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退了出来,听见Illya不满地哼了一声。“你没有干过这个,Peril。” Solo抬起头,咧开了嘴。
“我干过。”
“你没有和男人干过。”
沉默。Napoleon Solo的眼神毫无遮掩,露骨得令他一时头脑发热,“我当然有。”
“那你就该知道,”Solo直起身。“接下来怎么做。”
他在床边坐下,分开双腿。但Illya没有动。
俄国人知道些什么,知道多少?Solo想。克格勃教会了他什么,燕子和乌鸦?他太单纯,而Solo太世故圆滑。“就五分钟。”美国人哄道。“五分钟就行了,我刚才帮你做了。”
最后,金发男人双眼盯着床单,满脸不情愿地在床边跪了下来。
Illya Kuryakin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他没做过这个,从来没有。他只见过母亲披散着金发,趴在男人身下,那个人甚至没脱靴子。而他自己躲在衣柜里,咬着拳头,强忍着不发出声。那是父亲被带走后的第一个月,内务人民委员部的人抄了他们家,他和母亲被赶出克里姆林宫对面的住所,搬进了拥挤的集体公寓。一间房被帘子隔开,分给好几个住户,空间极小,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张椅子和一个衣柜。到乔叔叔那里去,Ilyusha。在那个男人来之前,母亲求他道。别给我添麻烦,听见没有?她着急地拍开他抓着她的手。你为什么不想去,说啊?
他没有回答。他没法告诉她那些男人当他的面说了什么。这是Kuryakin的儿子,约瑟夫从兜里摸出张纸片,向对桌的男人说。房间昏暗,窗户关得密不透风。那个尼科莱? 另一人问,低头看了他一眼。Illya Kuryakin正坐在约瑟夫脚边的小凳上,拿着块脏抹布,用力地替男人擦靴子。
男人点点头,掏出马合烟沫,卷起了纸。
怎么没到收容所里去?
收容所里早就没吃的了,加夫里尔,约瑟夫舔了舔纸边。去了你来养?上次科洛梅亚营转运囚犯,死了几千人。德国佬一打过来,到处都没有口粮了,现在的政策是,只要不是犯了大错,就别再塞人到劳改营里来。还不如留在莫斯科干活呢。他用指头搓直了烟身,点起烟,长长抽了一口,然后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你知道尼科莱的老婆吗?他忽然放低了声,眯起眼。对,那个漂亮娘儿们,像个小鸟儿一样。她以前可骄傲了,根本不会正眼看人一眼。一股烟雾从他嘴中吐出。但我告诉你,她现在什么都能玩……
呛人的青烟弥漫满室,几乎令他窒息。他猛地抬起失神的双眸,照见一双陌生的蓝眼。“怎么?”Solo问。
Illya觉得自己的面颊在发烫。“没什么,”他试图假装很有经验。“我刚才正在想,你想要哪一种?”
“我比较倾向于,”Solo说,低头看着他。“不要脸的那种。”
美国人的话让他瞬间耳根发红。俄国人一脸严肃,皱起了眉,试探地将Solo的衣服拨开。Napoleon Solo觉得这真是够了。有必要亲身教导一下苏联人什么叫寡廉鲜耻。他托住Illya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拇指拨弄开他的下唇。这个年轻男人的唇边还有新长出的胡髭。他没干过这个,Solo想。说谎不是Illya Kuryakin的强项。他将手指塞进他口中,然后Illya顺从地、几乎本能般地含住了。
下一秒钻心的痛从Solo的指骨传来,美国人嘶了一声,将拇指拔出来。“cao!”他强忍着疼痛说。“你不能咬我,Peril!”
而Illya表示这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是你把手指放到我嘴里。”
Solo拼命往手上的牙印吹气。“那是我在和你调情。”
哦,Illya有些不好意思地表示,然后微张开嘴,示意再来一次。他是故意的,Solo想,俄国人在报复自己开始给他来的那一下。他看着那张因沾着唾液而显得下流的嘴,抓着Illya的下颌,再次将拇指放了进去。舌头滑腻柔软,抗拒着他的侵入,但他压着它,不由分说地伸向咽喉处。金发男人干呕一声,舌头从他的指腹下溜开,但他依然没松开他,甚至任由唾液沾上虎口。他将另一只手滑进Illya的头发里,把那人的头向后扳过一点,俄国人蒙着水雾的双眸无处可避,只能看着他。“对,”Solo喃喃道。“就是这样。”他将拇指退出来,换成食指,让Illya含着它,配合着他的动作吞吐着,好像他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什么别的东西。然后他将手指抽出,握住了自己的y-in茎。
但他没有立刻全部顶进去。他知道那会让Illya受不了。他托住俄国人的下巴,让他保持抬头的姿势,将顶端凑到他唇边,就着s-hi滑唾液抵弄着微红的嘴唇。他甚至还滑到了他的脖颈处,看见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等等,”Solo低声说。“我差点忘了这个。”
他俯下身,给了Illya一个吻。后者将舌尖探进了他口里,吻得还不算太糟。然后Solo直起了身,让Illya将他吞入。温暖s-hi润的口腔紧裹着他,让他忍不住哼出了声。俄国人俯下头,笨拙地给他口 j_iao。他松开卡在那人下巴上的手,开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动静,Illya仰起了脸。金发男人双颊发红,头发凌乱,如同高烧。一阵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小腹,Solo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硬过。Illya Kuryakin正含着他,光是想想这个就能让他缴械投降。但这还不够。Napoleon Solo还想要得寸进尺。
“如果你哼出来,我会更舒服。”他说。“口腔共鸣的原理,克格勃应该告诉过你的。”
俄国人皱起眉。中情局特工没有得逞,Illya Kuryakin拒绝了。不要总是试图占社会主义的便宜。
但Solo的耐心即将消磨殆尽。俄国人是纯业余的,而他不想一晚上都由着Illya这么给他磨洋工。他半是诱哄,半是命令地用手捏住Illya上下颌的咬合处,使上了点劲,迫使他两腮往内缩,没法合拢嘴,然后整个儿抵了进去。他忍着没有动,让俄国人先适应被填满的不适感。那双有着俄罗斯套娃般夸张睫毛的绿眼睛仰视着他,就像呛着了似的,眼圈微微发红。“照料一下你自己,Peril。”他说。
Illya用眼神表达了抗议,但最终还是顺从地将手伸向身下,捋动起来,比起他嘴上的活儿要娴熟的多。Solo捏着他的下巴,胯部开始向前挺送。他听见Illya含混不清地哼了一声,嘴角沾着他每一次抽c-h-a带出的涎液。而他那漂亮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毫无邪念,仿佛他是救世主——但又透着下流,因为他想要的是这个,而且似乎怎么给也不够。在Napoleon Solo的字典里,这种表情叫作高级 y- ín 荡。美国人知道,如果他现在就s_h_è 了,今晚就结束了。而那显然不行。于是他让Illya退出来,将他带倒在床上,迅速帮他脱去黑色毛衣和长裤,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麻利地扔在床脚。
“以前你和男人干的时候,”他急切地问,将Illya压在身下。“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克格勃特工思考了一下,觉得这是个陷阱。“我都可以。”他说。
“很好,”Solo迅速说,没给他反悔机会。“不过,我比较喜欢在上面。”
他让Illya分开双腿,不由分说便将舌尖抵上他的y-in囊,然后一路滑下去。至于接下来发生在他双唇间的事,说出来既不合法也不得体。唯一能确定的是,Napoleon Solo使出了浑身解数,足以令贝尼尼的大理石雕像也欲仙欲死。他听见一声没能忍住的呻吟,猛地抬起头,发现Illya半垂着眼帘,从面颊红到了锁骨,神色如同烂醉。但那双眸子依然是冰冷的,让他想起当年在柏林看见的红军士兵。俄国人的美色里似乎总有杀机。
但他已无暇细想,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抵上已被濡s-hi的x_u_e口,打了几个圈,然后往里面塞了进去。该死的紧。如果俄国人的这个地方被人干过,Napoleon Solo就能宣称自己是处子。他握住Illya的y-in茎,用力吸吮起来,一边继续将手指往里深入。克格勃的自制力非常强悍,他既不怎么呻吟,也不像有些人那样扭动身体,所以Solo没法知道自己是否弄疼了他。美国人火速从床头柜里找出润滑油,倒了点在手中,然后冒险往里再深入了点。他用手指抽c-h-a着Illya的后x_u_e,难耐地喘着气,简直想立刻就要他。Napoleon Solo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他唇焦口燥,活像个色中饿鬼,这一辈子都没做过爱。他决定将这个归罪于晚餐的牡蛎。
第三根手指也塞入后,Solo觉得该差不多了。他爬上来,含住Illya胸前的突起,一边继续用手指爱抚他的后x_u_e。Illya的手迟疑地摸上了他的后颈,然后便壮着胆摸向他结实的后背。就在急切地埋头舔弄Illya的r-u头时,Solo觉得他在俄国人心目中的绅士形象大概已经全毁了——如果他原来还有什么形象可言的话。想到这里,他抬起头,下巴还贴着Illya的胸膛,朝他咧开了嘴。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俄国人也冲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