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
“我不知道。”我很老实地回答。
我以前喜欢这类型的?不至於啊,要也应该是水清浅比较有可能吧?
“真是负心薄情...”他要扑上来,师弟顺脚把他踹开了。
“师傅棒打鸳鸯就算了,师兄你怎麽能这麽对我呢?我们好歹同窗三年,没有爱情也有感情了对不对?”
“我不想和你多说。”水清浅抱著我迅速跃上墙头,我很有礼貌地对自称被抛弃的人说声“再见”,然後很不幸地看著那个刚说了再见的人
出现在我视野可及范围之内。
陈秦说的话里是有几分真的,至少,如此逃跑一流的轻功除了师傅不容易找出第二家。
按水清浅的反应看来,以前真的和他有过什麽。怎麽分开,为什麽要分开却猜不出半点头绪。
“师弟,那个人很罗嗦,比师傅还能说。”
“不要再和他接触,也不要再爱上他。”
风在耳边呼呼而过,树影模糊。
感觉,师弟变忧郁了。 “我是肤浅到只看外貌的人吗?”
“以前你就是被他那副好皮相勾引走的。”
“那是年纪小不懂事。你皮相比他更好啊,我怎麽没被你勾走?”
水清浅不说话,我怀疑他害羞了,因为他问了句“真的吗?”
跟懵懂少年似地青涩羞赧。
重点是後面一句,他听到哪里去了?
“总算追上了。”陈秦狡猾如狐狸的笑容出现,冷不防把我吓了一跳。
“跑那麽快做什麽呢?石头你当初爱我爱到快自杀,现在怎麽如此心狠要抛下我?”
我本想回一句“撒谎也要打个草稿吧我一向爱惜自己怎麽可能因爱自杀你别吹牛了胡说也不带这样的”,师弟在我之前直接一句“你给我住
口!”把陈秦堵了。
我楞在当下,师弟的反应,好象那是真的。不敢想象,为爱自杀?我也会有激烈到生死之境的爱恨吗?
“为什麽不让我说,你怕他受不了吗?你看他那样子哪里是受到刺激,分明是兴奋的!我都不知道该怎麽说他了...”
我兴致勃勃地想问个究竟,完全事不关己的模样估计让师弟很头疼。
“师兄,你不会愿意知道的。”
水清浅的脚跟落在树枝上,细小枝桠折断的“嘎吱”一声,迎面而来的陈秦促不及防撞上突然停下的人。
一股巨大的冲力和拉力作用下,我松手松脚的状态下自然就摔了出去。
直线下坠运动,脑袋朝著地面,倒著的眼睛看到熟悉的人影。
虽然我被无良的师傅已经摔了很多次,但不代表我再摔就不会有痛感。
眼睁睁看我摔下去,也不知道拉把手,反应迟钝得让人有掐死他们的冲动。
屁股先著地,很不幸的是,地面有一块石头,有棱的那种,好死不死的就在我落地的地方。
大男人还怕痛很丢脸 ,可是,手上摸出一把血, 你让我笑?
“石头石头,你怎麽不是脑袋先撞地?脑袋碰一碰说不定什麽都想起来,还能变聪明也说不定---哎呀,师兄你怎麽能拿石头丢我呢?你不
知道我细皮嫩肉不禁打吗?”
“哎?这位朋友,你什麽时候跑来的?你含情默默脉脉地看著我是什麽意思?告诉你,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再怎麽勾引我都是没戏啦。
!”
“石头,你都这麽大了还哭鼻子。虽然我很爱你,但是不代表我也会喜欢你哭的很丑的脏脸啊。啧啧啧啧...”
“玉碎了...”
被水清浅顺手用来砸人的那块,上等好玉,真是糟蹋。
看到无数黑线的两张脸。不包括陈秦。
“回避。”君商示意另外两人,看著我身後一点点渗开血迹的裤子,不易察觉地皱眉。
水清浅一只手扶著我的胳膊,没听到一样。
“你是说我吗?为什麽回避?难道你是他的新姘头?长的还没我好看咧。石头,你假装失忆对不对?移情别恋也应该找个比我强的!他哪点
有我好?不,你是爱我的 ,一定是他强迫你,不然你怎麽可能丢下我...”都挤不出眼泪,还要扯人水清浅的袖子给他!,自然被水清浅不客
气地一把甩开。
有时候我也会觉地怀疑,那天晚上踹我那麽多脚还泼我一碰冷水,害我现在浑身骨头都还在疼的,又酷又狠的山寨大哥到底是不是他。难不
成是双重人格?
君商的脸正在抽搐中。
陈秦说了很多个字,他回了一个字:“滚!”
“我带他回去,随行的人里有大夫。水教主可以放手了。”
“大夫?我就是最好的大夫。”
“哎,怎麽可以忽略我?你们不知道我是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大夫吗?”
“你问他,他愿意和谁走。”
有的选吗?君商的手抓地很紧很用力。水清浅的手却开始有松动的迹象。
终於,颓然垂下手。“好好照顾他。”
君商小心地避开我屁股上很不雅观的伤,抱起我往赶来的马车走去。
水清浅拦下被自动忽略的某人,静静站著看我们走远。
很远还能听见大喊声音:“哎,石头,你腿能用吧?跟娘们似的叫人抱著算怎麽回事!...”
我能走,只是走起来骨头都会跟裂了似地痛。他忘了,他刚叫人给我接过骨。
那几脚,踹得还真不是一般的狠。
回君家堡,君商叫人替我看过後就不见了踪影。
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在屋里借著养伤之名,做起了米虫一只。
红豔最有良心,特地跑过来看我。
“公子,听说你某个部位大出血,是真的吗?”
她以为她说的很隐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