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忧心地坐在一侧,两眼红肿,却没有哭。
轻轻地问:"他,为什么没杀了我?"
话语一出,燕儿止不住抽泣起来。
有人进来了,珍珠抬眼望去,一个宫人,手里举着一根黑棒。
另外有两人过来把燕儿拉走,啊,床单的薰香味好浓。
燕儿轻微地抵抗了一下,知道是昊的命令,谁也没办法挣脱,目光戚戚地被带走。
"你们要做什么?"
开始意识到有些不对,可是不太想去理会,只闲闲地问了一句。
就算是没有发出声音,也可以感觉到昊站在遥远的暗处。
他呼吸的动作,引起空气的振动,更能引起自己的共鸣--唯一爱过的男人就站在远处。
被四脚大张地绑着,宫人走过来,把皮棒在下身的*口比划了一下。
冰冷滑溜的黑皮在*口引起肌肤的战栗。
身体紧张得绷紧,他们想干什么?
心里有千万个准备,昊会杀了自己,会打自己,会斩掉四肢,或者割舌挖眼,让自己不生不死地活着,种种酷刑在脑海里温习了千遍,仿佛就在眼前。
可是为什么会有宫人拿着皮棒在身体旁比划,不是刀剑,或者鞭子刑棍吗?
宫人用手指粗暴地扩张开他的菊花,肉色的花朵在粗暴的指下盛开来,另一只手把皮棒按到洞口,用力一挤,弹性良好的玉穴把黑棒直吞到底。
啊,好冰凉。
"昊!我听话!求求你--拿出来!把它拿出来!"
冷的皮革不似昊的巨大,带来源源不绝的热量和情欲,带来的却是无穷无尽的耻辱。
粗硬的东西深深地嵌在体内,冰寒的感觉象魔鬼吐出的气息,比受到轮暴还要重的羞辱象烧红的铁,滋一声烙上了血肉的心。
硬直地顶进内脏的深处,把人引进黑暗的魔潭,浸身在里面,只能让人羞愤得死去。
"昊,求求你了--"
一声接一声哭泣的哀叫--催肝裂肺--
远处黑暗中的光点,是昊的双目,光明暂息,又亮起。
却最终绝然离去,任由绑在床上的珍珠叫到嗓子全哑。
原来英明神武的昊变了,整个宫廷都感觉到他转变的气息。
好脾气的昊变得易怒,朝臣奏本的时候都小心地站得远远的,免得受到他突如其来的怒气的波及。
生活有节制的昊变得纵欲,夜夜必然有嫔妃侍侵,原本安静的帝宫里变得笙歌漫漫,彩袖纷飞,脂粉香艳。
事事体贴的昊变了,变得独断专行,甚至有些残暴。
后宫里各各看着这些变化,胆颤心惊,帝王是后宫里的天,天气不好,日子一定不好。
还好昊把气全发在一个人身上。
"珍珠,过来呀--"
被绑得奇形异状的珍珠在大殿冰冷的地板上膝行,欢腾的歌舞,甜笑的宠姬,飘香的醇酒,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快点过来,别那么慢腾腾地。"
昊的愤怒撒下来,珍珠再不敢稍迟,昨天为此已经挨了二十鞭子。
跪爬到昊的脚下,被昊踩在脚底,当成踏脚石。
把头深深地埋进胸前,没有一滴泪。
羞辱得太多,已经习惯的麻木,不管昊再做出什么举动,也打动不了一颗死掉的心吧。
"大家要不要看好戏呀?看看这个贱人怎么被棍子操到高潮,哈哈。"
就算是心如冷铁,珍珠仍然忍不住身子一颤,他又要出什么招术来辱虐自己。
被蛮横地拖到殿中央,身上单薄的衣服向下被扯掉,完全赤裸在众人面前。
殿上的妃嫔无不惊呼出声,舞者满脸红云地退出席外。
口里被塞进*情的丹药,不肯,被强迫吞下。
有宫人上来,把头按到地上,变成了玉丘向天的姿势,插在幽穴里的黑棒赫然显现出来,在玉白的双丘间,只露出黑色很短的一小段。
突然见到悲惨的男人的幽穴里居然有黑色粗大的物件,满殿妃嫔舞女们无不呼声惊呼。
"啊,他那里面有个棒子呢。"
"快看,快看,那--"
这样的耳语声在珍珠的耳旁此起彼伏,脸和肩被强压着紧贴在冰凉的地板上,用力地咬着柔弱的嘴唇,直到尝到甜稠的味道。
宫人抠抓了几下,把*口的肌肉弄松,又用力地拍打珍珠的双丘,瑶玉般的又丘在拍打中变成粉色的桃红,直到珍珠不情愿地用力,黑棒才被吐出一小截。
抓住棒尾,宫人用力地*插起来。
大殿上的女子们再不发出任何声音,全都摒息观看正在发生的事情。
意识渐渐模糊,无情的硬物在体内出入,原本毫无感觉,可是一次比一次的深入,顶到敏感的地点,再加上*情的药性发做,体内涌现暖暖的气流,循环游走,集中到臀部,使得秘肉变得敏感异常。
渐渐地摩擦带来麻痒的骚动,幽穴变得火烫无比,渴望着更多的粗大。
"嗯,啊。"
不管珍珠如何强忍,口里溢出的撩情娇吟令满堂娇女个个面红耳赤。
好美的声音。低沉暗哑的声音让昊情欲难耐,满心烦恼。
渴望他,强烈地自尊心却阻止自己进入他。
昊顺手拉过身侧一人,撕开防碍的绸裤,将高举的昂扬一插而入。
"啊--"
那人大声的惊叫里有痛苦,更多的是喜悦。
猛然听到那道声音,珍珠疯狂地挣开宫人按压的手,抬起头来望着坐在昊大腿上的人。
是个男人--
甩开的长发,下削的薄肩,宛然回首示威般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