是公门中人,须依律行事!”展昭无奈道,没有去看唐子衡的眼睛。

“哼,你依律行事,可是咱们不高兴听你的律例!就凭我白玉堂手中的的画影,看今儿谁能带我妹妹走!”白玉堂冷笑着,剑锋一扫,滑落一片冷光,他就那样傲然而立,全身散发出摄人的气势。

展昭知道,白玉堂这时已是气极,他气极时,才不会像个孩子一般的暴跳如雷;反而会很冷静,出手也会很冷静,此时若有人敢拦在他的剑前,下场一定是死!

“玉堂,你是知道……”展昭开口仍想跟他讲明厉害。

“我不知道!展昭,你是要做你的官儿,还是要保咱们的妹子?”白玉堂冷冷地打断了他。

“白玉堂,你!”

“别吵了!”月遥止住了两人,她看一眼白玉堂,又看一眼展昭,还是笑了笑道:“我应了展大哥,他说怎么我便怎么。江湖儿女,一诺千金。展大哥,我们不会叫你为难的!”

“阿遥!”

“丫头!”

唐子衡和白玉堂两记眼刀一起飞向了楚月遥。

楚月遥笑盈盈地上前,将自己的凝霜剑递到展昭跟前,笑道:“展大哥,这可是杀人的凶器,你要保管好了!”

展昭一怔,苦笑了下,一面接过剑来,一面轻声道:“月儿,放心,我定能找出真凶,还你清白!”

月遥瞪他一眼,道:“我们几时信不过你了?我还没有去瞧过大牢是什么样儿的呢,去玩玩也好!只是,子衡,怕我是喝不着你的寿酒了!”

“阿遥……”唐子衡心里一酸,险些就要很没出息的流下泪来。

楚月遥又看了眼白玉堂,笑道:“哥,你要是找不出真凶,叫我做了替死鬼,我死了也不放过你,天天来闹得你睡不成!”

“死丫头,乌鸦嘴!”白玉堂一听这话,便皱起眉头来。

月遥扁扁嘴,难得没因白玉堂骂了她而还口,自然,现在也不是还口的时候,走出了门口,又回头对着展昭笑道:“展大哥,我叫人用寒蚕锦为你做一件新的官服。那红色太难上,好不容易才弄好的,原说等你假后再送你的,或许,现下用得上了吧?”一面又喃喃的抱怨道:“真是的,好端端的又带得什么官服,果然招了官非,当真晦气!”

展昭此时,却再笑不出了。

再坐在太白楼二楼的雅间时,只剩了白玉堂和唐子衡两个人,气氛果然沉闷的不得了。

唐子衡替白玉堂倒了杯酒,又替自己也倒了一杯,但看着那酒,就喝不下去。

白玉堂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白,我说,这事儿怪不得小展!”唐子衡忍了半天,终于说。“谁让咱们不防备,就着了人家的道儿呢?”

“我知道!”白玉堂半天才闷闷的说。

“知道你还那表情?!”唐子衡白了他一眼,道。

“不管怎么样,他送丫头进牢里就是不对!什么人啊!如果是在开封府,包大人肯定不会叫丫头自己跑到牢里去蹲着的!”白玉堂还是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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