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控制力。你要吗?”
“没女的了?”
“有。一个,我娘。她最近刚练了九阴白骨爪,控制不住力道。你要她帮你宽衣解带洗澡搓麻吗?”
“不...不要了。”我敢要吗?
“师兄,不用害羞。我们是什麽关系?你不穿裤子的样子我早看过不下数百次了。”
听他的语气,我们应该是很熟了。可是,我怎麽一点印象都没有。
“几百次?我没那麽开放吧?”
“师兄,你真的不记的啦?”
不要用你那张妖豔的脸做很小屁孩的幼稚举动,一看就知道你要假哭。
“没印象了。”
“师兄”扑到我身上的人一脸悲痛欲绝,“你怎麽可以这样对人家?我们那麽多年的情份你怎麽能说忘就忘?一日夫妻白日恩,你怎麽可以
对我如此绝情?”
他碰到我的一瞬间,浑身痛楚袭来。
废话,那麽大个人压到病患身上还拼命摇晃,深怕我死得不够透彻似地。
“不要乱用词啊。我都没听水清浅提过你,也真的是不记得了。”
迅速恢复正常,正襟危坐一旁的长凳上,“这样啊。他那种闷骚个性是不会主动提起我的,但是,你真的什麽都不记得了?”
摇头,点头。
水清浅不闷骚的。
“你叫什麽?”
“你叫我小亲亲就好了。”
“什麽?!”
“我叫你小石头,你叫我小亲亲啊。”
额角冒汗。小亲亲?不要以为我不记得就乱编。我肯定...不会这样叫人的。
“你怀疑什麽?我长这麽英俊还能骗你不成?”
你不叫英俊,叫妖娆。而况,二者没什麽关联吧?
“好吧好吧,我叫陈秦。师兄你还真是伤人心,连我叫什麽都不记得了。”一丝忧伤一闪而过,淡得看不见。
说罢,开始往我身上浇水,小心避过伤处清洗。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忘记地。记忆衔接得太自然,看不出漏洞,也就被忽略过去了。
“准是那只老狐狸干的好事。”
“老狐狸?你说谁?”
“还有谁?”
师傅?他怎麽能说师傅是老狐狸?他真的是我师弟吗?逆徒...虽然形容地好象也没错。
“老狐狸肯定给你洗脑了,帮凶就是水清浅。想拆散我们,门都没有!”
“小石头,”他转过我的头,!著我的脸庞,“今晚我给你将咱们过去的风流史哈。”
他看我露出纠结的表情,满意地笑了。
“能不能先向你要点东西?”
“要什麽?我的就是你的,随便拿。”
他爽快地答应派人送到君家堡。不过前提是我得留著。
拿人手短,我也不好意思刚欠人一个大人情就立马开溜,太不厚道了。
身上还有伤,回去也不大好。
我交代流年他们传话,说遇到多年不见的朋友多呆些日子。婆婆妈妈像个女人。
然後真的躺床上听我不记得的师弟胡诌。
“小石头,你不乖哦,听我说话都心不在焉。”
原来他还叫我一两句师兄,到後来全都是叫石头。
我总觉地,和恶心的“玉儿”比起来,我更不能接受小石头的称呼。简直掉了个档次。
“我很认真在听。”
“我怎麽看到你打哈欠了。”
“没,怎麽会呢?”
只是有伤在身,容易疲劳罢了。
“我说,小师弟,你能不能不要从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没认识你的时候讲起啊?”
长话短说抓重点节约时间是美德。
“小石头,你一定要从那时听起,否则你就不知道我做很多事的理由,更不明白为什麽我们会相爱 ,又为什麽会被棒打鸳鸯。 ”
又糊涂了。
“我们相爱过吗?为什麽我见到你都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呢?”
他立刻一副晴天霹雳的受打击模样,“没有?怎麽可能?”
“等等等等...你干什麽!”
“现在有心跳加速的感觉罗勒吧?”
“有了,有了,你赶快把衣服穿上啊!”
白皙如玉的香肩微露一角,美目含情,香豔无比的场景。受不了,一个男人怎麽可以妖成这样?
我不得不再一次怀疑,师傅怎能教出如此高徒?
“小石头,你要记住,我们是相爱的,你爱我爱到要去自杀,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个屁啦。我怎麽可能为情自杀?师傅一向敬告我们要珍爱生命,尤其是自己的命。
“回答这麽敷衍可不行啊。”敞著胸膛,用手支撑著头,还使劲朝我抛媚眼。
胸膛一片春光,暗红的长袍衬得他肤色越显光滑白嫩。他把玩著胸前的头发,“哎,要不要来试一次,说不定就找回从前的感觉了。”
“试什麽?”
“你说呢?”朱唇轻启,他笑得妖魅无比。
“做一回,感觉就回来了。爱就是做出来的,你说是吧。”那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梭巡。
“呵...呵...呵呵...师弟真爱开玩笑...”
“你以前看到我就恨不得扑上来,现在却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样子。难怪说男人都寡情薄义喜新厌旧。”
就算我再喜欢一个人,也不可能一见到就扑上去吧?我是人,又不是禽兽,哪那麽容易发情?
“你,你干什麽...”
“不要搞得跟我要强迫你似的,我比较喜欢心甘情愿被我上的。我的故事刚开头,走近一点,免得你走神。”
我打起精神听他讲废话。
他说,他十四岁那年,他爹花了很多钱把他送去受罪。我师傅收了人家很多钱,然後开始“教育”他。
他说,遇到我师傅,他终於知道他爹是多麽地和蔼可亲佛光普照。
开始三天两头不是中毒就是中暗器。
那只老狐狸完全不当回事,还假惺惺地说什麽:“你以为师傅给你下毒心里就好受吗?你是我徒弟,我怎麽会不心疼?但是你现在不学著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