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y-in`茎被扶起,蛮横地被引导着,试图c-h-a入干涩的甬道。海绵体是何其敏感的组织,那里受痛后几乎立刻就要软下,又被放回胸膛的手控制着在绝对不应期内硬回来。之前的冷汗过后又是一轮汗水淋漓,腌进周身渗血的伤口里,带来火辣辣的钝痛。
沈涟一寸一寸地吞没我,粘腻的液体零星滴到我的腿根。他却完全无所谓这点撕裂之痛,面上冷漠不变,唯有一双血瞳越来越亮,兴奋不已。【对,就是这样,你只能看着我,服从我,以我喜怒定你生死。 】
甬道收缩着裹住闯入的硬物,小幅度地吮`吸安慰它。沈涟俯身在我饱受创伤的j□j咬出点血,【滔天恨意】,肆意涂抹晕染,然后坐直身上下起伏起来。初始的干涩逐渐变成润滑顺畅,空气中的血腥气亦越来越弄。胶着的血液被堵在甬道里,只有少少几许淌到囊袋。
y-in`茎被紧紧挤压的不适与伤口的痛楚混杂,【濒死的极乐】。不知是因为血脉涌动后更多的失血,还是因为违背生理特征的交`合,我一阵一阵地头晕目眩,神志却始终清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自己…【亵渎】九天之上的战神。
s_h_è 出来的一刻,我几乎错觉那不是精,而是血。沈涟随后也在我身上发泄出来,我胡乱地单手攥紧床单承受他倒在我身上带来的分量与重压下的钝痛,指尖无意中碰到了衣物里的冰凉。
沈涟将我们掉了个位置,一手侧撑起自己,一手揽过我,鼻尖贴鼻尖地注视着我,瞳中的血红正在散去。我左手主动抚上他宽阔的背脊,玉雪肌肤触感销魂。手恋慕一般沿着脊凹线向上爱`抚,在脖颈后反复摩挲,我知道你是失控了。低下头靠进他怀里,传递无言的屈服与信任,手下纠结的肌r_ou_松开,指中扣住的银针无声无息地迅速没入他颈后睡x_u_e。
沈涟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然后颓然倒在床上,阖眼睡去。
我这才从动弹不得的惊吓中缓过劲,潦Cao地靠左手套上衣裤,胸膛锁骨肩膀到处青紫肿胀,轻轻一碰就痛得冒冷汗。发着抖站起来,一步一步往外跑。他身负内力,不多时就会醒,我只盼走得越远越好。
冷风刺骨,左手揣进兜里取暖,摸到了小小硬硬的一物,想是出发时鬼使神差塞进去的。不抱希望地拉开掌心雷,在夜空中炸开的九瓣红莲分外醒目。
跌跌撞撞地走着,不止上半身很快血浸内衫,阳`物一样痛得要命,迈步时腿也合不拢,大腿内侧被咬出来的血夹着沈涟后面的撕裂血,混上他留在我身上的浑浊一并往下淌,s-hi黏冷腻。
下一刻面无表情的石慕就出现在了我面前。舌头被咬破后仍然说不出话,知道他目力之强藏无可藏,我含糊地挤出单字:“走…走…”
石慕利落地拎起我展开轻功,我心中一松,即使强风刮面也挡不住昏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发现第一人称最大的不好了——这个场景拿第三人称想时很起劲,但第一人称写出来就觉得挺痛的...
如果笑场都是我的错!
☆、瓢虫
右腕喀拉一痛,我在暖暖烫烫的浴桶中醒来。石慕收回接臼的手,不避嫌地坐到我对面的凳子上。房间不大,浴桶和他之间就隔着一张桌子,身上干涸的腥膻黏稠正在水下化开。
我没精力再去在乎自己这副不堪入目的样子 ,大着舌头召唤,“纸、笔。”
石慕开门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拿着纸笔放在我面前的桌上,依然在对面坐得笔直。
我稍微活动了一下左腕,提笔倒写道,教主怎么来得这样快?
石慕左手接过笔,同样倒写道,跟着你。字迹歪歪扭扭,显然从没试过左手倒书。
从哪里开始的?
一直
玉潭城到这里?
是
我面上一热,想起那回的一夜情还是有些尴尬,下笔接着问,为何跟着我?
他伸手过来取笔,我有点想笑,这是一心学我了?
握住笔不让他拿,我写道,教主的舌头可有大碍?
石慕呆了一呆,总算懂了:“没有地方去。”他犹豫了一下,又道,“今晚不知道该、该不该进去。他爱你。”石慕强调,“很爱你。”
悬在半空中的手腕顿住了,一滴墨滴到纸上晕开,我才落笔,谢谢。
他不再说话,开心地笑了一下。说是笑,也只是嘴角不易察觉地向上微微一勾。
随后几天,我足不出户地养精蓄锐。舌头恢复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问石慕能否撤掉所有随侍。我这狼狈样子实在不想被旁人看得更久。至于他,一辈子的尴尬在酒池那晚就用完了。
他点点头,击了两次掌,我侧耳倾听,完全没听出任何差别,但莫名地相信他已经如约而行。
第二件事,就是问他既然暂时无处可去,要不要和我去京城看看?
他答应得飞快。
我们从塞外折而向东南行,心知这次回去后不太可能再来,于是旅途漫漫,也慢慢。
教主不算通常意义上的有趣旅伴。他这个人比较沉闷,可以十天半月地保持沉默,但我反而觉得这样相处起来惬意。和他少有的几次对话后,我发现他的词汇不是一般的贫乏,于是寂寞旅途中就新添了有意引他说话的恶趣味。
我们弃车上马进山道时,我问道:“当初为什么请我喝酒?”
“旁人近、近不了我的身。你抱上来,我的身体认识…认可。”他略略歪头换了个贴切词,续道:“你扑我,我想杀你。但你哭了,脸红红的,很可爱。”
忽略掉面上阵阵热烫,他说的话倒验证了我隐约察觉的事实——这人说长句容易卡住。之前我以为他久居高位,所以惯于简洁,之后才深刻意识到他是真的不会和人沟通,所以老是硬生生地说短句。他是天一教教主,传说中鬼魅一般的人物,人人都怕他畏他躲他,又有哪个敢跟他逗闷子,这个秘密想来要烂在我肚子里了。
傻乎乎地乐了一会儿,我恶劣地诱他继续开口:“你老这么简洁,怎么和人深入交流?
他平板道:“不用。”
不用与人交流?不用说话?
“那为什么现在要说?”
他转开头,盯着山壁上光秃秃的树干,“你。”
我?
他天生就有说着说着就不得不让对方单方面结束话题的本事。不过如果你在这个时候岔他,他会浑然忘却自己之前在说什么,继续和你聊下一个话题。他这种特质和异于常人的直白让我不知不觉地道出许多深埋于心的琐事,比如关于卫彦的种种,比如从前的愚蠢与懊恼,他从不试图批判、原谅或者开导,只是默不吭声地听我说。我缓过劲后可以随意岔开话题,他看上去也不能全部听懂,这都让我感到安全。
我逐渐觉得他有趣,但他好像认为我比较有趣,总是目不转睛正大光明地观察我。自觉未收门票不宜展览,奈何看回去无效,我终究憋不住,问他到底在看什么。
他愣了半天,在我以为他又没听懂我在问什么的时候,他来了一句,你有意思。
我为之绝倒。
这一趟走得比我预计的还慢,过年的时候我们还在半山的道。不知何时起雪花纷纷扬扬。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这安静的道上只有我和石慕二人的呼吸声,想来新年也只有我们会在外漂泊了。
我栓好两匹马,找了一块平地搭帐篷。石慕对着我左看右看,略略倾身,挥走我头发上的雪花,哑声道,你的头发。
我散开发髻,抓过发尾一看,头发斑驳灰白,笑道,“忘记接着染色,染料脱落后就成这个样子了。”
头皮微痛,石慕扯下了我一根头发,小心翼翼地在指中卷起来。他的手指灵活有力,指节分明。虽然武功高到他这份上时已不必暗袭,我胡思乱想着,但这的确是双适合扣发暗器的手。石慕摊开我的手掌,将卷成一团的发丝放进我手心里。
原来发根已经见黑了。
“我从小住、住在乌斯藏最高的山上,”石慕从背后抱住我,“那里的雪景很好看。”
他用长句只顿了一次。
我忍不住微笑。
这里的山脚下有零星的村落,偶尔会有焰火亮起,蹿到半空,映着白雪皑皑,越发地萧索冷清,但也不可谓不美。
就这样,在山道简陋的帐篷中,望着山脚的人间烟火,我和他一起迎来了新的一年。
出山区进入平原之后,我俩走错了几次路。我扶额叹他当教主前好歹也在江湖中闯荡过罢,怎么和我一样对路不熟。
石慕闻言将天一教最后一段心法背与我听。什么“身与物化,而不以心稽。”什么“与齐俱入,与汩偕出,踏水无波之境,灵台一而不稽,故物我两忘。”什么“当遗去机巧,有大成而若无所得,意冥玄化。”什么“物在灵府,不在耳目,故得于心,应于身,孤姿绝状,触物而出,气交冲漠,与神为徒。思入杳冥,终天人合一。”
我提示他又离题万里,答非所问,
他摘了两句重复:“物我两忘,天人合一。”
我问道:“莫非天一教的心法是字面意义上地忘记前尘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