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阮程明的手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极为含糊,"老师,慢一点,求求你。"
眼泪流下来了,也可能一直就没停过。
阮程明无论如何都温柔不起来,无论是因为他剑拔弩张的身体,还是因为触到他逆鳞的夏遥。即便如此,现在这种情形下,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也足够提醒他不能就这样不管不顾的长驱直入。
他不清楚夏遥有没有过这样的经验。
阮程明用手指试探着闭塞的入口,果然,夏遥整个人都是僵硬的。难耐的想要抗拒,但是又因为屈从于身体的感受而隐忍着不敢躲开他。
阮程明收回手,叹了口气,松开夏遥。
"老师。"夏遥有些无措的想要留住他。
等到阮程明从卧房拿着润滑剂回来的时候,夏遥光裸着孤零零的靠在墙上,表情漠然的应付着自己的身体,他几乎要为自己的闭塞感到绝望了。
阮程明的折返让他重新有了希望,顺从的任凭阮程明的摆弄。
阮程明把夏遥拉过来,压低他的身子,让他趴伏在盥洗池上,夏遥隔着几乎可以忽略的距离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然后把头埋下去。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得到满足而快乐,只有恐惧和害怕,还有嗑药之后的欲求不满。努力装出的样子原来那么狼狈,于是他什么都不敢做,只能等着即将到来的欢愉的酷刑。
大量s-hi滑的液体也只是让夏遥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而已,但是身体里蒸腾而起的火焰已经让阮程明好不容易付出的一点体贴所剩无几了。他拍了拍夏遥僵立的腿,示意他放松,然后全身而入。
这样的情势除了让两个人都很痛苦外并没有什么别的感受,阮程明把仅有的一些耐心都用上了,等着夏遥适应他。
很痛,惊叫脱口而出,但是马上就有别种滋味的潮水涌向他,他的身体迫不及待的驱策着他随波逐流。夏遥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但是细碎的喉音还是不顾他意愿的从他的嘴里倾泄出来。
阮程明感觉到夏遥的变化,一次比一次都更接近他身体最深处的火种。
夏遥觉得身体越来越沉杂,他身上本来也没什么力气,现在如果不是被阮程明托扶着,恐怕马上就会滑落在地上。阮程明的身体因此有几次和他分开了,有点不耐的稳了稳他,终于像是被激怒了,抓着他的肩膀让他站起来。
突然变化的姿势极大的刺激了他的身体,却也只能被阮程明带着,跌跌撞撞的按照他的志愿挪动,就像一个被牵住把柄的提线木偶,服从于主人的cao纵。
膝盖碰到床单的时候,柔软的触感多少让他有了一点安全感,虽然处境并没有改变多少。阮程明从后面罩住他,防止他滑下去。
夏遥用肩膀奋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承受着来自身后的风暴。
亲吻和拥抱除了一开始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发生过,抚摸也少的可以忽略不计,有的就只是最本能的□□。
夏遥的意识已经彻底四散奔逃了,浑浑噩噩的不记得身体有多少次攀上顶峰。就算阮程明已经停下来离开他,他也还是不能满足的缠上去。即便是疼痛也不能让身体里滔滔不绝的浪潮熄灭,欢愉都变成机械式的,明明已经很痛苦,却总有某处cao控他的神经不断的让他去索取那点不正常的快乐。
泪腺早就已经不受他控制了,他的身上,好像也没有什么地方还能被他掌控着了。
夏遥的身子又爆发出一阵战栗,然后渐渐的不再躁动,阮程明终于松开手。夏遥亢奋的只有一副皮囊,他的身体里早就没有什么可以宣泄出来的东西了。
夏遥闔着眼睛,侧着身子趴在床上,像个破烂的玩偶,半天都没什么反应。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眼睛周围红了一圈儿,身上遍布深深浅浅的痕迹。身体无助的敞开,显然并不服从于主人的意志。夏遥的□□全部暴露在阮程明眼底,红红白白的,腹股间狼藉一片。
出血了。
他本来就没有太关照夏遥,更何况这么多次,这么长时间。
阮程明也很累,这样的发泄很难说有几分出自他内心。夏遥身上的药x_ing更胜于他,他想抽身而不能,后来几乎力不从心。
但是他还得善后。
浴室里,他和夏遥的衣服还s-hi漉漉的散在地上,彰显着他们两个适才的一番荒 y- ín 。他把衣服捡起来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打开水把自己清理干净。
拧了两条毛巾回去的时候,夏遥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胸口略有起伏,意识沉的很深。阮程明把夏遥的身体翻过来,擦洗过一遍,仍然没有什么反应。
剩下的地方比较棘手,必须清理干净才能用药。
阮程明拿了几个枕头把夏遥的身子垫高,手指进入的时候完全没有什么阻力,原本是他留在身体里的东西顺着他的动作淌出来,阮程明重复了几次,都擦掉了。夏遥难耐的动了动,药物的余效让他因为阮程明的举动又有些不平静。
阮程明给他涂过药之后很快离开了他,出去洗了洗手。
夏遥还是没醒,不如说连意识也没有。
他把夏遥从洗手间带出来的时候直接进了旁边的客房,现在这张床已经被弄得不成样子了。阮程明叹了口气,把夏遥拖起来,半扶半抱着送到自己的卧房,把他安置在被子里,然后带上门出来。
客房的卧具全部换过一遍之后,阮程明终于躺下了。一直到睡着之前,都觉得刚才的放纵不像是真的发生过。
夜应该已经很深了,但是他根本没有心情关心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肿么收场!!!肿么收场!!!
不过总算把俩人送到床上了!!!
第19章 第十九章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阮程明搭了搭额头,身体很累,脚步都是飘的。小解的时候觉得身体有些刺痛。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他卧房的门还关着,夏遥还没有起来。
夏遥在睁眼之前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回想起自己的处境,然后又用了更多的时间确认自己的身体。眼皮有些沉,睁开的颇为费力,入眼的布满墙面的书架让他知道这是阮程明的房间,门关着,他一个人在这里。
胸口很疼,皮肤像被磨破了一样带着火烧火燎的痛楚,即便被柔软的被子碰到也觉得难受,腰腹以下都是麻的,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残留着被入侵时的感受,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很难受,连坐起来也费力。夏遥掀开被子,看见自己光裸着的身上青红交错。
唯一让夏遥有点安慰的是他的身体比自己想象中的样子干净,没有那么的狼狈。
夏遥蜷了蜷膝盖想把自己缩起来,却因为疼痛不能成行。他愈发为自己的胡来感到后怕,如果昨晚阮程明放任他不管,或者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情况,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房门把手转了一圈,夏遥惶恐的躺好,被子拉到鼻尖,只露出一双眼睛。阮程明拿着他的衣服进来了。
"老师。"
夏遥叫了一声,不过嘶哑的嗓音让他马上又把嘴闭紧。阮程明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尾,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门又被关上了,"啪嗒"一声。
阮程明坐在沙发里,心浮气躁的翻着手里的月刊,其实什么也看不进去。已经过了一会儿了,夏遥还没有出来。他都开始担心会不会像昨晚一样又发生什么意料外的事件。
就在他准备再进去一次的时候,夏遥出来了。
阮程明看着夏遥,夏遥却在逃避他的目光。
"老师,我昨天……"声音还是哑的,几乎都是气音,"好像醉了,先回去了。"
夏遥抱歉的对阮程明笑了笑,给自己找了个借口。阮程明能看出来他的勉强,不过他并不打算阻止,他甚至连一句话都没对夏遥说。
夏遥出去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坐在沙发里觉得连手指都不想动。然后电话响了,是阮程辰打来的。
"哥。"
"程明,你出门了吗?妈让我问问你。"
阮程明才想起来约了今天去母亲那里吃饭,他完全忘记了:"我不太舒服,不过去了,你给爸妈说一声吧。"
"你没事吧?"似乎是他声音里的疲惫太明显,阮程辰隔着电话都听出了不妥。
"我没事。"
他话还没说完,电话另一边已经换成母亲的声音了:"程明啊,不舒服吗,严重了要去医院。"
他告诉母亲不用担心他,说辞都尽可能简短。如果可以,阮程明希望可以马上把电话挂掉。母亲又唠唠叨叨的叮嘱了一通才把电话还给阮程辰:"那你休息吧,下回一定要来啊,小屿见不到你都想你了。"
"好。"阮程明笑着答应他,然后挂掉了电话。他实在是不愿意听见阮程辰跟他谈起他的孩子,还那么高兴的样子。
本来就已经够烦闷的了,现在愈发浮躁。
阮程明躺在沙发里放空自己,打算什么都不想了。一直到外卖摁他的门铃他才睁开眼睛,竟然睡着了。
吃什么都没有胃口,阮程明CaoCao吞了几下就放弃了。他想出去透透气,虽然身体不想动,但是再在这个屋子里呆着估计就快窒息了。
他到卧室换衣服,床上的被子还维持着夏遥离开时的样子,掀开了一半。投s_h_è 在床单上的y-in影部分的颜色显得有点深。
阮程明把被子掀开,床单上有一片暗红色,虽然面积不大,但是也足够触目惊心了。夏遥的血竟然没有止住,他想,也许夏遥才更需要去一次医院。
夏遥回去的时候寝室里没有人,幸好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