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这样,不能说你付出了多少,你就要求同等的回报,那也要看别人愿不愿给。
他突然有点庆幸,还好,还好自己没有问出那句‘你爱过我吗’,如果他真的失去理智,问出这种丢了祖宗十八代脸的话,那他真的可以去撞墙自杀了。
心中千回百转,颞远忍不住摇头叹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顿了顿,抬头直直看着李白深邃的眼眸。
“我今天不太正常,所以,一直到明天以前,不管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请你忘记吧。”
而后,
一把将绅士先生大力推倒在床上,翻身压上男人修长的身体,顶着那张猪头脸就这么吻了下去。
那张五官俊美的脸,那两片略带笑意的唇,那副完美有力的身体,每一样都能深深点燃他的欲望,那种单纯的,来自本能的冲动。
只不过,往常总有太多东西去束缚他。
但此刻,颞远只想尽情地去释放,他需要去隐忍去压抑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多到已经背不动,扛不下。
唇激烈碰撞的瞬间,受伤的嘴角还是引得他闷哼一声。
“不要勉强……嗯……”李白刚开口吐出几个字,又被他再次狠狠吻住。
颞远撬开男人的口腔,紧紧缠住湿滑的舌,不停地翻搅允吸,连带男人的唾液也一并掠夺。
吻了好久,他才满足地抬头,直直地注视身下的男人。
李白悠闲地将手枕在脑后,乖乖地任他压着,玩味地看着他问,“你是在拿我发泄吗?”
“我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
给出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颞远利落地脱光两人的衣服,俯身含住男人的耳垂,用湿滑的舌舔弄着。再一路向下,滑过修长的脖颈,舔到线条完美的锁骨。
敏感地区的湿热触感,引得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手自然而然地搭上他的头,抓住他的头发。
就像得到鼓励的宠物,颞远越加卖力地舔弄挑逗那副健美有力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尽力挑逗着,一路向下,看到男人高高扬起,炙热胀大的分身,犹豫一下,还是整个含进嘴里,上下套弄起来。
李白喘息着,“你……唔……真像一只发情的猫。”
听着男人粗重愉悦的喘息,整个人也兴奋地像要烧起来,卖力地挑逗嘴里炙热的坚硬。
“嗯……”
后穴突然被手指侵入,引得他低吟一声。
颞远套弄的动作片刻停滞,将嘴里的火热吐出来,扭捏地说,“偶尔……我也想要在……上面。”
绅士先生冲他眨眨眼,笑容亲切,“可以啊。”
颞远正在疑惑,这么简单就同意了?已被男人一把拉到腰上坐着,随后,臀间就被火热的硬物毫不留情地插入。
“嗯……我……啊……不是指……嗯嗯……这个……”
绅士先生在下面大力抽插着,反问他,“那你指的是哪个?”
“嗯……啊……嗯。”
双手撑在两侧拼命接纳男人火热的欲望,话一出口已变成淫乱的呻吟,脑子里是白茫茫的一片,只有被男人侵入的感觉是鲜明的。
有种奇异的,和另外一个人紧紧相连的归属感。
至于到后面,颞远有点难以启齿。
“不要啦……嗯嗯……够了……”
“怎么啦,发情的病猫?”
“嗯……停止……混蛋……我已经满足了。”
“满足?你点起来的火,就给我好好负责到底。”
……
第四十四章(上):攻与攻
星野真看着脸颊青紫的红发青年,气愤地碎碎念,“你到底在想什么?前两天,没有我的同意擅自送了玫瑰花,今天,又出手打了李白的人。”
顿了顿,冷哼一声,“我也没兴趣去了解你那短路的大脑,但是,你现在这个鬼样子,Vivian那边怎么交代?”
柯瑜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安静了一会,星野真露出小恶魔的笑容,拨下了某人的电话。
“喂,是我。”
“听说你今天马术输给李白了。”
“我可没嘲笑你的意思,只是想安慰你。”
“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想太多了。”
“我只是想……你或许会对李白的情敌有兴趣。”
“虽然受了点伤,但绝对是个漂亮的孩子。”
“OK,一言为定。”
……
星野真打完电话,趴在床上对柯瑜说,“今晚你就去1081吧,放心,对方绝对是个好男人。”
柯瑜点点头,从沙发上爬起来,手揣在裤袋里慢悠悠地走了。
1081的门虚掩着,柯瑜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房间里空无一人,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青年打开电视,躺到床上,开始看一档音乐节目。
过了一会,浴室的门打开,身材高大的男人只围了一条浴巾出来,栗发碧眼,轻佻的眼神和锻炼过的健美身材,绝对的顶级熟男。
白龙走到床边,冷冷地命令到,“我今天没心情哄人,自己脱衣服吧。”
青年躺着,漫不经心地开始解上衣扣子,配上他那种懒洋洋的表情和火红的头发,竟有种妖异的美感。
本来没什么心情,纯粹只想发泄的白龙顿时有点口干舌燥,感叹道,“虽然受了点伤,但确实是个漂亮的孩子。”
柯瑜只解开上衣扣子,裸露出胸膛,就好整以暇地躺着,不再动作。白龙摸摸下巴,压低声音问,“怎么,是想我帮你脱吗?”顿了顿,欺身压上红发的青年,伸手开始解青年的腰带,轻佻地说,“但是,我可是要加收特别服务费的。”
柯瑜懒洋洋地躺着,任男人为所欲为,无所谓的睁眼看着天花板,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型木偶。
青年这种没有反应的反应,更加激起白龙的斗志,让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想要靠自己高超的床技让青年臣服在他的身下。
白龙低头,极慢地,色情地舔弄青年受伤的脸颊,见青年没有反应,就将湿滑的舌头探入对方的耳朵。