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宝贝不反抗了?"
昊舔吮着珍珠胸口珍珠般的乳首,半惜半恼地问。
刚才还想一抓到他就进入,现在揽着他,冲动却不见了。
想温柔地对待他,想对他轻怜蜜爱,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好。
珍珠痴痴地与昊交望,眼里却是凄楚的神色,被抱在怀里的身体无助地战栗,似正在等待千刀万剐的酷刑。
"来,放松一点,别怕,让我爱你。"
不管昊怎么安慰,珍珠的身体仍然僵硬如铁,昊知道此刻不能用强,不然即伤了他,也可能伤了自己,就算是强进入了他,也不会有好感觉。
轻柔地吻,爱意的抚摸,珍珠的身体渐渐地松驰,嘴唇由粉红变成娇艳的红润,微微张开,吐出诱人的芬芳。
"看,你也想要了。"
昊不停地抚摸珍珠抬起头的分身,证明了他体内的变化。
"给我,好吗?"
最后一次令珍珠窒息的热吻,湿热地情欲薰得昊意乱情迷,两个人还在水里,昊就想进入他面团一样柔软的热穴。
"啪!"
才松开珍珠的唇,立刻感觉到脸上一阵愤怒的火辣。
"你又打我?"
昊崩溃了,这已经是珍珠第二次打自己。
帝王的尊严一次又一次被卑贱的男人折损,纵然宠爱,也不会放纵。
怒意缭绕的昊,拉住珍珠湿漉漉的长发,无情地对他痛苦的尖叫毫不理睬,把他从水里拖出抛扔到池畔冰冷的汉白玉石板上。
"你这个溅货,知不知道自己是谁?一个张开屁眼被人干的娈童,竟然敢三番四次地打我?我杀了你!"
"你不肯让我干是吗?我就要干给你看。"
"你知不知道,我是皇帝,皇帝干你是恩宠,是临幸,你还在这推三阻四,闪闪避避,你不想活了你?"
"你会叫是吗?叫呀,尖叫呀,叫来听听,看我还会不会再疼你。"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了!"
昊不知道自己骂了多久,在珍珠的尖叫声与泪水里,骂出从未说过的肮脏词语,肆意操着自己残酷的凶器,一遍又遍地戮进珍珠又再僵硬的体内也不解恨。
燕儿从听到珍珠的惨叫声后就来到门外,却被昊喝令不准进来。
鲜血大量的从两个人的*合处涌出,流进池水里,晕开成粉红色的缕缕轻烟,孤绝地散做无形。
"昊--"
在每一次捅到最深处的时候珍珠都会大叫一声昊的名字,是深情的呼唤,还是祈求他放过自己,昊再无心情理会。
曾经令人神往的玉洞,在昊无情的发泄里变成惨不忍睹的伤口,昊的情欲却一波再接一波,没有停止的迹象。
大量的,多次释放出的乳白浊液一滴也没有浪费地喂进珍珠的嘴里,被捏住鼻子,强迫珍珠艰难地一滴不剩地吞下。
"我要你的身体里到处都充满了我。"
用自己的东西宣示对珍珠的占有,让他找回以往对自己的温柔顺从,珍珠却没有接受的迹象。
只要昊一松开捏住鼻子的手,就开始干呕,直到昊再次捏住他纤细的颈项。
施和受都在狂猛地进行,直到最后的一击,昊和珍珠一齐晕倒在对方的怀中。
一个时辰,屋里再没有任何声音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燕儿在屋外拿着沙漏一分一秒的数过,帝王又在伤害主子,原以为是疼惜的欢好,却变成惨叫声连连的折磨,怎么是好?
等得太久,等得心都快要碎裂,终是不肯再等,担心主子安危的燕儿不顾一切地冲进屋内。
满池红艳的血水,两个匍匐在池畔晕倒的人,还紧紧密合在一起身体......
啊,他们在干什么?是在相爱吗?
如果不想两个人都病死,必须赶紧把身体弄干,并搬到床上去。惊动了侍卫的话,只怕主子难以交待。
燕儿去拖昊粗壮的手臂,没想到还没有触及他和身体,昊已经醒来。
忽然睁开的双目里射出杀人的青锋,吓得燕儿惊呼一声,跌进已冷的一池血水。
小睡一会恢复精神的昊,把自己从珍珠的身体里退出,龙精虎猛地从地上跃起。
无情的猛然抽出让仍然昏迷的珍珠发出毫无意识的抽动和"嘤咛"声。
"宝贝,还不舍得我吗?"昊低声地说。
燕儿被昊嘴角漾起的残忍微笑吓到,想从冰人的池水里出来,却被昊冷厉的目光阻止。
"你就呆在那吧。"
"来人。"
一直在外屋待候的侍卫闻声而来。
"帮我把他弄干净,找太医来诊治,并且--"
昊说话前,冷冷地嘲讽般地笑看珍珠,燕儿冷得全身打抖。
"找一个皮质的棒子来代替我时时刻刻服侍他,呵呵。"
在残忍的大笑中昊拂袖离去,尽管衣衫全湿,冰冷地沾在身上。
燕儿的脸上也分不清是泪还是水的冰冷地湿了。
醒来,被绑在床上,珍珠发现自己失去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