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顽强有点出乎于他的意料,耳朵这么敏感的地方,身下的男人仍然好似毫无感觉,但对自己床技极为自信的白龙并不丧气,继续转战更敏感的地方——胸前的两点。
一边含住敏感的乳首打着圈舔弄,另一边用手指夹住颇有点粗暴的揉捏着,抬头看到那张漫不经心的脸,狠下心就用力一咬,但青年也只是皱皱眉,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这次,白龙彻底火了。
伸手就要抚上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下半身。
而一直任人鱼肉的青年,这次却没有乖乖听话,猛地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厌恶地皱皱眉,很有点轻蔑的意味。
白龙震惊了三秒,显然没想到会被人推开,而后冷笑起来,“怎么,做了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
不得不说,他纵横风月场这么多年,睡过美人无数,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自己送上门来,却又要假装清高?如果是欲拒还迎也就罢了,但问题,那个表情,那个眼神,根本就是赤裸裸地轻蔑,对他的大不敬。
他是个有品位有情调的人,绝对不会强迫不愿意的人和他上床,但今天,他可能要破例了……
白龙发了狠劲就朝青年的腹部狠狠一拳,但出乎意料的是,却被青年挡开了,随后,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快的一脚踹上他的膝盖,疼得他闷哼一声。
没有想到会被反击,传瞬间,形势已经倒转,青年翻身上来将重心不稳的他狠狠压制在床上。
白龙正打算还击,对方却飞快地将手探进他的内裤里,握住了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让他背脊都为之一颤。
“放手……”
青年居高临下,懒洋洋地看他,而后手指灵活地套弄起来。
虽然不想承认,对方的技术确是罕见的超级好。握住性器的手指非常灵活,好像熟知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轻易就点燃了所有的欲望,上下套弄的力度和速度都刚刚好,简直就是……要人命的舒服。
白龙粗重的喘息着,连脑子都有点眩晕。
没过多久,他就气息不稳地射在了青年的手里。正沉醉在高潮的余韵里,就感觉下身一凉,而后腿被人分开抬高。
白龙的心瞬间沈到谷底,连背脊都吓出一身细密的冷汗,暗想糟糕,正打算奋力一搏,对方却又放开了他的长腿。
柯瑜对他吊儿郎当的笑笑,“骗你的,吓吓你罢了。”
白龙整个人僵在那里。
柯瑜翻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自言自语,“对男人,我果然还是硬不起来。“
白龙的脸色更加铁青。
柯瑜穿好衣服就朝门外走去。
“你去哪?”终于回过神来的男人语气不善的询问。
柯瑜转过头懒洋洋地笑笑,“怎么,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要我陪你睡吗?”
门‘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
过了好一会,表情僵硬的白龙才从床头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
“臭小子,可真够狂的。”白龙深吸了一口烟,又笑起来,“年轻人,不吃点苦头,总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
第四十四章(下):小试牛刀
第二天下午,颞远看到前来探病的,抱着一大束鲜花的白龙时,惊讶地开口,“诶?李白刚刚走了,你没去射击场吗?”这个时间,明明是约定好的射击比赛的时间。
把鲜花放好,白龙挂着亲切的笑容走过来,挨着颞远坐下,“我想看小远嘛,就不亲自去了,派宠物去就好。”
颞远刚‘哦’一声,对方就亲热地将他搂在怀里,关切地问,“小远,昨天的事我都听说了,给我看看你的伤。”
颞远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白龙掰过头放在膝盖上,旋即,那张棱角分明,很有男人味的脸就凑了过来……白龙离他越来越近,碧绿色的眼眸又暗又沈,温热的鼻息喷在他脸上,心中一惊,正想挣脱,男人就伸出手指摸了一下他的头发,就很快拉开了距离。
“小远,你头上粘到脏东西了。”
颞远顿时觉得自己很好笑,对方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他在紧张个什么劲。
白龙放开他,两人就坐在沙发上聊天,白龙是个幽默体贴的男人,逗得颞远时不时大笑。过了一会,白龙突然扶着额角说,“小远,房间里是不是没开冷气,我怎么有点胸闷头晕。”
“有开哦,是哪里不舒服吗?”
栗发碧眼的俊帅男人摸着额头说,“可能是昨天泡温泉时着凉了,有点感冒,突然头晕得厉害,浑身发汗。”
“不打紧吧,要不要送你去医务室?”
白龙摇摇头,“没事,我躺一会就好。”而后,脱下白色的西装外套,躺倒在沙发上。躺了一会,他突然开口问颞远,“你想白非吗?”
颞远有点奇怪,对方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对于白非那个难缠的家伙,他谈不上想不想,只能说把他当做身边一只麻烦的小动物,但想到问这个问题的是白非的哥哥,就客套着回答,“挺想的。”
白龙又接着问,“那你想见他吗?”
想见他?那个可恶的二世祖还欠着他一屁股债,要是见不到,谁来还他的养老金,于是,赶忙点头,“想,当然想见。”顿了顿,心急地问,“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虽然白非写了欠条, 但还是要尽快把钱讨回来才能安心。
白龙沉吟片刻,就开始伸手解花衬衫的扣子,见颞远疑惑的看着他,虚弱地开口,“小远,我好热,可能有点发烧,你去帮我倒杯水吧。”
等某人抬着杯子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栗发碧眼的男人连衬衫也脱掉,赤裸着上半身,眉头微微紧锁,闭眼躺在沙发上,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颞远将水杯递过去,关切地询问,“没事吧?”
白龙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接杯子的手一抖,整杯水就‘哗’地一下洒在了赤裸的胸膛。颞远顿时慌了手脚,嘴里说着‘对不起’,赶紧低头去擦拭。
身下的男人却突然伸手,抓住颞远的胳膊往怀里一带,他整个人就以极暧昧的姿势与赤裸的男人紧贴着,压在对方的身上。
白龙那双碧绿的眼睛放肆地紧盯他,似乎要将他吃到肚子里去,而后缓缓抬头,将唇凑到颞远的耳边蛊惑着,“小远……我……”
“你?你怎么啦,是要病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