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舌尖拨弄著那两粒坚挺,他的胸膛因为刺激弹跳了一下,右手抓过来,护住胸前:“别,别吻那里。”
看来,这里是他的敏感带了。我重新封上他的唇,将他的反驳堵回去,指尖在他的胸前跳舞,知道他像是一潭春水一样软在我的身下,我才将手指又往下伸去。手指滑过Cao丛,先溜向了他的臀部。白白软软的滑腻的两团,在手中的触感犹如凉玉一般,轻轻重重的揉捏著,我明显的看到他闭上了眼睛,睫毛颤抖,身下的小东西也微微的站立了起来。
手指离开了臀部,向前面掠去。先是在大腿内侧抚摸几下,他情不自禁的将腰身向我弓起,幅度虽然小,但总算是他主动的第一步。沿著大腿在他的下身滑动了许久,我故意略过坚挺,又滑向了臀缝。
“那,那里……”福临闭著眼,嘴唇无意识的呻吟著,手指著下体的方向,喃喃自语。
“呵呵,你这里,还挺精神的麽。”我低笑,在他的耳边叹道。
他睁开眼睛,眼眸里波光荡漾,他的眼中滑过几抹懊悔。闭上了眼睛,像是挺尸一样横在了那里,再没有一丝表情。
找到那一处地方,手指现在边缘探寻者。有些紧。在他的前端扫了几缕滴下的透明液体,涂抹在指尖,慢慢的c-h-a进去。
“嗯哼……”他闷哼一声,双手死死的抓著桌子的边缘。有些安抚的将他的双手从硬实的檀香木桌沿松下,改为横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出意料的,双肩立马感受到了十根指头狠狠的掐痛。
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有慢下来。一根手指……两根……三根……感觉到那里开发的差不多後,我抽出手指,将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上,对著那处地方顶了进去。
“哈,好紧。”我微僵著身体不动,皱了皱眉头。
他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
“疼麽?”我问。他睁开眼,狠狠的瞪了我一下,眼圈有些发红。
“我会慢一点。”心理面有些怜惜,我将他的双腿盘在腰上,下身慢慢的推进,抽出。
这个人是我血脉上的亲生兄弟,我却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起了欲望。或许是征服欲,也或许是为了向这段历史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如果皇帝都被我压在了身下,这个封建社会,不正是被我狠狠的打了一个耳箍麽。等到他呼痛的呻吟不再那麽重的时候,我将下身的速度变快,动作也开始狂乱。
不论是他的身份,还是他与我身体上的血缘关系,亦或是我们之间早就割舍不断的牵扯。我对他的r_ou_体的兴趣,早已经一日多过一日。
我不恨他,却不得不能一次又一次的强行占有他。只有他在r_ou_体上和精神上都对我产生依赖的时候,我在这个时代,才算是真正安全的。
呻吟,哭泣,求饶。我越来越疯狂的动作早已经让他吃不消,他的双手搂紧了我的脖子,身体因为我的晃动而舞动,脱口而出的破碎的字眼不知是在呼痛还是在因为爽快而呻吟。他的脸颊上挂著粉红的豔色,眼神里的焦距一会儿散失一会儿对准我,直直的看著我,只有我。
抱他的感觉,跟抱女人不一样,跟抱玉容也不一样,似乎,更加爽快一些。在他身体里进出,舒服的不知是身体,还有心上。或许,是因为他是皇帝,所以才能让我的心中膨胀起前所未有的征服的满足感。
按住他的臀部,我猛烈抽动几下,在他的身体里发泄了出来。退出他的身体,我看著他前面不住流泪的分身,弹弄一下,他立马细声尖叫著s_h_è 了出来。
拿裘衣将他下身的浊液擦净,我先穿好衣服,然後为他套上了衣衫,将浑身酸软无力的他放在龙椅上休息。瞥了一眼门外,我微微在他耳边笑道:“你说,刚才的事情,外面的人听到了没有?”
福临无力的瞪了我一眼,转眼看向门外,微眯的眼眸中划过一道狠利的光。我猜,外面伺候的几个小太监,或许都活不过今晚?看来我看中的这只小猫,果然是一只爪子锋利的家夥。
“你想要什麽?”在我出门前,他问我。
“不知道呢。”
“你什麽时候可以停止这种……行为?”
“等我厌倦了你的身体的时候吧。”
“朕和你是亲兄弟,你居然也能做的下去。”
“没办法,你的身体很吸引我呢。而且,在皇室,真的有兄弟情深那种戏码麽?”
“你在报复我。”
“可以这麽说。”
“乌云珠……”
“她不会死,佳琪也不会死。”
“不要让朕知道,你脑中转著什麽不该有的念头。”
“你放心,臣对皇上坐的那个位置,没什麽兴趣。”
第十九章 玉容,宫斗
“爷,可是玉容做的不好,惹爷不高兴了?”情欲过後,玉容躺在我的怀里,手指蜷缩在我的胸前,抬起身,略带哀怨的问道。
我伸出手,揽住他白皙的身体,让他重新窝在我怀里,手掌由上而下的抚摸著他细滑的背部,略带些慵懒的说道:“爷只是在想事情而已,并没有生你的气。”
玉容眨眨眼,双颊上染上一丝粉红,他略带娇羞的点点头,乖乖的倚在我的身上享受著情欲过後的平静。
自从对福临的身体产生兴趣之後,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往玉容这里来了。现在想来,福临的身体应该是最和我的身体的口味的,所以在玉容处过夜的时候,就难免有些x_ing质缺缺,没想到他人心思这麽敏感,我只是心理上微妙的变化,就被他这麽快的注意到了。
摸著他水滑的墨发,我突然问道:“玉容,你家中是哪里的?现在还有什麽人?”
玉容抬起脸颊跟我对视,眼中雾蒙蒙的:“玉容很小的时候就被买给了戏班子,那时玉容还不记事,根本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家乡在哪儿。後来又在几任班主手中转手,现在,竟连第一次跟的戏班子是哪个都给忘了。”
“没有家乡父母亲人麽?”我点头:“对於今後,你可有什麽想法?”
“爷是说……玉容的今後?”怀中的身体一僵,声音中是道不尽的委屈和可怜:“爷不想要玉容了麽?”
“爷本来是想,给你找到父母亲人,然後脱了贱籍,让你回家过安生日子的。但是如此的话,明日,就将四宜园和这所院子转到你名下好了,你的生活以後总是有个保障。”
“爷,你不要玉容的了麽?玉容哪里做错了还请爷明示,玉容绝对会改过来的!”
“我哪里说不要你了,恩?”我吻了吻他的额头,看著他紧张不安的小模样:“爷只是在为你以後做打算而已。”
“玉容什麽都不要,玉容只要跟著爷一辈子。”
“呵呵。”我轻笑两声,将他拥入怀里,“为什麽会想跟我过一辈子?”
“爷对玉容很好,不仅容许玉容一直唱戏,还帮玉容挡了许许多多的麻烦。而且,爷,爷爷没有让玉容去陪别人,更没有让玉容做那些……折磨人身体的事儿,玉容虽然愚笨,也能看的出来爷不把玉容看做是一个下贱的戏子。玉容对於自己的身份已经看开了,玉容不求什麽名分,但求,能一直陪伴在爷身边,不时的获得爷的宠幸就好。”玉容抬起巴掌大的小脸,眼眸里面早就流下了泪水,眼圈儿红红的,看起来一副可怜兮兮却又惹人怜爱的样子。
“爷什麽时候不要玉容了,玉容自然会乖乖的听从爷的吩咐,离开爷的身边。”
我的指腹摩挲著他的小脸,淡笑道:“那麽,就拿你的身体来报答爷吧。”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八个字我其实并不怎麽信。无论在哪个行当都有无情无义之徒,也无论在什麽地方都有真x_ing情的人,但是,下九流的行业尔虞我诈并不比宫中少,只是一家戏园子和一栋宅院,我觉得并不能让玉容对我如此死心塌地。
戏子我在这辈子,见过的也不止一个,当初蕴端将玉容让给我,转身又去寻了月明楼的当家来,还有博敦那几个小子,也都有请过戏子来唱堂会,或者留他们在府中住过一段时日,与他们相比,玉容显得似乎很不同。
他身上的风尘味道稍微淡了一点,而且,他的目光确实比其他的戏子要来的清澈许多。或许是我前世留下的直觉还在,我总觉的,他在说自己的身世的时候,眼神有点闪烁,像是隐瞒了些什麽。
我很讨厌人背叛我,却并不反对他们心中藏著自己的小心思。只要玉容对我没有恶意,留他一直在身边,也不是不可以的。
……
“静妃娘娘。”清咳一声打断御花园中正在进行的戏码,我伸手接住马鞭,我扫了一眼跪坐在地下的,绊住了脚衣衫凌乱的汉人女子,微微叹气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静妃从我手中一使力,抽出马鞭,明豔的面容上因为愤怒而有些涨红,她看著我,冷笑道:“不愧是皇上的亲生兄弟,这怜香惜玉的心原来是一样的。”
自从静妃被废皇後之後,脾气就越发的暴躁了,要不是她背後还有著孝庄太後的几分宠爱,以她在宫中惹人无数的脾气,就算是她侄女的现孝惠章皇後,也铁定是容不下她的。
微微一笑,我摇头道:“臣弟并不是怜香惜玉,只是担心娘娘被人当了枪使。”罢了,对於这个x_ing子依然保留著再蒙古时候纯真懒慢到骄纵的女子,我果然还是存著几分真心的怜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