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与妖僧[重生] 作者:手倦抛书【完结】(70)

2019-02-19  作者|标签:手倦抛书 重生 宫廷侯爵 生子 江湖恩怨


  李度秋弄明白这点后,心里反而落了块大石,梁澄注定此生无缘人伦之乐,若得一人真心相待,常伴左右,不用孤离终老。
  他选择相信一念,便不再多问,至于子嗣一事,总归是他们会设法解决的。
  他将李后与梁济的震惊收入眼底,道:“以一念的势力,他完全可以将我们一并铲除,只是代价更大,何况他原本就无心帝位,若非为了陛下,他也不会暗中挑动四王之乱,设计除掉梁昭昌。”
  他停了片刻,等待二人消化这一番话,接着便盯着梁济,道:“舅舅知道你现在一定难以接受,不过如今局势已定,一念不是我们能动得了的,你哥哥生来多舛,从未有过一日安枕,能得一念看护珍爱,我们这些亲人,也该放心了,莫要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李度秋的视线仿佛一把泛着寒光的利剑,长驱直入劈开他心底的不甘,梁济垂下眼帘,隐在袖袍里的五指紧紧拽住掌下的衣裳,低声道:“济儿明白了。”
  李度秋公事繁忙,很快便离开行宫,连晚饭也不留下来和李后他们共用,不过此刻三人也没有叙话家常的闲情逸致。
  “母后,你信一念会对哥哥真情实意?”梁济尤有不安道。
  李后按住梁澄的肩膀,轻轻拍了拍,道:“这世上真情实意来得容易,哪个男子在许下山盟海誓的时候不是真情流露,难的是长长久久啊。”
  “母后是怕一念以后会变心吗?”
  李后轻声一笑,“都说海枯石烂,沧海桑田,况乎人心。”
  梁济很少见到这样的李后,眉间眼里透着股尝尽人世冷暖的苍凉,不由担心道:“母后……”
  李后恍然一怔,似是从冥想里回神,她摇了摇头,摆手道:“你莫担心,母后心里已有决计,再过一月便是中秋,今年母后会让你哥哥来行宫过家宴,你明日回去后,莫要出了差错。”
  梁济心中一紧,惊疑道:“母后你要做什么?”
  李后淡淡一笑,拍了拍梁济的手背:“母后不会拿你哥哥怎么样,我从未对他尽过人母的职责,如今他过得安平喜乐,我也只能尽尽最后的心意,让他这日子舒心日子,过得长长久久。”
  说着,她又抬手摸了摸梁济的额发,脸上露出一丝慈爱,“济儿,眼下这情势,总比你父皇在世的时候好得多,你要知道,你父皇可从来不把我们母子当做他的妻子和孩子。”
  梁济点点头,他知道母后这是在提点敲打,自小他便心知母后对他的期许,其实他一直很困惑,不解母后为何会放弃哥哥,直到前日他才明白其中的缘由竟是因为哥哥的身体,但是他从未将梁澄视作挡路石。
  如今哥哥即位,他反而有种浑身一轻的感觉,仿佛此前肩上一直压着一座无形的巨山,现在这座巨山骤然瓦解,一时又有些轻飘飘无处着落的失落感,总之,心中思绪杂乱无章,五味杂陈。
  梁济到底也才十岁,如果他再大些,或许会不甘,会怨愤,会蛰伏下来暗自谋划,以期来日一击,只是当下,他不过是个有些早慧的孩子的罢了。
  
  第85章
  
  对于梁济来说,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然而远在内宫的一念和梁澄,却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此前一念始终刻意压制九转摩罗心诀的进境,那日私下与李度秋见面时引动真气,一时不查竟一发不可收拾,一直被他压制的的境界竟然有所松动,九转摩罗的真气最是霸道刚劲,任何一丝空隙,就足以它扩张蔓延,犹如逐渐破裂的镜面,随时就能四分五裂。
  果真,当夜一念回宫后不等他避入密室,体内暴涨的内力再也抑制不住,一举冲破桎梏,随之而来的,便是前所未有的暴动,这颗一直潜伏在一念体内伺机而动的魔心,终于窥得时机,破土而出反噬其主。
  平日里一念都会来梁澄寝宫,若是有事耽搁,也会提前派人知会他,梁澄见一念久久不来,问了程顺,程顺却说国师不曾离开感承殿,梁澄觉得奇怪,就自己动身去寻他,结果却不见人,便往太液池池心岛处的含凉殿走去。
  还未走近,梁澄便觉怪异,原本该守在殿外的侍监竟然都离了岛立在池边。
  “怎么回事?”
  “回陛下,国师命奴婢们不得近殿。”
  梁澄点点头,心中有些不安的预感,当即命道:“守在此处,任何人不得近前。”接着便飞身赶往池心岛,推开含凉殿的殿门。
  偌大的宫殿里,不见一丝人影,就连烛火也全都熄灭了,月光如水,透窗而入,夜风随着洞开的大门涌入殿内,掀起层层纱帐轻飘漫舞,在光滑的地面上投下婀娜的片影,竟似鬼影曈曈,清冷而又诡谲。
  “师兄?”梁澄抬手掀开纱帐,往左侧凉阁轻步移去,这凉阁两面立着冰山,一面临水,每至正午,便有微风自湖面拂来,带着丝丝凉气,又有层层纱幔,隔开毒热的日光,正是仲夏之时的好去处,因此两人时常歇在此处。
  “师兄,你在吗?”梁澄又叫了声,声音落在空旷处,无人应答。
  突然,一阵夜风卷来,数十道纱帐纷纷扬起,掩住梁澄梁澄的视线,他将眼前的纱帐挥开,忽见一道y-in影自纱幔间闪过,不等他细看,后颈便被人牢牢钳住,梁澄被迫仰起头来,入目便是一对猩红的眼眸,浓稠的红色犹如来自血海的泉眼,又仿佛自深深沉眠中苏醒的妖魔,亟需新鲜的血液抚平他长久以来的饥渴。
  九转摩罗心诀,从魔入佛,一旦堕魔,便为魔心所控,嗜血残杀,非死不得以止。
  那一瞬间,明明正是炎天暑月,梁澄却如坠冰窟,。
  “师兄……”梁澄的双唇细细地抖动着,刚一抬手正要抱住一念,对方钳着他后颈的手掌却转而扼住他的喉咙,猛地收紧,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梁澄顿时只能脚尖点地,破碎的声音自他喉间泄出,“师、师兄……”
  他执拗地抬起手来,伸向一念脉门,运起体内菩提心经的真气向一念体内输入,想要让一念清醒过来,结果尽被一念经脉内爆裂的真气一一绞碎,化于无形。
  内力反噬,一丝鲜红自梁澄嘴角溢出,这一丝血色却刺激到一念,他牢牢扼住梁澄的脖颈,将人拉倒鼻下,微微歪过头,鼻尖擦过梁澄的腮边,一记深深的吸气,一念半闭着眼,脸上显出迷醉的神情,再睁开时,眼里的猩红似乎变得更加浓郁,瞳孔深处尽是残虐的兴奋,他忽地伸出舌头,顺着血迹的末端,一丝不落地将梁澄嘴角的血液舔入口中,这一点点甜头自然满足不了一念,反而让他觉得愈发饥渴,胸口火烫,唇干舌燥,脑内一阵鼓噪,浑浑噩噩,只想要更多。
  于是他撬开梁澄的嘴唇,犹如狂风过境,不放过梁澄嘴里的任何角落,新鲜的血液,熟悉的柔软触感,还有怀中人身上清雅的梅香,一念逐渐沉迷其中,眼里的血色竟也稍稍消退。
  梁澄趁机抱住一念,一掌抵向他的后背,没有任何保留,真气涌泉般自丹田逼向掌心再泄入一念体内,这回竟然没有任何阻碍,真气流通无阻,只是犹如泥牛入海,不起一丝波澜,梁澄尤不死心,下一秒,整个人便被压到身下,一念撕开他的衣襟。看似随手一扬,梁澄的身上的绸纱常服顿时化作片片碎屑,纷纷扬扬羽落一地,接着便是滚烫的亲吻铺天盖地而来。
  月光映在湖面,微波荡漾,将缕缕清辉折- she -开来,粼粼清波犹如碎银,清光折向临水的凉阁,在翩翩轻纱间投下脉脉光影,明灭幽微,错落有致。
这样一个月色如洗的夜晚,空气里满是沁凉的水汽和淡远的荷香,蝉鸣阵阵,声声不歇,下身的疼懂早已被潮水般的麻痒所替代,恍惚间,梁澄只觉得世间只剩耳边急促的喘息以及隔岸而来的蝉声。
梁澄y-inx_u_e是第一次被人进入,除却身体上感受到的疼痛,更多是心境是慌乱,与一念欢爱之时,那处花x_u_e亦会动情濡s-hi,泛出泊泊的透明液体来,甚至深处还会涌起空虚之感,每每这般,梁澄总会刻意忽视那处的快感。
他不曾想过要让一念进入自己的y-inx_u_e,不料今时今刻,竟会在这样失措的情况下,被一念彻底侵占。
没有任何润滑,一念一举破入那层隔膜,梁澄痛呼出声,难以忍受地扬起脖颈,像是垂死挣扎的天鹅,凄美而脆弱,泪水盈于眼睫,随着长睫剧烈的抖动,又骤然滑落,没入鸦羽似的发鬓。
鲜血的气味弥漫开来,一念仰头闭目,长长地吸了口气,嘴角勾起一道邪肆的弧度,猩红的眼瞳透着暴虐,又显得十分的妖冶,梁澄正咬牙忍受着刻骨的疼懂,双腿忽然被人抬起向两边打开。
“师兄!”梁澄勉强撑起上半身,惊呼道:“你做什么!”
“真美……”一念的眼里透着几近癫狂的痴迷,在梁澄惊惧骇然的目光中,他伸手探入y-inx_u_e,重重一剜,梁澄“呃啊”一声,险些跌落,却见一念又将手指抽了出来,举到鼻尖,闭眼轻轻一嗅,复又伸出舌尖,将指上的鲜血尽数吮入口中!
“师兄……”梁澄何曾见过这般场面,惊得忘记了言语反应,一念那双猩红的眼眸忽地凑到他面前,二人鼻尖对着鼻尖,一念勾唇一笑,趁着下唇沾染的血液,犹如从阿鼻地狱爬出的恶魔。
“师弟……”一念的声音嘶哑低沉得仿佛魔魅的低语,“师弟你好香啊……”
说着他把鼻尖凑近梁澄发间一阵猛嗅,同时腰下一沉,梁澄的y-inx_u_e再次被人破入,对方毫不留情,梁澄却不敢随意挣动,一念此刻走火入魔,他怕自己的任何妄动,都会给师兄带来不可挽回的伤害。
“嗯……啊……师兄……”他被一念拥在怀里,全身的重量尽皆落于一处,两人深深契合,梁澄有种被整个人贯穿的恐惧感。
尽管心里再多的排斥抵抗,梁澄却并未作出任何挣扎,他无力地靠在一念的肩膀上,灼热的气息一下下打在一念肩窝子里,身子也随着一念的动作起起伏伏,齿间时不时泄出一丝克制的轻吟,每每他发出些声响,一念的动作便愈发激烈。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70/87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