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後,福临的酒有些醒了。他先是身体因为跟空气的直接碰触而瑟缩了几下,然後像是感知到了什麽一样,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我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看著他的神情由迷茫,惊讶,震惊,到愤怒。
微微一笑,我冲他举杯:“九哥要来一杯麽?”
“你!”他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涨红颜色配上他的容貌,真是迷人的紧:“还不快把朕给放开!”
我没有理他,而是将酒壶中残余的酒一下子全部都倒在他的胸膛之上,然後俯下身子,用口舌去吸取酒液。
他在我身下挣扎的厉害,像一条鱼一样翻腾。不过这样更加增加了情趣。就著他的身体喝完了酒,我低低的在他耳边哈了一口气:“九哥你,今晚就陪弟弟我春宵一度吧。”
他睁大眼睛看著我,眼中满满的都是不敢置信。“朕,朕与你是兄弟……”
“那麽九哥你跟乌云珠密谋者想要废庶我,然後鸳鸯双飞,又把我这个兄弟放在眼里了麽?”我淡淡一笑,没放松手上的动作。“这是你们逼我的。”
看到他脸上不可置信的神色,我挑眉:“怎麽,以为我不知道麽?”他脸色一白,咬住了嘴唇不说话。
他尽力的扭动著身体避开我的手,神色从这时才真正的开始变得慌张起来。他咽了口吐沫,神情突然变得狰狞凶残:“博穆博果儿!朕是当朝天子!你敢在今天晚上怎麽对朕,朕一定会千百倍的报复回来的!”
狠狠的往他下身一按。福临立马痛嚎了一声,浑身蜷缩成了一个卷儿。
“想要报复就来吧。”我拆开他手脚上的布条,改为将他捆成一个大字。轻笑著在他耳边低喃道:“顺便可以让人知道,大清朝的顺治帝,是个被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的家夥。”
福临眼神一凌,向我剜来。我低低的笑两声,继续摩挲著他的身体:“我死了,乌云珠,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一起跟著我陪葬好了。信不信?我今晚睡了你,明天一早就能名正言顺的用通j-ian的罪名处死她。”
福临紧紧的闭上了嘴巴,将所有的威胁都咽进了肚子里。
我的手越发的放肆起来。脱了裤子,将他翻了个身,分身在他的x_u_e口来回滑动著。
感受到了来自身後的威胁,福临彻底的慌张起来,他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哆哆嗦嗦的道:“博果儿,朕,乌云珠的死活我是一点都不在乎的!你用她来威胁我更是不实际!你,你快放了我,我还可以当你是兄弟……”情急之下的福临,连“朕”都变成了“我”。
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拨弄著他的舌头,让他吐不出来话。我往前一顶,直接闯进了他的禁地。福临仰起脖子,从喉咙里重重的发出了一声:“啊──”
一开始,我都是重重的顶进,再重重的抽出来,务必要让他的身体感受到十分的痛楚才罢休。一边在他的身体里面抽进抽出,还一边在他的耳边低低的呢喃著威胁他的话,让他今夜过後,每当想起今晚,都要明白惹到我,他要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泄过一次之後,我发现,他的分身居然在巨大的痛楚中颤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难道他本身就有受虐的体制?
我按下他的头,让他看著自己的下体:“看到了麽九哥,你的身体,也有快感呢?”
福临要紧嘴唇,闭上眼睛不说话。
看到他这幅表情,我体内突然燃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不是情欲,倒像是,想要将他狠狠再蹂躏一晚的虐待狂般的欲望。
将分身再度埋进他的身体,我开始九浅一深的进出著。从始至终,福临都咬著牙不发一声,直到我掐住他的前端,不让他释放的时候,他才开始断断续续的开始低声呻吟。
叫出来了就好,会呻吟,就代表著我这场强j-ian,有一半变成了通j-ian。
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身上发泄著欲望,然後强迫他跟著我一起释放。
我深深的叹息一声,其实一开始,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
本来真的只是打算两个人畅饮一番然後冰释前嫌的,但是不知怎的,一看到他在那里黯然神伤的一边喝酒一边喊著乌云珠名字的时候,我就想逗弄逗弄他。把他拖到床上吃吃豆腐确实是我的本意,但是,进而捆缚住他将他强j-ian并且威胁他,却是偶然间做出的行为了。
对一国之君施暴,特别这个一国之君还是自己的亲哥哥……
我再度加快了身体的幅度,用情欲来搅乱自己的思绪。这事情,还真是被我自己弄的一团糟呢。
彻底结束了之後已经差不多是三更时分了,我抱著他薄睡了有一个时辰左右,在快要天明的时候醒过来,看了看门外透过的人影,似乎吴良辅已经来了在外等候著了。
用衣物的碎布略微为他擦拭了一下身後,我侧过身,看著一言不发的他,淡淡道:“皇上只是与臣弟把酒言欢了一个晚上而已。其他的,什麽都没发生。这件事不会传出去,而且,乌云组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活的好好的。”
福临睁开眼,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著我,里面有冷冽的光。
我浅浅一笑,为他盖上薄被,然後推开门,装作酒醒的样子走了出去。
“九哥他喝多了还会再睡一会儿,你在这里伺候著吧。”从袖口掏出一叠银票递过去,“这些,就当做是这阵子麻烦公公的谢礼了。”
吴良辅笑眯眯的接过,微微点头道:“襄郡王放心,奴才明白的。”
出了酒楼後,天还没大亮,我呼吸著清晨凉薄的空气,骑上马,回府去了。
如果说福临回朝之後会立马下旨杀了我,我是一点都不担心的。我是皇太极留下的为数不多的血脉之一,他的亲弟弟,未来会手握重权的襄亲王。孝庄太後,我的母妃娜木锺,还有母妃的娘家蒙古的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以及满朝的亲王贝勒王公大臣们都不会容许他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就把我下狱处死。而这个可以处死我的理由,又是他最不能对人明说的。
所以,这个苦他只能自己往自己肚子里吞而已。
当然,小小的报复是少不了的,不过这些,我不怕。
第十六章 晋封,孩子
那夜过後发生的事情,跟我猜测的差不多,福临他终究是没有理由跟胆量处死我的,他回宫之後就照常处理国事宠幸後妃,表现的跟平日一样。似乎我与他那日的春风一度也被他遗忘了一样,不过,不用想我也猜得到,身为一国之君的他遭受到如此的侮辱,福临他是肯定不会当做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
当然,大的责罚他不会加诸在我身上,小手段的磕磕碰碰确实少不了的。比如说,近在眼前的,和硕亲王的晋封就遭到了他的重重阻挠。
顺治十二年六月是我满十五周岁的日子,按照满洲的规矩,15岁的我已经是成人了。我的爵位也应该由多罗郡王晋封为亲王级别的了,但是,一直从六月等到九月,我都没有接到晋封爵位的旨意。府中人心有点惶惶,我却看得很明白,写圣旨的那人不愿意我早日进入朝政中心,我就只能眼巴巴的在府中等著他开恩。
九月底的时候,母妃又将我传召到了宫中,名义是上为她庆生,顺便拜见孝庄太後。但是实际上大家都知道,皇帝生我的气了,我就要走上层路线,打通太後的关节,让做妈的和她儿子争论祖宗的规矩去。
孝庄太後和母妃一直不知道我和福临又是因为什麽闹僵了关系,加上乌云珠怀有身孕的消息并没有做刻意的封闭,所以她们二人都以为福临是得不到乌云珠,所以在与我置气。孝庄太後因此对我很是客气,甚至有些歉疚,不仅赐下了大堆的赏赐,还答应我会好好的说皇帝一番,让他遵守祖宗定下的朝例。
除此之外,也少不了在我面前教导一番我们兄弟二人要兄友弟恭的话。毕竟先皇的血脉到现在,尊贵一些的也只剩下我和他二人了,我一旦进入朝政的中心,就绝对是福临最能够依靠和信任的人。
进宫几次一直没有见到过福临,我心中明白他是不想见到我,所以特意避开了我去慈宁宫请安的时间。对於他这种孩子气的行为,我只是笑笑而已,毕竟,对於他的消息,我还是了如指掌的。没有一个太监是不贪财的,吴良辅长期接受著来自襄郡王府的“好意”,有来有往,他自然也要回报出等量的价值。
福临的一言一行,甚至包括他晚上翻了哪个嫔妃的牌子,这些信息都通过特殊的渠道一一传到了我的耳朵里。这些事情我本来都是不会注意的,但是,自从那夜过後,我敏锐的发现我对福临的感情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从以前的不闻不问到现在的刻意关心,而且,我貌似,对逗弄他的身体和心理越来越有兴趣了。
这样的转变是好是坏我不知道,但是,我没有阻止这种思想蔓延的打算。
心理面有人是什麽感觉,我早已经忘的差不多了。现在有人帮我想起来这种感觉,也不错。
另一方面,在府中。乌云珠怀上身孕,但是她怀上孩子那段时间我从未去过她房里的传闻经过有心人的渲染,在府中传的是沸沸扬扬,甚至还有一些消息流传到了京城之中。但是,我对乌云珠从选秀时就一直专宠疼爱的传闻到现在还没有散绝,所以这孩子的来历除了府中的人有些疑惑之外,府外的人多是不怎麽在意的。这样,也恰好方便了我安置这个孩子。
乌云珠自从得知自己怀上了孩子之後,x_ing情就变得有些奇怪,一会儿沈默寡言一会儿状若疯癫,甚至还一度想要将腹中的孩子打掉。未果之後,又一直疯狂的闹著要出府,被我以孕期需要慎重安胎的名义囚禁在了房里。
现在的乌云珠,她对於福临的影响力正在逐渐的消失,那麽,她存在的价值也一步步的在减退。我虽然一开始并没有除去她的打算,但是,这个女人留著终究是个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