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南望感受到祁蓝的回应,只觉得自那日地下停车库起便悬在喉间的一颗心终于飘飘忽忽坠回胸中,成功的喜悦刹那间涌遍全身,顿时连脚趾都酥了。
祁蓝仿佛回过神来,把于南望推开一点,喘息着道:“等等……等一下……你……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于南望骑跨在祁蓝腿上,臀部与祁蓝大腿紧贴在一处,居高临下捧着祁蓝的脸道:“重要的是我爱你,而你也喜欢我,对吗。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总会做些亲爱的事,和我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会和哪个女人一起出生入死数星星,喝酒看球滑楼梯?你只会和我做这些事情啊。”
祁蓝顿时语塞,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于南望,脑子里的内存条烧到爆机,于南望的话似乎非常有道理,可又好像有哪里不对,只是无论如何想不明白。于南望眼看着祁蓝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心底发笑,脸上却无比严肃诚恳,认认真真盯住祁蓝双眼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嘴上说什么不算,关键是自己心里骗不了自己,不信再试试。”
祁蓝还没明白于南望说什么再试试,于南望已经一低头,再度噙住他嘴唇,这一次吻得更是缠绵悱恻,足足吻了好几分钟四瓣嘴唇才分开来。祁蓝已然是目光迷离,满脸绯红,看起来无辜又茫然,眼下发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他的大脑认知,而生理上快感的反应更是绕过大脑直指神经,这使得年轻的刑警队长陷入一种纠结的焦虑中,理智上似乎应该放开于南望的身体,再尽量把他推远一点,最好能指挥自己的双腿从床上下来躲到门外去,然而这点理智几如风中之烛,破城之将,被于南望缠上来这一吻杀得干干净净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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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南望松开祁蓝,只见这人目光都有些散了,心里好笑又得意,搂着祁蓝脖颈,把唇凑在他耳畔嬉笑道:“我是男的女的,还没弄明白么?”一边说,一边牵着祁蓝的手指按在自己小腹上揉搓,祁蓝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热腾腾地抵着自己手臂,有些心悸,又有些腰身发软,于南望拽着他的手向下,慢慢将自己那器官放在祁蓝手中,噙着他耳垂笑道:“你给我看看,上次滑楼梯扶手有没有怼折了,怼折了可要你赔我。”
祁蓝只觉得手里满满荡荡的一大把,表面软滑,略用力些便觉得弹x_ing十足,热度惊人,茎头肿胀着卡在他虎口处,软沟恰与虎口边缘卡得严丝合缝。于南望跪在床上搂着祁蓝,用脸颊蹭他脖颈,悄声问:“怼折了没有啊?”
“没折。”祁蓝也不知该说什么了,下意识用力握了一下,于南望立刻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一张口咬住祁蓝下唇,含含混混地道:“用这么大劲儿,要杀我灭口啊?”祁蓝慌忙放手,于南望又嬉皮笑脸贴过来,伸手往祁蓝胯下捞,“我试试尺寸合适不合适,万一我的被你捏坏了,这个备用的可别装不上。”
祁蓝又好气又好笑,刚想把这惫懒家伙扒拉到一边去,于南望却已敏捷地伏低了身子,握着祁蓝上下微微一搓,指尖托着囊袋,一张口将他含进去,先将舌头慢慢舔吮旋转,又缩紧了两腮直上直下地吞吐,舔吸啜吻,舌尖齿牙无一处不灵活,他久眠风月,技巧娴熟,几下子便听见祁蓝抑制不住呻吟起来。
祁蓝只觉得整个人瞬间落入一处濡s-hi火热的所在,紧窄滑腻,且不断收缩挤压,一股电流自下体蜿蜒曲折地奔袭上来,顺着脊椎直奔入脑,电流所至之处,每一个细胞无不伸展如花瓣重重绽放,互相挤压重叠,眼前一片斑斓色彩交错,便如炸了漫天烟花。
当日于南望替他吸吮污血时便有此感,只是这会儿放大了千万倍,祁蓝哪里抵挡得住。他呻吟着伸出手去推在于南望肩头,于南望肌肤简直滑不留手,祁蓝沿着他肩头向上捋动,一手抓着于南望的头发,一手向后撑着身体,渐渐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后倒去,于南望趁机将他的腿推高了些,将他彻底暴露出来,各种品尝戏谑,动作越发大胆,舌尖挑弄来去,画八字打交叉横平竖直,祁蓝登时呻吟声便高了两度,大腿不自觉屈起,赤足蹬在床面上不住摩擦。于南望将手c-h-a在他臀*下轻轻抬起,脸埋在那片毛发中不断起伏,渐渐发出啧啧水声,祁蓝手指抓着床单,将铺平整的床单撕扯得皱了一大片。于南望成心使坏,听祁蓝呻吟已近高潮,微微将祁蓝臀部推得侧向一边,手指按摩着他会y-in处,借着祁蓝侧身的刹那将他猛然吞尽,连鼻子都紧贴在毛发间,只觉得阵阵最喜爱的雄x_ing气息自此处传出,迷人无比。
祁蓝被于南望这一记深喉激得有一瞬间几乎忘了呼吸,偏偏于南望两只手都伸出来推着他臀*部,越发将自己深深地送入于南望口中,喉部形成的真空挤压着祁蓝未经情欲陶冶的身体。这感觉与自己夜间在被子里胡乱lū 上两把全然不同,快感如流星火雨从天而降,烧灼着祁蓝几近错乱的神经,他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可是身体向上反弓,臀*部在于南望手中抽搐抖动,大腿与腰身肌r_ou_全面绷紧,足趾踩踏得那片床单凌乱不堪,满口白牙咬得格格作响,不多时便在于南望口中s_h_è 了出来。
那几秒钟空白过去之后,祁蓝神志渐渐清醒,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惊得向后缩去,一边结结巴巴地对于南望道歉:“对对对不起,我没想那个,我我我没忍住……”
于南望没吭声,先缓缓将祁蓝一点点从口中退出,闭着嘴“咕嘟”一声,也不知将满口什么吞落入腹,这才弯起眼睛,如只吃饱的狐狸般舔着嘴唇微笑道:“你要是忍住了,叫我吃什么,饿着我你也舍得?”
祁蓝瞠目结舌地道:“你说什么?”
于南望往上爬了一点儿,趴在祁蓝胸前亲他下颏,腻声道:“都恨不得把你拆吃入腹,一辈子都让你住在我身子里,又舍不得咬得你疼,可不就只能这么尝尝你的味儿。”手指虚虚掠过祁蓝眉眼,抚弄他高挺鼻梁笑道,“这味儿我可记住了,以后不管你去了哪里,要不要我,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三分撒娇七分落寞,不像是刚刚把祁蓝推倒得了彩头,倒像是受了多大委屈般黯然神伤,祁蓝刚从高潮中落地,看他这副样子,瞬间想起他说“只有这最后一个月可以为自己活着”,心底一抖,突然间自兄弟之情与肌肤之亲之外又增添了几分说不清的柔情满溢,不由得伸手抱住于南望低声安慰:“我能去哪里,我就在这里。”于南望侧趴在他胸口,听了这话突然抬头望着祁蓝眼睛,又惊又喜地道:“你真的不走?”
“我能走哪儿去?”祁蓝无声一笑,“走哪儿还不都是会被你找到,我又为什么要走。”
于南望听了这话,一脸感动得要哭,伸手搂着祁蓝脖颈使劲儿吻他,祁蓝刚被他摆弄得s_h_è 过一次,身体状态明显较刚才柔软放松了许多,接吻时心理压力也减轻了些。两人吻在一处,都禁不住在对方身上用力抚摸,喘息声交替响起,互相抱着在床上翻滚,时而于南望在上面,时而祁蓝在上面。
祁蓝再次翻到上面时,按着于南望往他胸前吻,于南望对祁蓝的主动十分欣赏,马上放平身体配合,吻他左r-u珠时便将左胸送过去,吻他右侧便将右胸送过去。祁蓝的舔弄技巧欠佳,然而这主动亲热的态度足以使于南望感激涕零,精神享受远远大于感官刺激。眼看着祁蓝唇吻沿胸腹一路向下,在下体停住抬头,盯着胯间那个斗志昂扬的器官看,表情多少有些不可思议。于南望立刻想到可不能停在此处,必须速战速决,才能保持目前这个良好的进展势头,当下一边发出情欲难耐的呻吟声,一边微微抬起臀部向祁蓝贴近。
他阅人无数,其中不乏床笫高手,欢场打滚来去,经验丰富老道,自然知道什么样的声音能令男人血脉贲张,什么样的姿态能诱惑得对方情难自已。
祁蓝只听于南望喉咙中发出模糊的呻吟声,又似压抑又似求恳,抬头一看,于南望嘴唇半张着,嫣红舌尖在齿缝中轻轻探出一点,眼底漾着水光点点,俊美面庞在月光下生出丝丝妩媚妖娆,情欲如薄纸隔着的金光万丈,明亮坦荡,呼之欲出。两人目光相对,于南望眯着眼睛悄声求道:“上次滑楼梯撞到的地方还疼呢,帮我吹一吹好不好。”
祁蓝眼看着他这般情状,便如被魇住了般低头向于南望那硕大的茎体上轻轻吹了口气,于南望撒赖道:“还疼啊,再吹一下嘛……”祁蓝只得又吹了一下,热气扑上,那茎头颤巍巍的似乎更肿胀了些,看上去比乒乓球还大着一圈。于南望哼哼道,“还是疼哦……手指头疼我都是含的,这儿含不到,嗯……”一边说着,一边将臀部送得更高,一声一声呻吟,“帮帮我,还是好疼啊……”
于南望腰身劲瘦,小腹平坦,臀部向上拱起时,身体形成一道优美弧线,祁蓝便情知他撒娇放赖,却无法推脱。那物体积庞大,青筋突起,狰狞形貌与于南望俊秀面庞颇有几分不符,祁蓝横下一条心,伸出舌尖在那茎头上舔了一下,他只轻轻一舔,于南望已嘶嘶在牙缝中抽气,下颏向天扬起,胸膛不住起伏,喘了片刻撑起身来急急地求:“再舔一下,再舔……”
祁蓝依言又舔了一下,那物干干净净的并无异味,触感柔软光滑,舌尖微一用力便能感受到海绵体的弹x_ing,这东西是个男人就有,似乎也没那么不可思议。他顿了顿,在于南望热切到哀求的目光中张口将那茎头含进口中,于南望顿时发出一声陶醉至极的呻吟,那声音又甜又柔,片刻之后双肘一松倒回床上,只随着祁蓝吞吐的节奏轻声呻吟,竟然还不忘赞了一句:“真的不疼了啊……哦……哦……嗯……”只是那赞声起起伏伏,多一半是鼻子中哼出来的。
祁蓝想着刚才于南望对他所作所为,尽量模仿着姿势和速度,他动作生涩,虽有诚意,奈何经验不足,吞入时一口吸进,噎得自己目瞪口呆,吐出时又不知藏起牙齿,前头几下于南望还能忍受,吞吐得多了,被祁蓝一口坚硬牙齿剐得蜷起身子哆嗦,可好不容易骗得祁蓝肯为他做这种亲昵事,怎舍得因为疼就从他口中退出,莫说是剐擦得疼,就是被祁蓝不慎咬一口也得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