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她就做出了以头撞树的姿势,像是想要以死来证明自己的真心一样。
我躲在一颗百年的古树後面,倚著树干冷冷一笑。
这个乌云珠的心思还真是坚韧,连我都没想到在发生了这麽多的事情之後,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反扑。按照这个时代评价女子的标准来说,乌云珠如果真的是坚贞不二的女人的话,在发生了自己被j-ian污的事实後,早就应该自己上吊死了。但是她不仅不想死,居然还想继续往上爬。
福临本来强装做冷静的面容在看到乌云珠真的冲著大叔撞过去的时候,早就换上了一副半是冷淡半是痛楚的复杂表情。
他终究是舍不得乌云珠死的。一个瞬步,福临就拦住了乌云珠的身子,两人双双滑倒在地上。
“你,既然没有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就应该知道我也是一直在想办法让你和十一弟和离,然後让你进宫的啊。”福临望著怀中的乌云珠,神色复杂,长叹一声:“你又为何,要和盛元一那个铜臭商人混在一起?”
“盛元一?”乌云珠脸上的娇弱表情退下了几分,换上了狐疑的色彩:“那是……”她话还没说完,顿时就感觉到腹中一痛,顿时哎呀一声,捂住了肚子,脸颊顿时变得苍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乌云珠,你怎麽了?”福临的脸上早就没有了冷淡的表情,一片焦急的望著乌云珠,手忙脚乱起来。
“肚子……肚子好痛。”乌云珠额上冷汗津津,她捂著肚子,感觉那里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我从树後闪出身来,将手中的泥土弹了一弹。刚才要不是我及时的用一块碎石子刺向她的小腹,想必这时候两人一交心,我以前做下的功夫就全白费了。
换上了震惊的表情,我故意踩重几下脚步,匆匆忙忙的跑过去,指著搂在一起的二人道:“九哥,乌云珠,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麽?”
乌云珠看见我的身影,脸色一白,像福临的身後躲了躲。
福临见到我惊愕的表情,脸上一僵,手从乌云珠的肩上缩了回去,他强装镇定的说道:“刚刚路过花园,就看见襄郡王福晋捂著肚子蹲在地上,额上也是一阵又一阵的冷汗,朕担心她出了什麽事,一时情急之下就来看看。”
我疾跑过去,装作关心的将乌云珠搂抱在自己的怀里,急切的问道:“乌云珠你哪里不舒服?”
“肚子,我的肚子好痛。”乌云珠身子有些僵硬的躺在我怀里,皱著眉头说道。
我用力气将她抱起来,向後院跑去:“刚才谢谢九哥发现乌云珠不适,臣弟去找太医了!”
“十一弟等等我!”我还没走几步,就听见後面的福临也急匆匆的追了出来。
将福临远远的甩在身後,我一边抱著乌云珠向後院跑去,一边看著怀中的女子,冷冷说道:“你自己做了什麽腌臢的事情你自己知道,别打一些天方夜谭的主意连累爷!知道麽?”
这是我第一次当著她的面警告她,乌云珠浑身一哆嗦,被我的眼神吓的低下了头,手臂紧了紧没有说话。
“你以为皇上现在还跟以前一样喜欢你麽?不贞的女人,嗯?”我冷笑,看著她的脸变得越来越苍白,“爷留你一条命已经够宽大的了,别给爷找不顺心。入宫,哼,你下辈子都别想了。”
乌云组低著头,半晌,突然抬头问道:“那天在明月阁的事,你到底参与了多少?”
还挺聪明的麽,这麽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挑了挑眉,看到已经来到了郑亲王府专设的医房那里,就没再回答她,只是装作一脸焦急的将她丢给医房里的几个老太医,并且装作心痛的样子嘱咐他们务必要诊断出来乌云珠得了什麽病。
其实她目前的状况,我心里面有一些隐隐的猜测,只是一直没有让太医给她把过脉,所以不敢证实而已。
退出医房让太医们诊治,我站在医房外面,看著一路跟著跑过来的福临,跟他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这时後院中的一些女眷都已经得到了乌云珠突然晕倒的消息,郑亲王福晋、侧福晋,以及几个亲王福晋,还有尔宜都从厢房里出来了,看见我,一愣,看见福临又是一愣,然後连忙行礼。
“免礼吧。”福临的声音听著有些疲惫:“朕今天只是微服出宫来送送叔父的灵柩而已,不必多礼。”
“是。”众人平身,都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等著皇帝发话。
尔宜四处打量了一下,走到我身边,声音低低的问道:“爷,大福晋怎麽突然就晕倒了?上午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麽?”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淡淡的道,“听一会儿太医出来怎麽说吧。”
尔宜偷偷的看了看我的脸色,没有再说什麽。
太医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从房中出来了,一见我就眯起双眼,举起双手作揖道:“恭喜襄郡王,贺喜襄郡王,府上有大喜啦!”
大喜?我眉毛一挑,果然跟我想的是一样的麽?
“什麽大喜?”福临比我更早的问出了口。
冲著福临行了个礼,太医抚著胡子说道:“襄郡王福晋刚刚之所以会肚子痛,只是动了胎气而已。”
“乌云珠她,有了身孕?”我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福临,再次确认道。
“回襄郡王的话,是的。福晋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而且除去这一次的胎气动的太早以外,福晋的脉象还很是平和的,这一胎很稳啊。”
“如此,就谢过胡太医了。”我挂起了一个微笑,开始应付太医跟命妇们的贺喜。
这两个月来,下人们多次回报说乌云珠干呕头晕,我也早经猜测了出来她或许因为明月阁那一次怀上了孩子,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我并没有特意去求证。现在太医在这麽多人的面前宣布了这个消息,我却有些进退两难了,这孩子,是留,还是不留?
我一直沈默不语,因为心中想著事情,所以对著众人或真心或不真心的祝福也没什麽反应。
尔宜皱了皱眉头,像是想到了些什麽,突然,她的脸上划过一丝了悟,然後就是狂喜。她轻轻的凑过来,在我耳边用不重不轻的声音问道:“爷,您这三个月不都是,歇在妾身的房间麽?怎麽大福晋她还……”
我皱了皱眉头,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尔宜的身体瑟缩了一下,顿时停住了话语。
“先回府去吧,这些事情,爷心里都有数。”不咸不淡的扔给她这句话,我在屋中和乌云珠略一照面之後,就吩咐著下人将乌云珠接回了府去,尔宜也一起跟她回去,防止她私自一个人的时候做出什麽出乎我意料的事情来。
在郑亲王府又寒暄了一会儿,天色快暗的时候,我借口家中还有孕妇要照顾告辞出来了。福临一直跟在我的身後,也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去哪儿,他就去哪儿,连身边的太监吴良辅的劝慰他回宫的话都没听到。
走到一家酒楼前面,我顿住脚步,转头看向福临:“咱们兄弟今晚,畅饮一杯?”
福临神色淡淡的看著我,良久,点了点头。
打发了吴良辅回宫报消息,我们二人走进酒楼,要了一间雅间,一桌酒菜,和三大坛上好的女儿红。
我们二人也不说话,只是你一杯我一杯,交替著饮酒。福临这段日子受多了打击,意志消沈不想说什麽话很正常,我不说话,则纯粹是为了灌醉他。
女儿红的度数不低,没多久,福临的双眼就散了焦距,人也晃晃悠悠起来了。
“乌云珠……乌云珠……”福临低著头,执著一杯酒,声音低低的念著名字,然後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眼见的,在他眼角那里发现了一滴泪。
看著他这样伤心欲绝的表情,我的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怜惜。对他这个人,也对他这段根本就无法开花结果的感情……
福临他,确实对乌云珠是真心的。可惜这个女人对於他来说就是红颜祸水,误国误民,这样的女人,还是远离我们爱新觉罗家吧。
轻轻站起身,我在他身後环住他的身子,低头,在那张因为近日的消瘦而显得苍白清俊了几分的脸颊上烙下一吻。
福临眨了眨眼睛,双眼无神的望了我一眼,然後就闭上了眼睛,靠著我睡了过去。
第十五章 酒後乱x_ing
抚了抚额头,我感觉到有点眩晕。刚才酒虽然大部分是被福临喝了,但是我也是灌进去了不少的,这个身体不像我前世的那样身经百战,能支持到喝了一坛才醉已经是我长期锻炼的结果了。
略微酒醉带来的後果便是,我对福临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半抱半拖的将福临拉上床,我轻轻的解开他的长袍和里面的中衣,看著他略微瑟缩的颤抖著白玉般的身体。指尖在他白皙滑嫩的肌肤上溜过,我的下身不可抑止的燃起了欲望。
男人的滋味……确实比女人来的要好。
特别是那柔中带韧的腰肢,笔直结实的大腿,低沈暗哑的呻吟……其实身体上的享受与跟女人z_u_o爱是不相上下的,关键是,将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强烈征服欲。
特别是,身下的这个男人是一朝国君的时候。
将福临浑身上下扒了个干净,我也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披著一件薄薄的裘衣,我坐在宽大的卧床一边把玩著他的身体,一边端著一杯酒浅浅啄饮。
玩弄的差不多的时候,我笑著弹了弹福临竖起的昂扬一下,从身边的衣物中找出他的裘衣裘裤,将他的双手双脚缚起来,将双手放到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