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嘴巴突然被堵住,冰冷的手指碰到了他的鼻梁,恐惧爬上心头,池新唐呜呜几声:“别动我的鼻子!”
谈烬这才收了点力,不再乱动,池新唐不满地转过身面朝这位醉鬼:“找别人去。”
“花都被你吓跑了,我不找你要赔偿那该找谁?”谈烬醉了却依旧伶牙俐齿,甚至比平常更不讲道理。
人喝醉的情况下各有不同,谈烬属于醉时发疯疯完自动清除记忆的类型,自己一干二净没有负担,却害别人累死累活。
更大的折磨是,谈烬醉酒后的模式有无数种,昨晚还是耿耿于怀的病娇,今天则有些狡猾,爱耍无赖,更像上学时候的他。
“啧,”反正他第二天醒来记不得这些,池新唐放肆掐谈烬的脸颊肉,没好气地说,“你爱找谁找谁,昨晚的伤我到现在还没养好呢。”
谈烬呆呆地噢了一声,皱着眉陷入沉思。
池新唐把被抢走的被子拽回去,推了推谈烬让他回自己屋睡。
“那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那今天就不用手铐了,老老实实的别跑就行,不用谢。”谈烬苦思冥想许久,终于开了口,觉得自己很大度似的,眉眼间居然有几分得意等夸奖的意思。
这家伙根本不听人话!
谈烬舔了舔唇,把池新唐的双手往上拉,固定在床头,指尖轻柔地按压着昨晚被囚住的地方。
连着两晚面对这样的局面,池新唐很想反抗,却被压得死死的,尽管谈烬没有故意释放压制信息素,仅仅是简单的触碰,轻若羽毛的吻,就让他全身湿透,软成发黏的松糕。
小床承受不起两个人的重量,在静夜中吱呀作响。遮挡物被急切地拉开,渴望喷薄而发,整个房间不断升温。
当青柠从树上滚落,香气四溢,海盐想逃也逃不掉,只能乖乖在热浪里融解。
5 尖叫镣铐
池新唐昏昏沉沉,在滚烫的热流里起伏错落,丢失清醒,不得已跟着酒精摄入过多的柠檬一起醉着胡闹。直到最后两眼发黑,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软塌塌地贴着滚烫的胸膛昏睡过去。
似有似无萦绕着的气息像把钥匙,轰开记忆的大门。
第一次被谈烬标记是在结婚当晚,在国外一家嵌进海洋馆的酒店里。
旁人去这里度假,是为了浪漫,享受时间,一边舒适躺在大床上,一边观赏五彩斑斓的可爱鱼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