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过身子,巧妙地转动角度,往祁蓝身后爬去。祁蓝俯身努力动作,只觉得于南望沿着自己一侧爬来,轻轻推他身子,他不解其意,身子一侧时,于南望搂住他臀部,轻轻笑道:“不喊口令,看咱们俩节奏能不能同步。”张口再次将他下身纳入口中,只是这一次十分轻盈温柔,含着茎头便不动了。
于南望不动,祁蓝便也不动,他刚发泄过一次,那地方柔柔的不如刚才敏感,裹在于南望口中,又软又热十分舒服。于南望伸舌尖沿着他茎体上那道软管轻轻舔舐,舌尖柔软腻滑,轻盈酥痒,祁蓝有样学样,只觉得于南望舔了几个来回便加一点力,渐渐力度适中,快感也成倍增加,祁蓝学着于南望的节奏和力度,果然听见于南望不住从鼻端哼出快意的呻吟,不由得心里生出些成就感。于南望再向下吞去,祁蓝也跟着往根部吞,只是于南望深喉的技巧他却不会,只觉得那硕大的茎头已经抵在喉部上端,再前进一分也难,然而隐隐地却希望于南望能将自己尽根而没,适才被深喉的快感瞬间击中,竟是再也忘不掉了。
于南望便如知道祁蓝心思一般,缓缓吞吐挑逗了一番,将祁蓝弄得s-hi淋淋滑润润了,放平了舌头,便如打呵欠一般向下吞咽,祁蓝已经食髓知味,只觉得刚才于南望也是这般吞了他一回,激动得忘了于南望那物还在自己口中,只觉得仿佛渐渐进入到一条深窄紧热的孔道中,于南望喉部肌r_ou_灵巧有力地做着吞咽动作,挤压着祁蓝快感带最为密集的部分,甚至还有余暇伸舌尖舔舔祁蓝的囊袋。
祁蓝早已除了大口喘息顾不上一切,多那么一点点神志,刚够含着于南望不掉出去而已。好在于南望只求他别把自己吐出来,咬得轻一点即可,这般英俊硬朗的男人从遥望不可及到躺在一处为自己做这种唇舌服务,单单想到这一点已经足够让于南望亢奋不已,在祁蓝口中硬成直撅撅的一根,戳得祁蓝脸颊上都凸起了一大块。
祁蓝已经被于南望娴熟的技巧服侍到双眼失神,有一下没一下地吸着他,虽然是刚刚泄过一次,却架不住于南望的挑逗,不多时又是丢盔卸甲地s_h_è 在于南望口中。他没有这种短期内连续s_h_è 精的经验,一泄之下顿时瘫软,整个人趴在于南望身上。
于南望只觉得祁蓝身上渗出细密的一层汗珠,肌肤触感如丝绒般柔软,禁不住反手搂着他从肩部到腰胯抚摩来去许久,将口中东西不慌不忙咽了,从他身下钻出来,与祁蓝并排躺着,扶着祁蓝的面容细细端详,无数个轻盈的吻落在那俊美的眉眼鼻梁上,温存无限。
***********************************
祁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与于南望温柔对视,低声道:“我想不到你怎么能这么好。”
于南望顽童般耸起鼻翼笑,揉了揉祁蓝的脸:“我要你一天比一天知道我的好。”面有得色,向祁蓝唇上吻了一吻,又用舌尖轻舔祁蓝鼻梁,一下一下,猫一般乖巧亲昵。
祁蓝将手臂搭在于南望腰间,只觉得眼前这男人无比温柔可爱,无一处不贴心,无一处不默契,有心想说句什么,奈何千句万句的情话都堵在喉头说不出口,情之所至难以自抑,把于南望拉近了些用力吻他。于南望弄得祁蓝泄了两次,自己养精蓄锐,此时体力比祁蓝好得多,被祁蓝主动缠吻弄得邪火蹭蹭上涨,禁不住一边吻,一边伸手向下将他握在手中,时轻时重地搓弄着,祁蓝放开他嘴唇道:“干嘛呢。”
“我离不开它了怎么办。”于南望声音腻得化不开,胸脯贴在祁蓝胸前缓缓磨蹭,贪婪地呼吸祁蓝身上的气息。
“拿走算了,就跟帕杰罗的备胎一样给你安后面,省得你总说你那玩意儿怼折了,怼折了马上就能换。”祁蓝一边说着一边长长地打了个呵欠,显然是累了。于南望本打算再进一步尘埃落定,想了想姑且按兵不动,反正这块砧上r_ou_已经被炖得五七分熟,眼看就要入彀,也不急在这一时,当下按捺住那一点邪心,先拿条毛巾来替祁蓝擦汗,又抱了床被子来把两人裹住,伸手关了灯,与祁蓝头碰头地挤在一处,四肢绞缠在一起睡了。
窗外月光满地,秋凉如水,房内春色动人,你侬我侬,浑不知今夕是何夕。祁蓝临睡着前脑子里突然掠过去一道白还歌的身影,心想着自己成天健身抓人,还歌整日里与书本和死人打交道,只怕他也是没尝过这般销魂蚀骨的温柔滋味,不然怎能保持得心如止水,情绪指数永远都是恒温。若是他见识过这般境地,不知是不是……再要深想些,却又不知怎么想,脑子浑浑噩噩的,头一歪靠在于南望脸畔睡熟了。
第51章
次日早餐后有几位大佬已先辞一步各自奔忙,也有人惯于昼伏夜出,日上三竿才刚开始酣眠,于南望看早茶位上人丁寂寥,便拉了祁蓝作陪。祁蓝进门一看,只有前一天那胖子宋立在席上,祁蓝心想这位先生一日三餐两点一夜宵顿顿不落,也难怪吨位惊人。他走过去,落座之前跟宋立打了个招呼:“宋先生好。”
他这一夜折腾,除了姓名已经忘了宋立是何方神圣,只好笼统以先生称呼。宋立毫无架子,也站起来回礼,伸手示意祁蓝落座。侍者端上餐点,一样一样摆满了桌面,祁蓝头一晚被于南望搞得颇有几分空虚,嗅到早餐香气,一时间完全忘了自己扮演着于府内保角色,于南望尚未拿起筷子,祁蓝已经狼吞虎咽大快朵颐,吃得头也不抬,哪里还记得这是于南望别墅,整个儿当成了刑警队食堂。一碗粥三口两口喝完,等不及侍者上新的,自己端着碗去找粥桶,找了一圈儿没找见,一扭头看见侍者端着餐盘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那盘上有粥有汤有面有馄饨有牛n_ai豆浆,就是不知祁蓝要哪一样。
祁蓝抹抹鼻子坐回座位,取了碗馄饨吃,宋立感慨道:“年轻人胃口就是好,看着都觉得香。”祁蓝嘴里塞满蟹黄包,咕咕哝哝地回赞道:“宋先生一看也是胃口很好嘛,不比我差。”
于南望一口鱼片粥哽在喉咙里,赶紧看宋立,宋立递过来一个相当老油条的眼神,又向于南望竖起一根大拇指,意思是这个小情儿真是潇洒不羁,这都能搞上手,算你小子厉害。于南望打个哈哈,端碗低头喝粥,直担心祁警官说走了嘴。
这边宋立向祁蓝笑道:“不行了,上岁数了,南望知道我年轻时候是怎么吃的,哈哈哈哈,三个祁兄弟都吃不过我。当年下乡c-h-a队,二十个人的饭我一人吃掉一多半,剩下的只好去大队长家打牙祭,定量粮养不活我,我就到处扒青麦、偷苞米、逮田鼠螃蟹吃。人家出工干活,我出工就是去偷吃,瞎吃胡吃的染上了肝炎,这么着才提前回到城里。我还留着一条当年的裤子,那裤腿现在连手臂都穿不进去,哈哈哈哈!”
宋立对祁蓝以兄弟相称,顿时倍增亲近感。祁蓝吃了个半饱,聪明的智商重新占领高地,想起自己是个临时来陪早餐的高级打工仔而已,这大亨这种态度,还挺平易近人的。他自以为装得巧妙,其实在老江湖面前早都暴露无遗,哪儿能拿他当于南望的普通下属对待。
祁蓝笑着答道:“那您可算得着了,早回城早发财,只要腰围跟钱包一起涨,也是越厚越好啊!”宋立哈哈大笑,举起牛n_ai杯子向祁蓝致意,喝了一口。他见祁蓝相貌俊朗气质拔群,清冽阳刚之气溢于言表,远超于南望养过的任一届情人,只不过跟于南望请来的大亨说话这么没轻没重也是仅此一位。再看于南望,不但不喝止,反而端着粥碗挡脸假装没听见,显然是还落在下风里,说不定还未得手,正憋得抓耳挠腮。
想到这一层,宋立向着于南望又是微微一笑,眼角眉梢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讥嘲,看你于总纵横声色江湖,竟然还有栽在小情儿手里的一天。
于南望趁祁蓝不备,冲宋立直瞪眼示威,宋立肚里发笑,往嘴里塞包子,一边嚼那松蘑粉丝鹌鹑r_ou_馅儿,一边又有些诧异,于南望论外型也是明星脸,论身价足可在本市睥睨众生,论游戏花间的经验足可出个套系著作,竟然还有他没拿下的人,真是罕见。一边想一边不自觉地多看祁蓝一眼,祁蓝消灭了一笼虾饺,正在围歼下一笼生煎,昨天的藏蓝色西服换做一身加了铆钉的黑色短款薄皮夹克,宋立眼神好,认得那拉链扣上闪烁的纪梵希logo。只见祁蓝拉链敞着,衣领也未翻得平整,身体前倾,捏着生煎去夹远处的八宝菜,手臂伸出,拉得腰细腿长,越是随意越凸显潇洒,宋立虽然不爱男色,却也不得不暗暗赞一声这小伙子实在是个出众的美人,更好奇这人竟然能无视于南望的权势地位与财富,已经在于府登堂入室,以于南望那么霸道的脾气秉x_ing,竟然还得拘束着自己怕得罪了他,真不知是什么来头,想得多了,连包子都少吃几个。三人之中,倒是祁蓝吃得最为酣畅淋漓,吃完盘盏一推,向于南望道:“于总慢慢吃,我先出去逛逛。”
于南望忙放下筷子站起来道:“你出门往右走下去是花园。”
祁蓝道:“我去楼顶晒晒太阳。”
“楼上的门锁着呢,我叫老刘给你开门,吃这么快,你吃饱了没有。”于南望从祁蓝口袋里掏出对讲机叫刘管家开门,一直把祁蓝送到门口,祁蓝返身跟宋立道了声慢用才走。
于南望目送祁蓝离去,不由自主嘘口气,回来坐下喝口汤,宋立已经忍不住大笑出声:“怎么,南望,这天底下竟然还有你搞不定的人?”
于南望翻了个白眼给宋立:“吃饭,吃饭!”
“这殷切,这关怀,这cao心都要cao碎了的劲头哟,啧啧啧,南望啊,老哥从打认识你还没见你对谁这么上过心呢,我没说错吧。”
于南望清清喉咙,举着筷子铿锵曲折地念道:“众里寻他千百度,梦魂不到关山难,蓦然回首,乍暖还寒时候,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宋老哥,你们这靠相亲认识一婚三十年的,能不能理解小弟多年来追求真爱之路的艰难与决心呢?”
“理解,理解,太理解了。”宋立连连拱手,“南望老弟历来是注重精神追求,老哥看出来了,等闲的庸脂俗粉都是过眼云烟,只有这一位与众不同,才是兄弟心头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