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到珍珠腹部胀起,便意甚浓的时候,嬷嬷突然抽出竹筒,用准备好的木塞塞住密处。
腹中浊物无物渲泻四处流窜引起的剧烈绞痛折磨得珍珠浑身巨汗,却只能强行忍耐。
阵阵迷蒙的痛梦中,脑子里想的却是凄艳绝代的寒妃。
从没料到他在玉宫里遭的是这般的罪,如今身受才体会到切骨的凄梦和悲凉。
两年——鲜活的丽人死去,活着的不知道何时是尽头,死去可能是最好的解脱吧。
身体被放平,嬷嬷在珍珠的腹部按揉,痛——扑天盖地地肆虐,嬷嬷似见惯,柔声轻轻低喃:“忍忍吧,更甚的在后头。”
随着越来越浓的便意,更有一丝酸楚萦绕,想哭,怕泪滴出来,咬紧已然娇柔红的下唇瞪大眼眶强忍。
在嬷嬷拿掉塞子的时候,珍珠般的泪仍然无声地滴落出来,滴在光洁的身子上,冰凉彻骨,似寒妃的魂来探望自己。
如此弄了五六次,嬷嬷才停手,见自己排出的只有清水,珍珠挤出一抹无助的浅笑。
终于干净了吗?最污秽的地方也干净了吗?
身子干净了,可是心呢?
帝王走后,还不是同样会弄脏。
干净了再脏,脏了后再洗干净,原来偌大的后宫不停忙碌的就是这些事呀——
体内失去了平时的润滑,肉壁间有涩滞的感觉,真干净呀!干净得几近圣洁,如果生命在这一刻停止多好,干干净净地来,干干净净地去,只怕是成仙才有遇际。
没人有空理会珍珠的思想,取也*物一般的黑色皮具。
初见到此物,一向淡泊的珍珠吓得面色青白,必竟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
尖锐叫嚣的痛楚随着它的进入慢慢折磨珍珠的脆弱的神经。
是凤凰涅槃了吗?
怎么会有重生的感觉。
脑海里的清明如浮光掠水。
那个东西也插入过寒妃的体内吧?
他是否也痛得哀哭呻吟?
原来是它,才不用如玉妃般帮他舔弄——
原来是它,才会如此锥心般地折磨着寒妃与自己的魂灵——
嬷嬷粗糙的指尖在爆涨开的玉门处轻轻揉搓,柔软地安慰:别怕,不疼,忍忍就过去了。
轻如梦呓般的声音,让人也渐渐地梦幻了,烟笼雾锁,疑幻疑真。
梦境里,皮质*具代替高高在上的人女干污着自己,辱愤和耻辱的感觉无助地升腾,呆呆地目光越过嬷嬷们的肩头投向窗外的庭园,正是秋风黄叶的时候,狂风的指尖把孤单的秋叶一瓣瓣地摘取下来,讪笑着又抛起,玩弄着,无辜地落叶在半空中飘扬。
冰凉的皮质贴着肉壁缓缓前进,无名的空窒随着物品的内进探向更深处,珍珠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扩张开,五脏六腹都象一张完全支起的帐篷默默等待猎人的进入。
无意识的挣扎早被见惯的宫人按住,皮革完全进入后,他们尤不敢松手。
珍珠用仅存的最后一丝气力轻轻地唤:“你们松手吧,我不会做出什么事的。”
下体的胀痛顺着脊柱蔓延上脑,一直进到灵魂深处。
趁着宫奴们半信半疑松手,珍珠蜷缩成一团,身体的动作却使痛苦更为加剧。
如婴儿在母体里的姿态,希望能够最大程度上的减轻痛苦和安慰自己。
往后的日子还长,现在还是中午,今天的日子都还很长……
可以做的,是保存些力气吧,也许明天会些不同。
嬷嬷们没有闲下来,草草地用过中午饭后开始帮珍珠按摩捏骨。
按压着珍珠做出五年来柔体训练中难度最大的各种动作。
看到珍珠一个个动作都能在帮助下做到,嬷嬷们欣慰异常,训练出得宠的妃子,随之而来的的荣耀和光彩,将映亮从今后宫廷中的寂寞岁月。
珍珠却在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身体被完全对折,手脚被弯折到难以想象的角度,两腿被最大程度的打开到极限……平时都难以做到,何况现在。
体内肆意凌虐的胀痛,和各个关节被强制扭曲的疼痛,交融起来,让人如被放置在磨心,受到慢慢地研磨……化身成齑粉……
夜是如何降临,珍珠并不知道。
只依稀地知道,身体里的异物被取走,又被冲洗数次,最后抹上一些浓香的精油,被放置到朦胧氲氤的锦帐里,帐旁雾霭迷离的檀香令一切更加虚幻。
早已筋疲力尽的身体让人慵懒成眠。
很久,都没有人动他,全身上下,可能因为如雾似烟的浓香的作用,渐渐放松下来。
黑色的夜,被晕暗的夜明珠的珠光摒弃在窗外,室内是熟悉的地方——寒妃的寝宫。
隐隐中隐约可以听到凄厉的尖叫和帝王雷鸣般的笑声。
看清楚环境后,珍珠陡然心惊,以手支肘,半直起身细细打量。
触手而入的是苏杭绝世的锦绣的温软细滑,为什么恍惚间可以见到血痕?
在这张床上,流淌了多少寒妃的鲜血?纵然已经被清理干净,纵然现在的丝缎洁白如雪,映入珍珠眼帘的仍是红得耀眼的触目血渍,一块块如山似海扑面而来,压到人无力喘息,几近气绝。
“你醒来了?”
什么时候,床畔出现一人?
与印象中的皇帝完全不同。
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让人不自觉地摒息凝神。
英武高大的身躯是雄壮高贵的象征,刚硬如雕刻的轮廓与浓厚的音色正好相配。
浓眉下的双目,如剑,青锋耀目绝冷无情。
唇则更象刀,厚重的刀锋每一次挥动都决定人的生死。
身上的天河地理龙凤袍团花簇锦,召示来人的身份。
珍珠来不及把他与记忆中的皇帝对应,已然跪好,施以大礼。
“参见圣上。”
“哈哈——”
那人笑了,珍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引人发笑。
抬起头,落进一双深邃黑瞳的深塘,欲望之水赤裸裸翻滚奔腾,如巨蟒吐出的红信,让人觉得怯懦,觉得软弱,让人只想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