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你近来,怎么总是说这些话?”
“……”
“……”
“大哥,自从来了你家,蒙你不弃,斛律芸心知这世上,寻得一位真心待我,与我相伴的人,已是妄想,何曾敢有半分僭越之念?那天大哥问我成亲心意,芸儿辗转反侧,想了数夜……”
“芸儿,是大哥不好,此事休得再提。”
“聂大哥!让我说……我此让,只想待在府上,哪里也不去……只要能服侍你一世,斛律芸便已知足,不敢再妄想……”
“芸儿,大哥不是不懂你心意……你夹在大哥书里那封信,大哥……看了。我聂某家境清贫……”
“嘘……你看那盏花灯。”
“……”
“斛律芸不求富贵,不求享乐,只想静静守在大哥身边……”
“你……芸儿,我……我……”
“大哥!你要做什么!快上来!来人啊……”
“别喊别喊!看,是它不?”
“呀!都一年了!居然还能找到!”
“留着这枚玉佩……”
“快把头发擦擦,仔细受寒……”
“无妨,大哥身体好得很,这次好好保管信物,留在家里,待大哥出征回来,便向你提亲!”
……
“芸儿,聂丹向你父母在天之灵发誓,此生定会好好待你……”
“大哥,是不是这么做?”
“不,我来,喝过交杯酒后,头发须得打个结……”
“我记得有一首诗。”
“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明天又得出征了,芸儿,委屈你了。”
“一定要好好的,得胜归来,芸儿在家等你,大哥。”
……
“芸儿,能与你在一起,是聂丹此生最快乐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