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宠 作者:皖皖【完结】(11)
我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又像是打扮滑稽的小丑,但不论是前者或是后者,只要能吸引住别人的注意力,我的目的就达到了。我漫不经心地摇晃着一杯酒精浓度极高的鸡尾酒,毫无波澜的眼神则锁定在今晚的客人上。
很快,猎物就注意到我,今晚鸭店里几乎没人能压得过我的风头。
任何一个人往身上挂上无数个十瓦的电灯泡都不容忽视,我这缀满亮片的衣服和前者也没差到哪去了,再说我的脸又不是看不过去。当猎物偏过头来看我时,我连忙调整漫不经心的面容,嘴角微微挑起,笑容暧昧,媚眼如丝,小腿更是死缠上高脚椅的椅腿。
胡子见此便毫不迟疑地向我走了过来。他一脸油光满面,身上更是飘着股劣质的古龙水和香烟的味道。我给他起了个绰号叫胡子,便是因为他脸上的胡子总是不剔干净。胡子坐到了我身边的高脚椅上,满脸坏笑,“冷冷,好久没来店里看你了,你出落得越来越撩人了。啧啧,是不是早就把我给忘了?”
“怎么会,胡哥哥。”我把鸡尾酒高举了起来,递到他的手上,然后压低声音,“我有件事儿想求您。”
“哦……那我们去外面谈?”胡子马上心猿意马,在轻抿了一口鸡尾酒后,他的手就环上我的腰。我犹豫了一下,本来是打算找个包间和他谈谈就好,没想到这家伙却发出邀请。但有钱不赚向来不是我的风格。我一板一眼,“你是要叫外卖吗?”
“嗯。”胡子发狠般地捏了我的腰一下。我忍着没叫出声,乖巧地站起身,和妈妈桑打了招呼便离开。妈妈桑倒是有些惊讶,“冷冷,你不是昨天刚被包吗,还有时间来我这儿?难道昨天那客人喜新厌旧得这么快?”
“我只是来这儿赚点外快。”我闷闷地说道。想起文修那张像是狐狸一样的脸庞,忽然一阵胃疼。
“你这孩子,总是不知道哪条路对你最好,分不清主次。”妈妈桑唠叨了两句,然后又老生常谈,“出去记得戴套。”
后来我回想妈妈桑说过的话,发现她说的几乎每一句都是至理名言。我从来都主次不分。
我和胡子携手走出了鸭店,坐着电梯下去时,胡子还很中规中矩,一双大手插在裤兜里,表情肃穆看着窗外。我讨厌胡子,他的人品暂且不提,只是他在上床时,喜欢轻微的虐待,一般道具就是鞭子和跳蛋,他管这个叫做情调。只可惜情调是不加费的,如果是特殊服务我还能得到更高的酬劳,但情调就难说了。
我们在一家小旅馆里开了间房,房间里电视柜下AV GV俱全。房间的隔音效果还不太好,隐隐的能听见由隔壁传来的阵阵粗喘和呻吟声。胡子一关上门就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心中一阵淡淡的厌恶,太淡了,我甚至没有推开他的力气。
反正早操晚操也一样是操,我也懒得去浴室洗个澡,干脆就像生鱼干一样平躺在床上。胡子今晚格外的兴奋,他先是用麻绳捆住了我的双手,绑在床头两角上,然后说起□的语言,“宝贝儿,只是光看你,我这儿又硬了……”
我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胡哥,我有事请你帮个忙。”
“你是想求我的那个插到你那里吗?嘿嘿!”说完他还自以为很幽默的大笑了出来。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两腿并紧,固执地重复了一遍,“我是说真的,我朋友染上了毒品,想请你帮帮忙忙。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戒掉。”
“操,你先让我爽了再说!”胡子拽开了我的双腿,没有前戏,插入。那里流血了,可也没到血流成河的地步。我只感觉一阵麻木,但嘴里还是配合无比地呻吟出声。
一般被人上时,我都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转移注意力。周星驰的电影里不就是这么演的吗,周星驰一边看AV一边要别人帮他做手术、从大腿内侧掏子弹出来,即使大腿血管一阵大喷血也丝毫没有察觉。我也就跟着他学,虽然他在片子里经常无厘头地强调几句‘危险动作,请大家不要在家里效仿’。
我盯着天花板,开始迷迷糊糊地想着,好在胡子有戴套,这样我的生命安全就有了一定程度上的保障。
胡子在一边自娱自乐地说着,“我就喜欢你这冷冰冰的脸,嘿嘿,可身子却这么淫 荡。你下面的那张嘴比你上面的这张可爱多啦!”说到最后我已经懒得去听他到底说了什么。
丢在地板上的手机倒是响个不停歇,我心里忽然一动,脑子清醒了许多。我想,会不会是林冬他担心我,打电话来问我去哪了。
可是两只手被捆在床头上,我怎么都移动不开。手腕上已经勒出了几道红印,我知道胡子正干在兴头上,估计很长时间之内都不会给我松绑,所以只能干着急。我开始在脑中猜测起,林冬见我半天没接电话的反映。他是会很担心很着急,还是了然我正在和别人忙着?
我的手机一直响着,响了大约有三首歌的时间,终于嘶声力竭,发出手机电池不足的声音,然后就停止了呻吟。而胡子终于射了出来,他压在我的身上,急促地喘气。他很重,我有种错觉,好像骨头在下一秒都要断了。
“帮我松开,可以吗?”我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虚弱。
“呼,你,你等下。”胡子的手慢慢腾腾地解开了我手腕上的绳子。我坐起身,直奔浴室。旅馆的浴室里虽然有个不大不小的浴池,但那惨绿色的砖瓦墙壁却让我没有泡澡的兴趣。这旅馆里一切都那么肮脏,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里欢爱之后,跑到这池子里洗刷。我快速地冲了个澡,把头发擦干,衣服穿得一丝不苟,就怕等会谈话时,不小心勾起的胡子‘兴致’。
胡子趴在床上,像是一只臃肿的毛毛虫,只是这只毛毛虫永远都变不成漂亮的蝴蝶,我找到了打火机和他的烟包,为他点上了一支烟,随后露出献媚的笑容,“胡哥哥……现在我们好好谈谈行吗?只有你能帮我这个忙了。”
胡子的虚荣心很快得到了满足,他嘿嘿一笑,似乎是还没有缓过劲来,在大吸了一口烟之后才回复道,“行!你说。”
“你们卖毒的,总是知道该怎么戒掉它吧?”我半跪在地板上,看着他手中的烟灰越来越长,最后掉了下来。胡子不知在想什么,半饷都没有回我的话,眼睛半眯。就在我以为他已经把睁眼睡觉这一技术练到一个我望洋兴叹的境界时,胡子才幽幽地说,“这毒品啊,一万个人里都不一定有一个能戒掉。毒品这东西,你碰了,一辈子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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