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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唐岂,陆逝 ┃ 配角: ┃ 其它:耽美,剑三同人,唐门,天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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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
大唐天宝十一年,腊月十四。
昆仑小遥峰顶。
浅水中一株结满冰花的树,无叶,缀满白色的花。
他盔甲半解,懒懒靠坐在树下,看着他的里飞沙啜饮冰水。
那时我和往常一样,完成了任务半路上又碰到五毒的人,他们要我去五毒娶一个人,说是早就看上我了。
甚是烦扰,可也倒霉,他们说在我身上下了追踪气味的蛊虫,总是能在我回堡的路上找到我。
拒绝也不行,躲也躲得甚是狼狈。
一路跑到小遥峰顶,这般人迹罕至的地方,他们总算没跟得上。
大概是轻功不济罢。
正准备照例去湖边歇息,却正巧碰见他。
后来我每次想起这样一次偶遇,却不明白为何教我在千万人中再无任何人能够如此一击即中我的心。
大约是几辈子约好的一次相遇,如此难得,才会在初遇的这一刻里,撞上万世万物都捧了个场的“恰好”。
阳光的强度,空气的温度,甚至是花树的香味,
不多不少,皆是一个“恰好”。
他垂着眼眸,一副昏昏欲睡的慵懒模样,偏头过来瞧了我一眼。
他有一双英气的眼眸,稍稍挑起的眉毛也带着一丝冷酷的意味,鼻梁高挺,嘴唇的轮廓恰到好处。
这湖边原本是几乎看不到人,除了一些白痴情侣来放一放真诚之心。
而我也是因为这里人迹罕至,才每次受了伤或者躲避仇人就往这里跑。
这位看起来一脸孤傲的年轻将军却不知为何而来。
一时间我有了难得的好奇心。
我走到湖边,离他四尺远处坐下,就着冰冷的湖水洗了洗伤口敷了药粉,至于蛊虫,倒是让我有些犯难。
我假装很随意地与他搭话:你也受了伤?
他倒是从之前就一直盯着我看,此刻听我问他,好死不活地点点头。
我多少有点担心,看他状况实在不好。
我问他:哪里受伤了?我这儿还有些伤药。
他仍是一副睁不开眼的样子:我……
不是吧,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我凑过去扶他靠在我身上,捉起他的手腕给他把脉,却是脉相平和,无伤无患。
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是诈我,差点手抖把他丢出去。
我:你到底哪儿受伤了?
他十分舒适地枕在我肩上,声音几乎是虚弱的气声:……饿。
我默默地想,还不如方才把他直接丢出去。
这冰盖上无法生火,我把他丢上马背带他往边上挪了挪,找了些干柴煮了热水,他有气无力地看着我递给他的干粮,竟然说:我不吃这个。
我不知如何是好,听闻天策府一向管束严格,他看起来也不大像富人家的孩子,不至于干粮也吃不下的地步。
按着我的x_ing格我是该说一句“爱吃不吃”,
可偏偏我瞧上他了。
我默默地看了他半晌:那你要吃什么?
他眼中刹那间闪过一道精光:你有篁竹Cao吗?
☆、随
我骑着一匹枣红色的赤电,慢悠悠地松挽着缰绳从马嵬驿走到白龙口。
他也揣着手,一杆精钢打的□□架在胳膊间,骑着他的里飞沙跟在我后边。
偶尔我回头瞅他,觉得他这副模样却挺像杂耍伶人走钢索的架势。
白龙口的夕阳给他的红衣战甲染了一层橙色,他偏着头四处打量,却全然不在意我的目光。
那天说来也奇了,给他一筐篁竹Cao,他竟能与他那匹里飞沙脸对脸嚼得有滋有味,令我十分吃惊。
他一脸严肃地告诉我:身为天策府将士,必然身与战马同袍而待。战马即是兄弟。
我有些忧伤地点点头表示我很理解。
同时心里默默地想,我怎么看上了一个傻蛋。
然而一筐篁竹Cao却不够他和马吃的,他牢牢地抱住筐子,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似是传递出“不够,还要”的信息。
虽说他看上去比我小,尚且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这样大大方方地卖弄他的可爱却有些过分。
虽然我也是有些精虫上脑,对着一个七尺男儿竟也觉得可爱。
我们唐门的人,虽然喜欢玩y-in招,只是一旦有了目的也是不论如何也要实现的。
他眉目清冷英气,帅的一塌糊涂。
我想抱他。
大约是有些艺高人胆大的意思,他就这样跟着我回堡里,只因我说我的马Cao都存在堡里。
他对篁竹Cao好像执着得有些过分。
而这也莫名地令我动心。
我更加忧伤地想,是否我也成了一个傻蛋。
☆、醉
我从他那分外严肃的表情里,研究出了一丝愉快的气息。
他仍旧是那一身鲜红与亮银色的铠甲,漆黑的皮质手套牢牢地抓着一把篁竹Cao,张嘴的时候我还瞄见他那两颗尖尖的虎牙和粉色的健康的舌头。
不由得下身一紧。
看他吃得愉快,我忽然想,也许其实他是另一匹里飞沙成了精变的?
我端了一碗面坐在他对面,
筷子刚刚搅了搅面条,他就被这浓郁的香气吸引了,张着嘴看我。
嘴角的篁竹Cao沾着口水落到地上。
他咽了口唾沫,漂亮的喉结滚动了两下。
我慢条斯理地吃了半碗,将山椒吃得差不多干净了才问他:想吃?
他点头。
我把碗递过去。
他倒也不嫌,捧着碗将那半碗面吃了个干净。
我默默地松了口气,看来不是里飞沙变的,没听说过马会吃面条的。
他吃完抬头看我。
我:还要?
他点头。
我又去盛了一碗面条,没搁辣椒。
看他吃东西,我竟然兴致越来越浓。他捧着碗吃得开心,几乎看不见脸,我却更加想把他按在地上,慢慢剥开他的战甲,触碰到他的皮肤。
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一具身体?
他不知何时已经吃完了,速度令我汗颜。
然后他瞅着我,又嚼了一嘴的篁竹Cao:我想喝酒。
喝酒?
好事。
灌醉了到时候不就任我摆布?正巧我想看他的身体,他就这样遂了我的意,真是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
然后他就一直喝到傍晚,酒量再大也架不住他这样猛喝,他醉了的样子倒是很安静。
安静而清醒。
我?我只是慢慢舔了两盏罢了。
他又没叫我陪他喝,况且,我有更重要的事做。
瞅着差不多了,我把他抱到床上,撑着手看他醉眼朦胧的模样。
脸颊略微有些红,却也不明显,两眼半阖,眼珠子漆黑透亮,刀锋一般的眉毛轻轻蹙着。
我没有问他名字。
天一亮他对我也再没什么用处了,名字实在是个无所谓的东西。
我摘了手套,慢条斯理地解他的战甲。
在我把他的白色中衣掀开时,大约是有些冷,他略微醒了些,皱着眉头看我。
他动不了。
他的两手早已被我捆在床头,身上也被我压着。
他这将军模样的头盔确实十分好看,将他衬得英气勃发,而将他压在身下,更是激起我的征服欲望。
拉开我的领口,空气凉爽我却感觉燥热。
我想看他崩溃求饶的样子。
我看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样子,只觉得他是在自寻死路,同时也十足的挑起了我的兴致。
他看着我。
在颤抖的喘息中,他问:你喜欢我吗?
☆、纵
我在小遥峰顶初遇他的时候,的确是喜欢他。
仔细说来,却大概不是感情上的喜欢,大约算是兴趣而已。
那时他问我“你喜欢我吗”,我并未想过,我这样从来注定是要孤独一生的人,有一天会真心喜欢上谁。
把一个人放在心尖上,走哪儿都想着,当做人生最重要的事物。
这种事情想想就觉得可怕。
而且,你和一个杀手谈“喜欢”?
我看着他,他有一张好看的面容,认真望着你的时候会让你有被珍视的错觉。他还有一副完美的身材,肌r_ou_漂亮却不突兀。
他坦然地看着我,并不在意我这样对他。
那时候他只是盯着我,目光仿佛能将人点燃,他只是一遍一遍催促着问我“你喜欢我吗”。
若他是火,那我就是冰。
千年的玄冰冻雪,说的就是唐门的杀手。
我看着他,笑着挺身刺进去,我亲了亲他挺拔的鼻梁上的汗珠。
反问他:喜欢?
他被我猛地一撞还没有缓过来,定定地望着我,胸膛起伏着用力喘息。
他闭了闭眼睛:你等等。
我:等什么?
他再睁开眼,却是一丝神色都没有,他仍旧看着我,却与方才不同了。
他说:快点。
我被他这变化弄得有些茫然。
他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盯着我的眼睛:快点,干我。
这四个字让我兴致又稍稍燃起了一些,似乎是觉得我的比方前更加膨胀,他皱起眉头,却仍旧是说:你行不行?快点。
我很不爽的用力顶他,他却露出十分痴迷的神色来,好像被我弄得十分舒服。
我觉得我好像有些应付不来他,或者说,他的脑回路实在与我不同。
又或者,他也与我想的一样,只当这是放纵的一夜?
也罢,放纵就是要畅快。
再不做他想,我只任凭自己去享受。
☆、战
我未料想过,会与他厮磨甚久。
让我感兴趣的人实在多,也大多是你情我愿,一夜过后,却也什么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