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关明月我和他也算是认识了几年,除了和他那话唠师弟的对话以外,他和别人说话素来是惜字如金、却句句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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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我和三年未见的关明月热火朝天得聊了两个多时辰,对方留我吃晚饭的时候,惜字如金的江神医忽然开口说道:“均安最近房`事上可有不妥?我观你虽不见肾亏之症,却眼底发青、脚步虚浮,可需我为你把脉一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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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然后我就顶着关明月猛得变得雪亮的眼光,狼狈逃出了关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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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从关宅回了家,宫中派来的人已经等在我院子里了。
我虽然猜到就楚渣帝那个性,在男人最要脸的地方受了打击,是早晚要找回场子的。
但是我没想到他居然连一天都等不了。
看来新年三日不上朝,后宫里又还是一片空虚,皇帝他果然有点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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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楚睿渊下午肯定是好好钻研了龙阳十八式什么的。
虽然他就用了后入这一式,但是深深浅浅、如磋如磨地愣是把我慢慢从痛楚带到了快感连连,最后被他操得足足射了三回。
他在我体内也浇了不少次龙精,但是都搞了快两个时辰了,他都没停手。
连上早上他做得那回,这可比往日里时间都要长了许多。
我虽然是有被干到高`潮,但是时间久了后面还是会有些肿痛,不由暗暗希望他能早点收手。
可他深埋在我后穴里又射了一回,等那根龙屌再次硬起的时候,他居然又前后抽送起来。
我心里一哆嗦,脑子里却灵光一闪,就顾不得羞耻大声叫了起来:“陛下好厉害……嗯啊……要操死钧安了……呼……爽死了……”
于是,楚睿渊就一下下顶弄得更狠更用力,但操干了百来下射出以后,果真从我体内把分身拔了出去。
他这次弄得太久,他阴`茎抽出去后我秘洞口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灌满我身体的精`液没了堵塞,便一股股地往外涌了出去,就算我使劲夹紧,也是徒劳无功。
等那些白色浊液流得差不多,我身下已经是湿泞不堪一片狼藉。
这下搞得有点狼狈,别说我红了脸,楚睿渊也鲜少有得显出了些不自在地神色。
他想了想,终究是没叫在门外守候的太监进来,而是穿好里衣,再用稍微干净一些没溅上太多我们二人精`液的被子将我裹起,打横抱着我去了西殿里的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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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家的浴池特别大,别说两个人、四个人同时洗都没有问题。
楚睿渊也没叫太监来服侍,我俩在浴池里相对无言各自洗了澡。
洗浴过程中我眼光好像瞟到他下面的小皇帝好像又神气起来了,但是他装作没注意到,我也装作没注意到。
直到我外面还披着自己的大衣,里面换了身楚渣帝的衣服回家,我俩都有那么点点尴尬,只比第一次早上的气氛稍微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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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总的来说,炮友技术大幅提升,我憋了半年终于能痛痛快快地爽上一次,还是比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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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是特别开心。
食色性也,人生两大追求现在都满足了,你说开心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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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之后两次楚睿渊再找我入宫,我都是痛快地去,痛快地爽,痛快地回。
虽然他还一直是后入这一个姿势,让我看不到他那张帅脸,但是既然这一个姿势都能让我美翻,我也就不在乎他有没有换花样,也不在乎有没有看脸这个附加服务。
反正这两回他总算没再叫我哥的名字,所以我从心理到生理都没萎、舒爽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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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乐极生悲。
我第二次事后趁夜回家的时候,刚从西墙角的偏门进入相府,就看到我忠心耿耿的贴身小厮一脸菜色地站在那守门,而坐在他身旁藤椅上的,是那我挺着大肚子、随时都能生产的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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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去看看那边有没有人。”我嫂子面沉如水地命令我小厮。
从文偷偷瞟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异议,就按吩咐去给我俩把风。
我嫂子沉默着看了我半天,看得我心里直打鼓,她才问道:“是他吧?”
她既没说“他”是谁,也没说她问的是什么,但我俩都心知肚明。
我知道肯定瞒不过去,只得点了点头,但为了让她放心,马上说道:“我是心甘情愿的,不瞒嫂子,我喜欢他,纵使是云泥之别也情难自已。”
我嫂子却“呵”了一声,似哭又似笑,然后咬了咬牙说道:“你可知他喜欢……喜欢……”
她吞吐了几次,终是无法将我哥的名字说出来,但我心里已是明白她当真是将我们这一团乱麻看得通透。
我叹了口气,口中却劝道:“他不过是一时意乱情迷,终会烟消云散。我对他虽是情生意动,但也不是离了他就活不了。因缘际会如浮萍聚散,等都散场了不过是年少荒唐,一场春`梦了无痕罢了。嫂子且安了心,好好休养,我这般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当真是养不好孩子,还等着哥哥嫂嫂为我添上满院的乖巧侄子侄女,老来再有一群侄孙绕于膝下。”
我嫂子终于是真心笑了笑,嗔道:“你倒是省事,凡事自己不想费力,只想从别人那里捞来果子。”
我笑着作揖说:“我乃家中老小,自然是少时靠着父母,年长了靠着兄嫂,不必费力。”
我嫂子避过半身不接我的礼,脸上又笑了一下,但又染上了点凝重,口中说道:“钧安,你听姐姐一言。”
我和她算是青梅竹马长大,若不是成了叔嫂,她便是我半个亲姐妹。见她以“姐姐”自称,我便也收了笑意,洗耳聆听。
我嫂子又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说道:“他是那般的人物,事到如今也不是想要你断就能断的,姐姐不是迂腐之人,不会劝你一定如何。你若是真喜欢他,便保护好自己,在这梦里一响贪欢也不是不可。可你若是为了我们……姐姐宁可自己肝脑涂地,也不想拿我弟弟的一生去换!”
她最后一句说得极为决绝,我心中一惊,口中连忙说道:“姐姐,你想什么呢。我与他……他弄得我极为舒服,我是真的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开起了车,原本打定主意写清水的。
不过以后有肉大概也就这样了,第一人称炖肉比较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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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话还真是真心话。
虽然我一开始的确是为了我哥才自荐做了替身,后面的半年里在床事上也是极其憋气,不过最近这几次我还真的是比较满意,而且有越来越满意的趋势。
毕竟器大的好处就是,只要技术不是太烂,被搞得人都会比较容易爽到。
所以对我来说,现在跟楚睿渊搞在一起,这真的是叫找了个炮友。
只不过这个炮友惦记的是我哥的屁股,还有打`炮的时间我自己说了不算。
但真也不算太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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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那可是龙屌。
无论哪个朝代,后宫妃子们都明争暗斗抢得头破血流的龙屌。
楚渣帝射在我体内的精`液都够有心计的妃子们生上十个八个娃了,白白浪费了这么多龙精,算起来其实是他比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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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嫂子听了我那带颜色的话,脸上一红,啐了我一口,笑骂了一声“没正形的东西,嫂嫂白担心你了”,就让从文去把她在更远处的两个陪嫁丫鬟找来,被搀扶着回了她和我哥的院子。
我嫂子不但人聪明,御人也有那么一手,她今日来堵我,自然是做妥了安排。
我哥那个聪明智慧全长学问上的传统型人才,估计到老也不会知道我俩今日谈了些什么。
能把嫂子糊弄过去了,我从初一开始提心吊胆了半个多月,现在终于是把心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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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放心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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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是承和二年正月十八。
我嫂子早饭刚吃了一口,腹中就忽然发动。
虽然相府中早早备下了两个京中有名的产婆与一位妇科大夫,可她还是难产血崩,在拼死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后就昏沉了过去。
第二日辰时未过,她便在昏迷中撒手西去,未能在最后交代半句,只给我哥留下了嗷嗷待哺的一子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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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嫂子家与我家是世交,为人又素来大方爽利,不但我爹娘也把她当半个女儿疼,阖府上下她都是深得人心。
她这么一走,府里是剩下的正月也不用过了,添丁之喜也不用操办了,家里新春的喜庆物一概撤下,我哥嫂的小院里则挂满了白帐,头七之内处处都是哀哀戚戚。
这个朝代里妻子逝丈夫不必为之戴孝、居丧,但我哥嫂一直感情深厚,我哥愣是称了病不去上朝,日日穿着一身白衣守在我嫂子的棺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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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不合时宜的话。
人道是“要想俏一身孝”,我哥那一身胜似孝服的白衣一穿,再配上连着几日滴水未进的憔悴身姿,那真是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惹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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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一边伤心嫂子的过世,一边担心楚渣帝来了相府看到我哥这样,一下子兽性大发忍不住对我哥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